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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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飛快,裴導(dǎo)的電影在十月中旬的時候拍完了,按照慣例,全組殺青的那一天 , 裴導(dǎo)請我們幾個主演去吃飯。 那時我和唐鳴風(fēng)還有秦如霜的關(guān)系都還僵著,我怕我去了 , 他們倆就都不去了,于是我委婉的跟裴導(dǎo)提了一下 , 說要不我就不去了,免得因為我,另外兩個主演都來不了。 “秦如霜本來就來不了?!迸嶙忧飷灺曊f:“她好像受傷了……連新歌發(fā)布會都取消了……至于唐鳴風(fēng) , 比起那小屁孩兒,我還是更希望你能來?!?/br> “秦如霜受傷了?”我凝眉,很是困惑的問裴子秋:“怎么突然就受傷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秦如霜作為反派小boss,她殺青的時間比我要早上兩天,自從她殺青后 , 我就沒怎么見過她了 , 所以對她的近況 , 也不太了解,如今猛然聽說她受傷了,心里難免有些好奇。 ——是誰這么好心 , 懲惡揚善,把她給打了? 裴子秋好看的眉微微向下壓了壓 , 猶豫了幾分鐘后 , 他壓低聲音跟我說;“貌似是……家暴?!?/br> 我愣住了,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裴子秋口中的“家暴”是個什么意思。 “你是說她被鄒越風(fēng)打了?”我很是驚訝,音量也不由的抬高了:“為什么呀?” “你小點兒聲!”裴子秋瞪我一眼。 我慌忙捂住了嘴,做了一個“收聲”的動作。 捂著嘴待了一會兒后 , 我伸手拽了拽裴子秋的衣袖,眨巴著大眼迫不及待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鄒越風(fēng)為什么要家暴秦如霜?” 聞言 , 裴子秋皺了皺鼻子 , 悶聲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 貌似是鄒越風(fēng)有了新歡 , 秦如霜受不了,就跟鄒越風(fēng)鬧,最后被打了……聽說打得還挺慘的,都骨折了?!?/br> 我背后不受控制的升起一陣涼意來:骨折?鄒越風(fēng)還真下得了這個手。 “你怎么這表情?”裴子秋樂了:“平時看你和秦如霜互掐的那么厲害,現(xiàn)在她被打了,你不該高興嗎?怎么看你這表情還有點兒難過?。俊?/br> “誰難過了!”我鼓起腮幫子,義正言辭的糾正裴子秋道:“我只是反對家暴而已……至于秦如霜 , 她愛咋咋滴!我才不關(guān)心她的?!?/br> “喲——”裴子秋幽著調(diào)子:“沒想到我家可可三觀還挺正的啊。” “那當(dāng)然!”我揚起頭來,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他的謬贊:“我可是你的御用女主 , 這三觀,能不正嗎?” 裴子秋又笑著開了我?guī)拙渫嫘?nbsp;, 我信手拈來的應(yīng)著,心里 , 卻總覺得空蕩蕩的。 為什么隱隱之中,我總有種難過的感覺呢? 難道我是在為秦如霜難過? 這個念頭把我嚇了一大跳:開什么玩笑,秦如霜那家伙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我居然為她難過? 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圣母婊了? 她自找的!我咬牙 , 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強調(diào)說:我只是看不慣鄒越風(fēng)打女人的行為罷了,至于秦如霜……她是死是活,我才不關(guān)心呢! 電影徹底殺青后 , 我和譚以琛等人約好的野營也近在咫尺了。 怕我體力跟不上,進入十月后,譚以琛便每天帶我去晨跑,他說爬長白山的時候,我們不坐纜車,一步一步全靠自己的雙腳,如果我體力不支的話,很容易發(fā)生危險。 “那你們自己爬,我坐纜車不就行了嗎?”我撇撇嘴 , 很不情愿的往自己身上套運動衣。 譚以琛被我氣笑了,他伸手拍我的腦袋:“你怎么那么懶呢?趕緊給我起來!今天跑不夠三個小時,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很委屈:你自己想爬,還逼著我不讓我做纜車…… 什么人啊…… 譚以琛是個霸道的教官 , 我完不成規(guī)定的任務(wù),他就在床上“懲罰”我 , 可憐我白天跑步晚上還要被他睡,幾周下來,一連瘦了好幾斤。 好在 , 出發(fā)的日子終于到了,我的苦日子,也終于熬到了頭。 出發(fā)的前一天,杜若晴住到了我家 ,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 , 譚以琛和譚慕龍開車接我們?nèi)C場。 譚以琛和譚慕龍都換上了休閑裝 , 譚以琛一身白,外面套了件黑外套,譚慕龍一身黑 , 十月份已經(jīng)有些冷了 , 他卻依舊穿著短袖。 事隔三個月 , 我終于又見到了譚慕龍,脫下軍裝的他,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人情味。 一定要把握好機會!我暗中捏緊了拳頭:在這半個月里 , 一定要說服他和我合作 , 一起扳倒鄒越風(fēng)。 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須拉他上我的賊船! “不跟我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譚以琛摘下墨鏡 , 把下巴往杜若晴那邊兒揚了揚。 我這才回神 , 慌忙擺出招牌微笑 , 清聲向譚慕龍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杜若晴,她去過可多地方了,都是徒步游。” 譚慕龍沒說話,依舊保持著他慣有的冰山臉,也不知道我說的話 , 他信了幾分。 你這樣會交不到女朋友的!我在心里悶悶的吐槽著。 “這位是譚慕龍?!毕蜃T慕龍介紹完杜若晴后,我又轉(zhuǎn)過來向杜若晴介紹譚慕龍道:“我跟你提過的 , 他是譚以琛的哥哥 , 超級厲害。” 杜若晴表現(xiàn)的倒是落落大方的,她伸出手來微笑著向譚慕龍打招呼道:“你好?!?/br> 譚慕龍盯著杜若晴伸過來的手看了兩秒 , 隨后,他握住了杜若晴的手:“你好?!?/br> 呼……這算是……過關(guān)了?我松下一口氣 , 眼神下意識的便往譚以琛那邊兒飄。 譚以琛正憋笑憋的很辛苦,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家伙 , 到底是在整他哥哥,還是在整我? “好了,咱們路上再聊吧,一會兒飛機改誤點兒了?!弊T以琛輕咳了一聲,招呼我們上車道。 我們把行李放到后備箱里,然后坐到了譚以琛開來的那輛墨綠色的越野車里。 越野車在馬路上飛快的行駛著,我凝著車窗外不斷向后倒退的房屋和樹,發(fā)呆。 此刻,坐在車上的我們還不知道,我 , 譚以琛,譚慕龍 , 杜若晴的命運,將會因這一次野營 , 徹底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