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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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譚慕龍英氣的眉微不可見的向下壓了壓,片刻后,他哼笑了一聲:“是么?!?/br> 我不敢回話 , 低頭捏著手里的銀行卡 , 只覺得此刻如芒在背 , 渾身都不自在。 好在,譚慕龍沒有再理我,哼笑完以后 , 他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我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來 , 雙腿一陣的發(fā)軟 , 險些癱倒在地。 有些人天生自帶氣場,就比如譚慕龍,和他站一塊兒,即便他一句話都不說 , 都能把人嚇個半死。 這個男人 , 真可怕。 不過怕歸怕 , 我心里其實還是很欣賞他的。 從他剛剛教訓(xùn)處罰手下和給我銀行卡 , 賠嬈姐店里的門和桌子可以看出來 , 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實力強(qiáng)大,想要將整個鄒家連根拔起的有原則的男人。 很好,譚家和鄒家的這場權(quán)力之爭,我攙和定了! “為什么我傍的老板不是譚慕龍,而是譚以琛呢?”從二樓下來后 , 我抱著嬈姐,委屈巴巴的埋怨著:“如果我傍上了譚慕龍 , 直接就能跟鄒北城那孫子正面干了!到時候再吹出耳旁風(fēng) , 絕對把他們鄒家殺個片甲不留?!?/br> 嬈姐很嫌棄的把我推倒了一邊兒,沒好氣的數(shù)落我說:“你知足吧你!還傍譚慕龍吹耳旁風(fēng)呢……你譚以琛的耳旁風(fēng)都吹不動,還吹人家譚慕龍……看把你厲害的!想上天是不是?” 我其實也就是隨口抱怨兩聲 , 真讓我去傍譚慕龍的話,我可沒那膽量。 修煉程度不夠 , 站他跟前我連話都不敢說,更不要說什么去吹他的耳旁風(fēng)了。 “嬈姐?!蔽易松碜?nbsp;, 眨巴著大眼很虛心的向嬈姐請教道:“剛剛譚慕龍在二樓發(fā)火的時候,你怎么一點兒也不害怕呢?我和小蘭她們都被嚇傻了,你是怎么做到這么鎮(zhèn)定自若的?” 聞言,嬈姐勾唇笑了,那笑容里,染著幾分滄桑:“哪兒能不害怕???可害怕又能怎樣,我是這店的老板,我不上誰上?” 我沉默了,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澀。 生活于我們這些風(fēng)月場所中的女人們來說,總是太難。 正感慨著,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 垂眸一看,是譚以琛打過來的。 我沖嬈姐揚了揚手機(jī) , 示意她我有事要先走了,嬈姐沖我擺擺手 , 囑咐了我一句路上小心些。 我沒敢在夜總會接譚以琛的電話,夜總會里那么吵,譚以琛這種人精肯定一聽就能聽出來我在哪兒。 萬一他誤以為我是來夜總會找樂子的,那我不是冤死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 我等上了出租車以后,才敢給譚以琛回電話。 “在哪兒逍遙呢?”譚以琛的聲音里染著nongnong的笑意:“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沒有啦……”我軟糯著調(diào)子,撒嬌般的跟他解釋道:“我跟閨蜜們在屋里打麻將呢,手機(jī)靜音沒聽到……對不起啦 , 人家以后再也不敢把手機(jī)調(diào)成靜音了 , 你不要生氣嘛。” “打麻將?”他笑了:“你還有這愛好?” 我有點兒心虛了 , 打麻將不過是我扯的一個謊,其實我根本不會打麻將:“也不能說是愛好啦,就是閨蜜她們想玩兒 , 又不夠人 , 就把我拉上了 , 其實我都不怎么會打?!?/br> “那會玩兒牌嗎?”他問我。 我愣住了,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曉得自己該怎么回答。 這時,他又補(bǔ)充了一句:“哈梭 , 炸金花 , 牌九,德州撲克……會玩兒那個?” 哈梭 , 德州撲克?這……這些不都是賭場里賭錢的紙牌游戲嗎?他怎么突然問我這個?我一頭霧水。 譚以琛還在等著我的答案 , 思忖片刻后 , 我如實回答道:“恩……我就會一點德州撲克……只會一點點,不是特別懂。” 我以前給人當(dāng)龍?zhí)籽輪T的時候,曾經(jīng)演過一個賭場的荷官,為了演的逼真點兒,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德州撲克和哈梭等牌類游戲的玩兒法,所以大概游戲規(guī)則我還是知道的 , 只是沒有實打?qū)嵉母速€過。 “會就好?!弊T以琛的語氣難得染上了幾分愉悅:“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派車過去接你?!?/br> “不用那么麻煩的。”我很乖巧的回答道:“我現(xiàn)在就在出租車上,正要回家呢 , 你告訴我地址 , 我自己過去吧?!?/br> “思南公館。”譚以琛沉聲丟下這四個字,然后便掛斷了電話。 其實聽到這里 , 我大概已經(jīng)明白他給我打電話的目的了——我估摸著,他應(yīng)該是約了他的好朋友去賭牌 , 所以臨時叫上我,讓我給他陪個場。 我猜的沒錯 , 等我趕到思南公館的時候,譚以琛他們已經(jīng)開玩了,我乖巧的走到譚以琛跟前,給他端茶送水,捶背捏肩。 “下局你來打?!蔽冶疽詾槲揖褪莻€花瓶,優(yōu)雅的站在旁邊兒供這些大老板們觀賞就行,誰料,我這剛給譚以琛沏完了茶,譚以琛就拍了下我的屁股 , 把賭桌交給了我。 “我?”我目瞪口呆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剎那間甚至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這時 , 坐在譚以琛對面的那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突然開了口:“沒錯,美女 , 就是你!你趕緊把他替下去吧!老譚今兒個這手氣好的不得了,我們早就不想跟他玩了?!?/br> “你看你那小氣樣兒?!弊T以琛笑著拿煙指了指那花襯衫:“不就贏了你幾瓶酒錢嗎?” “譚少!”花襯衫不干了,拿中指的指關(guān)節(jié)敲著桌子強(qiáng)調(diào)道:“幾百萬可不是幾瓶酒錢啊……你就是買八二年的拉菲 , 也夠給你買一卡車了?!?/br> 聞言,譚以琛從賭桌上站了起來,然后把我按到了座位上,低笑著跟那花襯衫說:“行 , 給你個機(jī)會讓你贏回來,行了吧?” 說著 , 他俯下身來 , 在我眼尾處輕輕的吻了一下,柔聲道:“陪他們賭兩把,贏了算你的 , 輸了算我的?!?/br> 說完以后 , 譚以琛拍了拍我的肩膀 , 轉(zhuǎn)身到沙發(fā)那邊兒跟人聊天去了。 原來他是不想玩了,所以把我叫過來替他賭下半場。 真是有夠任性的……他也不怕我把他的錢全給輸光了。 牌局很快就開始了,賭桌上的幾個男人一邊兒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牌,一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著 , 扯著扯著 , 不知怎么的 , 就扯到了鄒越風(fēng)的身上。 “我聽說鄒家那小子馬上就要從國外回來了?!被ㄒr衫皺了下眉 , 慢條斯理的從嘴里吐出一口煙氣來:“是不是真的啊?我聽說他當(dāng)年犯的事兒可不小 , 鄒老爺子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他保住,這怎么才過來一年,他就回來了?” 我的后背不由的繃直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突然從我心里升了起來,瞬間,燒遍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