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死忠粉重生了、總裁的棄婦新娘、貓的魚(扶她百合)、養(yǎng)個小狼崽兒(H)、慕上靈(1v1/SC)、他是浩瀚宇宙星(校園h)、一干到底、他不愛我(1V1 )、暗夜禁色(父女)、脊梁骨
☆、chapter 2 “一份作業(yè)是寫,兩份作業(yè)也是寫,你就是幫我寫了又怎么樣。” 少女不高興的翹起了嘴,筆直纖細的腿搭在床邊蕩個不停,軟軟的聲音撒嬌拉長,就像是貓咪的奶音,瘙人耳膜。 坐在桌邊的顧晟轉(zhuǎn)頭,淡綠色的眼眸滿是冷漠的不耐,薄唇不悅地抿起,掃過霸占了他床的連寶。 “出去?!?/br> 連寶往后一倒,白皙的腳丫脫離了粉色毛茸茸的拖鞋,在空中蹬了蹬,本來不長的粉色格子短裙又往上縮短了一截,大腿之間的縫隙有一塊被裙擺打下的陰影。 身為個女生她的警惕性近乎沒有,躺倒在床上就滾動了起來,鼻尖東嗅嗅西嗅嗅:“顧晟你床上怎么全都是你的味道,你都不換被子的哦?” 冷清的薄荷味,就跟顧晟的氣質(zhì)一樣,渾身上下涼悠悠的,每個細胞都透露著生人勿進。 不過越是這樣,挑戰(zhàn)起來才越有成就感,連寶的杏眼瞇成月牙,想到她跟向十討論的計劃,興奮的想蹬腿。 只是腳抬到半道就被硬生生的握住,停到了半空中。 面前的光突然被遮,連寶眨了眨眼,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桌邊走到了床前,還握著她的腿的顧晟。 少年不算寬闊的背脊把連寶眼前的光結(jié)結(jié)實實的遮住,背著光連寶連他臉上的表情都看不清,隱約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唇瓣抿著,眼神不善。 顧晟的手很燙,燙的連寶忍不住縮了縮腿,可顧晟緊緊握著沒有絲毫放下的意思。 “怎么了?我才洗過澡,身上又沒什么味道。”連寶氣弱地說道。 連寶是見識過顧晟發(fā)揍人的樣子的,他這張臉在學(xué)校里就是禍水,又是個混血兒,招女生喜歡的男生勢必會招同性厭惡,特別顧晟又是目空一切的驕傲性子,又不是演電影,被為難也是理所當(dāng)然。 見識顧晟揍人的那次,是他被學(xué)校幾個愛生事的男生攔住,她還偷偷摸摸的打算看好戲,然后沒想到?jīng)]看到顧晟被揍,而是見他大顯神威,抓著那幾個人的胳膊就把人給揍翻。 后面她跟她親爹打聽,才曉得顧晟有個國家級武術(shù)教練的外公,一般人根本別想在他身上用武力占到什么便宜。 這想著,連寶眼前一黑,顧晟突然俯下了身,他t恤跟她用了同一款的洗衣液,淡淡的檸檬清香。 嗅到顧晟衣服的味道,連寶暗暗慶幸,她衣服都是用了花香型柔順劑的,要不然她不就一股男生硬邦邦的味道。 “你到底什么時候放下我的腿?” 連寶歪了歪嘴,杏眼眨巴眨巴地看著顧晟,對于鼻尖跟她只有幾拳距離的顧晟眼眸半點閃躲害怕都沒有。 眼眸水汪汪的浸著光。 “你要是打我,我會告狀哦。” 軟綿綿的威脅因為少女上翹的語調(diào)更像是無賴的撒嬌。 大約是威脅起了作用,顧晟的手一松,只是隨著他的手松下,頭也受著地心引力的吸引,向下碰觸了少女的唇。 軟軟的,帶著一點濕意。 顧晟淡綠的眸子盯著被嚇得怔愣的連寶,特屬于少年的微啞冰冷的嗓音在空氣中安靜流淌。 “躺在我的床上,你在等是這個?” 少年的態(tài)度很平靜,但眼底卻有暴風(fēng)雨前的壓抑暗潮。 沉默片刻,猛地被吻的連寶眼眸乍亮,顧晟甚至看到了她眼中的小星星。 這是出乎少年意外的反應(yīng)。 本以為她會厭惡的哭哭啼啼地跑掉,甚至終于找到了借口讓連城富把他送走。 