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章芙受辱
“快,將五號和六號抓出來。” 這時,又來幾個男修。他們一來就開了兩個籠子,抓出兩名女修。這兩女看著臟兮兮的,容色卻是上等。而且,長得豐饒迷人。 “咦,都不哭鬧?” “呵呵。別犯傻!楊前輩嫌她們煩,喂了啞藥。這倒是方便我們了。動作快點,還要叫人將她們洗干凈?!?/br> “是,白哥?!?/br> 隨著男修們風風火火的出去,房間被鎖,一眾女修們看著那空了的籠子神色凄然,有的開始落淚。她們一個個縮在籠子里,十分驚恐。 “章jiejie……”葉卿看向章芙,遞過去一只雞腿。 章芙也被喂了啞藥,卻不耽誤吃。她身上的練氣散被收走,不過并不覺得那是楊戍在‘幫’葉卿。她覺得怕是花盜們找好了買家。 章芙學著葉卿砸了瓷碗,從瓷片在地上亂寫亂畫。葉卿靠近了看。 不久,葉卿逼自己吃飯。不吃,逃跑都沒力氣??上?,籠子不開,她無法多分一點給章芙。章芙心知肚明,也不計較。 如此,過了兩日,沒見到楊戍,卻有不少男修闖進來,開籠子抓走女修。很快,除太年幼的葉卿和修為才練氣一層的章芙外,房內還剩最外面籠子里的那個女修。那個女修揚起臉,半張臉是水泡,像燙傷的。 葉卿看了看半張臉是水泡的女修,這個人是唯一沒用練氣散換雞腿的人。人看著頹廢,修為卻有練氣期三層。那個女修任憑人看,一點都不介意‘毀了容’。 三女安安靜靜。 又過了小半月,楊戍進來,后面只跟了一個練氣期男修。葉卿看了看他,沒主動開口。他反而一笑,命手下送了餐盤后,自己在籠子對面蹲下來。 “小綠珠,嚇著沒?乖乖聽話?!睏钍噶酥覆捅P。葉卿低頭一看,依然是兩只鹵雞腿、一碗米飯和幾碟菜,都是凡人的食物,沒有絲毫靈氣。 葉卿摸了摸餓了幾日的肚子,先啃完一只雞腿,再吃飯菜。章芙和那個毀容的女修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們也餓了好幾日。 別說干餅子,連清水都沒有。 “算你懂事兒?!?/br> 楊戍守著‘綠珠小美人’吃完,又讓手下收走餐盤。他看了一眼房內另外兩名女修,給手下一個眼神。那人會意的拿出紙包,給章芙和毀容女女各扔一塊干巴巴的素餅子。兩女早餓壞了,急忙往嘴里放。 “馬上有新人了。你跟不跟我走?”楊戍破天荒的沒有關籠子的門,葉卿眨了眨眼,瞪著他瞧。 “我調職了,今天是最后一日。你不走,以后沒雞腿吃。怎么,還不信?”楊戍伸手將籠中的小美人抓出來,他除了套住她的鐵鏈,一把扛在肩頭。葉卿看著章芙著急的臉色,她心中一嘆。 “喂,把章芙也帶走吧,我什么活兒都不會干,她總能做個飯、洗個衣服的?!?/br> “小綠珠,你還要丫鬟?”楊戍一樂。 “那你帶不帶?”葉卿一急。這個時候,頭朝下,她十分不舒服。 “帶,養(yǎng)你不容易?!睏钍{侃的說,他扛著小美人走出去,手下的男修利落的將章芙帶了出來,不過章芙手足還有鐐銬,但干活是沒問題的。 這不,葉卿臉色很黑。 不久,房門被鎖上。 “楊前輩,您這是?”守門的男修奇道。 “我跟上面說好了,綠珠丫頭歸我。哦,后面那個,反正沒什么用,就讓她干點雜活?!?/br> “這?是?!?/br> 那幾名男修不敢攔楊戍,別看人長得又黑又丑,修為卻是貨真價實的筑基期。 葉卿沒有說話,她一路被楊戍扛著呢。 大約兩炷香的時間后,楊戍入了一個華麗的房間,不僅有外廳和內室,還有一個練功房和一間蟲室。此時,葉卿才知道楊戍擅長養(yǎng)殖靈蟲。 “這是我的房間,從今兒起你住下吧。你不是搶了許多練氣散,得去練功房待著。你若能提升修為,對老子也有好處。”楊戍說道。隨即,他將‘綠珠小美人’扔到練功房,并取了幾桿陣旗出來,布置下一個封閉的陣法。他懶得鎖她,但也要防止她逃跑。 “喂,弄點水來行不行?我被關這么久,身上都有味了?!比~卿怒道。她沒了鎖住修為的東西,一入練功房就發(fā)現(xiàn)能用法力。不過,她打不過楊戍。 “呵呵,行?!睏钍恍?,給章芙發(fā)了一個令牌樣的東西,命她去準備熱水、衣物等。既然帶回‘丫鬟’,在小丫頭長大前就讓她照顧,省得自己費心。 章芙順從的很。不過,她一出門,房外的年輕花盜們有一個走上來用武器抵在她身后,這是監(jiān)視的人。