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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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啊”的一聲,剛剛還停留在為精彩喝彩的靜寂被關注的焦點本身所打破,沉重的rou.體跌落的聲音伴隨著一聲驚呼和之后的一聲悶哼,仿佛悶鼓的響聲在舞臺上突兀地響起——剛剛還被高舉在半空的人已經(jīng)毫無美感地躺在了地上。 因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舞蹈和落幕所驚.艷,所以清楚地看清楚了那瞬間的跌落動作——不知道那托舉著背部的舞女是怎么了,突然承受不住一樣放開了手往紫紗女子身上就要倒下去。 少了那個最重要的力道支撐,加上驚恐那舞女壓倒別人,她們下意識地就松開了手,結果剛才還掛著勝利笑容的紫紗女子落地,而神奇地是,最先不穩(wěn)摔倒的舞女倒是下意識地抓住了兩邊的舞女的袖子避免了摔倒的結局,她的身體險險地下彎,正對上的是落在地上疼痛難忍仿佛利箭毒蛇一樣刺穿心臟的顧傾城的目光—— 舞女咯噔一下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絕望的深淵,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她自己完蛋了! 剛才有多么得意,此刻,顧傾城就有多么屈辱。 這一變故,同樣震驚了整座大殿的人。 首先是愛女心切的德妃殺豬一樣的尖銳聲音,“傾城,你哪里摔疼了!”一邊叫道一邊已經(jīng)不顧自己儀態(tài)地從臺上沖下來的德妃緊張地快步幾乎是變成跑地朝著舞臺沖過來。 皇帝陛下也震驚地從龍椅上站起來,眼睛里倒是清明冷靜,沉聲道,“還不去看看二公主,太醫(yī)呢?愣著干嘛?” 皇帝一生怒吼之下,大臣們立刻清醒過來,不過確實噤若寒蟬,沒有人說上一句話。 顧傾城估計是真的摔到了哪里,此刻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憤怒、屈辱、不甘的心情都醞釀在心中,加上疼痛,讓她難受的要命。動都不敢動,就看著沖過去的德妃“嗚嗚”地低聲啜泣著,馬上從殿外過來的太醫(yī)過來,先看了一下顧傾城的傷勢,然后就讓人抬著顧傾城宮殿去。 德妃淚眼朦朧地看向皇帝,皇帝一個點頭她就跟過去了。 那幾個身影消失在大門口之后,大殿里依舊是死一般的靜寂。 剛才的舞蹈,的確是新奇得激起了他們心中某些隱秘難以啟齒的欲.望,此刻反應過來頭上幾乎是冒著細汗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紛紛心虛又膽戰(zhàn)心驚地轉過了頭,再不如剛才的癡迷目不轉睛。 第一,皇帝和德妃的聲音提醒了他們,那是尊貴的公主殿下不是普通的舞女,不可褻瀆。 第二,貴人們都不喜歡狼狽的一面被看到,更何況是公主殿下呢。 第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們此刻似乎才發(fā)覺,二公主這身舞衣太過于暴露了,比上他們私底下去的某些個地方還要露出的多一些,剛才的目不轉睛的失態(tài)是不合禮法的。 顧傾心將那些個官員的表情都無聲地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來:看吧,這就是那些個官員的真面目,平時一口一個圣賢之道孔孟之行,可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舞蹈就能讓他們忘記了環(huán)境忘記了禮數(shù)忘記了常常掛在嘴邊的君子之道。剛才盯著人家的肚臍的時候怎么就不拿出孔孟之道來說說呢。 在場的文武百官中,剛才盯著舞蹈眼睛都不眨的大有人在,在場的男人,除了少數(shù)幾個,幾乎都沒有免俗,她還觀察了一下,甚至是她的父皇,好似都忘記了喝酒吃菜。而這些人之中,文官本來人數(shù)就占優(yōu)勢,自然是最為癡迷的,而在顧傾城摔倒之后最先清醒過來的是警惕心十足的武將,最后反應過來神色清明的反而是平時在朝堂上唇槍舌劍最厲害的幾個文官。 