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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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三皇子一向不與薛侍郎來往,怎么竟會派你來打氣?”薛容月揉著眼問道。 宋望之一愣,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呵呵,其實是我自己讀書讀累了,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嘿嘿……” 薛容月冷笑一聲,道:“我就知道。” “嘿嘿……”宋望之傻笑著,沒有言語。其實是陳公子與仙華姐相識,向仙華姐哭訴了meimei的遭遇,然后仙華姐又告訴了炘哥,炘哥便支使我來了,想攪一攪,唉,我也不想來的,不過能在這里見到容兒,也算是值了。 薛容月余光一撇,發(fā)現(xiàn)宋望之一直盯著自己,她瞇著眼扭頭問:“喂,我臉上有東西嗎?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 “???”宋望之一愣,連連拜手,說,“沒有沒有沒有,我就是在想事情,不小心,不小心而已,嘻嘻……” ☆、第045章 “哦,是嗎?”薛容月沉著臉,晃了晃折扇反問道。 宋望之連連點頭,表示肯定。 薛容月見狀,無奈地按著額頭,問:“再過兩個月便是科舉考試了,你溫習的如何了?” “容兒,你如此問……便是低估我了?”宋望之撇撇嘴,不滿地說,“我可是長公主之子,當今皇上的親外甥,區(qū)區(qū)一個進士不在話下!” “呵呵……薛容月聞言,頓時滿臉黑線,拍了拍他的肩膀,嘲諷道,“平日里你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誰敢不——低估你呀?” 她故意拉長了音,觀察宋望之的反應(yīng)。誰知宋望之雙手抱臂,一臉不屑,看向了別處。 “喂喂,說你兩句就生氣了,真是個孩子?!毖θ菰锣坂鸵恍Υ蛉さ?。 宋望之扭過頭,噘著嘴說:“你我二人明明同齡,為何總把我當孩子?不過說起來,你的心智的確比同齡人成熟許多?!?/br> “呃……”薛容月尷尬地笑著,竟無力反駁。沒辦法,畢竟我年過十八,如今只是一副十四歲的軀殼,說起來再過三個月便是及笄之年了,怕是又要回相府了。 半柱香滅,副館長敲了下身后的鐘,喊道:“比試結(jié)束!” 眾人停止喧鬧,屏住呼吸,等待著結(jié)果,副館長取了二人的宣紙放到評審們面前。 薛芃手心冒汗,面色發(fā)青,心砰砰直跳。短短幾句我是沒有問題,可如今卻是一整篇文章,自小到大我握筆時間久了便會手抖,無論如何練都克服不了,今兒個怕是栽了。 陳傾仔細瞧著薛芃,微微一笑,道:“看薛侍郎的神情,難不成是擔心自己會輸?若是如此,在下倒是要勸你不必擔心,薛侍郎——必輸無疑。” “你……”薛芃雙手握拳,咬著牙,努力壓制著怒火,說,“陳公子語氣未免有些大,此刻勝負未分,你也別對自己抱太大幻想,免得失望……哦,不對,是絕望。” 話落,擠出一個微笑。你這家伙自信滿滿的樣子真和你弟弟有得一拼,可惜你弟弟妄想靠那點兒墨水贏我,真是天真。不過眼前的家伙,殺傷力可是陳二的十倍,不容小覷。 赫連逸拿過薛芃的文章,仔細瞧著,突然滿臉黑線,這……寫的什么鬼?薛芃這家伙搞什么?這下就算本王有意偏袒他也是不行了,哎…… 良久,王孜夜緩緩起身,走到對臺中央,掃視了一圈,道:“我宣布,此次比試獲勝的是——陳傾陳公子!”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人們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喧鬧聲響起。 王孜夜拍了拍薛芃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傷心,至少你成全了一對佳人?!?/br> 薛芃耷拉著臉,沒有言語。雖說這一場勝負在我心中早已分曉,可是當真正聽到自己輸了的時候,心還是哇涼哇涼的。真是不明白為何這個陳傾不常年住在京城,那樣我也不會對自己期望太高了。 陳傾雙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怎么樣啊薛侍郎,是在下絕望還是你絕望啊?”呵,真是自大,你那點本事我早已打探清楚,還想贏我?再投一次胎吧! 薛芃翻著白眼,不想理會他。 