夾住了顧晟來不及撤回的腿,連寶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臉上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不喜歡我,我當(dāng)然是為了這個??!” 連寶理所當(dāng)然的說完,手臂壓在顧晟的耳邊,猛地低下了頭,唇瓣用力的碰上了顧晟,還用力的在他唇上吸了吸。 “你是不是用了別的牙膏,薄荷味怎么那么濃?!?/br> 暖呼呼的嘴唇,卻透著一絲涼悠悠的味道。 少女柔軟的嗓音里還帶著些嫌棄,顧晟卻恍若沒有聽見。 他的眼里是放大的連寶。 白皙透著淡淡緋紅的肌膚,大的顯得無辜的杏眼,還有殷紅水潤的唇…… 并不是少女單方面的索取,不知道什么時候面色淡漠的顧晟,手緩緩的放在了她的后背,頭微微揚起,一下一下碰觸著少女的唇瓣。 動作漸漸急切的跟少女交換著青澀的吻。 * 回國之后連寶消停了一陣子,不參加聚會也不去逛街購物,讓她爸直念叨她轉(zhuǎn)性了,但又擔(dān)心的往她卡上打了一筆錢。 向十見了也嘖嘖稱奇,沒想到前男友的威力會那么大。 顧晟的威力當(dāng)然不小,連寶回國之后連做了幾天噩夢,簡直都要把當(dāng)年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全都回憶個一遍。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都不敢相信小時候她會那么無聊。 顧晟在十五歲的時候住進了她家,不是以連家任何親戚的身份。他跟連家唯一的關(guān)聯(lián),就是他媽是連城富也就是她爸的初戀女友。 這事連寶本來不知道,后面想不通她爸為什么要對顧晟那么好,懷疑他是她爸的私生子,又是偷偷驗dna,又是找私家偵探。 查出來顧晟不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但得出來的結(jié)果卻也不怎么讓連寶高興。 她親媽去世的早,她跟她爹相依為命了十幾年,她就是她爹唯一的寶貝,現(xiàn)在多了個顧晟,而且這顧晟還是她爹泡不到的女人生的。 連寶越想越氣,顧晟他媽死了,那他還有他爸啊,還有他的親戚,怎么也輪不著她爸來當(dāng)便宜爹,開始是想讓她爸把顧晟趕走,但她爸說什么都不愿意,還因為這事頭一次對她這個寶貝女兒發(fā)了火,說她小氣。 比起她,顧晟更像是連城富親生的。 那時候她的那些叔叔嬸嬸又一直開玩笑說她爸把顧晟當(dāng)做繼承人來培養(yǎng),要把手上的公司一切都交給他,聽得連寶窩火,然后就跟向十商量出了一個餿主意。 她去跟顧晟早戀,然后再誣告他勾引她,教壞她。 最后這個計劃當(dāng)然是成功了,她跟顧晟交往了一年多,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她盡情的壓榨了顧晟,然后在高中畢業(yè)過后的一個月叫他滾蛋。 至于跟連城富告狀什么的她就省掉了,因為在她跟顧晟說她是眼睛瞎了,跟他那么寒酸的人交往,數(shù)完了他的寒酸丟人的罪證之后,他臉色陰郁的讓她腿軟。 那天過后顧晟從連家消失,什么東西都沒帶走。她后面有問過她爸,她爸說他是被他父親接走了。 其他的她爸沒多說,她心虛也沒多問。 現(xiàn)在看來顧晟的生父應(yīng)該是法國人,看著他現(xiàn)在過得水平,他生父的條件應(yīng)該還不錯。 越想連寶就越覺得當(dāng)初的她無聊,顧晟那時候沒招她沒惹她,住在她家也沒拿連城富的錢,對連城富也是生疏客氣,但她就把他當(dāng)做會搶奪她寵愛的假想敵了。 要是別人看這段關(guān)系,應(yīng)該就會覺得連寶想的太多,論吃虧的話,顧晟也是她的初戀,所有的初次都是給了他。 