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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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晚宴十分豐盛,晚宴過后本來有歌舞,但是被許木嚴(yán)詞拒絕了。 “這,”城令大人表示十分為難,自古男人不就是喜歡這些嗎?建功立業(yè),說到底不就是為了名利美人榮華富貴嗎?這戰(zhàn)神大人怎么如此不通情理,莫非視? 城令大人腦子里瞬間轉(zhuǎn)了十幾個彎,最后和師爺還商量了好意會兒,根據(jù)這支軍隊治軍嚴(yán)謹(jǐn)?shù)膫髀?,最后就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有些話,當(dāng)然不能當(dāng)面說,有些主意,當(dāng)然也不能當(dāng)面破例! 但是暗地里孝敬他們,肯定不會有錯的嘛 城令大人和屬下一拍即合,頓時笑得跟花兒一樣,許將軍前途無量,討好了他,以后升官發(fā)財肯定沒問題。而且,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偷腥,表面上說得義正言辭,真到手還會拒之門外不成,心里說不定就怎么覺得他識相呢!沒有這點功力,他怎么能從一個小小的縣令變成了如今的城令大人呢? 晚上,一個個身披輕紗的女子就被靜悄悄地洗干凈了送到了房間的床上躺好了。 許木剛進門,就察覺到了別人的氣息,一股子脂粉味,再一回頭,看到城令大人那低頭哈腰朝他使眼色的臉,哪里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城令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許木危險地近身,冷厲的眸光死死地盯著他。 得意了半天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城令大人趕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下官,下”被那樣的眼神注視著,以前多出了的心眼都派不上用場,城令大人只覺得一陣血腥味撲面而來,喉頭好像被利刃堵住了一樣,什么借口和理由都說不出來了。 “叫上人,我們?nèi)コ峭庠鸂I!” 許木轉(zhuǎn)身對著鄧志祥說,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跨出去。 人一走,城令大人才從那股子威壓下面回過神來,身子往地上一垮,慘了慘了,拍馬屁拍錯了地方,撩到了虎須上,他的美夢算是徹底破滅了。 說不定這烏紗帽也保不住了。 只是,無論如何,以他大半生的經(jīng)驗來看,怎么都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真的不愛女色的男人呢!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不去!” 許木剛到府邸的大門口,側(cè)門處就跑來一個一身狼狽的弱女子。 那女子看到這邊人多,想也不想地就拼盡全力朝這邊大喊救命。 許木本往外抬腳的步伐就此頓住,然后回過頭來朝那邊望過去! 鄧志祥心中咯噔一聲,這許兄弟以前也不憐香惜玉,怎么這時候竟然停下來了。 “大人,救命啊,救命!” 細想之間,那女子已經(jīng)到了跟前,一眼就看到了當(dāng)中最前面的那人,自然也知道誰是權(quán)力最大的,就要撲過去拉住許木的衣袍。 許木身形一動就避開了。 看到這情形,鄧志祥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白瞎了他為許木cao碎了心。若是他真做了個救美的英雄,將一個女子帶回京城,小公主會怎么樣,他都不敢想。 到時候他又是兩頭為難,許木雖然打仗厲害,可是他對小公主,那個年紀(jì)輕輕笑起來如同仙女一樣的女子更加害怕。 女子撲了個空,但也不失望,就跪在了許木幾人面前。 這面前幾人都是貴客,府邸的下人還是懂點眼色的,被撞見了只在心里咒罵一聲,對逃跑的女子更恨了,此刻也不敢上前,就將情況說明,“各位將軍,這個女人是我們家大人花重金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當(dāng)三十八房姨娘傳宗接代的,可恨這女子手腳無用,早就失去了清白不說,除了那張臉什么都不會,白白地花糧食養(yǎng),今日竟然還想跑?!?/br> “大人冤枉啊,小女子受人蒙蔽,落入人販子手中,才不得不屈居于此。城令大人說的好聽,實際上卻不把小女子當(dāng)人看,日日夜夜關(guān)在柴房里調(diào)教非打即罵,還用鎖鏈鎖住我行那豬狗不如之事,小女子千辛萬苦才逃出來。城令大人壞事做盡,強搶良家婦女甚至蹂躪至死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過因為那頂烏紗帽沒人敢動他。