本來好好的舞蹈,最后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顧傾城打算好的一切全部泡湯,還將自己的身體給搭上,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大殿上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有慣會說話的官員出來打圓場,睜著眼睛說瞎話當自己剛才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對著皇帝夸贊顧傾城道,“二公主想法新穎,為了安排這次舞蹈肯定是花費了不少心思,陛下有這樣的公主,是陛下有福啊!” “是啊,二公主非比尋常,才藝卓絕?!?/br> 有人開頭,自然有人附和,這是自古以來朝堂上的定律。 顧傾心眼觀鼻,鼻觀心,不置可否,只聽見她父皇寬容平和的聲音道,“傾城一片心意朕知道了,來人,嘉獎二公主紅珊瑚十株,紫檀木梅花溪屏風一對。” 沒有了預想中的驚.艷全場,有一個安慰獎勵也不錯,顧傾心“好心”地為顧傾城謳設身處地。 該繼續(xù)的宴會還是繼續(xù),絲竹聲重新在空曠的大殿里響起的時候,一切恢復如初,剛才的一切好似從未發(fā)生,只是到底被多少人記在了心中,卻并未可知。 皇帝是不會待到慶功宴的全程的,而顧傾心,也同樣不會。 經(jīng)過許木的座位的時候,顧傾心正好跟許木抬頭凝視的目光撞上,她輕輕彎起嘴角,千言萬語似乎都在那雙瀲滟生光的眸子里,柔情和安慰盡在其中。 無聲勝有聲,許木只覺得被注視的那一刻心砰砰直跳,周圍的一切都成了背景,再也不被注視,小星星想跟他說什么,他似乎懂得了。 她的眼睛在說,靜等一切塵埃落定。 許木突然就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很久之前,他最怕小星星記不起來他;接著,他又怕小星星疏遠他;再到后來,他又奢望能跟小星星親近一點再親近一點;最后又希望小星星的眼睛里有他的影子;出征之后,他因為要娶別人的事情而忐忑不安;而現(xiàn)在,似乎什么都不用怕了。 沒有心結,沒有顧慮,安心地,喜悅地,云開天晴,撥開云霧見青天,說的也不過如此。 皇帝妃嬪公主們走了之后不久,大臣們也應該起身了。 許木跟鄧志祥并肩隨著人流走出去,身邊的鄧志祥向來是一個酒鬼,作為親密戰(zhàn)友,如何能夠不知道。此刻鄧志祥喝了許多酒,有些醉意,此刻走路有些不穩(wěn),許木搭過去一只肩膀,半攙扶著鄧志祥走出去。 許木喝的不多,事實上,這是因為他的整副心思都沒有放在喝酒上,只是看著不遠處的小公主,他就已經(jīng)覺得醉了飽了,哪里還需要喝酒來填飽肚子。 他大概還不知道,這種情況可以用“秀色可餐”四個字來形容吧。 拖著喝醉的鄧志祥剛走出皇宮大門,身后就有一陣掌風從背后偷襲而來,氣流的涌動一下子聽在許木耳中。 不用反應,訓練了很久的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躲避的動作,可能因為鄧志祥這個“累贅”在,所以只推退開了三步,若是他自己,此刻該躲到了十步開外。 “上官楓,你這是何意?” 還不待許木說話,被剛才的動作從醉意中驚醒的鄧志祥已經(jīng)不耐煩地發(fā)飆了,他還說敢在這個當口襲擊許大將軍的是誰呢,原來竟然是上官楓,這個瘋子!還是丞相家的公子,也不知道丞相哪里來的教養(yǎng)? 上官楓站著不動,兩邊的臉后紅彤彤的,衣裳也有些凌亂,袖口和衣襟領口都有些濕濕的痕跡,此刻眼睛卻是帶著血絲,狠狠地瞪著許木。 許木也毫不示弱地應對著上官楓兇狠的目光,冷靜、淡定、從容。 夜色下,涼風輕浮,吹起兩人的衣角,一黑一白兩個人的對視,仿佛顯眼的分界線,楚河漢界,各自為政。 鄧志祥被這冷風一吹,又經(jīng)歷了剛才的這一個變故,酒醒了大半,甩開許木的手,幾步上前,頗有氣勢地走向跟許木對峙的上官楓,嘲諷地道,“我說上官公子,這么晚了,大家都要回家了,你這是干嘛呢?我們今日才得勝歸來,你剛才那一招可是要人命的,這是要在皇宮門口來一個謀殺朝廷武將嗎?膽子還不小??!” 上官楓扭頭,看著面前這礙事又多嘴的鄧志祥,額頭青筋暴起,一掌朝鄧志祥揮過去,這礙事的人,他只想他立刻消失在面前才好。 拳頭在半空就被人握住,上官楓憤恨地對上鄧志祥不怒反笑的視線,只聽得對方笑嘻嘻地道,“哎呀,別動手啊,我們武將都沒動手,你們文官不是經(jīng)常將君子動口不動手放在嘴邊的嗎?如今這是自己要打破規(guī)矩了嗎?” ☆、第285章第二百八十五章 想要偷襲 第二百八十五章 想要偷襲 語氣笑嘻嘻的,可是那臉色早已經(jīng)沉了下來! 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敢來跟他們橫,這些柔弱的文人,就是在庭院里學了幾個拳腳,哪里是他們這些在戰(zhàn)場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的對手。