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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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白文琦的嘲諷 , 郁可可不怒反笑。 “不 , 你錯了?!彼f:“我記性很好,之所以會忘記你,是因為——時光把我變得不再畏懼你了。” 白文琦牙齒咬得“哥哥”作響:“但你應(yīng)該畏懼的!” 言罷 , 這女瘋子揚起手來 , 把注射器的針尖對準(zhǔn)了郁可可的脖子,猛然刺下! 說時遲 , 那時快,就在白文琦揚手的剎那,郁可可一手準(zhǔn)確無誤的抓住了白文琦捏著注射器的手,阻止她的手繼續(xù)下移 , 另一只手則快速的從被窩里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 , 遞到了白文琦的面前。 “來 , 跟林大軍醫(yī)問個好。”郁可可沖白文琦眨了眨大眼 , 神色狡黠。 白文琦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你……你說什么?” “林即白?!庇艨煽苫瘟嘶问掷锏氖謾C , 笑得尤其的不懷好意:“你應(yīng)該認識的,快,跟她打個招呼?!?/br> 白文琦身子一僵,久久沒能說出話來。 “林軍醫(yī),你可聽見了啊。”郁可可不再理會白文琦,而是把手機放到了自己耳邊 , 故意抬高音量說給白文琦聽:“白文琦小姐,對我意見特別的大!還想給我注射不明藥物 , 蓄意弄瘋我 , 所以我住院的這段時間,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 不用懷疑,肯定是她干的!” “你可一定要把這事兒告訴我老公,讓我老公給我報仇啊?!庇艨煽稍秸f越起勁兒 , 完全不顧白文琦早已鐵青了的臉:“我沒太多的要求,只要讓白小姐陪我一塊兒瘋就行——不光她記仇,我也記仇!” 跟林即白絮叨了半天 , 郁可可終于放下電話,重新把目光投到了白文琦的身上。 “你看,我剛剛說了,我并沒有忘記你有多可怕,只是你現(xiàn)在的可怕度,真的已經(jīng)嚇不到我了?!彼龜偭藬偸?,笑得和善:“我若是你,在下手前,起碼得找個干擾器 , 把手機信號阻隔了……還有,我肯定不在自己姑姑開的醫(yī)院里干這種事 , 阿琛他又不是傻子,你殺人動機這么明顯 , 他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出來這事兒是你干的?!?/br> 言罷,郁可可不耐煩的沖白文琦擺了擺手,打著哈欠下逐客令道:“行了我今天心情不錯 , 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這事兒我不會告訴譚以琛的,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林即白馬上就過來探望我了 , 別打擾我們姐妹倆敘舊?!?/br> 章節(jié)目錄 第437章 哭過了,就不痛了 見識過驚濤駭浪后,你便很難再被海面偶爾泛起的小漣漪所嚇到 , 因為心境不同了。 如今的郁可可,經(jīng)歷過鄒北城和南宮薰這些龍卷風(fēng)后 , 自然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收拾微風(fēng)拂面般的白文琦,然而,這并不代表白文琦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 在她的眼里 , 郁可可仍舊是哪個可以任她宰割的弱者,如今,這弱者竟騎到她頭上作威作福了起來,她豈能容忍? “郁可可,你不要太囂張!”怒氣成功的沖毀了白文琦所有的理智 , 白文琦舉高了手里的注射器 , 破釜沉舟般沖郁可可刺了過來:“我就不信 , 我殺你了,阿琛會賭上整個譚家的未來,跟我翻臉!” 郁可可無處可躲,只能再次抓住了白文琦的手腕 , 與白文琦對峙起來。 “你瘋了是不是?”郁可可抬高了音量 , 氣急敗壞的沖白文琦喊道:“林即白馬上就過來了 , 你現(xiàn)在這么做,是自尋死路!” “要死的是你!”