求大人為民伸冤,除去這狗官為民除害啊!” “你,你血口噴人”聞訊趕來的城令大人嚇得連滾帶爬地跪在地上,一面沖著那女子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一巴掌不夠又是另一巴掌,此刻城令大人只恨自己沒有早日將這禍害給殺了,無盡的恐慌將他淹沒,今日若是被這女子葬送了身家性命,他一定要讓人陪葬! 許木不說話,旁邊的人也沒人敢擅自說話。 空寂的夜里,只聽得見那一聲又一聲的把掌聲,打得那女子話都說不清楚,臉頰也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直到許木身后的部將有人終于忍不住了,正想要阻止城令大人的時候,許木終于打出了一個手勢,立刻有人上前將城令拉開,“先關(guān)入衙門,飛鴿請示朝廷?!?/br> “是?!?/br> 一聽到這聲音,被打得頭暈?zāi)垦5呐友劬ν蝗坏纱?,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借著那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筆挺大將的臉這張臉,與京中少年風(fēng)姿不同的臉,怎么不讓她熟悉。 這不是她恨得牙癢癢恨不能抽筋剝皮的好“皇妹”的夫君,許木,許大將軍嗎? 冤家路窄,果然是冤家路窄! 怪不得剛才他不發(fā)一言讓她被打,這是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么?何其歹毒,何其冷漠! 如今打量著那高高在上一臉冷漠的大將軍,一身盔甲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高大威猛,一身凌厲氣勢宛如天成,誰也不敢冒犯。 而她,則成了最低賤的那種女子,靠著一身皮rou茍延殘喘,這天差地別,讓顧傾城心中各種心情都有。 曾幾何時,她還是高高在上的二公主,還對那顧傾心的審美百般嘲諷看不起,認(rèn)為對方真實瞎了眼,身為公主那么多的高門貴子不選,偏偏選一個這么難看的莽夫,簡直是眼睛有問題。 如今,這人成為了傳說中的戰(zhàn)神降臨,得許木者得天下,呵呵,有這樣一個大英雄作為夫君怕是要讓天下女人羨慕得恨不能以身相替。 抱著這種思緒,她腦海中又不自覺地想到,當(dāng)日在丞相府,若是她換臉成功,此刻風(fēng)華絕對的就應(yīng)該是她一切都應(yīng)該是她的,一定有哪里出錯了! 都是顧傾心那個賤人,對,一定是她!她毀了她的一切,若是她那日沒有醒過來,若是她沒有識破,她才是小公主,她才是最美麗最幸運的那個人! 旁人都不知道此刻顧傾城心中萬般想法,一個部將問,“將軍,這女子,該如何?” “任其自生自滅便是。” 說完許木抬步就要走。 還是剛才那個開口的部將,“將軍,這不太妥當(dāng)吧,那狗官那般混賬,這姑娘就是受苦之人,將軍您” “單小將慎言!”鄧志祥在旁邊阻止了那部將接下來的話,“將軍說如何便是如何。” “不,你不可以這么做,許木!”正在自己思緒中的顧傾城,被這一句自生自滅給刺激醒了,她絕對不要自生自滅,頓時發(fā)瘋了一般地站了起來,跑到許木面前,攔住他的腳步,指著他的鼻子道,“許木,你敢留下我?從名義上來說,你還得叫我一聲皇姐吧,如今我這般落魄,你碰到了都不伸出援手,你還是人嗎?” ☆、第三百九十三章 狹路相逢 第三百九十三章 狹路相逢 鄧志祥用看蠢蛋的眼神看了一眼攔住人義正言辭的顧傾城,只覺得,神仙也救不了這人了。 還說別人不是人?她自己呢?自討死路到這個程度,不成全她也是不行了。 許木淡淡地看向她,如同看著死人的模樣。 鄧志祥此刻站出來,“來人,將叛臣同黨顧傾城抓起來!” “不,不,你不能抓我!你憑什么抓我,我是二公主,我是顧傾城,沒有人可以抓我,我要讓父皇砍你們的頭,如果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br> 顧傾城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樣朝著一步步走來人咆哮。 怎么會這樣?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顧傾城一臉不可置信,這么久的偽裝竟然這么快就被識破了,好不容易混在了城令府中,怎么又被發(fā)現(xiàn)了? “帶走!” 鄧志祥毫不留情。 “許木,求你不要抓我,求你們不要抓我??!我已經(jīng)這么慘了,求你們放過我吧?!币庾R到反抗沒用,顧傾城趕緊換了一種方法,示弱求饒。 想想一路上她所受的苦,她已經(jīng)完全身心俱疲了。本以為許木一直都在打仗,對這些事情都不清楚,再說以前看起來也不精明的樣子,她才想著跟上去。只要哄騙住了許木,有許木在,她就還可以好好享受,沒有人敢在許木手里動她。 可惜,這許木身邊的人竟然這么精明,還認(rèn)出了她,要抓她走,她不要,不要。 這副模樣,加上她那一身破爛不堪的衣服,還有那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手臂上的傷痕累累,無一步顯示著,顧傾城的日子的確不好過。 借著城令大人帶來的一行人手中的燈籠,鄧志祥等人也清楚地看到了如今顧傾城的模樣,不可避免滴流露出一些同情來。