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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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討論聲里,五條金龍很快收住了幻化出來的三個水波小人,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往西南而去。 它們的速度不算快,不近不遠地綴在前方的空中,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張?zhí)煲宦氏确磻?yīng)過來,眼睛一亮,立馬追了過去。 正跑著,見其他人都沒有動靜,張?zhí)煲晦D(zhuǎn)頭道“它們在引路?!?/br> 說完,也不顧其他,施展著步法就往那邊沖。 羅蔭若有所思,看向二處處長解釋道“或許小金龍發(fā)現(xiàn)真兇潛逃的方位了,我們可以追過去看看?!?/br> 她預(yù)感到寧長生會給她帶來一些驚喜,但沒想到驚喜這么大,光憑剛才那一手,寧長生就該去一二局啊,結(jié)果被派到他們十七局,還真是他們撿漏了。 二處處長的腦袋現(xiàn)在還有點當(dāng)機,因為從羅蔭之前的話里得知金龍傀儡的主人是五處的實習(xí)生,可是真正見識過金龍的實力,他覺得很迷幻,難以相信,只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質(zhì)疑。 見羅蔭已經(jīng)眼疾手快地帶著身邊的周凱二人追著金龍而去,他也來不及猶豫,叫上了其他人跟著動身。 只是眾人沒想到真兇原來距離他們并不近,至少以修士的步行速度,還沒走到一半路程就倒下了。有的修為高一些的又有傳承的修士拿出了飛行法器,一路跌跌撞撞地追著。因為是用靈氣驅(qū)使的,一旦體內(nèi)靈氣不足,法器的移動速度就會變慢,如果后期沒有及時補給,過不了多久就會掉落下去。更別說是那些僅僅是尋常人的警/察了,沒走多久就被狠狠甩了下來。 不過科技時代有科技時代的好處,落單的他們很快鎖定了修士們的位置,調(diào)出了私人飛機追趕上去,順帶還把一些落在后邊的修士接到了飛機上。 動靜雖然大了些,但到底沒有跟丟線索。唯一的問題就是數(shù)架直升機陸續(xù)出現(xiàn)在城市上空,讓不少市民注意到了,都有些驚詫,紛紛po上網(wǎng)熱議了一番。不過被特殊管理局的技術(shù)人員有技巧地扯了熱度,才使民眾免于驚慌。 而現(xiàn)在金龍正穿過c市直沖西南方位的綿密群山而去。 蜀地多盆地,但包圍盆地的是座座綿延陡峭的山脈。有的山系風(fēng)景獨好,有的則亂石嶙峋,并不利于人生存。雖說不至于是無人區(qū),但也可以說得上是人煙稀少。而金龍們?nèi)サ木褪沁@一類地域。 這時候,饒是功力深厚的修士也不再驅(qū)使法器前行了。太過費力,一會兒如果遇上真兇恐怕還得大斗一場,面對無法預(yù)估的情況,他們必須盡可能保留實力,所以一行人最后都坐到了直升機上。一架架的直升機飛行在上空,瞧著氣勢洶洶,好似戰(zhàn)無不勝的模樣。 倒是張?zhí)煲豢粗巴獾纳巾敯籽种钙擞制?,面色不是很好?/br> “這位道友,是有什么問題嗎?” 羅蔭和張?zhí)煲煌校酥?,周凱和馬謖也在同一架直升機上。倒不是說他們實力有多強,主要是反應(yīng)快,跑在了前頭,官方派直升機來就順路一起接了。 張?zhí)煲坏馈案杏X不大對,越靠近這里,我就心緒不定?!?/br> 他算是獨得上天寵愛的一類人,尋常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時,冥冥之中就會得到某種預(yù)警,往往能讓他避開禍端。 原本他參與這個命案的時間較晚,手上的資料并不齊,還遠走了s市去寧長生那兒拿東西,所以一直沒有感知到什么。然而跟著金龍傀儡追到這里,越靠近這邊的山脈,張?zhí)煲槐阌l(fā)感到不舒服。好像心底突然涌來了層層黑云,死死地壓著頭不出氣來。 但這個任務(wù)才剛剛開始,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在前面等著。 