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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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頷首,從丫鬟秋月手中接過她提前準備好的兩份見面禮,分別交給郭驍兄妹,柔聲道:“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們?nèi)羰怯惺裁葱枰?,盡管跟我說?!?/br> 兄妹倆異口同聲:“多謝母親?!?/br> 林氏這才看向她的寶貝女兒,就見女兒可憐巴巴地站在那兒,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似的。林氏心中一驚,難道女兒在這邊受了什么委屈? 郭伯言也發(fā)現(xiàn)了宋嘉寧的不對勁,但他沒說話,因為他知道,如果宋嘉寧真受了委屈,多半也與他的一雙兒女有關(guān),他就算要管,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過問。一邊是子女一邊是林氏,寒誰的心都不合適。 “安安,過來拜見父親。”禮數(shù)為上,林氏按捺下心頭的疑惑,笑著喚道。 宋嘉寧走到母親身邊,乖乖地喊郭伯言父親,聲音卻細細弱弱,蚊子似的,然后連抬頭仰望這個男人的力氣都快沒了,餓得頭昏眼花。剛認完親,肚子又一陣亂叫,宋嘉寧好難受,求助地望向母親,她真的要站不穩(wěn)了。 林氏多了解女兒啊,一下子就懂了,無奈地將強撐著的女兒摟到懷里,低聲對郭伯言道:“國公爺,安安打小不禁餓,咱們等她吃點東西再過去吧,不然我怕她在太夫人那邊惹笑話?!痹捓飵е鴰追謱擂?。 宋嘉寧丟死人了,一頭扎進母親懷里,誰都不好意思看。 弄清緣由的郭伯言卻朗聲大笑,揉揉小丫頭腦袋,高聲吩咐丫鬟去端糕點。 作者有話要說: 嘉寧:國公府的日子太艱難了! 郭驍:走,哥哥屋里有糖。 嘉寧抓完糖就跑,撲向趙恒:救命??! 周末啦,老司機也得休息休息,你們說對不對?所以這兩天都是單更哦。 ☆、015 國公爺新婚第二日,三房人都要去太夫人那邊用早飯,不過郭伯言前院的廚房還是準備了幾樣糕點,留著主子們回來用。所以國公爺突然傳糕點,廚房很快便端上來三個精致的白瓷盤子,一盤放在郭伯言、林氏中間的紫檀木桌上,一盤放在郭驍那兒,一盤擺在兩位姑娘中間。 五樣糕點,一塊兒紫薯豆沙糕,一塊兒紅棗糕,一塊兒豌豆黃,一塊兒桂花糕,一塊兒蓮蓉酥,眾星拱月般,露出盤子中央的小小牡丹花紋,勾人食欲又賞心悅目。糕點剛出鍋不久,散泛著白霧的熱氣,香氣撲鼻。 宋嘉寧饞的直流口水,但她能感受到屋里四人盯著她的視線,便強忍著,低著腦袋一動不動。 林氏見郭伯言沒有嫌棄女兒的意思,笑著道:“安安快吃吧,一會兒咱們就要走了。”都餓成那樣了,已經(jīng)沒了矜持的必要。 “我也吃一塊兒?!敝續(xù)eimei不好意思動手,庭芳體貼地道,伸手捏起那塊兒蓮蓉酥。 林氏目光微變。女兒不怎么愛吃干巴巴的酥食,大姑娘恰恰拿走了蓮蓉酥,是她自己喜歡,還是經(jīng)過前兩天的相處,看出女兒的口味兒了?若是后者,這姑娘可真是心細,更是心善,這么快就接納繼母帶來的meimei了。 當娘的暗中熟悉國公府眾人,宋嘉寧此時眼里只有吃,既然大jiejie先動手了,她也不裝模作樣了,伸出小胖手捏起一塊兒紫薯豆沙糕,低頭,一口咬了半個。真不是她餓極了,實在是這糕點太小。 紫薯綿軟香甜,里面的豆沙餡兒更是甜的讓人滿足,宋嘉寧吃的開心,想也不想又拿了一塊兒紅棗糕,同樣兩口下肚,然后這次她沒急著拿,而是偷偷瞄了瞄坐在斜對面的國公爺繼父。水汪汪的杏眼,憨憨傻傻卻偏做出小聰明的動作,更叫人喜歡。 郭伯言笑:“吃吧,吃完了父親這兒還有?!?/br> 宋嘉寧放心了,羞答答地拿走了豌豆黃。 林氏看著女兒吃完,及時道:“好了,先墊墊肚子,別吃太多,喝口茶咱們就走了。” 宋嘉寧根本沒吃夠,但母親發(fā)話,她乖乖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嘟咕嘟喝兩口,擦擦嘴角,懂事地看向母親。 