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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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不一樣。”她撇了撇嘴 , 悶悶不樂的表示:“你家這個已經(jīng)對你死心塌地了 , 你怎么吊打他都沒事兒,我家這個還沒追到手呢,得哄著?!?/br> 我的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diǎn),忍不住問南宮薰:“你該不會真想把譚慕龍追到手吧?!?/br> “想啊想啊,當(dāng)然想啦?!蹦蠈m薰小雞啄米般的點(diǎn)著頭:“做夢都想,我跟你講 , 昨天跟他同床共枕的時候,我內(nèi)褲都濕透了……” “停停停!”我慌忙沖她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示意她趕緊閉嘴:“我知道了 , 你不用再往下講了?!?/br> “你確定?”南宮薰壞笑著:“后面才精彩哦?!?/br> 我突然來了興致,很八卦的問她:“你倆睡了?” “這倒沒有?!蹦蠈m薰大大咧咧的抽著煙 , 極其不要臉的表示:“我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人?!?/br> 呵!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你如果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人,那這世界上,就沒有趁虛而入的人了! 那一晚 , 我跟南宮薰閑扯了不少有的沒的,我們一邊兒抽煙 , 一邊兒喝酒,像好女孩兒的矜持都扔到了一邊兒 , 盡情的享受著壞女孩兒的放肆和囂張。 酒喝多了,我的膽子也變大了,居然敢挑起南宮薰的刺兒了。 我跟南宮薰說:“說實(shí)話,你這脾氣太糟糕了,得理不饒人的,比小孩兒子還任性,你得改改!” “不改!”南宮薰抱著酒瓶,氣鼓鼓的沖我嚷嚷道:“我小時候都沒人疼我,也沒人寵我,現(xiàn)在我長大了 , 他們就得寵著我,把欠我的都還回來!我……我……我總不能一直當(dāng)小可憐呀,對不對?” “小可憐?”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是小可憐?你別開玩笑了!就你還小可憐?你大惡霸吧?” “嚴(yán)肅點(diǎn)兒!”南宮薰拿酒瓶敲了敲地板 , 煞有其事的跟我說:“我小時候真的特別可憐,我媽很早就死了 , 我爸嫌我是女的,都不管我……我是我哥帶大的,他一直把我當(dāng)男娃娃來養(yǎng)!我十五歲以前 , 幫派里那么多人,幾乎沒幾個知道我是女孩子的?!?/br> “不會吧?”我驚訝極了:“你長這么漂亮……他們瞎嗎?” “小時候沒長開。”南宮薰解釋道:“我發(fā)育的晚,十五歲以后才慢慢變好看的,之前又瘦又小 , 用我哥的話來說 , 那就是跟個柴猴子似的。” 在酒精的麻痹下 , 所以悲傷的、無聊的、苦悶的話此刻都變得有趣了起來,我一邊兒笑話著“柴猴子”這個形容詞,一邊兒繼續(xù)跟南宮薰拼酒。 拼到最后 , 我倆基本都醉了 , 爛泥一般的癱在地上 , 再也起不來了。 “以……以前委曲求全太多了?!蹦蠈m薰口齒不清的嘀咕著些什么:“所以現(xiàn)在不……不能妥協(xié)……想……想怎么來就怎么來……這……這他媽的才是人生……” 我早已沒心情去聽她在說什么,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昏昏沉沉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章節(jié)目錄 第254章 撒嬌 宿醉一宿,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 我只覺得頭昏腦漲,整個人都不好了。 更悲催的是 , 由于我是在地上睡著的,身上什么也沒蓋,瑟縮了一夜后 , 我毫無懸念的感冒了。 而比較氣人的是,南宮薰明明跟我一起躺在地上睡了一整宿,她卻什么事兒也沒有,依舊活蹦亂跳的 , 連個噴嚏都沒打。 “你說說你?!编u北城一邊兒給我倒熱水 , 一邊兒無可奈何的數(shù)落我:“你喝酒就喝酒嘛 , 為什么要躺在地上睡覺?床就離你幾步遠(yuǎn),走過去能累死你???” 我哀怨的嘟起了嘴,軟糯著調(diào)子跟鄒北城撒嬌:“人家喝醉了嘛!困得要命,當(dāng)然是躺那兒睡哪兒了!” 鄒北城樂了,捏了下我通紅的鼻子打趣我道:“那下次你再想喝酒就到床上喝去 , 這樣安全。” 我惡狠狠的瞪了鄒北城一眼 , 沒有再理他。 鄒北城以德報(bào)怨 , 非但沒有記恨我瞪他,反倒給我拿來了感冒藥,哄小孩兒一般的哄我道:“乖,把藥吃了 , 然后躺床上睡一覺 , 睡醒了 , 病就好了。” 說著 , 他把感冒藥和水一起遞到了我跟前。 我正欲伸手去接 , 這時,手機(jī)突然響了。 “把藥喝了再接!”見我似乎起了先接電話再吃藥的念頭,鄒北城虎著臉厲聲命令我道。 “不要?!蔽野炎彀途锏美细?,突然跟鄒北城耍起了小孩兒脾氣:“藥好苦,人家不要吃!” 換成別人,見我這么“作”,肯定是要一巴掌拍死我的。 但鄒北城顯然對喬遠(yuǎn)黛是真愛 , 所以他非但沒有一巴掌拍死我,反倒好脾氣的哄我道:“不苦的 , 我往水里放糖了 , 乖乖吃藥,吃完以后再將你一顆大白兔奶糖好不好?” 我這才乖乖的接過水杯,把藥吃了。 這“哄”與“被哄”的過程全被坐在沙發(fā)旁啃著冰淇淋看電視的南宮薰看到了 , 她默默的盯著我和鄒北城看了一會兒,然后拿勺子挖了一大勺冰淇淋放進(jìn)了嘴里 , 咬著勺子抱著冰淇淋盒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離去的背影 , 有點(diǎn)兒悲傷。 不過我很快就沒有時間去理會南宮薰悲傷與否了,因?yàn)閯倓偨o我打電話的人,是譚以琛給我安排的“助手”江一峰。 之前譚以琛跟我說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后工作方面的事,都會由江一峰來跟我交接,他則在幕后主導(dǎo),盡量不再露面。 “黛姐?!彪娫捓铮环宓鮾豪僧?dāng)?shù)南蛭覅R報(bào)道:“您交代給兄弟們的事兒 , 兄弟們已經(jīng)幫你辦好了!我們密切監(jiān)視了譚以琛一周,終于鎖定了幾個嫌疑人 , 我已經(jīng)把嫌疑人的資料整理好發(fā)你郵箱里了,用不用我再打印一份兒給您送過去???” 什么?監(jiān)視譚以???我聽了個一頭霧水:我什么時候拜托他們幫我監(jiān)視譚以琛了? 等等,他們是不是在說……假郁可可的事兒? 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我答應(yīng)了鄒北城幫他查出“郁可可”的下落,現(xiàn)在 , 譚以琛那邊兒應(yīng)該是布好局了,就等著我把鄒北城往哪兒引呢。 于是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冷聲回答江一峰道:“不用了 , 我看電子版就行,辛苦你們了?!?/br> 言罷,我掛斷了電話。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出門去找鄒北城 , 誰料一出門 , 鄒北城和南宮薰都不見了 , 只有譚慕龍坐在大廳里看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