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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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月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道:“宋望之,你沒事吧?你竟然要參加科舉考試?呵,京城最驕橫無禮,渾噩度日的宋公子,竟然要參加科舉,真是一大奇聞!” 宋望之聞言,臉?biāo)⒌丶t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從前那是我不懂事,現(xiàn)在知錯悔改還不行了嗎?” 赫連逸雖不解,但還是答應(yīng)了。他微微一笑,道:“望之突然這樣,莫不是遇上了心儀的女子?想中了進(jìn)士向她……?” “不會吧!”薛容月打斷赫連逸,大驚道,“宋望之,你有喜歡的人?天吶,快告訴我,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倒霉會被你喜歡?” 赫連逸聞言,白了薛容月一眼。 宋望之看著薛容月,神色黯淡,問:“容……容兒,你當(dāng)真覺得那女子倒霉嗎?” “不然咧?”薛容月聳聳肩,嘲諷道,“就你那副脾性,誰能受得???” 我可忘不了,前世長公主為你的婚事cao碎了心,還害的幾位官宦家的小姐險些自盡。就連明明上了花轎的那位也臨陣脫逃,宋望之,你還是別禍害京城的小姐們了。 赫連逸耷|拉著眼,道:“我說你,心里明白就好,說出來多尷尬?!?/br> 薛容月一愣,傻笑了幾聲,說:“怪我怪我,怎么能讓宋公子如此沒有顏面呢?” 宋望之輕輕嘆氣,伸手抓|住薛容月的肩膀,一臉認(rèn)真地說:“容兒,待本公子中了進(jìn)士,定會讓你的想法有所改觀!” “呃……好好好,我等著,我等著……”薛容月見狀,哭笑不得。這家伙,竟然沒有懟回來,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宋望之嗎? 宋望之撇撇嘴,松開手,看向赫連逸,問:“逸哥,那我……住哪兒?” “住哪……”赫連逸皺了皺眉,看向薛容月,突然靈光一閃,道,“容兒的房間旁邊有一間空的,就是小了些,那本來也是書房……” “我不介意小的?!彼瓮笙玻V劭聪蜓θ菰?。 薛容月雙手抱臂,別過頭,沒好氣地說:“我不同意,我可不想每天聽你之乎者也的。這王府空著的院子那么多,為何非要和我住一個院子?” “不是和你,是和本王住在一個院子,”赫連逸低頭,沉著臉說,“容兒,本王問你,誰才是這王府的主人? 薛容月只覺背后一陣涼風(fēng)襲來,哆嗦了一下,傻笑道:“自然是王爺您了,嘿嘿……容兒是覺得,那房間太小了,怕委屈了宋公子。” “不委屈不委屈,一點(diǎn)也不委屈!”宋望之連連搖頭道,眨著眼盯著二人。 “哼!”薛容月白了他一眼,怏怏不樂道,“那宋公子隨意,容兒告退了!” 話落,她轉(zhuǎn)身往外走,卻被赫連逸拽了回來。 她皺著眉,抬頭道:“王爺有事直說,不要每次都把容兒拽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小貓小狗呢!” “別,小貓小狗可比你聽話多了,”赫連逸聳聳肩,說,“本王還有話問你,望之,你先去別處逛逛?!?/br> “呃……”宋望之愣了片刻,撓了撓腦袋,不舍得離開,走到門口時還扭頭看了看。 待他的腳步聲漸漸聽不見時,赫連逸一咬牙,拉住薛容月,把她禁錮在椅子上,按住她的身體,目光兇狠地看著她,著實嚇得她哆嗦了幾下。 她咽了咽口水,眨著眼問:“王……王爺,容兒是有何地方得罪你了嗎?若不然是王爺饑|渴難耐……可是這里是書房也不方便吧,不如你我二人回屋,好好……” “閉嘴!”赫連逸瞇著眼,質(zhì)問道,“別裝傻,快說,你留在本王的身邊有何目的?” “啊?什么?”薛容月聞言,瞬間傻眼,挑了挑眉,吞吞吐吐問,“王……王爺,你說什么,容兒不明白?!?/br> “呵!”赫連逸直起身子,目光鋒利地盯著她,道,“你可真是會演。先是騙本王說自己是鄉(xiāng)野丫頭不識字,其次是與薛家小姐名字長相相似。