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臺下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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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師祖,弟子資質(zhì)愚昧,不敢存此妄想。三姐是葉家堡最杰出的人才。再說,我也是七星宗弟子了。”葉卿笑得無害。 “本真人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對外宣布你是記名弟子,卻不會對你的修行提供幫助;二是今日給你一筆好處,算全了昔日與葉天星的交情。” “弟子厚顏請郝師祖重賞,定感激不盡。”葉卿松一口氣,笑容燦爛,站在郝偉身側(cè)的葉薇卻皺起眉頭。 “不后悔?” “無怨無悔?!?/br> “如你所愿?!?/br> 郝偉一個彈指,將三個玉盒拋向葉卿。葉卿恭敬的雙手接過,收入赤霞鐲。 “弟子告退了?!?/br> “去吧?!?/br> “是?!?/br> 葉卿行禮后,低頭退出。不料,她剛走出郝偉洞府,又被葉薇叫住。 “三姐,有事?。课叶几思s好了,要出去逛逛?!比~卿輕聲道。 “十三妹,我可以向師傅求情,請他收你做貨真價實(shí)的記名弟子。你該有的待遇絕不會少?!比~薇咬了咬唇瓣,說道。 “三姐,我資質(zhì)很差,何必強(qiáng)求?”葉卿卻搖頭道。 今日,葉卿被郝偉的話嚇一跳。冷靜下來后覺得不被收為徒弟才好,她不僅與一朵妖花簽下同命契,還擁有解釋不清的異能。 “十三妹?” “后會有期。”葉卿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天色,露出一絲急躁來。 “你等等,這件法器還給你?!比~薇給葉卿一個玉盒。 葉卿有些疑惑,什么叫還給她?不是贈送嗎?這不,她好奇的當(dāng)著葉薇面打開玉盒,只見玉盒中放了一柄傘狀法器。 “鬼焰?zhèn)恪!比~卿驚呼。 “你果然認(rèn)得?!比~薇說道。 “我也有一柄鬼焰?zhèn)悖窍缕贩ㄆ?,還不小心損壞了。你這柄傘明明一個模樣,卻屬上品法器,好像比爹留給我的要強(qiáng)的多?!比~卿更疑惑了。 “這柄鬼焰?zhèn)闶菐煾府?dāng)年救我時給的,他用丹火祭煉過,威力自然強(qiáng)大的多。不過,他說是大伯煉制的,代為保管多年?!?/br> “三姐,真的給我?” “本就是你的。” “行,既是我爹煉制的法器,那就收下了。謝謝三姐!”葉卿蓋上玉盒蓋子,一路抱著,匆匆跑遠(yuǎn)。這次,葉薇沒再叫她。 這不,葉卿跑回摘星樓,進(jìn)了住處,鎖門。她坐在椅上,身邊放著那玉盒。 “主人,你跑什么???怕被鬼追?”白骨妖花赤陽從她的掌心鉆出,未化人形。 “我不知道爹當(dāng)年與郝師祖究竟是什么樣的交情?竟托他保管法器。不對,他煉制出兩柄外形相同的鬼焰?zhèn)?,有點(diǎn)像信物。莫非他是想給女兒留條后路或是靠山?!比~卿嘆道。 “呃?興許你猜的很對。不過,你爹都死了。那個郝真人并不樂意照看你?!卑坠茄ǔ嚓柨吹猛笍亍2贿^,它可不希望葉卿輕易拜師。畢竟,它與她同命相連,是一損俱損的。 “人走茶涼!何況,郝師祖給了我補(bǔ)償。了結(jié)就了結(jié)了吧!”葉卿冷冷一笑。郝偉對她不屑一顧,她何必執(zhí)著?沒有他,自己還不活了? 想到這里,葉卿取出郝偉送的三個玉盒依次打開。一個盒子里放了一千塊下品靈石;一個盒子里有三瓶練氣散;最后一個僅有張符箓。這符箓不同尋常,靈威逼人,是‘板磚’的圖案。 “咦,這張是金丹修士才能煉制的‘符寶’,一般能用三四次,嶄新的呢?!卑坠茄ǔ嚓栿@道。 符寶?其實(shí)是金丹修士將法寶用特殊手段封印在符箓中,供后人使用。使用符箓的人修為不限,修為越低反噬越重。 葉卿沉默無語。看來,郝偉給的東西雖不多,卻也不算小氣。符寶威力驚人,相當(dāng)于金丹修士的一擊呢,足夠保護(hù)她這個小小練氣期修士。 “赤陽:葉薇說這柄鬼焰?zhèn)愫聜ピ玫せ鸺罒掃^,算法器還是法寶?”葉卿又將鬼焰?zhèn)闳〕觯迷谑种邪淹妗?/br> “法器???丹火祭煉只增加威能而已,本質(zhì)沒變。你以為法寶是輕易就煉出來的?唉,等你能結(jié)丹再說?!卑坠茄ǔ嚓枃@息。 “哦?!比~卿自嘲一下,自己真是貪心呢。不過,她滴了一滴精血在鬼焰?zhèn)阒?,使其認(rèn)主。不得不說他爹煉制的法器都很不俗。這不,葉卿、恒天、扶萱、孟修竹四人因被錄取,待遇便與宗門派出的外門弟子一樣,可讓雜役弟子送飯和打理庶務(wù)。 各大門派中雜役弟子人數(shù)最多。這些人并非正式弟子,沒有弟子份例,也沒有師門發(fā)的法器、丹藥,修煉全靠干活來賺取靈石。即便如此,也有不少散修愿意當(dāng)?shù)?。雜役弟子每隔十年招一次,選拔規(guī)矩與正式弟子的截然不同。但雜役們要做的事太多了。 第二日,葉卿拿了鬼焰?zhèn)阍谠褐芯毩?xí)使用。院內(nèi)除了他們四個新的外門弟子外,其他人都被安排去擂臺做事。孟修竹和扶萱不約而同選擇閉關(guān)。 “葉師妹,你很勤奮。”恒天下了小樓。 “勤能補(bǔ)拙啊。恒師兄,你要出門玩?”葉卿一雙眸子亮若星辰。 “下來透氣?!焙闾煸谠褐袥鐾ぷ拢〕鲆恢嘤耖L笛,吹起曲子來。曲子輕靈,如春風(fēng)拂面一般。葉卿眨了眨眼,收起鬼焰?zhèn)恪?/br> “恒師兄,你還會吹曲啊?!?/br> 含笑坐下的葉卿,一只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拿了串冰糖葫蘆吃。她愛吃甜食! 一曲畢,又有一曲。 葉卿笑容越發(fā)燦爛了。 “十三妹,你不去擂臺觀戰(zhàn)嗎?”此時,一男一女走進(jìn)小院,正是葉薇和金立。 “參見金師叔、葉師叔。”葉卿和放下玉笛的恒天一起,拱手行禮。 “免禮?!苯鹆⒄f。 “是。” “十三妹,跟我去觀戰(zhàn)吧?!比~薇看都沒看恒天,徑自入了涼亭,握住葉卿的手。 “呃?葉師叔……”葉卿一副天真無害的紅臉模樣。 “你叫我什么?”葉薇臉色一黑。 “三姐?!比~卿連忙改口。 “這還差不多!行了,你都做了七星宗的弟子,怎么能像在家中那般不愛出門。必須去!”葉薇手上一用力,抓住葉卿不放。 “我在跟恒師兄學(xué)吹笛子啊。”葉卿卻說,她還看向恒天。恒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想,葉卿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也不放。 