他十分有自信,此刻他就有十幾種方法可以讓上官楓瞬間命喪黃泉! 拳頭被握得嘎嘎作響,骨頭都要被捏碎了,那疼痛似乎才提醒了上官楓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不是跟他一樣文弱的書生,而是戰(zhàn)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將領,他完全不是對手! “放手!” 上官楓用盡全力怒吼,一邊使勁反抗,剩下的手腳并用,又要偷襲鄧志祥。 可是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鄧志祥三兩下就將上官楓給制服,抓著上官楓的肩膀一個用力,“嘎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地在寂靜的皇宮門口響起。 “??!”一聲慘叫聲接著響起,上官楓已經(jīng)疼得臉上扭曲,感覺自己的左手已經(jīng)斷了! 有一個丞相爹爹在,他就是被人捧在手心的貴人中的佼佼者,在同輩之中別人對他總是畢恭畢敬,除了自家丞相老爹的嚴厲家法,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和疼痛? 再看著鄧志祥的目光里充滿了刻骨的恨意,連帶著望向旁邊站著的許木也是一臉的仇恨。 他們算是走的慢的,皇宮門口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有幾個小官員遇到了卻也不敢宮插手,就當沒看見一樣灰溜溜地從旁邊溜走。 “不自量力,你這毛頭小子,白面小生,還在爺爺面前橫,還跟跟爺爺動手,是不想活了是不?信不信爺爺將你另外一只手也給廢了!”鄧志祥毫不客氣地道,他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手下的士兵卻是跟著他對著來,他就越是生氣和強硬,此刻,明顯是將上官楓當成了自己手下的兵來折騰了。 “住手!” “慢著!” 兩個聲音同時阻止了鄧志祥接下去的動作。 說慢著的是許木,雖然他也看上官楓不順眼,但是,對方一開始針對的就是他,丞相不是好惹的,鄧志祥是好心為他出頭,他卻不能讓好兄弟為了自己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他到現(xiàn)在都沒弄清楚這個所謂的丞相公子為什么對他有著恨意? 另外一個聲音來自大步踏過來的丞相,他走出去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兒子竟然落在了后頭,往回趕的時候聽見一個官員說兒子跟許鄧兩位將軍在皇宮門口起了沖突,這不,剛趕過來就被他聽到了鄧志祥那樣囂張的話和驚險的一幕。 丞相平常溫和的面容此刻閃過瞬間的扭曲,若是他兒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他一定要這些人全家陪葬,不得好死! 丞相靠近之后,神情收斂,幾步走到鄧志祥跟前,沒有急著為兒子出頭,反而是態(tài)度十分友好恭敬地問鄧志祥,“不知道小兒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鄧將軍,竟然要對我兒做出如此大的懲罰?若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請鄧將軍多多包涵才是?!?/br> “爹,救我!”上官楓看到救星,毫不猶豫地出口求救。 “閉嘴!”丞相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訓斥上官楓,“你這個孽子,都怪你娘把你慣的,都說了不能讓你出門她非不聽,現(xiàn)在好了,喝酒誤事。你說,到底是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得鄧將軍要對你如此?還不給兩位將軍道歉!” 這話說得,恭敬有力,多好聽! 鄧志祥吹著了冷風,熱氣退去了不少,此刻聽著丞相大人還沒問清楚就將所有的事情變成了上官楓的“喝酒誤事”,字里行間又控訴了他的行為太過分,他這個大老粗也聽得出來的好嗎?雖然這樣拗口很累。 上官楓此刻正疼著,又被老爹這么一說,心里恨意正濃,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丞相的怒目下,只得開口道道歉,“剛才是楓喝多了,一時沖動,還望兩位將軍不要放在心上?!?