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與朕何干?” 靳承乾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重新低頭看著奏折。 “阜言前幾日跟朕另求了塊匾,想必也是快做出來了。你待會去問問符延,若是做好了,你便拿回去給他吧。” “什么匾?” 慕言愣了愣,詫異問道。 “就是路家門口的那塊牌子,原來叫不言堂,現(xiàn)在改成了一言堂。說是要時刻警醒自己,要多多上諫,為朝廷廣開言路出自己的一份力?!?/br> “一言堂…” 慕言暗自念了幾遍,眼前一亮。 不言,一言,那言字或許指的就是我啊。不行,我得趕緊問問去。 “陛下,臣告退?!?/br> 慕言抬了屁股不等靳承乾回答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往門外走,前腳剛跨出門檻,想起了什么卻又回了頭。 “陛下,臣聽說,德妃娘娘前幾日割了腕?” “她若是自己將自己作死了,倒也省的臟了朕的手?!?/br> 靳承乾抬手,將案上的硯臺整個朝慕言扔了過去。 慕言一驚,側(cè)過身子,堪堪躲過這一擊,眼瞧著硯臺撞在門上碎成兩半。 “多話,滾!”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一輪劇情正在慢慢展開, 這一輪算是比較明朗的啦,而且估計會有車開 好想寫車…嘿嘿嘿 小天使們?nèi)好疵磣 第45章 千年殺小嗨一下 申時一到, 靳承乾便準時準點地擱下朱筆,從椅子上站起身。撣撣衣擺上的褶皺,便邁開步子神清氣爽地推開門往北辰閣走去。 后面跟著的宮女太監(jiān)對這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們勤政愛民的好陛下啊, 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 每日進了書房便是面色沉郁,走出書房立馬雨過天晴, 再一踏進北辰閣的大門,那簡直就是意氣風(fēng)發(fā)啊。 靳承乾不知道身后的宮人們在想什么,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家小姑娘甜蜜蜜的笑臉。 乖寶現(xiàn)在做什么呢? 靳承乾一邊走一邊琢磨著今個該給路菀菀一個怎樣的驚喜, 殊不知路菀菀早就精心給他準備了場更大的驚喜。 “陛下,您回來啦。” 聽見門口的響動,路菀菀忙拍拍臉蛋讓自己精神起來,站起身樂顛顛地跑向門口。 柔若無骨地纖手像條魚兒般鉆進了靳承乾的大掌里,路菀菀捂唇輕笑一聲,媚眼如絲地睨了靳承乾一眼。 “陛下, 臣妾都想您了。一日不見, 如隔三秋, 現(xiàn)下半日不見,也足足攢了一年多的思念了呢。” “那朕以后再早些回來?!?/br> 靳承乾被路菀菀那含嗔帶怨的一眼看得喉頭一緊, 也沒細聽她后面嘰里咕嚕又說了些什么, 便順從地跟著她的小手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別, 那臣妾豈不是真成了禍亂朝綱的妖妃了?!?/br> 路菀菀又是嬌笑一聲,伸手給靳承乾斟了杯茶。美人素手斟茶香,茶葉在細膩的白瓷中如白云翻滾,味道更是清香迷人。 “陛下請喝茶?!?/br> 靳承乾接過茶杯, 看著里面青黃明亮的液體,不由咽了口唾沫。 你可不就是個妖妃,一襲紅顏,禍亂了朕的心。 “乖寶,咱們…”上榻歇會吧,晚飯不急。 靳承乾抿了口茶,看向路菀菀的目光火辣熾熱??砷_了口,話還沒說一半便被路菀菀截了胡。 “咱們用膳吧,臣妾親自下廚給您做了辣子雞丁,香得很?!?/br> 不等靳承乾再開口,路菀菀便喚來了宮人,笑瞇瞇地指揮著宮女將菜肴擺在桌上。 那盤紅艷艷的辣子雞正正對著靳承乾的位置,聞起來香味撲鼻,令人食指大動。 靳承乾用筷子撥了撥焦黃香酥的雞丁,有些受寵若驚。他家乖寶今天怎么突然對他這么…殷勤了? “乖寶,這是你做的?” “臣妾炒了一盤,不過糊了鍋?!?/br> 路菀菀不好意思地笑笑,給靳承乾夾了一筷子rou,期待地望向他。 “這盤是御廚炒的,不過是臣妾加的鹽和辣椒,你快嘗嘗看?!?/br> “好?!?/br> 一想到路菀菀對他這么上心,靳承乾就止不住的高興。滿心歡喜地將雞丁喂入口中,細細嚼了嚼,卻是微微蹙了眉。 “好吃,不過…” 靳承乾點點頭,贊賞地看了路菀菀一眼,又暗暗斟酌了下用詞,這才再次開了口。 “乖寶,你真的放鹽了?不是…朕不是嫌菜淡的意思,菜很好吃,不過…你確定你沒有忘記加鹽?” “沒忘呀。” 路菀菀眨眨眼,從桌子的另一邊拿出了個小罐子。 “您上次不是說魚咸了嘛,臣妾就長了個記性。做菜時少放鹽,若是咸味不夠,咱們可以再加嘛。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喏,鹽罐子,給您?!?/br> 靳承乾看著路菀菀手上裝得滿滿的鹽罐子,嘴角不由抽了抽。