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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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著一雙嫵媚狐貍眼的女人含笑凝向譚慕龍,朱唇微揚(yáng):“真是意外的驚喜啊……” 譚慕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不知是因?yàn)閼嵟€是因?yàn)閯e的什么 , 他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此刻竟微微有些發(fā)紅。 我能看到他握緊的拳頭 , 也能感覺到他繃緊的肌rou。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門口這位身姿妙曼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鄒北城和譚以琛曾多次跟我提起過的南宮薰。 鄒北城這一局,玩兒的可真夠大的! 凝著譚慕龍看了兩秒后 , 門口的美人兒終于收回了目光,她偏了下頭,拿眼梢兒清冷的瞥了眼站在她身后的幾個西裝革履,看樣子似乎是她手下的男人 , 沉聲吩咐道:“你們不必跟著了 , 退下吧?!?/br> 聞言 , 離她最近的那個手下微微有些遲疑:“小姐,大哥吩咐過……” “沒關(guān)系的?!蹦蠈m薰冷聲打斷了那人,羽眉輕挑,再次將曖昧的目光粘到了譚慕龍身上:“有譚長官在 , 沒人動得了我?!?/br> 她說話的語氣 , 有絲毫不加掩飾的得意 , 這讓我很是惱怒,于是我及時站了出來,美女救英雄。 “說反了吧?”我幽著調(diào)子:“你應(yīng)該說這屋子里除了阿龍,沒人敢動你?!?/br> 南宮薰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開口 , 她扭頭看向我 , 目光有些玩味兒。 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 爾后笑了:“喬小姐抬高自己男朋友 , 也沒必要貶低別人吧?照你這么說 , 整個房間除了你男人以外,豈不全成了孬種?” 我驚訝極了: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知道我是譚慕龍的女朋友! 看來這狐貍精是有備而來啊。 “南宮小姐說這話就是冤枉我了?!蔽颐娌桓纳慕又蠈m薰的話:“我只是想表達(dá)南宮小姐人緣好,這屋子里除了阿龍以外,其他男人都舍不得動你。” 南宮薰唇角噙著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她似笑非笑的凝著我,語氣惡劣:“你確定阿龍舍得?” chi裸裸的挑釁。 我顯出一副被激怒了的模樣來,猛然扭頭看向譚慕龍,隨著我扭頭動作的完成 , 南宮薰也把腦袋偏了過來,面帶笑意的凝向譚慕龍。 我們都在等著譚慕龍給出回答 , 我們也都知道譚慕龍會給出什么答案。 這場前女友和現(xiàn)女友的對決我輸定了 , 因?yàn)橹挥形逸斄?,我和譚慕龍的感情才能出現(xiàn)裂縫 , 鄒北城才能趁虛而入,暗刃計劃才能完美進(jìn)行。 可說實(shí)話 , 凝視著譚慕龍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我心里竟有些希望他能站到我這邊 , 冷聲回南宮薰一句“當(dāng)然舍得”,好好的煞煞南宮薰的銳氣。 譚慕龍沒有說話,緊皺著的眉和猩紅的眸子,讓人不由的感到心疼。 他本是鐵血的軍人,最強(qiáng)的戰(zhàn)士,可如今卻被南宮薰逼到了這種田地……媽的,我總算能理解當(dāng)初在馬來西亞的時候林即白說要揍我的心情了。 現(xiàn)在的我,也很想揍南宮薰。 可能是譚慕龍的臉色太過難看了吧,坐在酒桌那邊兒跟別人玩兒篩子的譚以琛突然站了起來 , 緩場一般的開口道:“你們這是干什么呢?欺負(fù)我哥呢?是個人就知道,我哥是鐵血真漢子,從來不跟女人動手!” 譚以琛這么一開口 , 其他人也連忙符合:“就是就是!譚長官那一身功夫是保護(hù)美女用的,可不是打女人用的!再說了 , 大家都是朋友,打什么打呀?傷和氣!”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把這事兒給帶過去了,我把頭別到一邊兒 , 佯裝出一副自己正在生悶氣的模樣,不再理睬譚慕龍。 譚慕龍也不來哄我,只是悶不做聲的灌了自己好幾杯酒。 “這就是你挑的男朋友?!弊谖遗赃叺念檭醚凵覂盒覟?zāi)樂禍的瞥了眼正在喝悶酒的譚慕龍,然后壓低聲音在我耳旁低語道:“喬老師 , 你這眼光不行啊?!?/br>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絲毫不在乎我惡劣的語氣 , 顧凕單手支著下巴 , 幽著調(diào)子懶洋洋的打趣我:“喲,生氣了?” 我懶得理他,直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想找個清凈點(diǎn)兒的地方呆著 , 好給鄒北城制造機(jī)會過來安慰我。 可我剛抬起腳 , 步子還沒落下呢 , 顧凕突然拽住了我。 “別走啊?!彼{(diào)子含著笑:“你走了,別人可就坐這兒了?!?/br> 說著,他瞥了不遠(yuǎn)處的南宮薰一眼。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譚慕龍就坐在我旁邊兒,我一走 , 保不齊南宮薰就過來挖我墻角了。 說實(shí)話 , 我真不想把位子讓給南宮薰 , 譚慕龍好不容易才從七年前的陰影里走出來 , 再被這狐貍精禍害一番,指不定成什么樣子呢! 可我又不能不走 , 鄒北城把南宮薰這尊大佛請過來,就是為了間離我和譚慕龍,剛剛由于譚以琛的插科打諢,我和譚慕龍還有南宮薰之間的矛盾沒有徹底爆發(fā)出來,我得給南宮薰一個機(jī)會,讓她過來勾引一下譚慕龍 , 這樣我才有足夠的理由跟譚慕龍鬧翻,然后投入鄒北城的懷抱。 譚長官啊 , 你可一定要撐住啊!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 , 然后猛的甩開了顧凕抓著我手腕兒的手。 “誰愛坐這兒誰坐這兒!”我咬牙切齒:“別人勾勾手指頭就能拐走的狗我也不稀罕要!” 丟下這句話后,我憤然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 快步來到酒桌前,在譚以琛對面坐下了。 譚以琛被我嚇了一大跳 , 但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一邊兒給我倒酒 , 一邊兒笑著安慰我道:“嫂子,別生氣嘛,有人跟你爭,才證明我哥優(yōu)秀,這也反方面證明了你眼光好。”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少在這兒為你哥求情,我找你是來喝酒的,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說著,我把桌上的酒杯擺成兩排,紛紛倒?jié)M,然后指著那兩排長龍一樣的酒杯 , 挑釁般的問譚以?。骸捌淳?,敢不敢?” 譚以琛當(dāng)然不敢了,他嘗試性的勸我道:“嫂子你別這樣……” “孬種!”我冷聲打斷了他,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便開始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譚以琛裝出一副想攔我 , 卻又不知該怎么攔我的模樣,那表情 , 別提有多糾結(jié)了。 我倆竭盡全力的表演著,一起釣鄒北城這條大魚。 等我喝到第七杯的時候,“魚”終于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