不要告訴本王這都是巧合,你竟然能安然無恙地在薛府待那么久,真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你那個隨身不離的荷包,還有你身后的胎記足以說明一切。真當(dāng)本王如此好騙嗎?” 薛容月聞言,瞠目結(jié)舌。這家伙不會是看穿我的身份了吧?完了完了,這可如何是好? 赫連逸見她不言語,冷笑一聲,道:“看來本王猜的沒錯,那家伙終究對本王起了殺心。不過,沒想到他布局如此縝密,可惜找了個錯漏百出的人。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先送你一程!” 他掏出匕首,恨恨咬著牙,欲朝薛容月的胸口刺去。 薛容月見狀,大叫一聲,閉著眼說:“王爺王爺,是容兒錯了,容兒不該瞞你,不過他并沒有對你起殺心??!這都是容兒的主意,是容兒執(zhí)意……” “哦?是嗎?”赫連逸冷笑一聲,收回匕首,退后兩步,打量著她,說,“這便被嚇著了?果真是個無用的諜者,真是不懂六弟為何找了你來潛伏在我府里?!?/br> “?。俊毖θ菰旅腿槐犙?,一臉詫異。什么六弟?不是發(fā)現(xiàn)我是薛容月了嗎?怎么又牽扯到了赫連昑?等等,他剛剛說潛伏……天吶,他不會以為我是赫連昑派來的吧? 想到這里,薛容月按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你嘆氣做什么?”赫連逸雙手抱臂,低頭看著她,說,“我本以為,你會是我要找的人,沒想到,你只是個假的。六弟真是有心了,把薛小姐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怕是真正的薛小姐便是由他的人擄走,然后滅口了吧!” 薛容月打了個哈欠,耷|拉著眼,說:“王爺,我該夸你嗎?容兒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不過讓你失望了,我和赫連昑沒有絲毫關(guān)系。至于王爺你和他的恩怨,我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容兒先告退了。” 薛容月說完,邁了兩步,又想起些什么,扭頭道:“還有,王爺,我背后并沒有什么胎記?!?/br> “喂,還撒謊,”赫連逸快走兩步,擋在他面前,冷言道,“本王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你背后有月牙的胎記,文的可真是逼真。為了扮作薛小姐,你也是蠻拼的?!?/br> “你說什么?”薛容月一聽這話,抬頭指著他吼道,“赫連逸,你竟然偷|窺我洗澡!啊西,平日里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沒想到骨子里是個色鬼,呵!” 懶得和他糾|纏,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捅死我,真是不明白哪一點(diǎn)讓他認(rèn)為我是赫連昑的人。 ☆、第030章 “既然如此……”赫連逸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快步上前把她攬入懷中,捏著她的下巴,眼神溫柔似水,說,“你是本王的孺人,進(jìn)府這樣久了,也該盡盡你的義務(wù)了?!?/br> 話落,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了書房一側(cè)的床榻上。他擒住她的雙手,一條腿壓|在她的腿上,使她動彈不得。 薛容月緊緊|咬住牙,瞪著他說:“赫連逸,你不是說我是赫連昑的人嗎?你這樣是中了本小姐的美人計嗎?豈不是正中赫連昑的下懷?” 這家伙,不會玩真的吧?剛剛還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轉(zhuǎn)眼便一副柔情似火,八成是腦子有病。 “呵,真以為自己是國色天香嗎?你是從來不照鏡子吧!”赫連逸嘲諷著,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并說,“勸你老實交代六弟派你來的目的,否則本王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丟到荒郊野外?!?