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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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以琛的眸色無聲無息間加深了,嗓音也變得沙啞起來:“恩……親愛的,或許還能更深……” 我的臉驟然變紅了,惱羞成怒般的瞪了譚以琛一眼:“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兒!” 譚以琛攤攤手 , 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我一直都很正經(jīng)啊?!?/br> 我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繼續(xù)喊冤:“我再跟你說開鎖好不好?你想哪兒去了?”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幾秒,然后裝出一副了然的模樣,拖長了腔調(diào)污蔑我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誤以為我在說……” “你給我閉嘴!”眼看他越說越離譜了 , 我慌忙打斷了他:“我們只說開鎖不說別的!快告訴我后面該怎么做。” 譚以琛聽話的閉了嘴 , 微笑著凝向我 , 一言不發(fā)。 我突然覺得自己心好累。 “我說的閉嘴是你不許再提那方面的事兒了,不是讓你完全閉嘴!”我面紅耳赤的咆哮著。 譚以琛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哪方面的事呢?” 他跟我裝傻,我卻無法戳穿他。 好吧 , 或許一開始和他斗嘴就是我錯誤的選擇。 “我錯了?!蔽业拖骂^來 , 識相的舉手投降:“你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吧 , 我再也不跟你叫板兒了,你先告訴我接下來該怎么辦好不好?” 見我認(rèn)了錯,譚以琛也不再刁難我,笑著指點我道:“一直用力的捅著鑰匙孔,用力的同時順時針擰動胸針 , 擰的過程中慢慢的把胸針往外拔……如果拔出來的時候鎖沒有開的話 , 就換逆時針再來一遍?!?/br> “這么簡單嗎?”我臉上寫滿了詫異。 “原理都很簡單 , 主要還是看手感?!弊T以琛沉聲跟我解釋道:“你第一次擰估計是擰不開的 , 多試幾次手感來了 , 總會開的?!?/br>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開始按照譚以琛說的,專心致志的擰動起胸針來了。 擰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吧,電腦那端再次傳來譚以琛低沉性感的嗓音:“看你皺著小眉頭拿胸針戳鑰匙孔,我突然覺得‘性’致昂揚,這算不算有???” 我的手一哆嗦,“咔”的一聲 , 陰差陽錯之下,竟把手銬的鎖給兌開了! “算!”我一邊兒活動著被手銬銬的酸疼的手腕兒,一邊兒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譚以?。骸岸疫€病的不輕?!?/br> 譚以琛皺了皺鼻子 , 沒有說話。 “但是吧……”我話鋒一轉(zhuǎn) , 挑眉看向譚以?。骸澳恪浴?nbsp;致昂揚的模樣讓我也‘性’ 致昂揚,所以 , 有病也沒關(guān)系?!?/br> 說著,我解開了自己軍裝上衣的第一??圩?nbsp;, 小巧的舌,動作曖昧的舔過紅潤的下唇:“長官 , 人家覺得胸口好悶,好不舒服……你要不要替人家檢查一下身體?” 章節(jié)目錄 第232章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事實證明,遠(yuǎn)距離親熱比近距離親熱還要累人 , 只要是有關(guān)性的,譚以琛在各方面都是老手兒 , 他花樣百出的折騰了我一整夜,直到凌晨才放過我。 我疲憊不堪的癱倒在床上,臨睡之前不忘問他鄒北城的事兒該怎么處理 , 敬業(yè)程度把我自己都感動的一塌糊涂。 “簡單。”譚以琛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話時聲音里染著饜足的笑:“給他變一個郁可可出來,不就解決了?” 我目瞪口呆:還能這么玩兒? “可……可你要怎么變???”我從床上支起身子,滿目不可置信的看向譚以?。骸罢胰嗣俺溆艨煽蓡??這事兒可關(guān)乎生命安全,哪個女孩子愿意冒險接這活兒???” 聞言,譚以琛不由的笑了:“我哥手下的女兵 , 就很愿意接這活兒?!?/br> 得 , 差點兒忘了 , 咱們英勇的解放軍同志,早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祖國了。 “可是如果讓當(dāng)兵的小jiejie來演我,會不會演不像啊?”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譚以琛倒是沒那么多顧慮 , 他輕描淡寫的跟我說:“你也太小看咱們國家的女特務(wù)了 , 毒窩黑手黨全都闖過,你覺得這點兒小任務(wù)她們會完成不了?” “可對方是鄒北城?!蔽覐娬{(diào)著:“他雖然不了解郁可可 , 但是他很了解女兵??!萬一被他看出什么來,那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怎么可能被看出來?”譚以琛不以為意:“我們又不會讓鄒北城過多的接觸假可可,假可可的存在只是為了吸引鄒北城的注意力,進(jìn)而保護你罷了,她都不一定會跟鄒北城見面?!?/br> 恩……這倒是個好主意!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鄒北城和顧凕都懷疑是譚以琛在一年前救下了郁可可 , 并把郁可可藏了起來 , 這樣一來 , 譚以琛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保護假可可。 有譚以琛的保護 , 我們其實完全可以做到讓鄒北城接觸不到假可可 , 而只要不讓鄒北城和假可可有任何的接觸,那鄒北城肯定是看不出破綻來的。 不愧是譚以琛,餿主意一套一套的,幸虧他是我們這邊兒的! “還有問題沒?”譚以琛又打了一個哈欠,可見他是真的困了:“沒有的話我就先睡了,明天早上再給我哥打電話,讓他安排假可可的事兒?!?/br> 他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 , 昨晚估計也沒怎么好好休息,今早又被我叫起來視頻 , 還跟我“玩兒”了一整天 , 疲乏也是再說難免,本來我不該再打擾他 , 可既然他提起了譚慕龍,我就不得不好好跟他吐槽吐槽了。 “你好好管管你哥!”我氣不打一處來 , 很小人的跟譚以琛打小報告道:“你知不知道,他居然讓南宮薰住到他家去了!害得我現(xiàn)在都不敢去他家找他!我……我甚至連電話都不敢給他打了!” 譚以琛好看的眉微微向下壓了壓:“南宮薰不是死了嗎?” 我突然意識到我還沒跟譚以琛解釋過南宮薰假死的事兒,正欲開口呢 , 譚以琛自己先反應(yīng)了過來:“金蟬脫殼啊……我說嘛,怎么死的這么蹊蹺……” 得,除了我,他們都知道金蟬脫殼這一招兒。 “看樣子南宮薰要隱退了啊?!弊T以琛蹙著眉,表情無聲無息間變得凝重了起來:“怎么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隱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