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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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北城氣得要命,在電話里跟我咆哮:“南宮薰他媽的就不能給我安生一天是吧?她知道林即白是誰嗎?她可是軍委副主席的孫女兒!” 章節(jié)目錄 第286章 遇險(xiǎn) 我吃了一驚:說實(shí)話,我真沒想到林即白來頭居然這么大。 她為人太過清冷 , 又不怎么愛說話,盡管以前鄒北城曾提過林即白軍銜不比他低 , 但我一直沒把這當(dāng)回事兒,潛意識里并不覺得林即白有多厲害。 現(xiàn)在看來,是我愚鈍了。 鄒北城還在怒不可遏的罵著南宮薰 , 我沒時間再聽他發(fā)牢sao了,于是冷聲打斷了他:“先別罵了,想想該怎么辦吧……我可弄不住南宮薰,要不你過來一趟?” 電話那端沉默了,良久后 , 鄒北城頹然的嘆了口氣。 他似乎想說些什么 , 但剛一開口 , 洗手間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南宮薰不耐煩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喬meimei,你掉里面了?怎么墨跡這么半天!還出的來嗎?” 我慌忙放下了手機(jī) , 抬高音量回答南宮薰:“馬上就出來了 , 別著急 , 再等我兩分鐘。” 言罷,我將手機(jī)重新遞回嘴邊,并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壓低聲音跟鄒北城說:“我沒時間跟你嘮叨了 , 你聽好了 , 我一會兒會把南宮薰和林即白帶到酒吧街最東邊的那塊兒空地上……你沿著長泰酒吧街一直往東走 , 會看到一個黑漆漆的 , 特別破的小巷子 , 穿過那條小巷子,就到空地了?!?/br> “我會盡量拖延時間的,你趕緊趕過來!她倆全是練家子,又都在氣頭上,我拉不住的!” 把該說的都說了以后,不待鄒北城回答,我便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洗手間出來了。 南宮薰和林即白正斜倚在洗手間外的走廊口等著我 , 我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來 , 只覺得壓力山大。 “你們確定要今晚打嗎?”我垂死掙扎道:“不回去挑挑武器,做做準(zhǔn)備?” 聞言,南宮薰吐出一口飄渺的煙氣 , 輕笑道:“不需要……有時候用拳頭比用刀子還要痛快。” 你果然是個變態(tài)!我在心里咬牙切齒的下結(jié)論道。 林即白沒有說話,可我知道她的答案:她想今兒個就為譚慕龍報(bào)仇。 我自知勸不動她們 , 只能盡量拖延時間了。 “那邊兒黑燈瞎火的,不好做檢查 , 我們就在這兒檢查一下你們身上有沒有帶槍吧?!蔽遗牧讼率?,微笑著看向南宮薰和林即白,用眼神詢問她們可以嗎。 她倆沒有異議,全都站直了身體,一副已經(jīng)做好被搜身的準(zhǔn)備的模樣。 這不搜不知道,一搜還真是把我嚇了一大跳。 林即白還好,身上基本沒帶什么危險(xiǎn)物品,可南宮薰就不一樣了,光是大大小小的匕首 , 我就從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搜出來不下十把。 當(dāng)我把第十二把短匕首從南宮薰靴子內(nèi)側(cè)抽出來的時候,我忍不住吐了個槽:“你家開武器店的???” 南宮薰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我喜歡收藏匕首不行嗎?” 我十分同情的看向了林即白,由衷的表示:“你應(yīng)該感謝我毛遂自薦做了你們的裁判 , 否則的話,你鐵定要被捅死的?!?/br> 林即白卻不這么認(rèn)為 , 她冷哼了一聲,只跟我說了三個字:“天曉得。” “喲?!蔽胰滩蛔 皢踢h(yuǎn)黛式”的諷刺了她一句:“看你這樣子,你是覺得你能赤手空拳擋下這么多匕首咯?” 林即白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沒有回話。 倒是南宮薰笑盈盈的替她做了回答:“她擋不下來 , 但是奪一兩支匕首過去還是完全不成問題的……所以只要不帶槍,其他武器帶多少,都不會影響比賽的公平與公正?!?/br> 說著,她從另一只靴子的內(nèi)側(cè)掏出一把只有手掌大小的 , 長相稍稍有些古怪的手槍 , 隨手扔給了我。 我嚇得要死 , 忙不失迭的接住了那手槍,這感覺,跟徒手接地雷似的 , 心臟差點(diǎn)兒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 不過 , 南宮薰居然主動把私藏的槍交了出來……明天的太陽會不會從西邊兒出來啊?我在心里開玩笑般的想著。 “檢查完了吧?”南宮薰懶洋洋的打著哈欠:“現(xiàn)在能走了不?” 我凝著眉頭沉思了兩秒 , 然后一本正經(jīng)道:“你還是讓我再搜一遍吧,我對你不放心?!?/br> 南宮薰沖我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兒,表面兒上雖然什么也沒說,但我感覺她應(yīng)該在心里罵我了。 其實(shí)搜身是借口 , 我主要目的是拖延時間。 鄒北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軍委 , 從那邊兒趕到這邊兒來 , 怎么也要一個多小時吧?我可不敢讓南宮薰和林即白打一個多小時 , 所以能多拖一秒 , 便是一秒。 可我又不能讓南宮薰看出來我正在拖延時間,所以第二次搜完南宮薰和林即白的身后,我把從南宮薰身上搜出來的武器裝到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又拿著手槍威脅了酒吧老板一頓,喝令他不許報(bào)警。 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后,我?guī)е蠈m薰和林即白去了酒吧街東邊兒的空地。 這邊兒比較偏僻 , 黑燈瞎火的,采光只能靠月亮。 然而南宮薰和林即白并不在乎采光問題 , 她們此刻戰(zhàn)意正盛。 我還想著再跟她們嘮會兒嗑 , 拖延拖延時間,結(jié)果她倆招呼都不打一聲 , 便已經(jīng)開打了。 我緊張極了,站在一邊兒不住的看手機(jī) , 只祈禱鄒北城或譚慕龍能趕緊趕過來,可千萬別鬧出人命來。 可能是我誠心感動了上天吧 , 她們剛開打沒一會兒,突然從連著空地的那個黑漆漆的巷子里沖出來好幾個男人。 難不成是鄒北城來了?我心里一陣歡喜。 但我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從衣著打扮上來看,這些男人應(yīng)該是些地痞流氓,并不是鄒北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