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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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慕龍似乎不是很愿意繼續(xù)“女朋友”這個話題,他皺著眉 , 面色不善的瞥了我一眼:“我的事,不用你cao心!” “我也沒為你cao心?!蔽覕偸?nbsp;, 擺出一副極其無辜的模樣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而已 , 至于你能不能找到女朋友……說實話 , 我一點兒也不關(guān)心?!?/br> 譚慕龍有些惱了:“夠了郁可可!別再演了!” “你要學(xué)導(dǎo)演喊‘卡’嗎?”我微笑著。 譚慕龍沒有說話 , 只是臉色越發(fā)的陰沉。 冗長的沉默后,他沉悶的嘆了口氣,無可奈何道:“郁可可,你就不能換個性格嗎?這種尖酸刻薄的性格,真的很討人厭?!?/br> “你叫錯名字了?!蔽姨嵝阉?。 譚慕龍臉上的表情好玩兒極了,他忍了又忍 , 最后咬著牙憋出三個字來:“好,喬遠(yuǎn)黛?!?/br> 我心滿意足。 可惜的是 , 即便滿足了 , 我也不能如了譚慕龍的愿。 “我也沒辦法呀?!蔽疑焓峙踔约喊驼拼蟮男∧槂?,軟糯著調(diào)子撒嬌般的跟譚慕龍說:“喬遠(yuǎn)黛就是這個性格 , 改不了的?!?/br> 譚慕龍的目光又冷了幾分,冗長的沉默后 , 他問我:“你覺得喬遠(yuǎn)黛這種不討喜的性格,俘虜?shù)昧肃u北城?” 我早就料到他會這么問,于是 , 我笑了。 “怎么說呢?”我彎著眼睛,語氣慵懶:“喬遠(yuǎn)黛如果這樣諷刺鄒北城,鄒北城肯定不會高興的……可是她如果在鄒北城面前這么諷刺別人,那……可就難說了?!?/br> 譚慕龍神色明顯一變。 我重新倚回沙發(fā)上,盯著自己涂著精致美甲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跟譚慕龍說:“鄒北城和您不一樣,您謙卑,他傲氣,您內(nèi)斂,他張揚……刻薄的語氣在您聽來刺耳不已 , 可在他聽來,說不定反倒別有一番風(fēng)味呢?!?/br> 我嬌笑著。 聞言 , 譚慕龍凝眉深思了幾分鐘,隨后 , 他抬起頭來,沉聲向我宣布道:“喬遠(yuǎn)黛,你合格了。” 我也把頭抬了起來 , 半斂著眸子和他對視,笑容依舊慵懶迷人:“是嗎?” 譚慕龍有些郁卒,他問我:“你以后說話是不是都會用這個音調(diào)?” 他臉上的表情極其的嫌棄,就跟我說話的音調(diào)有多難聽一樣。 真是不懂得欣賞!我在心里沒好氣的吐著槽:人家別的男人,巴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天天軟聲細(xì)語,媚骨柔腸 , 你倒好 , 跟你撒個嬌 , 你還嫌膈應(yīng)。 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當(dāng)然不是啦?!毙睦镫m不斷的吐著槽,可我表面上依舊笑得燦爛:“我只是有點兒困……而且想逗逗你,所以說起話來才懶洋洋的?!?/br> 譚慕龍似乎松了一口氣 , 我真佩服自己 , 連他這種細(xì)小入微的表情都能察覺到。 看來這幾個月 , 我還是有所長進(jìn)的嘛。 “既然你已經(jīng)合格了,那下面我跟你詳細(xì)的講一下你的身份和你主要的任務(wù)?!倍虝旱耐nD后,譚慕龍清了清嗓子,沉聲跟我說道。 我的身子微微坐正了些 , 可臉上依舊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 漫不經(jīng)心不是因為我不重視這件事 , 而是因為我給喬遠(yuǎn)黛的人設(shè)是“見慣了風(fēng)雨 , 所以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攝影師喬遠(yuǎn)黛的生父 , 是美國《地理雜志》的副主編 , 名叫喬岳安。”譚慕龍語出驚人:“他的女兒在非洲遭遇了恐怖襲擊,被一噸德國聲控燃燒彈炸得體無完膚,渾身焦?fàn)€?!?/br> 我一驚,沒想到那具和我互換身份的女尸背后,居然還有這么一段驚心動魄,又令人扼腕的故事。 “經(jīng)過中美警方的調(diào)查 , 這件事很有可能和顧凕有關(guān)?!弊T慕龍繼續(xù)往下講著,越講 , 越聳人聽聞:“當(dāng)然 , 顧凕并不是有意想殺喬遠(yuǎn)黛的,他只是謀劃了那件恐怖襲擊罷了 , 而剛好喬遠(yuǎn)黛當(dāng)時正在非洲取景,所以……” 說到這里,他沉悶的嘆了一口氣 , 似乎是在為喬遠(yuǎn)黛無辜逝去的生命而惋惜。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了,好在 , 這凝重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譚慕龍便又恢復(fù)了昔日的冷峻。 “這起恐怖襲擊背后涉及的黑暗勢力非常的多,國際上一些棘手的恐怖組織都參與進(jìn)去了,所以美國軍方不愿意管了?!弊T慕龍的臉色越發(fā)的凝重:“無奈之下,喬岳安只好向我國軍方求助,恰好,他和我又有一些私交,于是他找到了我?!?/br> 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甚至感覺自己是在聽天方夜譚。 恐怖組織 , 恐怖襲擊,非洲 , 美國……這都什么跟什么呀?開玩笑的吧,我……我不過是想為奶奶 , 安辰還有安伯伯報仇而已,怎么就牽扯到反恐了? 這……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 “這件案子一直是我在查?!睙o視于我的驚愕,譚慕龍不斷的給我拋著猛料,完全不考慮我能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接受這么多的信息:“調(diào)查到這件事和顧凕有關(guān)后 , 我就封鎖了消息?!?/br> “你懷疑鄒北城也參與了這件事?”我腦子突然開始轉(zhuǎn)了,一改剛剛?cè)蹄卤频臓顟B(tài)。 一旦涉及到鄒家,我便不受控制的敏感了起來。 譚慕龍點點頭,肯定的我的猜測:“沒錯 , 顧家和鄒家一向走的很近 , 而以顧凕的實力和心智 , 他控制不了這么大面積的恐怖襲擊。” 我沒有再說話,我腦子亂極了,譚慕龍今天跟我說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 , 我一時半會而根本消化不了。 “喬岳安是十月底來找我的——就是我們剛從吉林回來的時候。”故事終于講到了末尾 , 譚慕龍?zhí)ы蛭?nbsp;, 悶聲道:“剛好在長白山的時候,你也跟我提過這件事,而且在長白山的時候,你各方面表現(xiàn)都很不錯 , 能洞察人心 , 會察言觀色 , 所以我和喬老才決定拿你做這個局。” 原來是這樣!我愕然:一起來的剛剛好 , 喬老女兒在非洲遇害 , 查出嫌疑人是顧凕,根據(jù)顧家和鄒家的關(guān)系,譚慕龍懷疑鄒北城也參與了這件事,美國軍方的不作為促使了喬老來找譚慕龍,而喬老來找譚慕龍之前,我剛好在長白山跪求譚慕龍和我一起對付鄒家…… 太巧了,實在是太巧了,簡直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一樣! 我從不相信命 , 即便信了,也不愿意認(rèn)命 , 可是這一刻 , 我卻禁不住去想,這一切 , 都是命運的安排。 上面講的那些事,差一分 , 差一豪,都會帶來不同的結(jié)局 , 可偏偏,它分毫不差的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