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說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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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神色冷淡,問她:“叫我干什么?” 林凡皺眉,見他不動,便自己頭昏腦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果然,這會兒秦牧坐不住了,她趁機(jī)勾住他的脖子,腳下不停,把人拉去了落地窗。 少年的臉暈染上月光,鼻梁高挺,眉目英俊,那般驚艷絕倫,清涼的光在他低垂的眼睫打下陰影,林凡看著秦牧,漸漸意動,踮起腳去吻他的嘴唇。 然秦牧是真的生氣,他生起氣來六親不認(rèn),清心寡欲,不近人情。 他按著林凡的肩膀,將人按在落地窗上,不給色欲熏心的林凡親到,眼尾因情緒而微紅,澀著聲音問她:“你去春夜了是不是?” 他聞到了,她身上有春夜專用的香氛味,她還喝得這樣醉。或許,或許她還像上次一樣叫了個(gè)誰去陪她,在他們做過愛的床上zuoai…… 就算是清醒時(shí)候的林凡都沒法猜中秦牧的想法,何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得爛醉了。 林凡被秦牧推開,落地窗貼著背脊,使得她清醒一瞬。有這片刻的時(shí)間,林凡便已有了轉(zhuǎn)敗為勝的可能性。 保持平靜的心態(tài),她不著急了,抱上秦牧的腰,身子一轉(zhuǎn),反將他壓在了落地窗之上。 兩只手隔著少年的襯衫向上緩?fù)?,從他的精瘦的腰腹再到胸膛,不緊不慢,連同她整個(gè)人攀上秦牧的身體。 果然,他低下頭了,林凡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偏偏不給他,一手撫上他清冷如霜的臉頰,將秦牧拉得低些,更低些,直到與她頭抵著頭,見到少年漸漸晦暗的眸子,逆著月光,臉部優(yōu)美的線條被勾勒出來,他望著她,宛如逐步墜落的神祇。 殊不知,在林凡這樣引誘秦牧的同時(shí),他也在與她靜靜的對峙,在這樣的時(shí)刻仍維持著一線理智,如果忍不住去吻她,就是輸了,那么他將敗的一塌涂地。 秦牧兩手掐上她的腰,她禁不住渾身一軟,而少年火熱的眸中帶著戲謔,左邊的梨渦顯露出來,笑她先自己亂了陣腳。 兩人其實(shí)都早已不能自拔,可偏偏都要贏。 林凡抬眼朝他一笑,笑得幸災(zāi)樂禍,接著貼在他耳邊,帶著秦牧掐著自己腰肢的雙手向下探去,滑過挺翹的臀瓣,再向下,觸到了裙擺邊緣,只需輕輕一撩,唾手可得。 少年眼中笑意更濃,被她撩的全身似火燒,也不忘了打趣她:“jiejie,受不住了?想要了?嗯?” 只見林凡濕漉漉的眸子,如出水芙蓉般蕩漾,魚上鉤了。 林凡拉下他的頭,貼著他耳朵說話,還往里吹氣,她嗔道:“我剛剛脫了內(nèi)褲,里面現(xiàn)在,是空、的。秦牧,分開我的腿,直接cao進(jìn)去啊?!?/br> “秦牧……” 她又開始在他耳朵邊嬌喘呻吟了,嗯嗯啊啊,一聲拐十八個(gè)彎,帶水兒的叫喚他的名字。 秦牧身子一僵。 林凡明顯感受到他渾身上下的肌rou都繃起來了,呼吸急促,可惜他還不給自己碰見那里,看他這樣,怕是早就挺得老高了。 她有點(diǎn)后怕,因?yàn)榍啬涟蜒劬﹂]上了,靠在落地窗上大喘氣,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要是真給他撩得受不了了,反過來還不得自己挨cao,cao到下不了床? 一秒、兩秒……數(shù)到第十三秒,秦牧慢慢張開了眼睛,雙眸熠熠生輝,若有無數(shù)寒星在其中游曳,他伸手捧住林凡的臉,露出兩個(gè)小梨渦,薄唇潤澤,秀色可餐。 少年身上有種淡淡的奶味兒,可口誘人,鼻息間又是薄荷的清爽,香香的秦牧低下頭去,與她鼻尖蹭鼻尖,好像將整個(gè)世界都給她。 他平日里嗓音清亮,此時(shí)帶了點(diǎn)撒嬌的味道,他說:“jiejie。吻我?!?/br> 實(shí)際上是一句命令。 因?yàn)榱址补瓷狭怂牟鳖i,纏著他的舌尖,與他深吻。 秦牧唇角是止不住的笑,又低下頭親親她,挑著她的舌尖,趁她神志盡失,一個(gè)轉(zhuǎn)身將人壓在落地窗上,局勢翻盤。 可還不夠,還不夠。 他要讓她沉淪,要讓她求而不得才行。 待她的雙腿纏在秦牧腰際,待她完全依附于他,背后是城市的夜空,他一面吻得林凡意亂情迷,呼吸急促,一面將人放低些,找到一個(gè)合適的角度,一個(gè)頂胯,正中花心。 “……唔” 隔著一層布料如何能盡興?林凡兩腿間卻被他摩擦著,明明他已漲的不行,硬得像灼紅的鐵,卻非要輕輕擺腰,時(shí)而蹭到藏在軟rou中的小珍珠,引得她后縮,卻也無處可逃,只得一而再再而三被撩撥,他的褲子都被打濕了,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滲出來的,或許兩個(gè)人都有。 他一直咬著牙等她說那句“我要”或者是梨花帶雨的喊他的名字。 林凡的確開口了,她兩眼通紅,一副被蹂躪吞吃的模樣,雙眸剪秋水般,她嚶嚀一聲,好像秦牧真的對她做了什么,接著她喊了一句“哥哥”。 徹底喚醒了秦牧,或者說,徹底將他拖進(jìn)了欲望的深淵。 他的雙眸徹底暗下,沒有星辰,沒有清淺的月光,只有一片霧一樣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