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葉宿亦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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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嗎?” “我去,過去看看!” 七嘴八舌地嚷了一會兒,那幾個社會青年驚奇地跑過來,直接圍成一圈,把他直接像個耍雜技的猴子一般圍在中間指點起來。 “這不會是個人妖吧?長著一副女人像,光線不好弄得我還以為是個染毛的sao貨呢?”里面一個滿口黃牙的男的呲著牙,將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說了出來。 “哦?有可能哦!”其中又一個人笑得很猥瑣。 “嘿嘿嘿嘿,我有一個提議,咱們把他扒光了,看看不就知道了,還犯得著在這里猜來猜去的?直接動手吧?”又一個人躍躍欲試地摩拳擦掌道。 “好主意!” 這個陰損的建議竟得到了其他人一致的意見,甚至有人已經(jīng)將手摸了過去。 “如果這只豬蹄不想要的話,你就可以試試!”就在其中一只手就要靠近到他的身體時,他微瞇的眼眸竟閃過一道紅光,陰冷的警告聲毫無感*彩地響起,如同敲響的喪鐘一般。 “你他嗎嚇唬誰呢?以為我……??!”那個將手伸地最長的人對他說出的威脅根本就是嗤之以鼻,不信邪地就是繼續(xù)把手伸了過去,結(jié)果只感覺到手指和手掌連接的地方發(fā)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吃痛地慘叫了一聲,然后剛想條件反射地將手抽回去,就只覺得脖子的喉結(jié)被人狠狠按了下去。 這還沒有結(jié)束,清晰地聽曉了喉嚨里的碎裂,身體被輕易舉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移動了一秒的時間,后腦勺就重重地撞在了一個重物上,連后續(xù)的聲音都來不及發(fā)出,這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在這個過程里,還有兩個社會青年來不及避讓,就被撞翻在了地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們半天都爬不起來,抱著被踩過的手指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還有誰想試一試?” 冰冷徹骨的問詢聲,讓眾人都回過了神來,呆呆地看了看地上的兩人,又看著被他像死狗一樣丟進垃圾桶里的那個倒霉社會青年,一時間竟沒人敢上來。 “怕他嗎……”剛有一個社會青年想要扇風點火,結(jié)果被他那微微瞇著的眼睛盯地竟汗毛倒豎了起來,剛到嘴邊的話生生給咽了下去,像個受驚的兔子居然瑟瑟發(fā)抖起來。 再回過頭看看其他的人,竟和這個被嚇得發(fā)抖的社會青年一樣,全都如同冬天里光著身子一般嚇得雙股顫栗,渾身抖得和糠篩上的谷物一般不能自持。甚至還有人害怕地跪在了地上,兩只手幾次想扶起自己的身體,但都以失敗告終。 “很好,原本我還考慮讓下水道再多幾具無名尸體,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不用了?!彼[著的眼睛掃過那幾個嚇得不敢動彈的社會青年。 “大……大哥,你到底是誰?”其中有人不死心地問道。 冷漠的掃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人,他并沒有搭理,而是走到了一旁。而剛剛被他掃過一眼的那個人突然像一團爛泥一般癱軟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看樣子居然嚇得連頭都臥在下面不敢動彈了。 “喂,ff嗎……”與ff的人通過電話后,他就靜靜地待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不長眼的社會青年。 “,瞎了眼了,我們他嗎怎么惹上了ff的人,還他嗎是特隊的大爺,完了完了,這回兒我們可是死定了。”那幾個社會青年聽過他的通話后,全都哭喪著臉,欲哭無淚的樣子。 不過,后悔歸后悔,該來的總會來,幾輛刻著一對潔白羽翼圖案的黑色車子從天而降,落在了路口,走下來了幾個身穿著黑色制服,頭頂黑帽的幾個ff的工作人員,和他交談套了幾句,并且看過了他手里那經(jīng)過特殊儀器照射下的那枚徽章在空氣里勾勒出的那個數(shù)字“八”后,原本持有懷疑態(tài)度的那個負責人立刻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手以示友好,并給他敬了一禮。 