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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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卻很暖和,小爪爪在沙發(fā)上旋轉跳躍。這會兒兩個鏟屎官躲在房間里打架,沒人管它,它要放飛自我。 早上出門前,她把頭發(fā)高高盤起。這會兒已經(jīng)被人拆開來,鋪在潔白的枕頭上。 黑發(fā)襯托得她整張小臉愈發(fā)白凈,口紅已經(jīng)花了,暈染在兩個人的唇上,又被點在她身上。 “你這個口紅顏色真好看。”衛(wèi)珣夸贊,低頭又點了一個。 當然好看了,傳說中的斬男色。唐莧覺得她大概瘋了,居然有空分心想這個。 “我以后再給你買一根?!本瓦@個顏色,衛(wèi)珣想,“不,買很多根。” 他也瘋了,唐莧錘了一下他的肩膀,結果疼的還是自己。 衛(wèi)珣大概是看出來了,笑話她:“這里是骨頭,你不該往這兒打?!?/br> 所以該往哪兒打呢,唐莧沒有細想,被折磨地沒空分心。 “你叫我一聲。”衛(wèi)珣終于信心滿滿地提出了要求。 唐莧還沒回過神,難受得要命,想催促他又害羞,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干什么故意吊著她呀這個混蛋! 什么時候?qū)W的這么壞了! “你干嘛呀!”唐莧往下蹭了蹭。衛(wèi)珣壞的很,往上抬了抬腰,不肯給:“叫我?!?/br> 叫個屁! 唐莧覺得她也是有骨氣的,明明好好說,她又不是不聽,居然給她整這招,不叫。 不過,現(xiàn)在這一刻她卻是知道往哪里打了。哪里rou多打哪里。巴掌打在尷尬的地方,清脆的一聲響,唐莧都不能直視對方的眼。 衛(wèi)珣還很鎮(zhèn)定。就是眼睛愈發(fā)紅了,但是耐性也愈發(fā)足了。他這會兒對著唐莧就像對著一個調(diào)皮不聽話的孩子,用棒棒糖來誘惑她。 他看得出來那種故作鎮(zhèn)定的眼神,把糖紙撕開,讓小孩看了看,甚至讓她嘗了嘗。 在誘惑面前,小孩終于失去了理智。 骨氣是什么? 她不知道。 “老公……”唐莧眼角愣是被逼出了一滴淚,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側過了臉,想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里,這樣上面的人就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了。 衛(wèi)珣又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連忙討好地把自己送了進去:“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錯?!?/br>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在偷笑。 啊,被叫老公,感覺真好。 感謝趙愷東。 感謝趙愷東發(fā)來的資源。 總之,感謝他。 “老婆——”他低頭,送上熱情的吻,“師生的梗,我懂了?!?/br> “……”唐莧又失了神,沒聽清他在說什么,也就沒搭理。 衛(wèi)珣也不失望,以后在實踐中告訴她也是可以的。他勾了勾唇,心想書上說男人在床上有求必應,可女人又未必不是如此。 *** 衛(wèi)珣又買回來一盆多rou,放在陽臺,提著水壺就過去了。 唐莧看得頭疼:“你放過它吧,它不想喝水?!?/br> 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 衛(wèi)珣不會養(yǎng)動物,也不會養(yǎng)植物。 他人生到現(xiàn)在,除了他自己,養(yǎng)得最成功的也就是唐莧了。 衛(wèi)珣把小水壺放下來,剛好手機響了,是來自蘇女士的電話。 蘇女士說:“你們最近過得怎么樣?” 她也關注了國內(nèi)的動靜,知道衛(wèi)珣和唐莧雙雙退圈,覺得她這個大兒子還真是有魄力。 “挺好的?!毙l(wèi)珣淡淡的說。 “小唐在嗎?”蘇暮云說,對兒子的冷淡習以為常,“我想和她聊聊?!?/br> 衛(wèi)珣把手機遞過去:“找你的?!?/br> 唐莧心里有點擔心,不知道蘇暮云想找她聊什么,怕自己把天聊死,“伯母好。” “還叫伯母呢?”蘇暮云笑著說:“他都認準你了,還不改口?” 