羅蔭轉(zhuǎn)了轉(zhuǎn)尾指上的素色戒指,神色幽幽。 半天后,想到身邊還有兩個老實習(xí)生在,她開口道“走一步算一步。我們修為淺薄,估計也幫不了什么忙,只能看看?!?/br> 她手下的周凱馬謖是一介散修,指不定連保命的東西都沒有,真要遇到了什么大塊頭的東西,他們甚至撐不過三秒。即使她性子淡漠,平時和他們相處的時間少,也不愿意見到兩人就此送命的。 周凱二人立馬點頭,他們太知道自己的實力了,找東西尋物沒問題,可是要拼武力,他們夠嗆的,這也不是逞強的時候。 張?zhí)煲坏箾]說什么,因為羅蔭的做法本來就是對的,明知道不行還硬上,這是多鐵的腦袋啊。 不過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一愣,隨即對一旁的羅蔭道“羅處收好長生給你的東西,說不定關(guān)鍵時候還有用處。” 他覺得寧長生給出追尋真兇的神器,自然有考慮到他們一行人追過去的后續(xù),應(yīng)敵的手段。或許她有準(zhǔn)備后手。 羅蔭謝過張?zhí)煲坏奶嵝?,想了想,將手上的折紙分給了三人,人手一張。 “多的我也不知道,只能拿這當(dāng)保底的了,大家此行都務(wù)必小心?!?/br> 周凱和馬謖有些受寵若驚,畢竟打開折紙后就是剛才那炫目的金龍傀儡,他們感覺承受不起。可又見張?zhí)煲粡纳迫缌鞯亟恿讼聛?,考慮到現(xiàn)狀,他們也收了下來,不過都放在了緊貼胸口的口袋里,牢牢地壓著,不敢放松。 要張?zhí)煲豢?,直升機的聲音絕對會被山里的兇手察覺到,就算他們貼了消音符,但能把一位金丹老祖和辟谷期修士同時擊斃殺害的人,修為至少也是金丹。他們這幾個人里,修為最高的就是他,辟谷后期。雖然與金丹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但在修行里,一個等級說不定就是天與地的差異。真的對上人家,老實說,他也沒多大把握。 “一會兒要是金龍停了下來,我們不要當(dāng)即追過去,等后面的人來了再說?!睆?zhí)煲徽f道。 他的聲音穿過了機械噪音,清晰地傳達到眾人的耳朵里,大家都贊同地應(yīng)了下來。駕駛室的兩個特殊部隊的軍/人也了解了他們的意思,準(zhǔn)備一會兒看到金龍停下的身影,就把飛機停在稍稍有些距離的地方,免得被人一鍋端。 只是他話剛落下沒多久,五條金龍化成的金光便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座山頭,并落了下去。前面駕駛室的二人對視了一眼,將坐標(biāo)發(fā)送給了后面的隊伍,就準(zhǔn)備緩緩降落在一定距離的山頭上。 然而讓他們惶恐的是,飛機在這時候失控了。 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像是空中驟然出現(xiàn)的一只無形舉手,猛地就把飛機往地上拽,機身旋即出現(xiàn)了猛烈的搖晃和側(cè)移。沒有準(zhǔn)備的眾人被這股力量掀翻在地,疊羅漢一般撞在了一起,很是狼狽。 張?zhí)煲灰驗樽诳看皞?cè)的一邊,此時被壓在了最底下,臉色蒼白,疼得汗如雨下。 不過他此刻根本沒辦法讓身上的人起來,而是努力挪動自己的雙手,祭出了多張符文,直直地拍向直升機。 “啊……” 原本只是向一側(cè)傾翻的飛機因為符紙的出現(xiàn),忽然像骰子般上下左右搖晃起來,把周凱他們嚇得直不住慘叫。羅蔭都只能勉強扶住一側(cè)的座位,把自己脫離‘人rou漢堡’,免得耽誤彼此動作。 她是先天性精神力異常,平時修行也多是從精神力著手,此刻她顧不得驚慌,小心地把精神力往周圍擴散出去,想抓住纏著他們的神秘力量。 不過她的精神力剛伸出去,就被一道熾熱的鞭子打了回來,當(dāng)然,這只是一種形容,但是這種疼痛就好像突然被火燒到了一樣,而且火勢還在不斷增強,順著她的精神力往她識海而去。疼得她五官扭曲,青筋都在暴起。 顯然,困著他們的力量發(fā)現(xiàn)了羅蔭的舉動。 張?zhí)煲辉诘谝粫r間就留意到了,不顧周凱二人還壓在他身上,當(dāng)即施力推開他們,從乾坤袋里摸出一張符紙,貼到羅蔭身上。 符紙一落到羅蔭背后,瞬間便著火燃起,發(fā)出幽藍的火光。整個飛機里的溫度迅速下降到了零下,直接承受者羅蔭甚至眉毛上都結(jié)了霜。