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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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找得到!”嬈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大半夜的,又沒有目擊證人,案發(fā)的地點又偏僻……這案子短時間內(nèi)絕對破不了!” 聞言,我不由的也凝緊了眉:這種案子確實比較棘手,如果是仇殺,還有跡可循,如果只是普通的jian殺 , 受害人和兇手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那可就真的無從下手了。 我正發(fā)著愁 , 客廳的門突然開了。 我這才想起早上的時候譚以琛跟我說過他晚上會過來 , 于是我慌忙給嬈姐道了別,起身到門口迎接譚以琛。 “跟誰打電話呢?”譚以琛捏我的鼻子:“瞧把你忙的?!?/br> “就我那個夜總會的朋友啊。”我如實回答道:“她最近遇上點兒事兒……我聽擔心她的。” “什么事兒???”譚以琛隨口問我。 我想著譚以琛這人見多識廣 , 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對付那群刁民,于是我便把嬈姐的事兒跟他講了講 , 并著重強調了一下那姑娘不是在嬈姐的店里遇害的。 “他們非要讓嬈姐賠他們一百萬?!蔽夜钠鹑鶐妥?,做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來:“不賠他們就一直堵在嬈姐的店門口,不讓嬈姐做生意!” 聞言 , 譚以琛突然笑了,他伸手戳了戳我鼓起來的腮幫子,取笑我道:“你河豚嗎?鼓得這么圓……” “你討厭!”我賭氣般的揮舞著小拳頭在他胸口錘了好幾下:“人家跟你說正經(jīng)事兒呢,你嚴肅點兒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彼ё∥?,幽著調子跟我談條件道:“我?guī)湍氵@個嬈jiejie解決了棺材堵門的事兒,你怎么報答我呀?” 我就知道,他不會白白幫忙。 嬈姐是我的恩人,曾在我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幫過我,如果譚以琛真能幫她渡過難關的話,我愿意為此付出點兒代價。 于是,我蛇一般的纏到了譚以琛身上 , 伸出軟綿綿的小手兒,拉開了譚以琛褲子的拉鏈。 我沒有解開他的腰帶 , 就這樣把他胯下的龐然大物從他的褲子的拉鏈處掏了出來,隨后 , 將那大玩意兒含入口中。 他舒服的哼了一聲,然后伸手抓住了我的頭發(fā)。 這一招是我從書上學的,書上說就和女人穿著內(nèi)褲和裙子被上一樣 , 裙子和內(nèi)褲的束縛感會讓女人覺得羞恥,這羞恥會增大刺激。 同理的,我不解譚以琛的腰帶,他那大玩意兒會因褲子的束縛而更有感覺。 我舔了很久 , 嘴都麻了 , 這家伙都沒有發(fā)泄 , 我抬起眼簾,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他笑了,按著我的頭兇猛的挺了幾下 , 隨后 , 噴射了出來。 發(fā)泄完以后 , 他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一邊兒拿紙巾給我擦臉,一邊兒不經(jīng)意的問我:“你這勾引人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br> “看小說看的啊……”我撇撇嘴,憤憤不平的表示:“書上明明說這樣做男人很快就會‘繳械投降’了,結果你……” “結果你男人我太持久 , 讓你舔腫了嘴?”他接下我沒說完的話茬兒 , 壞笑著逗我。 我羞紅了臉 , 低罵了他一句壞蛋。 “你剛剛說我什么?”他捏了捏我的腰 , 作勢就想把我壓倒沙發(fā)上。 我再鬧下去會擦倉走貨 , 慌忙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你剛剛不是說你有辦法幫我那個開夜總會的jiejie解決難題嗎?怎么解決呀,你快告訴我吧,我那jiejie都好幾天沒開張了?!?/br> 譚以琛直起身來,懶洋洋的把我摟進了懷里,一雙大手 , 極其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著:“這件事其實也好辦……你那jiejie開夜總會的,道兒上總該認識些人吧?” 聽到這兒,我以為譚以琛是想讓嬈姐找人把訛詐她的刁民打一頓呢 , 于是慌忙擺手說:“不行的 , 嬈姐要是找人把他們給打了,他們第二天肯定鬧得更兇 , 說不定還會鬧到警察局去,這樣嬈姐那店就真開不下去了!” “誰說要打人了?”譚以琛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的點了點我的額頭 , 哭笑不得道:“你小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我讓她找?guī)讉€比較硬氣的朋友過來,是給她撐場面去的 , 又不是給她招惹是非去的?!?/br> “撐場面?”我沒聽明白:“撐什么場面?” 章節(jié)目錄 第五十三章 這是浪漫 “還能撐什么場面啊……”譚以琛傾身往沙發(fā)上靠了靠,低笑著回答我說:“當然是嚇唬人的場面了?!?/br> 嚇唬人?我顰起了眉 , 忽然想起之前郁達天過來敲詐我的時候,嬈姐也跟我說過 , 對付郁達天這種沒臉沒皮的老混蛋,只能用嚇的。 但是那次嬈姐帶人恐嚇郁達天,卻沒能把他給嚇住 , 反倒讓他蹬鼻子上臉,去報社污蔑我虐待他。 “能行嗎?”我有些擔憂:“萬一沒嚇唬住,反倒逼得他們狗急跳墻了,去媒體那里胡說八道,那可怎么辦?” “光嚇當然不行?!弊T以琛笑了 , 沉聲補充道:“錢還是要賠的 , 不過也不用多賠 , 十到二十萬即可,帶兩三個硬氣點兒的兄弟過去,把場面做足 , 把話往狠里說 , 鎮(zhèn)住了這事兒也就了了 , 鎮(zhèn)不住就稍微見點兒血?!?/br> 見血?我嚇了一大跳:這……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我想譚以琛是把嬈姐當成他自己了,他脾氣上來了給一兩個無賴放血那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兒,他們譚家壓得下來這點兒小破事兒。 可嬈姐不行啊,嬈姐不過是個開店的 , 雖說認識的人很多 , 可大多都是酒rou之交 , 快活的時候一個個都爭先恐后的往嬈姐店里躥 , 可一旦出了事兒 , 誰也不想往自個兒身上惹sao。 “沒有更保險點兒的辦法嗎?”我摟著譚以琛的胳膊,仰頭看向他。 他有些哭笑不得了:“這都雙保險了,你還嫌不夠保險?” 雙保險?我沒聽懂,可譚以琛顯然也沒耐性跟我解釋,他攔腰抱起我,一邊兒往臥室走,一邊兒地笑著說:“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你那jiejie , 你那jiejie若是個明白人,她肯定聽得懂。” 話音落地之際 , 他正好走到臥室門口。 一晚貪歡。 我不敢怠慢 , 第二天譚以琛一走,我就給嬈姐打了個電話 , 然后把譚以琛昨天跟我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跟嬈姐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