但是連寶這個當(dāng)事人十分清楚她當(dāng)初有多過分,交往的時候她對顧晟基本上就是打一棒給一顆甜棗,約會放鴿子什么的都是小事,讓他生日的時候在山上淋暴雨她都不覺得愧疚,有幾次過到向十都看不下去,感嘆最毒婦人心。 可奇怪的是顧晟卻一直沒跟她說過分手,這事應(yīng)該歸功于她的甜言蜜語技能滿分,雖然沒為顧晟做過什么大事,但她對他卻是從來不吝嗇說好聽話。 要不是她說分手的時候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一切都是耍他,估計按狀態(tài)他們還會長久的走下去。 連寶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她真是個混蛋。 * 在家反省了一段時間的錯誤,等到身上的痕跡全部消失像是從來沒存在過,連寶整個人也滿血復(fù)活了。 做了個全身spa,連寶容光泛發(fā)的去約向十騎馬。 在夏天除了去冷氣充足的商場購物這項運動,其他需要暴露在陽光下的運動連寶都沒什么興趣,只是這幾天她慫太久了,所以才想在盛夏去活動活動筋骨。 翡市的馬場不多,但愛騎馬這項消遣的人不少。 大熱的天,連寶跟向十過去就看到了不少熟面孔,都是平時聚會常見小姐公子哥們,說得上話但是都交情平平。 “越熱越不消停,這天去瑞士泡溫泉多好,全都擠到這來了?!?/br> 連寶嫌人多,打了幾個招呼,就跟向十抱怨。 她是因為被顧晟影響,所以想折騰折騰自己,這些人不知道是為了個什么。 向十斜睨了她一眼,換上了騎裝攤著身子吹冷氣:“你也曉得這個天氣擠在這里是有病?!?/br> “還不是因為你,要是你那天攔住我了,我現(xiàn)在說不定還在香榭麗舍喝咖啡?!?/br> 說完,連寶不管向十,讓馬童牽了馬,就利落踩著馬鐙坐了上去。 她寄養(yǎng)在這馬場的馬是匹皮毛雪白的母馬。 雖然是母馬,但“白兔”的個頭卻不小,四肢矯健不比馬場其他的賽馬差到哪里去。 連寶在它還是小馬駒的時候買下,每年都給馬場一大筆的管理費,偶爾就讓它去參加幾場賭博性質(zhì)沒那么濃的比賽。 連寶雖然不常來馬場,但白兔卻認得出連寶這個全身透著好聞香味的主人。連寶上馬它就仰頭嘶鳴了一聲,十分高興的模樣。 連寶受了感染也覺得彎了彎眼,揉了揉馬脖子,試了一圈,就在場上奔跑起來。 連寶的馬術(shù)在圈子里是有名的,她一上場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側(cè)目,緊身的白色騎裝,一雙長腿踩著馬鐙綽綽有余,場上看到那么個帶著野性的美人,不少公子哥躍躍欲試。 不過掃到旁邊的向十又紛紛熄了火。 兩人向外一直說是朋友,但卻形影不離,這朋友的水分大能化成一片海。 向十嫌熱沒上場,干脆把上身的騎裝解了,懶洋洋的在棚下喝著冰飲打發(fā)時間。 掃到場上越騎越勇的連寶,他深深的覺得連寶作的厲害。 曾經(jīng)她坐著顧晟的摩托車都能委屈的失聲痛哭,覺得風(fēng)沙都撲在了她的皮膚上,她的肌膚會因為坐摩托車而長滿閉口。 而騎馬風(fēng)沙可大多了,因為這是有錢人的消遣,她不止不會失聲痛哭,連汗流浹背都笑的爽快。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九點還有一更qwq 舉起你們的雙手讓我看到你們~~~吼吼吼 ☆、chapter 3 從馬上下來,連寶取了沾滿汗水的頭盔,綁住的頭發(fā)在馬上顛簸落了幾縷粘在臉上她也沒管,甩了甩馬尾帥氣的走向了向十。 “來了馬場不上馬,反而躲在這里看書,裝讀書人有意思?” 連寶喝了口飲料,冰涼的感覺從心口散發(fā)到了身體的各處,連寶打了個冷顫,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