章芙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很快在灶間提了兩桶熱水。 那監(jiān)視她的男修想了想,另外招了一群等級低的花盜抬著新挑的一批家具、被褥跟上。另外,他還命人去找繡房,按照‘綠珠’身高定了幾套換洗衣物。 楊戍筑基后,等級又上了幾個臺階,權利更大,待遇也更好了。他喜歡那個有花瓣胎記的小姑娘,在渡舟上不是秘密。 “楊爺?!闭萝捷p輕敲了敲門。 “進來?!?/br> “是?!?/br> 這不,章芙等人進來。她看了看被陣法封閉的練功房,只得又看向楊戍。 “養(yǎng)小綠珠真是麻煩。得,去吧?!睏钍_了練功房的封閉陣法。他坐在房間外廳,提著一串葡萄吃。 章芙還真像個任勞任怨的‘丫鬟’,利落的指揮人將練功房布置一番,練功的地方有,住的地方也有了,還隔出一個‘盥洗室’。此時,葉卿站在‘盥洗室’中,四周有木質落地屏風擋著,以防偷窺。章芙將水倒入浴桶,摸了一把,感覺有點涼了。 “給我張低階的火球符吧?!比~卿對楊戍說。楊戍嘴角一抽,真扔了一張出來。 葉卿使用了火球符,再放入水中。不已一會兒,水冒著熱氣。那火球符也燒沒了,溫度合適呢。葉卿抿唇,瞪著楊戍。 “該滾的滾了?!?/br> “是?!?/br> 這不,房門被關上。房內只剩楊戍、章芙及葉卿三個人。楊戍懶得再看,啟動練功房的封閉陣法,自己進入內室休息去了。 “章jiejie,你怎么不拿兩個浴桶來?多提點水,我們都可以洗?!比~卿笑嘻嘻的打趣。章芙臉色一紅,她的確沒想過。 這不,葉卿讓她退到‘盥洗室’外面,自己脫了衣物,快樂的沐浴。洗頭洗澡后,又迅速將臟衣服洗了用火烤干穿戴好。她隔衣物摸了摸雪蛛甲,稍感安慰。 “章jiejie,水得換了。”葉卿從‘盥洗室’出來。 章芙輕輕點頭,這不,她將水舀回水桶,再提出去。走到練功房門口,便看見了一道半透明的封閉空間的陣法圖。她不由后退。 “怕什么?不是給了你令牌。喏,就是你腰間那個小玩意兒。真奇怪,他防我不防你也。難道不怕你跑了?”葉卿語氣淡淡的。 “能跑什么?外面全是站崗的?!闭萝絿@息,她試了試,果然能出去。如此,來回幾趟,才將浴桶的臟水倒了,又清洗干凈。 這時,繡房的人過來送衣物。章芙接了,再送到葉卿手上。葉卿也不矯情,隨意的收到腰間的儲物袋。她不能出練功房,在里面使用法力是可以的。 “章jiejie,那你怎么辦?要不,你再提點水過來,‘盥洗室’還是好用的。”葉卿建議。 章芙卻搖頭,她出去的時候打聽過,‘女花盜’們自有洗浴換衣的地方。這艘大得出奇的渡舟上,女花盜的數(shù)目似乎不少。 葉卿看著章芙出去,從掌心冒出一小截兒藤蔓,藤蔓一觸到封閉陣法就被燒毀,厲害呢。罷了,得另想辦法。她絕不會坐以待斃。 直至天黑,楊戍都沒從內室出來。章芙回來后,葉卿發(fā)現(xiàn)她洗過了,穿著衣物同渡舟上的女花盜們很相似。這?算了,不值一提。 “你進來陪我吧?!比~卿開口。 “好?!?/br> “哼,兩個小丫頭,自說自話的,還將不將你們大爺我放在眼中?”楊戍出來了。他一出來,章芙對著葉卿微微搖頭,人便走向楊戍。 這不,楊戍坐在外廳,翹著二郎腿,喝著靈茶,吃著靈果,神情悠哉的很。葉卿嘟著嘴,退到被落地屏風隔出的新練功區(qū),坐在唯一的蒲團上。這練功房連個聚靈陣都沒?她不屑。 “小丫頭,脾氣倒大?!睏钍坪鯇χ幸獾男⊙绢^格外寬容。而章芙一咬牙,真當自己是‘丫鬟’,除了奉茶外,還跪下去替楊戍捶腿。 楊戍微微一愣。一伸手,他捏住章芙下巴,一抬。這也是個美人,而且十九了,身子發(fā)育的很好??上У氖?,章芙是練氣期一層,與凡女差不多。 “楊爺……”章芙心頭一慌。 不料,下一刻她就被楊戍扛在肩頭,扔到了內室的大床。 “我給你做牛做馬,求你不要……” 章芙的話被楊戍揮手打斷,他解開長袍,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撕開她的衣物,在那潔白無瑕的身子上親吻、啃咬,強行破了她的身子。 章芙滿心委屈,一連被楊戍肆意糟蹋了幾日。楊戍饜足的躺著,繼續(xù)當大爺。章芙卻不敢真哭,她抖抖索索的穿戴好,還得當‘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