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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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歡迎到芭堤雅?!弊T以琛低醇性感的嗓音傳來,聲音里染著nongnong的笑意:“你應(yīng)該有記得帶那件軍裝吧?” ……我要被他氣死了。 “你不要告訴我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問我有沒有帶那套軍裝?!蔽乙а狼旋X:“鄒北城他們就在我身后,你接你這個電話可是冒了很大風(fēng)險的!” 電話那端傳來譚以琛爽朗的笑聲:“所以我來拯救你了呀,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一會兒派人過去接你。” “你開玩笑的吧?”我壓低了聲音沖譚以琛怒吼著:“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嗎?鄒北城和南宮薰都在我跟前呢!你派人過來那不全完了?” “鄒北城和南宮薰他們又不知道那人是我派的?!弊T以琛語氣輕松:“你放心,我會派‘上帝教’的人過去跟你聯(lián)系的,一會兒鄒北城要是問你 , 你就說是泰國的朋友給你打的電話,他們知道你到泰國了 , 想辦個晚宴給你接風(fēng)洗塵?!?/br> 上帝教我是知道的 , 這好像是泰國最大的一個黑勢力,我以前聽譚以琛提起過 , 貌似譚以琛現(xiàn)在給我搭的一條線,就是上帝教中一個挺有實(shí)力的頭目。 “那萬一鄒北城他也想來呢?”我憂心忡忡。 譚以琛卻笑得灑脫:“那就讓他來唄。” 我的心不由的梗了一下 , 語塞了一會兒才有力氣問譚以?。骸澳銊倓偸窃陂_玩笑,對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譚以琛輕笑一聲:“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派‘上帝教’的人過去接你,到時候他們直接就把你接到他們總部去了 , 他們老大叫斯迪安,一會兒我把他的照片發(fā)給你,免得你認(rèn)錯人露出馬腳來。” 我越聽越糊涂了:“等……等一下,我怎么聽不懂了?上帝教的人不是你找人冒充的嗎?你不會派‘真貨’過來吧?” 譚以琛的聲音聽上去別有深意:“你說呢?” 不會吧?一滴規(guī)模不小的冷汗沿著我的額頭滴落了下來:他這線,這么快就搭好了? 這才過了一周多,譚以琛這辦事效率未免也太快了吧? 見我許久沒有說話,譚以琛寬慰我道:“別擔(dān)心,如果鄒北城和南宮薰他們不跟過來的話,上帝教那倆小孩兒會直接把你送到我這兒,如果他們兩個跟過來了,咱們就在斯迪安家里碰頭,反正他們今天也在開派對 , 到時候想個辦法繞過鄒北城和南宮薰,私下見個面就是了?!?/br> 我一時有些困惑 , 忍不住問他:“你為什么非要今天見我呢,不能明天我找個機(jī)會溜出來見你嗎?” “不能?!弊T以琛冷聲回答我。 我眉頭皺的更緊了:“為什么?” 聞言,譚以琛涼颼颼的問我:“你有辦法保證自己今晚不睡到鄒北城屋里嗎?” 我沉默了:沒有…… “沒有的話就過來見我?!辈淮一卮?,譚以琛便繼續(xù)往下講道:“我有東西要給你……好東西。” 章節(jié)目錄 第238章 接風(fēng)宴 我覺得譚以琛有東西要給我是假,騙我過去被他“吃”才是真。 畢竟他上次跟我說有好東西要給我的時候 , 那好東西是指他不知從哪兒搞來的一套束縛裝備,然后我我被他折騰的兩天沒能下床…… 可我還是乖乖的聽了他的話,畢竟聽話最慘的結(jié)果就是被他玩兒一晚上 , 不聽話那估計(jì)就不止一晚上了。 我掛斷了電話,然后緩步回到了原地,笑著跟鄒北城說:“我朋友幫我辦了接風(fēng)宴,要不要一起過去喝兩杯?” “朋友?”鄒北城壓低了眼眉,臉上顯出幾分困惑來:“你真在泰國有朋友?” 聞言 , 我不高興了,賭氣般的瞪了鄒北城一眼:“不然呢?你以為我之前都是在忽悠你啊?” “當(dāng)然不是了?!编u北城解釋道:“我只是以為你的那些朋友不過是酒rou朋友,不會交心,誰想你一來就給你辦了接風(fēng)宴?!?/br> 我不由的笑了,裝出一副看遍人間風(fēng)雨的模樣 , 涼聲道:“確實(shí)是酒rou朋友 , 可那又如何呢?只要彼此的利益是一致的 , 他們還是很可靠的?!?/br> 鄒北城的眸色無聲無息間加深了,南宮薰在一旁似笑非笑著,唯有譚慕龍皺了一下眉 , 似是不太認(rèn)同我的看法。 “去參加一下吧?!蹦蠈m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 替鄒北城做了決定:“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 與其在大街上聽你跟烏龍茶吵架,倒不如去參加個派對,一醉方休,解解乏。” 鄒北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成 , 譚慕龍卻興趣缺缺 , 本來他是不想去的 , 可耐不住南宮薰的軟磨硬泡 , 最后南宮薰撂下一句狠話:“你若是不去的話那我也不去了 , 就在酒店煩你,而且還是煩你一個人,不間斷的煩!你自己選吧!” 譚慕龍氣得臉色發(fā)青,卻也不好當(dāng)眾跟南宮薰這么個女孩子動手,只能黑著臉答應(yīng)跟我們一起去參加接風(fēng)宴了。 隨后,我和鄒北城他們來到酒店,把行李放進(jìn)了房間 , 稍作休整后,譚以琛派來的兩個上帝教的“教徒”過來了。 不知道是因?yàn)檫@兩個教徒的服裝太過奇特 , 還是他們身上的紋身比較顯眼 , 鄒北城和南宮薰一看到他們兩個,就認(rèn)出他們是上帝教的人了。 “你跟上帝教的人還有來往?”鄒北城滿目詫異的看向我。 我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 隨口解釋道:“談不上有來往吧,我只是跟他們一個小頭目挺熟的……你們可能也聽說過他 , 他在當(dāng)?shù)剡€是挺有名的,叫斯迪安。羅特,有接觸過嗎?” 鄒北城和南宮薰對視一眼 , 隨后笑了:“沒接觸過,不過聽說過,一直想接觸來著,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機(jī)會了。” “你接觸他們干什么?”譚慕龍拿眼梢冷冰冰的瞥了鄒北城一眼,語氣不善:“官匪本不為謀,注意點(diǎn)兒自己的言行吧,免得栽跟頭?!?/br> 鄒北城也瞥了譚慕龍一眼,臉上依舊帶著不深不淺的笑:“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譚老弟怎么還這么迂腐呢?接觸就一定是同謀嗎?再說了 , 你不接觸,怎么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也幸虧上帝教的那倆小伙兒是泰國人,聽不懂漢語 , 否則的話,肯定直接就把鄒北城扔馬路邊兒了。 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后 , 我們終于來到了斯迪安。羅特的家。 上帝教的那倆小伙兒把我們領(lǐng)到了斯迪安。羅特那里,也不知道譚以琛給斯迪安。羅特下了什么蒙汗藥,他見了我以后居然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 還cao著口音特別重的英語跟我說什么好久不見,我想死你了之類的客套話。 我被搞得很是懵逼,表面兒上卻還得裝出一副和斯迪安。羅特特別熟的模樣,免得鄒北城和南宮薰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