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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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內(nèi)演練和實際對戰(zhàn)是不一樣的,畢竟 , 現(xiàn)實中的譚以琛不一定會按我想象中的那樣配合我演出。 所以緊張是在所難免的。 “小狐貍,主人回來了哦?!遍T微微打開一個縫,譚以琛修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眉目染笑:“有沒有想我?” 若是換成以往 , 我一點兒也不介意撲過去摟住他的脖子,在他俊美的臉上狠狠的親一口,然后軟糯著調(diào)子跟他撒嬌:“想,想,人家想死你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俊?/br> 可是今天不行 , 今天是離別的日子 , 太多的纏綿悱惻只會把分手反襯的更傷人。 “說實話 , 不是特別想?!蔽易谏嘲l(fā)上,抬眸看向他,面色平靜 , 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愣了一下 , 片刻后 , 突然又笑了。 “怎么,今天要走高冷路線?”他打趣我:“那你不該穿這身兒啊,你該……” 說到這里,他稍稍停頓了下,唇角揚起的弧度 , 越發(fā)的邪惡。 “你該戴上狐貍耳朵。”他伸出狡猾的舌 , 動作曖昧的舔了下嘴唇:“高冷的小狐妖……性感極了。” 我扶額 , 心里頗為無奈:得 , 這貨腦子里,只記住狐耳play了! “狐貍耳朵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談?!蔽矣袣鉄o力的跟他說:“你先過來 , 我有別的事兒要跟你談?!?/br> “我就知道!”譚以琛沖我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的譴責(zé)我道:“狐耳play就是你誘惑我回來的一個手段對不對?最毒可可心!” 我瞬間哭笑不得了:“你有完沒完?趕緊給我過來!哪兒來那么多廢話!” 譚以琛被我罵的一愣一愣的,回神后,他長吁短嘆的搖著頭,說什么我變了,我變得沒有以前溫柔了,以前的我 , 是絕對不會沖他大吼大叫的。 “果然在一起待久了,感情會變味兒?!彼轮Y(jié)論:“看來 , 以后我不能來你這兒來得太勤快 , 免得你徹底變成母夜叉?!?/br> 他最后一句話雖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可細細聽來 , 總有幾分威脅的味道。 可惜的是,現(xiàn)在這句話 , 已經(jīng)威脅不到我了。 “何必那么麻煩呢?!蔽掖瓜卵酆?,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緩:“既然已經(jīng)相看兩相厭惡 , 那直接分手不就好了,簡單,快捷,又高效?!?/br> “你這小家伙……”譚以琛被我氣笑了,他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笑罵我道:“反了你了是不是,整天把分手放嘴邊兒,仗著我寵你就無法無天了?” 我的心不由的痛了一下,我突然想起蘇倩離開那天,譚以琛黯然傷魂的樣子 , 我不由的去想,如果我離開了他,他會不會也像那天一樣難過? 或者 , 比那天更難過。 我不由的心軟了,該死的 , 話都還沒說出口,我居然已經(jīng)開始心疼他了! 此時,譚以琛已經(jīng)把我攬進了他的懷里,一邊兒把手伸進我的襯衣里亂摸著 , 一邊兒拿話逗我。 親昵的語氣,染笑的眸子,一切都和往常一樣。 不應(yīng)該啊,他是個極其敏銳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察覺不到我今天和以往的不同? 是刻意忽視,還是懶得多問? “我是認(rèn)真的?!币Я艘а?nbsp;, 狠了狠心 , 我終于涼著調(diào)子 , 把這句話說出來口:“……我們分手吧。” 譚以琛摸在我胸上的手突然頓住了。 “你說什么?”他偏頭看向我,岑黑的眸底,笑意全無。 能把“我們分手吧”這五個字說出口 , 對我來說 , 已是相當(dāng)不易 , 他卻要求我再把這話重復(fù)一遍,簡直是刁難人。 我低著頭,一絲不茍的盯著自己的腳尖,像是要把自己涂著黑色指甲油的腳趾看出一個大窟窿來一樣。 “我說……”靜默許久后 , 我吸了吸鼻子,鼓足勇氣重復(fù)道:“我們分……” “看著我說。”譚以琛突然冷聲打斷了我。 我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他壓抑著的怒氣 , 這讓我隱隱有些發(fā)憷 , 想象之中 , 他不該如此憤怒的。 我瞬間有些后悔 , 早知道他會動怒,我就學(xué)蘇倩劍走偏鋒,算計彭怡寶去了。 果然,嬈姐說的沒錯,分手這種事兒,向來只能由飼主對情婦說 , 絕對沒有情婦對飼主說的道理。 可惜的是,現(xiàn)在劍已出鞘 , 血也見了 , 后悔是徒勞的,我只能硬著頭皮往下?lián)巍?/br> “我說我們分手吧。”我猛的抬起頭來 , 鼓足勇氣與譚以琛對視:“我不想再做你的情人了?!?/br> 譚以琛的臉色陰霾的可怕,我以為他要發(fā)火了 , 可他沒有。 “為什么?”靜默良久后,他問我。 我稍稍松下一口氣來:還好 , 他理智尚在。 現(xiàn)實和我的幻想終于有了一絲的重合,我早就料到他會這么問。 “你要結(jié)婚了。”我顰著眉,悶聲把自己早在腦海里演練過無數(shù)遍的腹稿說了出來:“我不想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兒……對不起。” 他突然嗤笑了一聲,滿目嘲諷:“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么高尚?!?/br> 這話明顯是在譏諷我,可我不怪他,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很少有人能保證全程不說一句傷人的話。 他能把話說的這么委婉,涵養(yǎng)已經(jīng)相當(dāng)高了。 “是吧?”我笑著:“我也剛剛發(fā)現(xiàn) , 原來我良心未泯?!?/br> 譚以琛的臉色又陰狠了一分,身上的戾氣 , 也越來越重。 我的幽默沒能拯救我,反倒進一步激怒了他 ,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