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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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扯扯... 蔚苒苒一個(gè)激靈,小猴子般從他身上一躥而起,高興的上躥下跳,“好,回家,蔚漾白,我們回家?!?/br> 蔚漾白站起來,無比嫌棄的看著自己沾了塵土的衣袍,望著蹦蹦跳跳的她,故意板著臉哼了一聲,“臭丫頭,以后不許再偷了聽見沒有?” 蔚苒苒停下來,對他笑嘻嘻的點(diǎn)頭,“好嘛,我保證不偷了,要是...要是忍不住再偷,你就把我的手剁了吧,反正別趕我走就好了?!?/br> “爺說了不準(zhǔn)偷就是不準(zhǔn)再偷,忍不住也給爺忍著。”蔚漾白拉著她的胳膊朝蔚府的方向走去,身后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蔚府家丁。 蔚苒苒抬手扒拉頭發(fā),有些悶悶不樂,“可我怕我管不住我自己呀,我就是想偷東西,就算我根本不喜歡那件東西,我還是想偷?!?/br> “你??!”蔚小魔王氣的回頭瞪她,瞪瞪瞪,使勁瞪。 “你瞪我也沒用啊,這種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就像公雞喜歡打鳴猴子喜歡爬樹,我就是喜歡偷東西?!蔽弟圮壅驹谀抢铮χ萑醯男馗碇睔鈮训恼f道。 “......” 好半天,蔚漾白猛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蔚苒苒一句話也不說。 蔚苒苒一頭霧水的看著他,正要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卻聽見他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 “咳,若是實(shí)在忍不住想偷東西,那就偷我的吧,只要你能偷得到,東西都?xì)w你。”他說著,聲音聽上去有些別扭。 “只有一點(diǎn),以后不準(zhǔn)再去偷別人的東西了,那些人可沒有小爺心好,你若是被他們抓到,少說也要少只手,聽見了嗎臭丫頭?!庇肿兂闪藘窗桶偷恼Z氣。 蔚苒苒站在他身后,低著腦袋乖乖點(diǎn)頭。 然后又想起他看不見,不由得大聲回答道:“聽見啦?!?/br> 蔚漾白轉(zhuǎn)過身,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看著蔚苒苒明亮的眼睛,素來沒個(gè)正經(jīng)的臉上也多了一抹嚴(yán)肅和認(rèn)真。 “臭丫頭,沒爹沒娘不是我們的錯(cuò),爺比你走運(yùn),爺好歹還有個(gè)家,還有一個(gè)脾氣不好的老頭子,你什么都沒有,如果你連做人最基本的誠信都丟了,那真的是一無所有了,臭丫頭,以后別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br> 高高掛起的燈籠,拉長了兩個(gè)半大的影子,交疊于一處,無聲的動(dòng)容。 兩個(gè)小家伙回來時(shí),月色闌珊,燈火已盡。 “看到仙女了?”阿善覷見兩個(gè)小鬼,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蔚苒苒笑嘻嘻的點(diǎn)頭,特別開心,“是呀是呀,仙女jiejie可漂亮了,跳的舞可好看了,看的人可多了,岸邊可熱鬧了?!?/br> 那一大堆的‘可’聽的阿善嘴角一陣抽搐。 蔚漾白瞪著眼前兩個(gè)比自己高的家伙,癟癟嘴說道:“你們倆是爺花錢買來的家丁,竟然敢在主子回府前就回來了,還沒有做家丁的自覺了?老子要扣你們工錢?!?/br> “隨便。”阿善聳肩,指著袖樓左邊的一汪池塘問道:“這里一直是蓮花池嗎?” 蔚漾白奇怪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啊,爺養(yǎng)了好多小水龜在里面呢,蓮花只是順便栽進(jìn)去的,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沒什么。”阿善面無表情的收回手,指了指身后的袖樓,“蔚大少爺,你該回去睡覺了?!?/br> “你們肯定是有事瞞著我,快點(diǎn)說,是不是在打我小水龜?shù)闹饕??爺告訴你們,那些小水龜我知道有多少只,要是發(fā)現(xiàn)少了一只,爺扣你們工錢!” “一只水龜一百兩銀子?!蔽荡笊贍斒值ǖ难a(bǔ)充一句。 阿善:“......” 蔚苒苒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一個(gè)月才五兩銀子呢,你這烏龜是吃銀子長大的嗎,怎么這么貴呀?!?/br> 好不容易打發(fā)走了兩個(gè)小鬼,阿善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側(cè)過身,干凈利落的抬手,擰某人耳朵。 “都變傻了還記得耍我,葉迦言你真的是好樣的?!?/br> 被捏住耳朵的人十分平靜的任由她捏著,只是始終望著那塊水池,眼底疑惑深重。 “我好像來過這里,那里,應(yīng)該是一片桃林才對。”葉迦言抬手指著蓮花池,“有些記不清了,只記得,那些桃樹都很老了,老到?jīng)]有一棵樹上長有桃葉?!?/br> 他是今晚同阿善回來時(shí),無意覷了蓮花池一眼,腦海中霎然閃過一些畫面,那些畫面他有些熟悉,更多的卻是陌生。 也正是因?yàn)槿绱?,阿善方才才會那樣問蔚漾白?/br> “你確定你記起來的畫面是這個(gè)蓮花池?那依你之見,那些桃樹活了多少年了?”阿善半信半疑的抱著胳膊看著他。 葉迦言沉思半晌,然后鄭重說道:“是這里沒錯(cuò)。若是沒看錯(cuò),那些桃樹應(yīng)該活了有七八十年了?!?/br> 阿善:“......” “阿善不信嗎?我沒有騙你。”葉迦言看著她,心里有些沉重。 “不是。”阿善揮揮手,百無聊賴的打了個(gè)呵欠,“人傻了嘛,本來就不正常,是我犯蠢了。” 葉迦言:“......” “葉迦言,用你已經(jīng)變傻的腦袋給我好好想一想,知不知道什么是長明燈?” 兩個(gè)人一路往小院子走去,漆黑的路上看不見任何光,葉迦言低頭看著路,溫?zé)岬恼菩淖е氖?,整個(gè)人安靜的很溫柔。 聞言,他抬起眉眼,面容清和安定,“海有人魚,漁人設(shè)套捕殺,晾其尸骨于烈陽下,暴曬七七四十九周天,然剝其皮骨,取其魚脂,淬煉熬制成油,是謂人魚燈,人魚燈便是長明燈。只不過是凡人覺得人魚燈聽起來不太好,便換了個(gè)稱謂。” 阿善無語的看著他,眼角微微抽搐。 “你不是...傻了嗎?怎么...”還記得。 葉迦言牽著她走過漆黑的玉石路,繞過重重疊疊的灌木叢,然后側(cè)過頭看她,月光安容,眉眼溫柔。 “可能是以前看過書籍吧,你一問便脫口而出了?!?/br> “...這種東西很多嗎?”阿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