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jié)
因為光線幽暗,陸小曼看不真切眼前泥泥空的容貌,只覺得他長相非常的干凈年輕。 陸小曼說:“我爹是一個清廉的好官,自然什么都沒有?!?/br> 泥泥空大笑道:“清廉個狗屁,你爹只是隱藏的太深了?!?/br> 陸小曼說:“你少在這里污蔑我爹,我爹一直都個盡職盡責的父母官。” 泥泥空指著他大笑道:“你們聽聽,你們聽聽,她居然說他爹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父母官??磥磉@個丫頭一定都不了解自己的父親?!?/br> “老大,咱們可以用陸靜修的女兒要挾他,豈不是比我們?nèi)ネ狄r省力?!崩先~泥泥建議道。 老大泥泥空笑道:“老三,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br> 葉泥泥說:“那是老大你教得好。” 泥泥空說:“孺子可教也!” 見三人聊天的功夫,陸小曼想從這里逃走,露泥泥發(fā)現(xiàn)幾下將他制服,他用一幫的草繩將陸小曼的手腳綁上道:“讓你逃?!?/br> 陸小曼說:“我爹他不會放過你們的?!?/br> 泥泥空道:“你爹如果真的疼你,那就讓他盡快的拿銀子贖你?!?/br> 第411章 一時大意 陸小曼說:“你們這般偷盜搶掠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泥泥空看著她說:“咱們遭受報應之前,那些中飽私囊腦滿腸肥的混蛋們就應該下地獄?!?/br> 陸小曼說:“我父親是為人民著想的好官,他才不是你們口中壓榨老板姓的惡魔?!?/br> 泥泥空說:“那只是你的父親在世人面前披的一張偽善的面具,你騙他給欺騙了。” 陸小曼說:“滿嘴胡言論語,不過全都是為你偷盜找的借口罷了?!?/br> 泥泥空瞪著她道:“我真是懶得跟你這種講不通道理的女人廢話?!?/br> 露泥泥問道:“老大,咱們得索要多少贖金。” 泥泥空說:“一萬兩?!?/br> “白銀嗎?”葉泥泥說。 泥泥空說:“一萬兩黃金,這可是他的獨生女兒,一定要他大出血才可以?!?/br> 陸小曼震驚三人的獅子大開口,她說:“你們瘋了嗎?你知道我爹意念的俸祿是多少嗎?一萬兩黃金,就算把我賣了也不值這個價錢?!?/br> 泥泥空看著她一臉壞笑道:“我們才不會舍得把你賣掉,我們留著你還要換一萬兩黃金呢!” 陸小曼說:“做你的美夢吧!我爹他沒有一萬兩黃金,你們就死心吧!” 泥泥空附身靠近陸小曼,被捆綁束縛的陸小曼根本無法躲閃,她驚懼不安的說:“你想干什么?” 泥泥空壞笑道:“當然是干男人想干的事情?!?/br> 陸小曼叫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如果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泥泥空拽下了她腰間的香囊,他說:“我還沒有那么饑渴?!?/br> 陸小曼說:“那是我娘給我繡的,還給我?!?/br> 泥泥空笑著說:“難怪看著如此的精致特別,原來是你娘繡給你。有娘孩子就是好,不像我們是沒爹沒娘的孤兒。” 因為搶了自己最珍愛的香囊,陸小曼怒上心頭順嘴胡謅道:“你們這般下三濫,難怪沒爹沒娘,就算有爹有娘也會因為你們的所作所為羞愧而死?!?/br> 露泥泥怒了,他想要教訓陸小曼。 泥泥空攔住了他道:“她可是咱們現(xiàn)在重要的人質(zhì),切不可傷了她。” 葉泥泥上前拔下了一根陸小曼的頭發(fā),他將發(fā)絲纏在小稻草人木偶頭上,然后拿出一根銀針瘋狂像稻草人扎去。 陸小曼感覺自己身體劇烈的疼痛,她在草堆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她痛苦的哀嚎著。那種痛就像有人在用鋒利的錐子扎自己。 “住手,夠了。”泥泥空喝止道。 可是葉泥泥仍是不肯住手。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葉泥泥的手中的稻草人連帶的被泥泥空打掉了。 葉泥泥沒有哭,而是附身撿起了地上的稻草人,他的右側(cè)臉頰留下清晰的五個紅腫的指印。 泥泥空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聽我的話?!?/br> 葉泥泥低著頭說:“老大,對不起,我知錯了?!?/br> 露泥泥從未見老大如此的動怒生氣,他說:“老大,葉泥泥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你也知道葉泥泥向來敏感,不喜歡別人說他是沒爹沒娘的孩子?!?/br> 打完葉泥泥,泥泥空就后悔了,只是礙于老大的面子他不肯松口罷了,他附身抱住葉泥泥道:“老三,以后千萬不可以這般不聽話了。” “老大,我知道了?!比~泥泥一點都沒有氣惱打自己的泥泥空,在他的心里早已將泥泥空當作自己最親最親的親人,親人之間是不會記恨對方的。 陸小曼躺在草堆上,身子不再鉆心的疼痛,她現(xiàn)在希望一切都是一場惡夢,夢醒了她仍舊躺在溫暖的床上,可是她一連禁閉了幾次眼睛都是這棟破屋,抬頭透露露光的屋頂,甚至可以看到夜空稀疏的星辰。 泥泥空說:“天色不早了,咱們趕快休息吧!