林氏再看郭伯言,郭伯言點點頭,率先站了起來。出了門,他與林氏并肩走在前面,宋嘉寧姐妹倆落后幾步,郭驍排最后頭。林氏昨日進門便被抬到新房了,國公府哪都沒見過,郭伯言邊走邊給她介紹。 一行人就他敢肆無忌憚地說話,宋嘉寧不由也跟著聽,注意力可集中了,走著走著,左邊肩膀被人戳了一下。宋嘉寧下意識往左邊轉(zhuǎn),一仰頭,意外撞進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也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正眼看郭驍。 十六歲的世子爺,生的俊眉修目,與記憶深處三十歲的世子爺很像很像,卻又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而立之年的他,如冷山蒼松,即便在最熱情的晚上也是冷著臉,現(xiàn)在的他雖然冷,身上卻沒有積年已久的威壓,神色寡淡,只會讓人看出他瞧你不太順眼,不至于聯(lián)想到什么可怕的責罰。 但宋嘉寧還是第一時間收回視線,悄悄往庭芳那邊靠了靠。 只是,肩膀又被人戳了一下。 宋嘉寧不解地扭頭,與此同時,少年郎抬手到她面前。那手白皙修長,掌心如美玉,美玉之上,托著一塊兒櫻花大小的紫薯球。宋嘉寧還餓著呢,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可她有自己的骨氣,不想吃郭驍?shù)臇|西。 一個把她當狐媚子看的男人,一個從骨子里壓根看不起她的人,前世她身不由已沒辦法,現(xiàn)在,宋嘉寧想遠遠地躲著他,只做名義上的兄妹,不用頻繁相處。 搖搖頭,明確拒絕后,宋嘉寧目視前方,一心走自己的路。 可是那只手又來戳她了,宋嘉寧不予回應(yīng),他就一直戳,一下比一下使勁兒,戳得宋嘉寧疼死了,卻攝于郭驍?shù)纳矸菖c余威,敢怒不敢言。為了避免吃更多的苦頭,宋嘉寧果斷拋棄那點小骨氣,繃著臉去拿郭驍手心的紫薯球。 哼,她只拿不吃,回頭就扔了。 想的挺解氣,但就在宋嘉寧的小胖手即將碰到那顆漂亮的紫薯球時,少年郎白皙干凈的手掌突然往上去了,宋嘉寧本能地仰頭,看見郭驍直接將紫薯球整個塞進口中,鼓著半邊腮幫子,兩三口就咽下去了,目光戲弄地與她對視。 宋嘉寧真沒想到年輕的郭驍竟然是這種世子爺! 說不生氣是假的,好在宋嘉寧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而且本來就對郭驍?shù)某允硾]興趣,因此她憤怒的小火苗來得快去得也快,若無其事低下頭,繼續(xù)乖乖走路。她身后,郭驍意外地皺皺眉,在父親的臨云堂,親眼目睹繼妹貪吃的沒出息樣后,他幾乎已經(jīng)卸下了對她的防備,可現(xiàn)在,他這么欺負她她都沉得下氣…… 回想她那雙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杏眼,郭驍突然有點捉摸不透這個胖meimei了。 暢心園轉(zhuǎn)眼就到,太夫人當中坐著,一身華服面帶微笑,二房、三房兩家人分別坐在兩側(cè),瞧見兄嫂來了,兩房人同時站了起來。國公爺郭伯言幾乎天天見,沒啥可看的,幾道視線同時落到了新夫人林氏身上。 新婦敬茶理該打扮地隆重點,但林氏自知身份尷尬,只穿了一件大紅色妝花褙子,頭上戴根早上郭伯言親手幫她插上去的紅寶石鳳尾簪,耳朵上戴著一對兒珍珠耳墜,除此之外便再沒有多余的飾物了。 打扮的簡單,卻掩飾不住她天生的美貌,膚若凝脂眉眼如畫,便是走近了,也看不出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十歲的女兒。臉蛋清麗水嫩,但畢竟已為人母,當了四年多寡.婦,昨夜枯木逢春再受雨水滋潤,今早便如雨后新開的海棠,嬌艷逼人。 這樣的美色,堂中的男人們,上至郭伯言的兩個親兄弟,下到才兩歲的四公子尚哥兒,都呆呆地看著林氏,只不過郭二爺、三爺回神夠快,沒讓身邊的妻子抓到,小輩們就多愣了片刻,聽到大伯父一聲輕咳才尷尬垂眸。 