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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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等不及了?”譚以琛問我。 當(dāng)然等不及了!我在心里憤懣不平的吐著槽:拜托,我還跪在地上呢好不好?你要是大半夜才來,我豈不是要在餐桌腿下跪五六個小時? “人家想你嘛……”我給他發(fā)了段語音過去,為了讓他早點兒來,我故意在話尾加了一段兒類似于呻吟的嬌嗔。 他回的很快:“兩天不‘喂’你就饞成這樣了?忍著!” 我有些后悔這么早把自己鎖起來了,早知道譚以琛他一時半會兒過不來 , 我就在窗口盯著,看他車子進(jìn)院兒了 , 再給自己上鎖。 好在 , 譚以琛回的短信雖然冷酷,可他回家的速度倒是挺快 , 半個小時后,客廳的門突然開了。 我慌忙打起精神來 , 學(xué)著貓咪的樣子,抬起自己帶著黑色貓爪的手,賣萌般的沖譚以琛做了個招手的動作:“喵~” 餐廳正對著大門 , 所以譚以琛一抬頭,就能看到趴在餐桌下,一身黑色貓耳裝的我,以及餐桌上豐盛而又浪漫的燭光晚餐。 看到我的那一剎那,譚以琛狹長的眸子里,明顯閃過幾絲驚愕,不過那驚愕很快便被邪氣取代了。 “哪里來的小貓咪???”譚以琛緩步向我走來,俊美的臉上,勾著一抹壞笑:“被鎖在這里……真可憐啊……” 他在我面前半蹲下身,伸手像揉貓一樣揉著我的下巴。 “喵嗚……”我接著學(xué)貓叫 , 并拿腦袋輕輕的蹭了蹭譚以琛半蹲著的膝蓋。 本以為譚以琛會直接獸性大發(fā),把我按在地上做個痛快 , 誰知,我剛蹭完他的膝蓋,他突然站起來了! “喲 , 還有燭光晚餐呢?”他不再理我,轉(zhuǎn)而把注意力放到了餐桌上的美食上:“玫瑰,美酒和生魚片……不錯不錯 , 這么一擺,是挺好看的?!?/br> 說著,他拉出了椅子,在我旁邊坐下了。 欸?我瞬間僵住了: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生魚片……生魚片它能有我好吃嗎? 事實證明生魚片確實比我好吃 , 譚以琛看都不看我一眼 , 便拿銀制的筷子夾起了生魚片 , 慢條斯理的品嘗了起來。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說實話,我……我也餓了…… 可現(xiàn)在我脖子還被縮在餐桌腿上,這種情況下,我根本站不起來! 我哀怨的看著譚以琛 , 只希望他能良心發(fā)現(xiàn) , 夾幾片兒生魚片過來喂我兩口。 可無論我的眼神有多哀怨 , 譚以琛全當(dāng)沒看見,繼續(xù)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就跟我壓根兒不存在似的。 我撐不住了 , 伸出貓爪抱住譚以琛修長的腿,委屈巴巴的搖著他的腿撒嬌道:“你看人家一眼嘛……” 聞言 , 譚以琛終于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喲……”他哼笑了一聲 , 細(xì)長的眸子,輕飄飄的掃了我一眼:“終于會說人話了?” 我啞然 , 實在不明白他這火氣是哪兒來的。 “人家……人家這不是想哄你高興嘛……”我把兩只貓爪擋在胸前 , 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又萌又可憐。 譚以琛的目光有些冷了。 “郁可可,我問你,我一開始為什么會生你的氣?”他搖著手里的紅酒,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對上他銳利如鷹而又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眸,我突然明白了:他動真格了,今晚 , 我糊弄不過去了。 我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 , 盯著褐色地攤上柔軟的毛 , 悶聲回答譚以琛道:“因為我對你有所保留?!?/br> “那你為什么要對我有所保留?”他繼續(xù)問我,語氣越來越冷;“你真以為我查不出來你那些破事兒嗎?我之所以不去查 , 是因為我尊重你?!?/br>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 , 即便我看不到他的臉,我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氣。 “我尊重你,你尊重你自己嗎?”他厲聲質(zhì)問我:“你又尊重過我嗎?” 章節(jié)目錄 第九十二章 給我最真實的你 如果換一種場景,換一個人跟我說我不尊重譚以琛 , 那我一定能把大牙笑掉:我不尊重譚以?。块_什么國際玩笑?我不過是一個賣笑的戲子,他才是掌握殺生大權(quán)的主子,我敢不尊重他嗎我? 可此時此刻 , 面對譚以琛的質(zhì)問,我突然懂了。 畏懼不是尊重,我尊重裴子秋 , 我尊重嬈姐,我甚至尊重蘇倩和唐鳴風(fēng),可說真的,我不尊重譚以琛。 可能是因為尊卑比較明顯吧 , 在我眼里 , 譚以琛一直都是權(quán)貴的代表 , 盡管他很出色,盡管他個人魅力也很強,可我依舊沒有辦法把他這個人和他所代表的階級劃分開來。 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 , 我會情不自禁的耍一些小花招 , 我會騙他 , 他不把我逼上絕路,我就是不肯對他說實話。 我不愿付與他真情,因為我覺得,他不會把真情留給我。 如果我一心一意待他 , 可他卻把我當(dāng)個笑話,那我豈不是太可憐了嗎? 所以我一直把我們之間的界限畫的很開 , 哪怕我們做著這世上最親密的事情 , 哪怕深夜里他總是抱著我入眠 , 我依舊把他當(dāng)麻木不仁的飼主。 可如今 , 這麻木不仁的飼主卻跟我說,他尊重我…… 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連我自己都不曾尊重過茍活于世的自己,譚以琛居然告訴我說,他尊重我。 “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譚以琛冷眼看向我,目光里沒有任何的溫度:“郁可可你想干什么?這樣作踐自己很好玩兒是不是?” 作踐自己當(dāng)然不好玩兒了,可……可我就是干這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