明個一日我尋個機會,將這個香囊連同索要贖金的信投入知府衙門內(nèi)。” 葉泥泥說:“這個女人睡了咱們的床位,那咱們睡哪里?” 泥泥空說:“這屋子里這么大多鋪些草咱們就可以睡了。” 三人從屋外抱來許多的干稻草,簡單的鋪了一個床,三人躺在稻草床上仰望著露光的屋頂。 露泥泥說:“老大,那個陸靜修真的會舍得拿一萬兩黃金贖自己的女兒嗎?” 泥泥空說:“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想賭一把?!?/br> 葉泥泥問道:“老大,如果那個陸靜修一分錢都不拿,到時候咱們怎么處置這個女人?” 泥泥空吐掉了嘴內(nèi)的干稻草道:“還能怎么辦,當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做掉那個女人,難道還留著生孩子嗎?” 葉泥泥說:“我看那個女人還有些許姿色,你可以娶了那個女人當老婆?!?/br> 泥泥空起身彈了葉泥泥的腦門道:“小小年紀知道什么是老婆嗎?” 葉泥泥用手揉著自己的腦門,他說:“我當然知道什么是老婆,老婆就是給你洗衣服做飯陪你睡覺生孩子的人?!?/br> “這些話誰跟你說的?”泥泥空問道。 葉泥泥說:“沒人跟我說,都是我自己偷聽來的。” 泥泥空教育道:“你現(xiàn)在還小根本不用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br> 葉泥泥說:“老大你都十九歲了,你不會想干一輩子光棍吧!” 泥泥空說:“我有你們倆就夠了,娶什么老婆,老婆只是拖累而已?!?/br> 露泥泥說:“你們倆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就在三人暈暈沉沉的準備睡去的時候,破屋內(nèi)埋藏的鈴鐺急促的響起。未曾脫衣的三人趕忙起身察看發(fā)生了什么。 李伊賀解開了束縛陸小曼身上的草繩,雖然有明顯的勒痕,索性并未傷及皮rou,休息片刻便能夠恢復。 李伊賀原本打算偷偷的潛入帶走陸小曼,沒想到一時大意中了最簡陋機關。 “你是什么人?”泥泥空問道。 李伊賀對陸小曼說:“陸小姐,我這就帶你回家?!?/br> 看到李伊賀,陸小曼的心無比的踏實,她知道自己獲救了。但是身體痛的要命,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李伊賀給她服用了一顆藥丸道:“這顆藥丸能夠減輕你身上的痛楚?!?/br> 陸小曼說:“他們?nèi)藴蕚溆梦依账魑业!?/br> 李伊賀說:“我知道,你不要說話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葉泥泥拿出那個纏有陸小曼發(fā)絲的稻草人說:“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就對這個女人不客氣?!?/br> 眨眼見葉泥泥手中的稻草人已經(jīng)被李伊賀奪到了自己的手中,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泥泥三怪盜甚至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看了一眼手中的稻草人,李伊賀說:“原來是詛咒的稻草人,難道會讓陸小姐如此的痛苦。”他伸手扯斷了稻草人的發(fā)絲,然后將手中的稻草人燃成了灰燼。 李伊賀看著眼前的三人說:“你們還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br> 三人同時出手攻擊李伊賀,泥空空與露泥泥聯(lián)手攻擊李伊賀的上下盤,葉泥泥借著自己身材矮小,總是能夠出其不意的攻擊李伊賀。 李伊賀沒有祭出自己的兵器,他從容與三人交手著。 “你們就窩在這種子干偷雞摸狗的事情嗎?”李伊賀問道。 泥泥空說:“我們?yōu)槊癯?,并不是為了一己私欲。?/br> 李伊賀說:“世上正途千千萬,你們偏偏走不走正路?!?/br> 泥泥空說:“什么是對什么是錯,那都是你們評判的?!?/br> 李伊賀說:“以前你們做出什么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們?nèi)绻胰堑轿业念^上,我絕不會輕饒你們?!?/br> 露泥泥被李伊賀一腳踹飛,撞到了破屋的墻壁,泥空空因為□□被李伊賀一個上勾拳打倒在地,葉泥泥欲想施針定住李伊賀,反而被李伊賀察覺,反向?qū)⑨標纳眢w內(nèi),葉泥泥猶如石像般定住不能動彈了。 李伊賀說:“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面前賣弄,你們真是不知死活?!?/br> 泥空空爬起來問道:“老二老三你們沒事吧!” 露泥泥說:“老大我沒事?!?/br> 葉泥泥說:“老大我只是被定住了?!?/br> 李伊賀向前走了一步,居然感覺右腳腳心刺痛,他感覺脫下自己的鞋子足袋,居然從腳心拔出了一根染血的銀針。 葉泥泥說:“沒想到,我會將銀針插在地上吧!” 李伊賀欲想施術(shù)穩(wěn)定自己的心神,奈何藥力已經(jīng)擴散全身,他四肢酸軟,一定力氣都沒有,事先開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