赫連逸起身走到臺中央,清咳兩聲道欲開口,卻被突如其來的高喊聲打斷。 “丞相到!” 赫連逸冷哼一聲,抬頭望去,只見薛康在一行人的護衛(wèi)下大步走來,他緊繃著臉,掃視四周。薛容月一看父親來了,哆嗦了一下,連忙用扇子遮著臉,拉著遙兒退到了人群中。 “咦,公子,咱們是要回府嗎?”遙兒眨眨眼問道。 薛康與赫連逸面對面僵持著,過了一會兒,赫連逸咬了咬牙,道:“丞相今兒個怎么有空過來了?”呵,這個薛康見了本王也不行禮,真是越來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今日本王暫且忍下,日后定會找你算賬! “爹,你怎么來了?”薛芃走上前,詫異道,“你……” “丞相大人來的真是巧!”陳傾打斷薛芃的話,說,“令郎在剛才的比試中輸給了草民,您曾說過,若是我陳府有一人能勝過薛侍郎便能取消兩家的婚約,我想丞相大人是不會食言的吧?” 他說完,微微一笑。 “本官從不會出爾反爾,既然犬子輸了這場比試,婚約自然取消,”薛康面色憤青,從袖子里拿出一封書函丟給陳傾,轉(zhuǎn)臉朝薛芃說,“跟我回府!” 話落,瞥了赫連逸一眼,甩袖離去。薛芃打了個寒顫,嘆了口氣,瞪了陳傾一眼匆匆離開。薛容月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撫著胸口,松了口氣。若是讓爹爹看見我,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不過看爹爹的神情似乎很生氣,怕是要責怪哥哥輸了比試,丟了顏面吧!哥哥,你好自為之。 赫連逸雙手握拳,怒目注視著薛康的背影,狠狠地砸了下桌子。 王孜夜走到他身旁,瞇了瞇眼,淡淡地說:“王爺又不是不知薛丞相的為人,何必因此動怒?” “這老家伙……越愛越放肆?!焙者B逸不滿地說。 王孜夜嘆了口氣,道:“他手握重權(quán),深得皇上喜愛,即便你是皇上親子也不及他幾分,還是隱忍為上策。說起來,再過幾日便是我的及冠之禮了,他也是回來的,到時你可不要亂來?!?/br> 赫連逸低頭瞥了他一眼,道:“是是是,本王不會砸了你的及冠禮宴的。不過,和你相識多年,見你一向低調(diào),如今怎么想起來cao辦宴會了?而且你jiejie剛剛……” “就是因為jiejie小產(chǎn),我才要cao辦這次宴會,”王孜夜瞇了瞇眼,說,“趁這次機會,找處幕后真兇?!?/br> “幕后真兇?”赫連逸遲疑片刻,瞪大雙眼問,“你已經(jīng)有了線索?” “噓——”王孜夜抬起食指放在雙唇間,小聲道,“這是個秘密?!?/br> 話落,他轉(zhuǎn)身收拾了東西離開了文學館。赫連逸挑了挑眉,這家伙,還秘密,是不知道危險嗎? 宋望之見人群往外涌,他伸手去拉薛容月的手臂卻撲了個空。他四處張望,卻不見薛容月的身影,一臉詫異。奇怪,容兒呢?剛才還在這里…… 這時,赫連逸瞄到了他,快走兩步到他面前,問:“望之,你不在府中溫習,跑這里來做什么?” “我……我……”宋望之一驚,一看是赫連逸,嚇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慘了,被逸哥發(fā)現(xiàn)了,炘哥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暴露他,這可如何是好? 赫連逸見他不言語,皺眉眉頭繼續(xù)問:“問你話呢!難不成啞巴了?你不在府……” “王爺”陳傾突然走過來,打斷宋望之的話,說,“多年不見,你還是那副冷性子。這樣可不好,會娶不到王妃的?!?/br> 赫連逸一愣,扭頭打量著他,道:“陳公子,本王為何不記得曾與你相識?”多年不見?奇怪,我與陳府一向不來往,只是在朝中與他父親有過幾面之緣,這家伙卻說…… 陳傾微微一笑,道:“王爺真是健忘,在下姓陳,單名一個‘傾’字,傾國傾城傾天下?!?/br> 此話一出,赫連逸腦海中靈光一閃,怔在原地。這家伙是……五年前,也曾有人說過同樣的話,沒錯,我記得他是……他是……赫連逸努力回想著,卻沒有絲毫頭緒。 “公子!公子!”一個家丁匆匆趕來,在陳傾面前停下,氣喘吁吁地說,“公子您怎么一回來就和薛侍郎比試啊?老爺震怒,讓我趕緊拉您回府?。∵?,薛侍郎呢?” 他說著,單手叉腰大口喘息著。 陳傾晃了晃手中的書函,得意道:“看,我已經(jīng)贏了比試,小妹的婚約即可取消了?!?/br> “啊?”家丁一臉驚愕地瞅著書函。 “咱們回去吧,要趕快告訴爹爹和小妹這個好消息?!标悆A呲牙一笑,蹦跳著離開文學館,家丁趕緊跟上。 