同情弱者是人的本性,有時候是一種有點,有時候確是一種缺點。 鄧志祥如此,更何況其他部將了。 “帶走!” 然而許木不是其他人,依舊不為所動。 剛才給予了一個機會饒過性命,既然偏要送上門來,那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 一聽這話,顧傾城整個人開始絕望,突然坐在地上一蹶不振地大哭起來,似乎是要將她這一路上的心酸都哭個干凈。 丞相府叛亂,上官楓帶著她一起逃命,本以為對方在這個時候還能記得他也算是有情有義,后來才發(fā)現(xiàn),呵呵,哪里是有情有義,分明是薄情寡義。 因為一直掩護著他通過層層關(guān)卡,所以她也被認(rèn)出來并且被認(rèn)為是同黨一同被通緝,之后日子就更加難熬了。這時候她才知道之前的柔情蜜意,不過是為了利用她的身份,后來一起被通緝之后,上官楓的本性徹底暴露出來。 不僅將她的所有錢財都給搜刮走,她淪為上官楓的暖、床,工具,更是在后來被退無可退無錢可用的上官楓親手賣給了青樓老鴇。她僥幸逃脫卻被人販子盯上,被賣入城令府,本來憑借她的智慧和美貌足可以在城令府如魚得水東山再起??上浅橇钅睦锸莻€好人,知道她不清白立刻態(tài)度轉(zhuǎn)了個十八彎,竟然變態(tài)地將她鎖起來竟然就為了生個相貌不俗的孩子,而關(guān)押著她的管家認(rèn)出來了她的身份更是借此頻頻來占她的身子 本以為可以東山再起沒想到是再入狼窩。 今晚她好不容易迷倒了管家準(zhǔn)備逃離這個狼窩,就碰到了故人,希望之后再次絕望,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的信心早就已經(jīng)被磨滅得一干二凈。 蒼天啊,不公平啊,不公平啊,不該是這樣的,她是天之驕女啊,智慧和美貌并存,怎么就落到了這個下場。 對,不應(yīng)該的。一切都怪別人,怪母妃不自重害她被牽連,怪顧傾國搶了她的婚姻,怪顧傾心太歹毒毀了她的雙手。 大哭之后她的眼神漸漸怨毒起來,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來,指著許木哈哈大笑,既然怎么都不愿意饒過她,那么誰也別想活。 被亂發(fā)掩蓋住的眼睛閃過一絲詭異的光,顧傾城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我該死嗎?呵呵,我若是該死的話,那么顧傾心,你們眼中的小公主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這話剛一說完,顧傾城的喉嚨就被一只掙脫不掉的大手緊緊攥住,一下子動彈不得,整個人開始凌空被舉起,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困難。 顧傾城眼角嗆出了淚花,又開始大笑起來。 “將軍,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何必管呢?來人,還不過去將人抓起來?!编囍鞠樵谝慌钥粗B忙讓人過去。 這么多人看著,殺人也分很多種,若是許木在戰(zhàn)場人殺人,那是光榮,但若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親手取走一個悲慘女子的性命,不管這個女子做過什么,對于大將軍的形象來說,都有著不好的影響。 被人阻止,許木清醒過來,雙手一松。就在剛才顧傾城詛咒心兒的那一刻,許木滿心的暴戾之氣瞬間讓他失去理智,那一刻,是真的想要將人的喉嚨捏碎! 竟然敢這么說,簡直該死! 顧傾城立刻滑落在地,捂著喉嚨連聲咳嗽,再晚一秒,她就要見閻王了。再看著許木的眼神立刻就變了,這不是戰(zhàn)神,這分明就是死神。 還沒喘過氣來,顧傾城就被一個強壯的部將強行拉起來,也許是有那么一點兒同情,那個部將竟然也沒有緊緊地制住她。 緩過神來的顧傾城,心中那股不甘瞬間沖淡了害怕,憑什么她要任人宰割,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價值,要有人陪葬才行。她死可以,但是,害她這樣的人怎么可以快活呢!怎么可以呢! 一把抽出身邊部將腰間的刀,然后沖著許木的方向沖過去。 那部將一時沒防備,竟然被輕易地奪走了佩刀,頓時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將軍!小心!” 距離太近,就算將軍有高強武功,但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未必就躲得過??! 許木只是一個愣神,就在那刀尖距離他心臟只有一寸的時候猛地側(cè)身,輕微的刀口和衣服的摩擦聲響起,那刀劃破了許木的袖子。 畢竟弱女子,氣力準(zhǔn)頭不足,加上許木閃躲飛快,也就是手臂上多了一道口子,對許木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抓起來!”那部將一臉懊悔,說完就跪下來親自請罪。 “事后領(lǐng)一百軍棍,玩忽職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