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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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依靠抄襲和賣身上位而紅起來的歌星,居然有臉跟我提實(shí)力! 簡直令人作嘔! “靠男人?”我正惡心著呢,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輕笑:“那你倒是跟我說說,我家可可上位靠的是那些男人啊?” 這聲音很輕,染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 , 可生生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譚……譚少……”秦如霜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我……我不是那個(gè)意思?!?/br> “那你是什么意思??!”譚以琛“啪”的一聲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摔到了地上:“到我這兒指桑罵槐來了是吧?” 酒杯落地,玻璃撞擊地面的聲音驚的秦如霜猛的打了一個(gè)激靈。 “譚……譚少 , 我真的不是那個(gè)意思。”秦如霜面色煞白 , 囁嚅著嘴唇極其小聲的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我只是太生氣了,郁可可她上來就這么誹謗我 , 我……我一時(shí)被氣糊涂了,所以……” “誹謗?”譚以琛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如霜:“她什么時(shí)候誹謗你了?我怎么沒聽出來呢?” 頃刻間,秦如霜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其實(shí) , 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我剛剛所講的 , 除了秦如霜即將嫁給鄒越風(fēng)這件事兒以外,其他的內(nèi)容,都是事實(shí)。 畢竟當(dāng)年鄒越風(fēng)力捧秦如霜的事兒在娛樂圈里可是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稍微關(guān)注一下娛樂新聞的人,基本都知道這些。 這樣一來,誰是誹謗者,誰是受害者,一目了然。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弊T以琛慢條斯理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 , 邁著修長的步子走了過來:“你以為你和鄒越風(fēng)的那些破事兒,一句不認(rèn)識就能抹干凈嗎?” 秦如霜說不出話來了,若是我揭她的短 , 她還能演一演潑婦,指著我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大罵我一通 , 可如今打她臉的是譚以琛。 給她一萬個(gè)膽子,她也不敢跟譚以琛叫板兒。 “真是掃興!”譚以琛拿眼尾冷冰冰的掃了秦如霜和韓靜雅一眼,眉目之間,滿是不悅:“好好的一場聚會被你們搞得烏煙瘴氣的!” 說著 , 他扭頭看向我:“可可,我們走!這雜碎太多,礙眼?!?/br> 言罷,譚以琛轉(zhuǎn)過身去 , 徑直向門外走去。 “譚少……譚少您等一下!”見狀 , 屋里的其他男人都追了出來 , 企圖挽留譚以琛。 可惜的是,譚以琛根本懶得理他們。 眼看著譚以琛就要走遠(yuǎn)了,我慌忙抓起譚以琛剛剛掛在椅子上的外套 , 小跑著追了出去。 離開前 , 秦如霜和韓靜雅不約而同的瞪了我一眼 , 那滿含怨恨的眼神,好像我對她們做了多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秦如霜恨不恨我我倒是不在乎,不過韓靜雅那憤恨的一瞪讓我不由的有些心慌:她手里畢竟還握著我和唐鳴風(fēng)接吻的照片,萬一激惱了她 , 她一發(fā)火直接把那照片發(fā)給了譚以琛 , 那該哭的就是我了。 忐忑不安的跟著譚以琛下了樓 , 我正疑慮著韓靜雅會不會今晚就把照片發(fā)給譚以琛呢 , 一直走在我前面的譚以琛突然止住了腳步。 我魂不守舍 , 所以沒有看路,直接沖著譚以琛就撞了過去。 “寶貝兒,投懷送抱好像不是你這么投的吧?”譚以琛笑話我。 我吐了吐舌頭,臉微微的有些發(fā)燙:“對……對不起,我沒看路……” “沒看路?”譚以琛勾起我的下巴:“那你在看什么?” 我不太習(xí)慣他這樣逗我,這種親昵的調(diào)情模式,只有情侶間才會有。 可我和譚以琛并不是情侶 , 他對我越溫柔,我越危險(xiǎn)。 于是 , 我把嬌羞和廉恥全都扔到了一邊兒 , 擺出一副妖嬈誘人的模樣,舔著下唇引誘他道:“在看你啊?!?/br> 他的眸色明顯加深了 , 很好,他動情了。 我猜著他下一秒就會把我塞到車?yán)?nbsp;, 然后發(fā)狠般的讓我來滅這把我親自點(diǎn)起來的火。 可他沒有。 “有這么‘餓’嗎?”他點(diǎn)我的額頭:“你就不能陪我聊聊天?” 我愣住了,一時(shí)之間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 聊天?我心里一陣想笑:這譚二少今兒個(gè)莫不是吃錯(cuò)了藥?飼主找情婦不就是為了上床嗎?聊什么天啊。 “人家好久沒見你 , 想你嘛……”我撲到他懷里,不住的拿腦袋在他胸口上曖昧的噌,撒嬌的語氣,拿捏的剛剛好。 我不想跟他聊天,一點(diǎn)兒也不想,我們之間不過是彼此利用的關(guān)系罷了,他利用我獲得身體上的愉悅,我利用他,登上娛樂圈的巔峰王座 ,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所以 , 比起推心置腹的相談甚歡,我更愿意讓他粗魯?shù)陌盐覊涸谏硐?nbsp;, 然后瘋狂的占有我。 別給我任何幻想,也別給我任何溫柔,這樣 , 我才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才不會去渴求本不屬于我的東西。 “行了?!弊T以琛胡亂的揉了把我的腦袋,低笑道:“餓的話到家了再好好喂你,先陪我說會兒話 , 乖?!?/br>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 , 我就是再不想跟譚以琛聊天 , 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他聊了。 我撇了撇嘴,臉上表情有點(diǎn)兒委屈:“那好吧?!?/br> 譚以琛被我惡意賣萌的小表情逗笑了,他伸手勾了一下我的鼻梁 , 神色狡黠的問我:“老實(shí)交代,從哪兒學(xué)的換牌?” 啊……被他看出來了呀!我一驚 , 莫名的有些心虛。 其實(shí)剛剛和眼鏡男 , 花襯衫他們打牌的時(shí)候,我之所以能搞出同花順來,并不是我牌技有多高明,也不是我座位的風(fēng)水有多好 , 而是因?yàn)槲易鞅琢恕?/br> 我趁著賭桌上的男人高談闊論 , 洋洋得意的空檔 , 偷偷的把我的底牌方片三 , 換成了紅桃k , 然后,在眼鏡男志氣高昂的鄙視我的時(shí)候,亮出我換來的紅桃k。 我以為沒人注意的到呢,沒想到譚以琛這眼尖的家伙居然一直盯著我,把我作弊的過程看了個(gè)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