宋望之眨眨眼,問:“那個……逸哥,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咱們也回府吧?”呼——這個陳公子打斷地真是時候,不過聽他的口氣,似乎早就與逸哥相識。 赫連逸沉著臉,抓住他的肩膀,冷冷地問:“別轉(zhuǎn)移話題,說,你來這里做什么?看你剛才四處張望,定是在尋人?!?/br> “呃……”宋望之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道,“好吧逸哥,其實我是在找容……小嫂子!” “容兒?她也來了嗎?”赫連逸松開手,四處張望。 宋望之撓著臉頰,說:“剛才明明在這里,一轉(zhuǎn)眼人就沒了,我擔心會不會被人流擠倒,她那個小身板……等一下,逸哥,你不知道她來了嗎?” ☆、第046章 “本王一早便去了尚書府,怎么知道她會不在王府?而且方才一心專注于比試評分,也注意不到她,”赫連逸撇撇嘴,忽然心中一閃,瞪大雙眼道,“糟糕,難不成是……” 不會是剛才薛康看見她了吧?不行,得趕緊找到她,萬一出了岔子,就壞事了。以薛康的本事,怕是早就懷疑容兒是裝病了,遲早會查到本王頭上,他再向父皇告?zhèn)€狀,到時就……哎!看來以后還是不能允許她隨意出府。 想到這里,他命令宋望之一同尋找薛容月…… 此時的薛容月打著哈欠,在鬧市里左顧右盼。遙兒拎著大包小包的物品,勸道:“孺……公子啊,您都買了那么多了不會還要買吧?若是那樣,遙兒真拿不了了……” 薛容月忽然停住腳步,害的遙兒險些撞倒她。她扭頭打量著遙兒,聳聳肩說:“罷了,回府!” 遙兒一聽“回府”二字,喜上眉梢,瞬間感覺自己像打了個雞血一樣精力十足,也不覺得手中的物品沉甸甸了。 二人一前一后拐彎往王府走去,薛容月一手一串糖葫蘆,沒走幾步就蹦蹦跳跳,遙兒見狀,滿臉黑線。孺人啊,王爺喜歡的是溫婉賢淑的女子,你這個樣子……遙兒真替你捏把汗。 “??!”薛容月忽然捂住嘴,手中的糖葫蘆落地。 遙兒一怔,連忙問:“孺人怎么了?” 薛容月捂著嘴,尷尬地笑了笑,說:“沒……沒事,吃太多,牙酸了,嘻嘻……” “呃……”遙兒聞言,一臉呆滯,不知說什么。孺人你……不會是沒吃過糖葫蘆吧? 薛容月低頭掃了一眼滿是泥土的糖葫蘆,嘆了口氣,可惜了……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二人恍惚片刻,回過神時,只見一身著白色長袍,手持利劍,臉上掛著面具的人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薛容月瞇了瞇眼,后退兩步,拉著遙兒的手臂想從一側(cè)通過,卻被那人的利劍擋住。 “你是何人,為何擋本公子去路?”薛容月咬了咬牙,瞪著那人。此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嗎?可我是得罪了誰…… 那人不言語,盯著薛容月腰前的荷包思索片刻,微微點頭,持劍朝她刺去。薛容月見狀,連忙推開遙兒,撒腿就跑。 “喂喂,你就算要殺我,也先自報姓名啊!”她邊跑邊喊,“救命啊——” 遙兒一臉呆滯地站在原地,物品散落一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孺人……孺人呢? 薛容月穿過巷子,那人緊追不舍,他冷笑一聲,果真是個不會武功的小丫頭,不過這丫頭跑步可真不慢。想到這里,他縱身一躍,擋住了薛容月的去路。 薛容月咬著牙,慢慢后退,說:“這位大俠,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舞刀弄槍的多不好。小女子不知何處得罪了大俠,煩請大俠道個明白?!?/br> 那人依舊不言語,揮起利劍朝薛容月刺去。她轉(zhuǎn)身想跑,卻是死胡同,心想這下完了,好不容易重生,就這樣死了?若是讓我知道是誰想要我的命,我非得先下手干掉他! “砰!” 一聲巨響,那人被彈開,利劍落地。薛容月一愣,怯怯地轉(zhuǎn)身,只見兩個熟悉的背影站在自己面前。片刻,她瞠目結(jié)舌,只見是赫連逸和宋望之。 “你沒事吧?傷著哪兒了嗎?”宋望之打量著薛容月關(guān)心道。 薛容月木訥的搖搖頭,說:“沒……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二人出現(xiàn)的太及時了吧?該不會是戲文看多了,掐著時間來的吧?若是如此,我非得削了你們二人。 宋望之呲牙一笑,解釋道:“逸哥擔心你,我們便到處尋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