葉薇不得不看恒天。 “都去!”金立轉(zhuǎn)身說道。 “還敢不聽師叔的話?快走。恒天,你一起來。” “恒師兄……”恒天看了看自己被葉卿拽得不像樣子的衣袖,微微皺眉。 “觀戰(zhàn)吧?!?/br> “?。磕悴粣鄞档炎拥?。”葉卿瞪眼。 “回來吹?!焙闾鞂⑷~卿的手扳開,將皺巴巴的衣袖‘解救’出來。當(dāng)他很想去嗎? “喂!” 這不,葉薇松開抓住葉卿的手,追上金立,與他并肩走在前面。葉卿又拽上恒天衣袖,恒天臉色一黑。他不想鬧得難看,忍了。 葉卿覺得郁悶! 到慕夕居外,金立拋出飛行法器,是一輛飛燕車的形狀。他扶了葉薇上車。葉卿與恒天老老實(shí)實(shí)的也進(jìn)了。金立向飛燕車打了幾個法決,車便在高空行駛。 葉卿故意向下看,地上不少散修呢。 “除了頭一天的比賽,散修都需自行去擂臺。主看臺上各門派主事者都不在,只留下監(jiān)督的人。師父讓金師兄來監(jiān)督的,郝師兄依舊主持蓮花擂臺?!比~薇主動說道。 “三姐,那菩提擂臺誰是主持?”葉卿奇道。 “張強(qiáng)師兄?!?/br> “哦?!比~卿拿出一張傳信符,匆匆發(fā)給東方云。不久,她收到回信,東方云已在擂臺下。果然是今日打擂?。?/br> “恒師兄,你陪我去看菩提擂臺吧。好不好?”葉卿拿出一串糖葫蘆和一塊蝴蝶酥。她儲物袋中零食不缺! “無聊?!?/br> “去嘛?!比~卿聲音像撒嬌一般。 葉薇微微皺眉,她素來不喜與陌生男修親近。此時,看葉卿如此,心下有些不快。不過,她看葉卿年紀(jì)太小,覺得是缺乏教導(dǎo)。 “金師兄,讓葉卿隨我們?nèi)ブ骺磁_吧?!?/br> “這?” “三姐:我想去菩提擂臺看人打擂!好jiejie,求你了,讓我與恒師兄去玩唄?!比~卿說道。 “兩位師侄去吧。比賽結(jié)束后來主看臺,再一起回去?!苯鹆⒋鸬馈?/br> “多謝金師叔。”葉卿笑了。金立開口,葉薇覺得不好反駁,只得算了。 葉卿吃起糖葫蘆來。 恒天黑著臉,接了那塊蝴蝶酥扔進(jìn)口中,他這‘陪玩’的事被定下不是?葉卿笑嘻嘻的,等他吃完又送上一塊千層糕。 金立、葉薇都不愛零食,覺得葉卿孩子氣太重了。 不久,四人到達(dá)擂臺賽舉辦地,下了飛燕車。金立收起法器,帶葉薇去主看臺。葉卿拉著恒天衣袖,往七星宗的菩提擂臺跑。 今日,他們是觀眾。而見這兩人都穿著七星宗弟子服飾,散修們不約而同的讓出一條道來。 “小葉,你跑來看我打擂?”東方云在擂臺下看見葉卿,打趣道。 “是啊,你別輸了!” “對我有點(diǎn)信心。咦,這位不是恒天道友?”東方云奇道。 “沒錯!我和恒師兄不打不相識嘛!嘻嘻,我們特意來看你的。輪到你上臺沒有?” “沒,我抽到的是十一號?!?/br> “給你一塊糕餅吃,有的等了?!?/br> “呵呵?!?/br> 這不,三人站在一起。背后有的人低聲議論的人。不過,他們根本沒放心上。而菩提擂臺上,一名男子正與一對孿生姐妹交戰(zhàn)。有點(diǎn)意思??! “東方哥哥,可以二對一的嗎?” “不是二對一,那對姐妹花只抽一個號。贏了一起入七星宗,輸了一起走?!?/br> “這樣也行?” “行的!都跟你說了,七星宗規(guī)矩不同于別家。” “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