唐莧看了一眼裝模作樣要給小盆栽捉蟲的衛(wèi)珣,實在厚不下臉皮。 好在蘇暮云也沒說什么,換了個話題:“你知道,你爸爸那個公司最近出了不小的問題吧?” 唐莧心里清楚這事兒,說了聲是。 蘇暮云:“我也沒旁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這公司是靠著你外公和mama的心血起步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機不可失?!?/br> 唐莧心頭一震,看了一眼衛(wèi)珣,不知作何回復。 她心動了,但是又覺得自己沒那么大的能力,胃口其實也沒那么大,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么。 好在蘇暮云也沒繼續(xù)提這個,又換著問問他們的生活日常。 問兒子吧,兒子太冷,話又少,問不出什么來,實在是無聊。 好在有個未來兒媳,性子還算軟,兩個人聊著聊著也能聊到一塊兒去。 愛美的女人,不分年齡,總有相同愛好的東西。 “這邊才上市呢,我給你買了寄過來!”蘇暮云高興地說。 “好,謝謝伯母!”唐莧也很高興,她想要那款粉底,盯好久了。也沒提錢的事兒,一個粉底能值多少錢,提了反而不禮貌。 衛(wèi)珣不太高興:“你們怎么聊這么久?” 唐莧看了他一眼,起身換了個地方繼續(xù)聊,記恨他在床上做的事情。 學壞了,衛(wèi)狗子。 衛(wèi)狗子好委屈,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拿著電話不搭理自己,手上拿著大剪刀亂剪。 咔嚓,一朵紅紅的茶花被斬首了,軟趴趴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兩圈,滾到衛(wèi)珣腳邊。 闖禍了。 衛(wèi)珣急忙把花撿起來,這么大一盆,就開了這么一朵。 唐莧剛剛還拿著手機拍來拍去,沒想到居然給它拍了遺照。 衛(wèi)珣心虛得很,往樓下看了看,沒人,趕忙把花丟下去,毀尸滅跡。 等唐莧掛了電話,就看到衛(wèi)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你抓完蟲了?” “嗯?!毙l(wèi)珣沒有看她。 嗯個屁,唐莧想,根本就沒有蟲好不好。 “蘇女士跟你說什么?”衛(wèi)珣怕她去陽臺,連忙沒話找話。 唐莧皺了皺眉:“說你早上要的東西得過幾天才能寄過來。” 她摸了摸頭發(fā),把手機遞給他:“你要什么了???” 她看衛(wèi)珣和蘇暮云的關系,覺得他不像哪種為了什么東西,愿意低下頭求助的人啊。 衛(wèi)珣愣了兩秒鐘,突然一下子彈起來,把手機搶走,硬邦邦地說:“沒什么!” “不說就不說唄,”唐莧莫名其妙:“這么激動?!?/br> 很好,衛(wèi)狗子不僅學壞了,還背著她又秘密了。 第62章 唐莧第二天一早醒過來,就去陽臺上觀賞她的小茶花。一去才發(fā)現(xiàn)只剩下一株呆呆的長滿葉子的莖干,小花不見了。 難道是昨天夜里風太大,把可憐的小茶花吹落了?唐莧在陽臺上走了兩圈,也沒能發(fā)現(xiàn)一片花瓣。她往樓下看了看,忍不住嘆氣。 好不容易盼開了一朵花,就這樣早早地沒了。 剩下的都是小小的花骨朵,不知要等多久才會再開。 衛(wèi)珣一見她在陽臺,就忍不住心虛,急忙把人叫進來:“不是說今天一起去學校嗎?咱們得快點了!” 唐莧不疑有他,只以為這位即將上任的人民教師是太緊張了,關了陽臺門。 原主學的是外國文學,學了一半,就跑去演戲了。 唐莧同學校談好了,接著剩下的念,修夠了學分,就可以領學位證。 “我算了一下,我大概還差一個半學期就行了。”唐莧一面開車,一面跟衛(wèi)珣說:“所以你還是得拿到駕照?!?/br> 衛(wèi)珣沒作聲,看著窗外不說話。 “衛(wèi)狗子,我跟你說話呢!”唐莧拿眼尾余光掃他一眼。 衛(wèi)珣才回神:“你說什么?” 原來是壓根兒就沒聽見,在走神。 “你有心事嗎?” 唐莧覺得衛(wèi)珣最近有些奇怪,神神秘秘的,還老防備她。 “沒,沒有?!毙l(wèi)珣搖頭,還回過頭來看著唐莧的眼睛,認真地說:“沒有心事,我好得很?!?/br> 好得很? 唐莧狐疑地望了望他泛紅的耳朵尖,沒說話。 非常好,衛(wèi)狗子,你要是有骨氣就一直瞞著我吧。 已是學期中了,來不及專門開一門課讓衛(wèi)珣帶。院長同院里商量過了,開了一門不算學分的選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