人都到齊了,新婚夫妻先敬茶。 太夫人對林氏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錯,那晚林氏在她眼里只是一個偶然被他兒子劫持的婦人,兩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太夫人驚艷過林氏的美貌后,還注意到了林氏身上的書香氣,清雅如蘭,若非如此,太夫人哪能那么輕易答應(yīng)兒子娶一個寡.婦? 私心里,太夫人就不太相信林氏能有多壞。 喝了茶,太夫人和藹地對林氏道:“今日起,你便是咱們國公府的當家主母了,既要照顧好伯言他們爺四個,也要與妯娌和睦相處,寬厚待人。我年紀大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全家一條心,每天都和和美.美的。” 林氏恭聲道:“兒媳謹記母親教誨?!?/br> 太夫人笑瞇瞇拍拍她手,賞了一套赤金頭面。 二房、三房與林氏見禮后,輪到宋嘉寧敬茶了,今日順道著把她入族譜的事也辦了。 “祖母喝茶?!迸e起茶碗,宋嘉寧甜甜道。 太夫人喜歡這胖丫頭,高高興興喝了茶,賞了宋嘉寧一個郭家姑娘都有的金鑲玉瓔珞,親手幫她戴在脖子上。宋嘉寧乖巧道謝,再依次去給二爺夫妻、三爺夫妻敬茶,一時堂屋回蕩的全是她甜濡的聲音:“請二叔用茶”、“請二嬸母用茶”…… 繁縟的禮節(jié)走完,早膳散席后,太夫人叫長子夫妻先回房休息,孩子們聚在一塊兒熟悉。 今兒個天氣不錯,日頭暖融融的,庭芳做東,請哥哥meimei們來她的玉春居玩。 沒有長輩約束,氣氛活躍多了,特別是二房的雙生子郭符、郭恕,毫不客氣地搶占了宋嘉寧左右兩邊的椅子,攛掇宋嘉寧喊二哥、三哥。宋嘉寧兩輩子都沒遇到過這么熱情又不帶邪念的同輩少年,小臉蛋紅紅的,喊得特別乖。 郭符、郭恕高興極了,家里又多了新meimei,嬌嬌軟軟的,逗起來多好玩。 有人卻嘟起了嘴。 三房的云芳只比宋嘉寧大一歲,原來她是國公府最小的姑娘,最受長輩哥哥們喜歡,現(xiàn)在大哥繼續(xù)冷臉,二哥三哥卻都去討宋嘉寧歡心了,突然被冷落的云芳很不開心。生了會兒悶氣,她故意大聲問宋嘉寧:“四meimei,聽說今早你餓哭了?” 宋嘉寧臉刷的紅了,她是很餓,可沒有哭啊。 眼看郭符、郭恕都不笑了,震驚地瞅著她,丟臉事被當眾拆穿的宋嘉寧,這會兒真想找條地縫鉆進去,低著腦袋,無措地攥緊手。 窗前一人獨坐的郭驍,漫不經(jīng)心掃眼宋嘉寧,無聲嗤笑。 庭芳是好jiejie,剛要替meimei解圍,郭符突然笑了,摸摸宋嘉寧腦袋,滿不在乎地道:“誰沒餓過肚子啊,去年我跟你三哥上樹掏鳥,我娘罰我們閉門思過,還不給飯吃,餓得我蔫蔫的,跪都跪不動?!?/br> “對對對,我也是?!惫●R上附和道,“餓得我氣都喘不上來了,跟快死了似的?!?/br> 宋嘉寧驚喜地抬起頭,原來不止她會餓成那樣?。?/br> 胖meimei轉(zhuǎn)悲為喜,郭符、郭恕兄弟互視一眼,都很得意。 云芳氣得在桌子底下扯帕子,雙生子親meimei蘭芳好笑搖頭,一點都不氣。哥哥們太煩人,她還巴不得多個meimei吸引哥哥們的注意力呢,免得天天去她那邊搗亂。 窗邊,看著兩個堂弟繼續(xù)討好宋嘉寧,而宋嘉寧也被他們逗得笑眼彎彎,郭驍目光更冷了。 他送她紫薯球的時候,她怎么沒笑?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蟲,知道他沒打算真給她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讀書日,搞個送書小活動吧,自帶話題#笑佳人之《任意一本書名》# 讀后感,明晚挑三個寶寶送《美人嬌》的實體書~ p.s.:昨天地雷名單有很長一串,但因為一個寶寶的昵稱是表情符,從她開始后面的一溜app都沒顯示,真的不是我忘了你們啊,/(ㄒoㄒ)/~~ ☆、16.016 說說笑笑,一個時辰不知不覺過去了,郭符、郭恕哥倆還沒稀罕夠新meimei,郭驍放下茶碗,起身道:“散了吧,別等嬸母們派丫鬟來找?!