/br> “你……”薛容月低頭赫連逸拽著自己胸|前的帶子,緊張地說,“赫連逸,我說了,我真不是赫連昑的人,你誤會了!” “哦,嘴挺硬,”赫連逸動了動手,帶子稍微松動了,說,“本王府里的家丁都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不如把你賞賜給他們?” 薛容月一驚,掙扎了幾下,喊道:“赫連逸你混蛋!都說了我不是赫連昑的人,不是不是不是!” 該死,一點(diǎn)兒都動不了。 “那你是誰?”赫連逸使勁一抽,帶子解開,襦裙滑到胸下,肚兜顯露出來。他俯身壓著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在她耳邊輕輕說,“你的胸……真是小?!?/br> 薛容月心砰砰直跳,深吸幾口氣,一咬牙,脫口而出:“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真正的薛家小姐,我叫薛容月!” 此話一出,赫連逸愣了片刻,直起身子從床榻下來。薛容月趕緊把襦裙往上拉,匆忙系上帶子,怯怯地看向他。 赫連逸瞇著眼,打量著薛容月,質(zhì)疑道:“你以為本王會信嗎?” 薛容月冷哼一聲,揉著手腕,說:“愛信不信。我身上的荷包與我背后的胎記足以證明我是薛家小姐,要不然你以為以薛家小姐鮮少出門的脾性,還有人能假扮的了她?再說了,赫連昑與我爹交好,怎么會殺了我再找人假扮我?真是蠢到極點(diǎn)了?!?/br> 說完,不停地翻著白眼。 “難怪你經(jīng)常自稱‘本小姐’,”赫連逸雙手抱臂,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說,“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既然你父親與六弟交好,那邊是讓你假失蹤,然后讓本王偶遇你,把你帶回王府,然后……” “喂,赫連逸,你有被害妄想癥嗎”薛容月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問,“你和赫連昑有仇嗎?為什么總懷疑他要害你?” 赫連逸一怔,道:“呵,險些被你蒙騙。薛家小姐好歹是丞相千金,鮮少出門,性子溫婉,你如今一副潑婦的樣子,怎么可能是薛小姐。事到如今,你還是嘴硬,看來本王要采取非常手段了?!?/br> 薛容月聞言,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后退兩步,險些踩到裙擺。她抬起雙手護(hù)在胸|前,屏住呼吸,警惕地看著赫連逸,問:“你要做什么?” 赫連逸低頭掃了片刻,冷哼一聲,道:“本王早就派人調(diào)查過你,只是沒想到你真是薛康的女兒。坦白講,你堂堂相府千金錦衣玉食,為何要裝作鄉(xiāng)野女子住在我的府中?你父親與本王一向不和,莫不是他派了親生女兒來勾|引本王?他可當(dāng)真是舍得!” 他可當(dāng)真是舍得! 這句話刺痛薛容月的耳膜,貫徹全身。她咬了咬唇,緊盯著赫連逸。那日,你說了同樣的話,呵! 赫連逸見她目光里充斥著些許殺氣,冷言道:“哦?莫不是被本王揭穿想立即殺本王?” 薛容月聽了這話回過神來,她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我爹爹舍不舍得我不知道,不過,本小姐可不是給他做碟者。王爺既然在相府安插了眼線,自然知曉我的話是真是假。” 赫連逸不屑,搖晃著手中的匕首,輕輕一舔,道:“你高估了本王,若是你不說,本王還真不知真假。” “你……”薛容月咬了咬牙,雙手緊握。我不會武功,身體柔弱,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好不容易重生了,怎么能死在這里,赫連逸,你給我記著,本小姐遲早連本帶利討回來! 她想到這里,連打了幾個噴嚏,聳聳肩說:“那什么……我可以坦白,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替我保密?!?/br> “保密什么?”赫連逸居高臨下瞅了她一眼。這女人還敢和本王提條件?若不是為了拉出你背后的大魚,本王早就將你咔嚓了。