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蔣香媛
“茗meimei,你還是跟我要怎么樣縫合傷口,好不好?!笔Y香媛舊話重提,她實在太好奇了。 “這個必須要有藥品輔助,傷口消毒、麻醉片刻后才能用針縫合,消毒傷口為了防止傷口感染,麻醉它是為了減輕它的感知,不然會被痛死的,縫合的針線我事先消毒,你是不是沒有給兔子用麻醉劑或是其它的藥品,直接就用針縫了啊?!笔捾唵蔚牡?。 “這個好像是哎!“蔣香媛回想起來,她確實沒有用藥品,更沒有用麻醉劑,也沒有對針線消毒,直接拿起她慣用的繡花針錢就開始給兔子縫傷口了,兔子是被她弄得痛死的,想起死去的兔子她就很泄氣,她根本不就知道要事先用藥品好不好。 “都怪石二哥,他都沒有哥哥是用了藥之后才開始縫合的?!笔Y香媛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到石大河身上了,怪他得不清不楚的,害她信以為真,把兔子給害死了。 不過蔣香媛也只是而已,也并沒有真心怪罪。 “這個行醫(yī)縫合是行醫(yī)者的事,你以后還是別再試驗了,更別在活物身上試驗知道嗎。”蕭茗告誡道。 “我知道,我再也不會了?!笔Y香媛點頭同意,她根本不會醫(yī)術(shù),她只是好奇皮膚也能縫合起來,想自己親手試驗一次而已。 蔣香媛并沒將這一失意放在心上,反而了卻了一樁心事,心里開心,跟蕭茗講了不少她住在漁村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們以前住在南邊的漁村,那里的海大得很,一眼望不到邊,到漲潮的時候,波濤洶涌,一浪接一浪,全打在沙灘上,我們就站得高高的看,可好看了,潮水一退,沙灘上全是海里的東西,有魚蝦蟹、還有海苔子、海螺,我們每次都要去撿,吃都吃不完。”蔣香媛道那時候的生活很興奮,看得出來她很喜歡。 “把海螺放到耳邊還能聽見聲音,我撿了很多,還用貝殼做了簾子,可惜搬家的時候好多東西都沒有帶過來?!?/br> 蕭茗只是笑著聽她話,漲潮啊!她也見過,她在前世見過,為了觀潮,農(nóng)歷八月十八特意去了錢塘江,那才叫壯觀唯美,回想當(dāng)年,蕭茗只是笑笑。 只是她不明白蔣四海的四海鏢行生意做得這么大,卻為何要把娘親妹子留在偏遠(yuǎn)的漁村,不過這些都是別人家里的家事,她是不會好奇過問的。 蕭昱和王天冬從來沒有去過海邊、更沒有見過大海漲潮,對她的很是新奇。 “媛姨,有聲音的海螺是什么樣子?”蕭昱好奇的問道。 “就是把它放到耳邊就會聽見海嘯的聲音,可好玩了,你喜歡我下次給你們送幾個來?!笔Y香媛道。 蕭昱很想點頭,不過有些猶豫地看著自家姑姑,姑姑常,不能因為喜歡就隨便接受別人心愛的東西,海螺是媛姨喜歡的東西,送給了他她就沒有了不是嗎? “這算什么,我家里多得很?!笔Y香媛看出了蕭昱的拒絕,趕緊道。 “我替他們謝謝你,讓你破費了。”蕭茗道,接受了她的好意。 見姑姑同意了,蕭昱高興的笑了起來。 蕭茗看著蕭昱欣喜的模樣有些心酸內(nèi)疚,他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海螺,一個普通的海螺都能讓蕭昱羨慕向往,住在內(nèi)陸,有的人終其一生都沒有機會看見大海,心里想著有機會帶他們?nèi)ソ隙ň樱屗麄兛纯创蠛?,看看江南,特別是蘇杭最美的風(fēng)景。 “一點東西,你別和我客氣。”蔣香媛擺擺手,又道“你不知道我來這里才第一次出門呢,大哥這里的菜好吃帶我過來嘗嘗的,還真巧,第一天出門就遇到了你。” 蔣香媛難得遇到一個能相處的朋友,話難免就多了起來,又與蕭茗相約一起逛街。 酒過三旬,印山紅中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主要是孔林一個勁的勸酒,蔣四海與石大河與另一個男人莊鳴三人為結(jié)義兄弟,酒量都不錯,夏八又有意與救命恩人結(jié)交,這一來二去,你來我往,大家都喝高了,就是蕭涵都被勸著飲了兩杯,從瓊?cè)A樓出來的時候,酒氣上臉,臉蛋紅彤彤的。 “叔臉紅了?!笔掙胖钢捄哪樤挕?/br> “姐。”蕭涵紅著臉看著jiejie,他只喝了兩杯,臉卻紅了,平日里在家里喝果子酒都沒這么嚴(yán)重,還好意識是清醒的,知道未經(jīng)jiejie同意就飲了酒。 “沒事,你現(xiàn)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以后可要少喝點。”蕭茗從不反對男孩子喝酒,只要適可而止就行,在家里她也從來不拘著他們喝果子酒,只是果子酒不雙烈酒,味道清甜度數(shù)低,可以當(dāng)飲料來喝,完全不影響身體發(fā)育,外面的酒就不行了,多喝傷身。 “茗meimei,我們四海鏢局就在城西杏子胡同,空了請過來玩,有事就在鎮(zhèn)上捎句話,那里還有我們的分行。”分別再即,蔣香媛很是舍不得,又約了蕭茗去她家里作客。 “好,有時間一定拜訪?!笔捾χ鴳?yīng)了。 ”蕭大夫,夏公子、蕭公子,我們就先告辭了,以后有事直接一聲,在下義不容辭。“蔣四海抱拳道,禮貌的與眾人告別,他話就要比meimei客氣多了。 一頓飯下來,孔林直接被喝趴下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到現(xiàn)在都不醒人事,石大河也好不到哪兒去,,剛才勸酒的聲音就屬他最大聲不過了,喝得醉勳勳的站立不穩(wěn),全靠老三莊鳴扶著,嘴里嚷嚷著還要喝。 夏八還好,還記得下午的事推遲不過多喝了兩杯,出來經(jīng)外面的風(fēng)一吹酒就醒了大半。 只有蔣四海酒喝了不少,人卻一點事都沒有,條理清晰,走路生風(fēng)。 看到他們,蕭茗就想到了前世有人在某博上所的一句話,不要讓男人們坐一桌吃飯,吃飯千萬別讓他們喝酒,不然這酒局能從早上八點喝到晚上二十四點的,這話一點都不假,下午一點開始到現(xiàn)在出來都是四點了,這酒喝得不是一般的久啊。 這句話往前回朔千年都不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