背欠昴赀^節(jié),國公府三房分別在自己的院中用膳,這會兒廚房估計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 他是長兄,素有威嚴,郭符、郭恕離開座位,對宋嘉寧道:“安安先回去,下午咱們?nèi)ス鋱@子?!?/br> 宋嘉寧點頭道好,不遠處郭驍眉峰挑了挑。安安,半日功夫未到,堂弟們叫的倒親熱。 分開后,郭驍帶著庭芳、宋嘉寧一起去臨云堂。 兩個小姑娘并肩走在后面,宋嘉寧邊走邊回想剛剛郭符、郭恕、蘭芳兄妹對她的和善,無意識摸摸胸前墜著的金鑲玉瓔珞,宋嘉寧突然意識到,國公府的生活,并沒有她預(yù)想的那么可怕。二房、三房的長輩們她還不熟悉,但這些同輩兄妹中,除了三房的云芳姑娘話里帶刺,其他幾個對她都挺好…… 念頭未落,瞥見前面郭驍挺拔的背影,宋嘉寧默默把郭驍、云芳姑娘歸于了一類,都是以后她要躲著點的。 “安安,母親平時有什么喜好嗎?”離臨云堂越來越近,庭芳好奇地問meimei,之前不知道m(xù)eimei還有個嬌嬌的乳名,現(xiàn)在知道了,自然怎么親昵怎么叫。 宋嘉寧想了想,一樣一樣介紹道:“她喜歡讀書、練字、作畫,有時候也會做做針線。jiejie別擔心,我娘……”說到一半,郭驍突然回頭,目光犀利冰冷,宋嘉寧不禁縮了縮肩膀,尷尬改口道:“咱們母親特別溫柔,很好相處的。” 庭芳拉住meimei小手,心中稍安,繼母端方清雅,怎么看都不像是壞人。 臨云堂。 這個上午林氏也挺忙的,要接受國公府一眾管事、嬤嬤的拜見,恩威并施。她是寡.婦出身,下人們恐怕心里都存著輕視的念頭,好在郭伯言一直陪著她,男人床幃間孟.浪輕狂,在外人面前卻沉穩(wěn)肅穆,有他給林氏撐腰,那些管事們暫且表現(xiàn)地都很恭敬。 見完最后一波管事,林氏有點支撐不住了,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纖弱女子,昨夜又被郭伯言接二連三沖撞,林氏只覺得腰都要斷了,往后院走時苦苦忍著不去扶,但臉色卻蒼白一片,頭冒虛汗。 郭伯言見了,突然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一托一提,輕而易舉的架勢,仿佛懷里的美人輕若孩童。院子里站著兩個丫鬟,身后跟著秋月,林氏玉白的臉龐登時紅了,躲進郭伯言胸口,窘迫道:“我能走,您別這樣?!?/br> 郭伯言頓在原地,瞅瞅她緋紅的臉,他笑笑,大手在她腰上輕輕按了下。 林氏險些痛呼出聲,越發(fā)往他身上撲,好躲開他手,無意中投懷送抱。她柔若蒲草,抱著她纖細柔軟的身子,郭伯言突然覺得,他長得這么健壯魁梧,仿佛天生就是在等她一樣,等著給她依靠,等著給她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昨晚,她如哭似泣,眼中的每一次震驚都告訴他,那個姓宋的短命男人,根本就沒能讓她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去拿清心霜?!笨邕M堂屋之前,郭伯言冷聲吩咐守在門外的春碧、杏雨。 二女互視一眼,春碧去拿藥了,一盞茶的功夫后便折了回來,站在內(nèi)室門口請示。里面床上,郭伯言正試圖解開林氏衣裙,林氏紅著臉死死捂著,說什么都不肯,驟然聽到春碧的聲音,林氏嚇得心神失守,郭伯言趁機大手一扯,林氏的裙子連同里面的中褲,便都被郭伯言拽走了,露出一雙白.生生的腿兒,白雖白,上面卻布滿了青色的指印兒與點點紅色細痕,全是被郭伯言啃出來的。 怔愣過后,林氏慌得扯過被子,整個人都躲了進去。 郭伯言隔著被子捏捏她的小細腿,前一瞬還在笑,下一瞬抬頭喊丫鬟進來時,臉上便恢復(fù)了平時的冷峻。春碧低頭進門,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將瓷瓶送到郭伯言面前,只用余光偷偷瞄向床上。薄紗籠罩,帳中新夫人躲在被窩里,明明什么都沒露,卻猶如嬌花暗藏,誘人去捉。 “出去。”接過藥,郭伯言正要掀開帳子,忽見春碧還杵在那兒,頓時沉下臉來。 春碧打個哆嗦,慌忙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