白文琦陰惻惻的笑著:“像你這種螻蟻,我想踩死幾只,就踩死幾只!就算事情敗露又如何?我家大業(yè)大,天王老子都那我沒辦法!” 這個瘋子!郁可可在心里暗罵著:早知道就不可以刺激她了…… 現(xiàn)在后悔,為時已晚 , 白文琦手勁兒極大 , 郁可可又受著傷 , 很快就扛不住了。 針頭一點點的下移 , 眼看著就要碰觸到郁可可裸露在外的脖頸了 , 郁可可咬牙,使出最后一絲力氣,拼命的把白文琦推到了一邊兒,自己則狼狽的從床上摔了下去。 這一摔,郁可可只覺得下半身撕裂一樣的疼痛著——不用說,她身下的傷口肯定已經(jīng)裂開了。 可她來不及考慮這些 , 盛怒的白文琦很快又沖了過來,發(fā)瘋般的拿著注射器扎向她 , 郁可可身上有傷 , 行動不便,無法躲開 , 只能隨手抓過所有自己能夠得到的東西,一股腦的向白文琦丟了過去。 白文琦可能沒料到郁可可還有這么一手 , 措不及防,被郁可可丟過來的一個藥瓶子砸中了小腿。 “臭婊子 , 居然敢暗算我!”白文琦怒不可遏,竟直接抬起病床旁擺放的椅子,對準(zhǔn)了郁可可的雙腿,奮力砸了過去:“我讓你囂張!去死吧!” “啊——”郁可可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椅子頃刻間被摔了個散架。 白文琦仍不盡興,揚起手中剩下的半個椅子,對準(zhǔn)郁可可的腦袋再次砸去。 這時,病房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大門被踹開的同時,一個凌厲的女聲驟然響起:“住手!” 然而,此刻喊停 , 為時過晚,來勢洶洶的椅子以不可抵擋之勢向郁可可的腦袋砸了過去 , 郁可可下意識的伸手去擋,椅子的骨架碰觸到郁可可的胳膊 , 無數(shù)的木屑從郁可可臉龐劃過,在郁可可側(cè)臉上劃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風(fēng)馳電摯般跑過來的林即白來不及多想,極速沖過來把白文琦按到了地上 , 并給她上了手銬。 “可可,你怎么樣?!笔帐巴臧孜溺?,林即白又快速來到郁可可身邊,伸手抱住了郁可可的肩膀,讓郁可可依偎在她懷里:“你還好嗎?” 郁可可悶咳了一聲 , 臉色異常難看。 “你等一下 , 我這就去叫醫(yī)生?!绷旨窗准甭暤?。 聞言 , 被手銬扣在床腳的白文琦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沒用的,今夜的值班醫(yī)生早被我攆走了!你現(xiàn)在出去,什么也不會找到!” 林即白壓低了英氣的眉 , 目光凌厲的瞥了白文琦一眼,冷笑道:“是嗎?” 說著 , 她把郁可可抱到了床上 , 然后緩步走到白文琦跟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面上的笑意逐漸擴大:“你好像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br> 言罷,她長指一勾 , 便把別再白文琦腰間的一串鑰匙勾到了手里 , 然后扭頭出去了。 幾分鐘后 , 她抱著一堆藥品和紗布回來了 , 動作熟練的開始為郁可可包扎。 “我給阿琛打了電話?!庇艨煽梢性诓〈采?nbsp;, 有氣無力道:“他已經(jīng)在往這邊兒趕了,估計半個小時左右就過來了?!?/br> 林即白悶聲“恩”了一下,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后頭也不抬的命令郁可可道:“別講話,也別亂動?!?/br> “我就再說一句?!庇艨煽呻y得的沒有遵“遺囑”,她伸手把藏在病服里的那封南宮薰寫給譚慕龍的信拿了出來 , 遞到了林即白跟前。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殘忍?!彼谅暤溃骸翱沙四阋酝?nbsp;, 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能代替我做這些了?!?/br> 林即白接過那信封,表情有些茫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