而他也沒有擺什么架子,只是囑咐了幾句,然后就目送著那幾名社會青年分別被押送上了那幾輛黑車里,然后沖天而起,消失在了他的眼簾里。 沒有在原地駐留,他依舊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那樣朝著一個方向行進,漸漸消失在了小路上。 南邊的小公園里,此時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幾聲蟲鳴和附和的流浪漢的呼嚕聲還帶著幾絲人氣。原本這片公園選址就很偏僻,附近也沒有什么居民樓或者挨著大型場所,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會有人來這里轉(zhuǎn)悠。環(huán)境雖然設計得不錯,有花有樹有亭子,但由于缺少人流量,也不免更添了幾分荒涼。 不過正是這一點,也是他喜歡常常拜訪此處的原因,人煙稀少,可以一個人安靜地獨處,這不免和他喜靜的個性頗為契合。 在公園的細石小路上多走了幾步,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一條白石筑成的長椅。他站了一會兒,然后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徒手摸過長椅的表面,在指尖揉搓了一下,并沒有感覺到沾染的灰塵,然后緩緩坐了下去。 緊繃的身體靠在冰涼的石板上,寒氣里透著涼意,但好似他對此無感一般。抬頭望著上方的月亮和夜空,他嘴角忽地動了一下,聲音飄忽不定:“這里真是個看月亮的好地方??!” 半晌,沒有再有聲音發(fā)出,像是等著他人回應那般等待,但很顯然這里除了他一個人就沒有別人了。然后,他就又換了另一個腔調(diào)回應道:“是啊,但這里已不是青林的風隕了,也沒有人會再陪在我的身邊了?!?/br> “很多人都不在了,連我自己都不是我自己了?!?/br> “如果,我是說如果,那一天,我能早點回去,是不是我就可以阻止那一切了?” “你想多了,就算你回去了,你又能做什么?你太弱了?!?/br> “太弱了。”嘴里不住地念叨著這三個字,突然他發(fā)出了一聲慘淡的笑,右手扒在了自己的臉上,露著那努力睜大的瞇瞇眼,看起來就像是在笑。 “你沒有說錯,我的確太弱了,很多人都因我而去,而我卻好好地活在這里,背井離鄉(xiāng),永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永遠不能告訴別人我到底是誰,活的這么狼狽?!北瘣淼穆曇裟煅柿艘幌?。 他默默地垂下了頭,頭上的月亮在他眼里不再那么地溫暖留戀,雙手捂著臉,保持著這個動作許久,然后緩緩放下,抬起頭,臉上又是往常那樣的冷漠。 “弱就弱吧,至少我還活著,這就夠了?!?/br> 細長的眼角瞇成了一條縫,里面多的滿是陰冷。 僅僅將鋒芒畢露了那短短一瞬,他就恢復如常,仿佛剛剛一切都沒發(fā)生,什么都沒有說。但這種狀態(tài)僅僅維持了幾秒的時間,他突然癲狂地笑了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公園里異常得響亮。 “我這是不是黑化了,因為身邊發(fā)生了很多絕望的事情,失去了很多人,然后就想要毀滅世界,拉著所有人跟著自己陪葬,哈哈哈哈哈……” “可惜,我沒有?!蓖蝗?,他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很突兀地冷靜下來。 “把別人的錯遷怒到無辜的人的身上,有什么用?除了顯示自己是個無能的弱者,只會欺負那些更弱小的人來滿足自己畸形的快感外,有什么實際意義?” “沒有意義,我葉宿只會做有意義的事!冤有……” “剛剛我說了……葉宿?” 剎那間,他安靜了下來,安靜地近乎沉默了,旁若無人的時候,他隱藏最深的秘密就這樣沒有絲毫保留地釋放了出來。這個名字,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但是,他不能說,很可能一輩子都不能說,只因為這個名字叫葉宿。 “呵哈哈哈哈,我真是瘋了,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自言自語地說了這么久,這么多心知肚明的廢話,瘋了,瘋了……” 又是一變,葉宿自嘲地低聲細語著,拳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抬頭望著夜色天空。 “現(xiàn)在的我,不叫什么葉宿,我的名字叫封夜,封存的封,黑夜的夜。以后這種低級錯誤可不能再犯了,封夜?!?/br> “嗯,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