/br> 鄧志祥慢悠悠地放開了禁錮著上官楓手腳的手,然后站到了許木的旁邊,笑哈哈地對著丞相道,“既然丞相大人都這么說了,令堂又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我也就不追究了。還望您老好好地管住自己的兒子,不然以后啊,遇不上我們這樣的人,那可是禍闖大了!” 被松開的上官楓一個趔趄后退了幾步,小心地用另外一手扶住自己的左手胳膊,疼得齜牙列齒,心有余悸地走到丞相身后。 丞相大人的臉沉了沉,這次是真的黑了,不過是一個二品的武將,就對他指手畫腳,當自己是誰呢! 而盡管心里多么不愿意,嘴上的話還是避免不了冠冕堂皇,“鄧將軍果然心比天寬,日后必然有大前途?!闭f完,還不忘記將鄧志祥上下打量一般,不屑和輕視的神情不明顯卻是刺人得很。 “既然如此,老夫先要告辭了!”丞相大人冷哼一聲,面色沉沉拉著上官楓完好的那只手往前面走,根本都不顧上官楓皺著眉頭的疼痛。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情?”丞相轉頭,看著叫住他們的許木,“我們的驃騎大將軍還有什么需要指教的,要不要本相搬把椅子過來洗耳恭聽,本相老了,站久了不利索。” 諷刺的話讓許木眉頭微皺,不過轉瞬轉開視線,“丞相大人過慮了,令堂的手臂并無大礙,不過是脫臼了,休養(yǎng)幾天就好。我叫住你們,只是想親自問一問丞相公子,我們何時有過什么過節(jié)嗎?不然為何要偷襲我們?” 聽說手臂沒有大礙的上官楓總算放心下來,可是聽到下一句,他的怒火飆升,赤紅的眼睛再次變色,“過節(jié)?哼,我們過節(jié)可大了!” 對于上官楓來說,許木跟他的過節(jié)可以說得上是奪妻之恨。 即使現(xiàn)在還沒到那一步,他心里也總是覺得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根本不可能,可是回想起來小公主在將軍府門前對許木的特殊,巨大的恐慌和嫉妒同時讓上官楓怒火中燒,借著酒氣,他不發(fā)泄出來實在是憋屈得慌。 “到底是哪里我得罪了上官公子?”許木一心想要問個明白。 上官楓剛想要開口,丞相大人在旁邊提醒道,“楓兒,你喝醉了,快點回家?!比缓笞屍腿藦娦欣呱瞎贄?,對許木和鄧志祥兩人客氣說道,“你們都看見了,都怪老夫教子不嚴,喝酒誤事,我兒怎么會與兩位將軍有過節(jié)呢?不過都是酒后戲言,還望兩位將軍海涵?!?/br>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放過一個喝醉的人,會顯得他們欺人太甚。 鄧志祥用手肘捅了一下許木,許木也不在開口追問。 看著那一前一后的父子的身影,許木站在那里良久不動,回頭不解地問了一句,“上官楓說跟我有過節(jié)?可我們根本不熟悉,哪里來的過節(jié)?” “唉,”看著還沒想到某一處的許木,鄧志祥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止住了,于是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不理會就是?!?/br> 無關緊要的人,許木對這句話贊同,跟著鄧志祥一起往外面走。 被仆人生拉硬拽帶回去的上官楓又是被丞相一頓教訓,后來還是丞相夫人到來,上官楓趕緊抓緊時機舉著自己脫臼的手臂示意她很疼,這才在母親大人的庇護之下逃過了懲罰。 這廂,顧傾心剛走進傾心殿,就有小宮女來稟告說,無影前輩回來了! 顧傾心黑了臉,努力壓抑住自己對無影老頭惡作劇般的氣憤,一步一步地踏進大廳。 “好吃,隔……” 剛邁出一個步子,無影老頭的話伴隨著打嗝的聲音傳來,顧傾心腳步在空中一頓,然后堅定地落下來,斜睨著打坐似得坐在椅子上明明吃飽了還在啃雞腿的某人,慢悠悠地道,“您老人家回來了?。俊?/br> 絲毫沒有察覺到小徒弟這語氣中的危險,無影老頭意猶未盡地講腦袋從雞腿中抽出來,嘴上沾滿了油漬,想起小徒弟愛潔凈,于是不拘小節(jié)地伸出袖子往嘴邊一抹,恩,嘴.巴干凈了,這才應聲,“是啊是啊,徒弟,你師傅我回來了。宮中有這樣的好事情,有好吃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老頭子來啦!” “師傅,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一些不好的坑人的事情???”懶得跟這個吃貨老頭瞎扯,既然對方完全沒聽出來,她也不磨蹭,直接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