然而這股冷就僅僅止了幾秒的痛。很快,那股燒灼神魂的熱又席卷而來,甚至力度還提升了。 羅蔭這下再也忍受不住,雙臂環(huán)抱著滾落在機艙里。 “唔——” 她緊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不發(fā)聲。 技不如人的反噬她不是沒受過,只是像今天這般強烈的,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張?zhí)煲灰姺埐还苡?,?dāng)機立斷從身上掏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喂到了羅蔭嘴里,隨后直接灑出數(shù)張符紙。 而此時飛機已經(jīng)被那股力量拽著沖向一片陡壁,就在飛機撞擊山壁的時候,符紙?zhí)崆傲泓c幾秒生效,裹著張?zhí)煲坏热司屯渌胤浇德?。他們身后,則是爆炸開來的機身,和一片刺目的火光。 追在后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火光和濃煙滾滾,自然也就知道他們遇到了意外。 二處處長當(dāng)即站了起來,“不好,羅處他們出事了。” “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去救嗎?”旁邊的一名修士問道。 “金龍降落在不遠處的山頭,而羅處他們就在前面遇害。兇手,發(fā)現(xiàn)我們了!” 二處處長猛地看向說話的人,發(fā)現(xiàn)是上級派過來的精干,猶豫了下,問道“請問道友,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看到火光下有一道金光,應(yīng)該是他們在自救。我們先找過去。不過兇手一定在附近,小心為上?!?/br> 有了羅蔭他們的‘落地成盒’,余下的眾人都警惕了許多。先行部隊過去救人,后面的則停在外圍,團團圍住疑似真兇出現(xiàn)的山頭,避免對方潰逃。 只不過此刻坐在山洞里的人看到了外面的情形,冷冷地笑了起來,似乎對外面那些人的包圍堵截渾不在意。不過很快,他嘴角便淌出了一股鮮血,明顯是受了內(nèi)傷。 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那人伸出右手將血抹去,狠狠地瞪著自己對面的幾道影子。 定睛一看,原來影子正是之前消失的金龍。不過原本五條金龍此刻只剩下四條了,其中一條和山洞主人祭出的一個法器硬碰硬,直接涼涼。當(dāng)然,那法器也毀了。 “很好,這么多年都沒人能這樣傷過我,還毀了我的法器?!睂⒛ǖ舻难旁谧爝吿蛄颂?,這人如是說道。 和水波人形一樣,盤坐在山洞里的這人穿著一身長褂,整張臉瘦長嶙峋,像是過去抽了大煙的人,肌骨無力的模樣?;蛟S是久未出門,這人面色慘白,像是行將就木的活死人,單單看著有四十多歲的樣子。 吞了金丹老祖和一個辟谷修士的內(nèi)丹,這人的修為大漲,然而尚在消化之時,就被眼下的金龍傀儡打破,對方還帶來了無數(shù)小尾巴。 思及如此,這人面色更加不好,直接又拿起了一個法器,扔向四條金龍。 和水波人形一樣,盤坐在山洞里的這人穿著一身長褂,整張臉瘦長嶙峋,像是過去抽了大煙的人,肌骨無力的模樣?;蛟S是久未出門,這人面色慘白,像是行將就木的活死人,單單看著有四十多歲的樣子。 吞了金丹老祖和一個辟谷修士的內(nèi)丹,這人的修為大漲,然而尚在消化之時,就被眼下的金龍傀儡打破,對方還帶來了無數(shù)小尾巴。 思及如此,這人面色更加不好,直接又拿起了一個法器,扔向四條金龍。和水波人形一樣,盤坐在山洞里的這人穿著一身長褂,整張臉瘦長嶙峋,像是過去抽了大煙的人,肌骨無力的模樣。或許是久未出門,這人面色慘白,像是行將就木的活死人,單單看著有四十多歲的樣子。 吞了金丹老祖和一個辟谷修士的內(nèi)丹,這人的修為大漲,然而尚在消化之時,就被眼下的金龍傀儡打破,對方還帶來了無數(shù)小尾巴。吞了金丹老祖和一個辟谷修士的內(nèi)丹,這人的修為大漲,然而尚在消化之時,就被眼下的金龍傀儡打破,對方還帶來了無數(shù)小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