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最后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無事,不要了。” 路菀菀訕訕收回手,想起廚房里御廚看見自己拿走罐子時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忐忑。 難不成,我這是…弄巧成拙了?罷了,下一環(huán)節(jié)繼續(xù)努力。 用罷了晚膳,路菀菀用絲帕擦了擦嘴角,眼神瞄上了靳承乾挺直的脊背。 “陛下,您的背還疼不疼。” 說著,路菀菀的手便由下而上地覆上了他的腰帶,眼神中滿是關(guān)切和心疼。 “朕當(dāng)然不疼,朕現(xiàn)在什么事都可以做?!?/br> 靳承乾舔了舔嘴唇,任由路菀菀給他解著腰帶,大掌撫上了那細膩白皙的側(cè)臉。 太好了,總算是進入正題了。禁欲了這么久,朕這次要是不一展雄風(fēng),怎么稱之為男人。 “太好了?!?/br> 路菀菀也面露喜色,脫下靳承乾的外袍搭在臂彎,轉(zhuǎn)身往屏風(fēng)后跑去。 “陛下,您等會兒,臣妾待會伺候您沐浴?!?/br> “朕…” 靳承乾看著路菀菀纖細靈動的背影,只覺得腦仁抽疼。朕現(xiàn)在不想沐浴啊,寶兒。朕還有更重要的事想做,你怎么就不給朕機會呢… 盡管心里急的像貓撓的一樣,靳承乾還是乖乖地任由路菀菀擺弄著。安靜地趴在榻上,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抖動著,在眼下灑下了一片陰影。 不是他敏感羞澀,實在是這樣的姿勢太讓人沒安全感了。 即使現(xiàn)在站在他身后的是自己的心肝寶兒,但那涼風(fēng)拂過他赤裸的臀瓣的感覺,還是讓他心頭一緊,不由瑟縮了下。 說是沐浴,但為了靳承乾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路菀菀還是沒敢讓他直接浸在水中。 而是取了濕布慢慢給他擦拭著身子,從脖頸到腳后跟,一寸地都沒落。 靳承乾正是年輕力壯的年紀,每一寸肌膚都含著飽滿的張力,幾欲賁發(fā)。 此刻靜靜地臥著,肩頸的線條硬朗而棱角分明。肩上應(yīng)是用了力,漂亮的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誘惑非凡。窄窄的腰身上有條深深的線,一路向下沒入股縫之中,引人遐思。 再往下便是那雙結(jié)實的腿。靳承乾的雙腿修長而有力,就算只是這樣臥著,也沒有一絲的贅rou會垂下。他小腿上的肌rou緊湊,隆起一塊石塊般的突起,看起來就像尊精美的石雕。 路菀菀仔仔細細為他擦完了一遍身子,便有些心猿意馬,開始垂首觀賞起這一番美景來。 【這一段不可描述…讓它暫時性消失一下下。。不好意思哈…尬笑中】 路菀菀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兩步跑到靳承乾身前撲通跪下,垂著眼哭出聲。 “陛下,臣妾剛才是被鬼迷了心竅了,臣妾錯了,請陛下責(zé)罰。” 靳承乾坐起身,粗重地喘息了兩口氣,伸手揉了揉額頭??粗_邊柔順跪著的路菀菀瞇了瞇眼,這小妮子,是時候給她點教訓(xùn)了。 靳承乾咬咬牙,做出了個兇惡的表情,伸出兩指掐住路菀菀的下巴,使力抬起她的頭,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路菀菀乖巧地抬頭,濕漉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靳承乾,嬌嬌軟軟的嗓音聽得靳承乾心底里酥的一下就麻了。 “陛下,臣妾錯了,您別氣?!?/br> “朕不氣…” 話音出口,靳承乾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究竟脫口而出了什么,不由在心里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靳承乾,瞧你這慫樣,不行,你得振夫綱。 暗自給自己鼓了鼓勁,靳承乾再次抬眼,沉聲斥責(zé),“你…” “陛下…臣妾腿疼?!?/br> 路菀菀眨著眼睛,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滑下,滴落在靳承乾光裸的腿上,刺的他心尖一痛。 “你快起來。” 靳承乾緩緩嘆了口氣,伸手將路菀菀抱到腿上坐著。 “怎么又跪下,你就是故意惹朕心疼?!?/br> “陛下,臣妾真的知道錯了,臣妾打死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臣妾這一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