竟然敢假冒她,千刀萬剮都不夠! “自然是我的身份。” 薛容月仰頭注視著他,等他回應(yīng)。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他若是把我送回相府,父親怕是擇日便讓我嫁給赫連耹,到時只能另想辦法了。 赫連逸微微一笑,猛然瞪眼,道:“你先講講你的苦衷,容本王考慮考慮?!?/br> “你……”薛容月聞言,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線,想必知道我父親一心想把我嫁入皇室的事情吧!” 赫連逸點(diǎn)點(diǎn)頭,淡淡地說:“這個倒是知曉。” “而我……并不想嫁給皇室中人,”薛容月拿出手帕,吸了吸鼻子,假裝抹著眼淚,一臉委屈地說,“不瞞王爺說,小女子已有心上人,想與他私奔,可他突然沒了音訊。小女……小女實在沒有辦法,才伙同管家假造綁架書信,然后離開相府。但是半路上真的遭遇了劫匪,搶了我的盤纏,若不是我女扮男裝定是要被糟|蹋了。待我往回跑在那破廟里昏倒之后,幸得王爺相救,所以……” 她說著,抽泣起來,偷偷瞄著赫連逸,見他無動于衷。她挑了挑眉,這家伙是石頭做的嗎?我說的如此感人,他卻還是一副冰山臉,真是讓人不|爽。 赫連逸冷笑一聲,打量著她。這女人還在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六弟即便是對那件事耿耿于懷,也應(yīng)該派些訓(xùn)練有素的人來吧。這女人一看便缺乏訓(xùn)練,撒謊盡是破綻,讓人哭笑不得。 薛容月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卻半字未吐,甚感詫異。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搖晃著,可憐巴巴地說:“王爺,你可要幫幫容兒,容兒真的不想……不想……嗚嗚嗚……不想回相府!” 她低頭假裝泣不成聲,用余光注意著赫連逸的反應(yīng)。 赫連逸嘴角微微上揚(yáng),道:“既然如此,不如本王擇日直接派人把你送到一處僻靜山林,任薛康煞費(fèi)苦心也找不到你,你看這樣可好?” 說完,伸手撫了撫薛容月的頭發(fā),寵|溺地看著她。 “真的嗎?”薛容月聞言欣喜若狂,眨著眼說,“赫連逸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擇日不如撞日,趕緊安排人把我送走吧!” 赫連逸,是你執(zhí)意要送我離開的,你的良緣自己去尋吧,如今王雪薇的身份……我是不想趟渾水了。至于那火燎之仇……目前的形勢是沒法討回來了,暫且放你一馬,暫且! 薛容月的反應(yīng)倒是讓赫連逸出乎意料,他微微皺眉打量著她,道:“你當(dāng)真愿意離開這繁華的京城,去僻靜之地度過一生?” 薛容月猛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赫連逸,該不會這個時候你還懷疑我是赫連昑的人吧?” “赫連逸?你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諱?”赫連逸冷眼瞪著她說。 這么爽快,定是想要脫身,哼,沒那么容易,本王倒想看看六弟想搞什么鬼。 “呃……”薛容月一臉茫然,搖了搖頭,說,“王……王爺,容兒知錯……” 赫連逸輕吐一口氣,道:“本王暫且信你,也會為你保密。你暫時先住在王府吧,依然是本王的孺人,依然出入自由。” 他說著,著重加強(qiáng)了最后四個字。 薛容月聞言,撫著胸口,松了一口氣,微微欠身,道:“多謝王爺,容兒先告退了。” 話落,迅速離開書房,使得赫連逸愣了片刻。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走那么快,像是本王要把你吃了,嘖嘖嘖……” 薛容月回到自己房間,兩腿發(fā)軟,扶著桌子坐下,大口飲了幾杯水,自言自語道:“這個赫連逸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明明說著送我離開,卻又突然轉(zhuǎn)移話題,真是讓人捉摸不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