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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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眨眼一晃,六年過去了。 昔日的小豆芽小包子已經(jīng)長成了清雋的少年。姜秋和他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時候,他甚至能輕而易舉地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姜秋這些日子一直在躲著李珞。李珞看她的眼神,總是含著萬千的情緒,看得她心里直打鼓。而原本那些若有若無的親密行為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她苦口婆心、費心口舌之后換來的只是他的屢教不改。 “師父,為何故意避開珞兒?”李珞終于在院角逮住了她。 他進,她退。他再進,她再退,最后他把她桎梏在墻與他中央。 李珞的手抵著斑駁的墻面,低下頭,差點就貼上了她的鼻尖。他嘴里吐納的氣息,如幽蘭般沁人心脾。那一雙長開的桃花眸子,媚光如絲,一圈一圈纏扣人心。額頭中央的美人痣,帶著一點點的邪魅,就像毒蛇的信子,讓人敬畏。 “我……”姜秋別開臉,不敢去看他。長大后的李珞,美得驚心動魄,看一眼就仿佛要失去了魂兒一般。 “師父為何不敢看我?”李珞白皙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滿意地看到她的杏眸里倒映出自己的面龐。姜秋的臉蹭得一下飛紅了。 李珞的手指蹭過她水潤飽滿的下唇,柔軟的觸感,讓人想一嘗芳澤。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吻過師父了。 他低下了頭,壞心眼地咬著她的唇。 姜秋被動地仰起頭,接受著他酥酥癢癢的啃噬。她看到他眸子里面似乎點亮了一簇小火苗,燎了她的心原。 李珞雙手都扣在了墻面,修長的雙腿卡著她,牢牢地鉗制著她。 師父,我想要你。他在心里吶喊。 姜秋的雙手去推他堅硬的胸膛,卻如蚍蜉撼樹一般。 珞兒,我們不可以這樣。她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破碎的喘息。 他的手扣著她的下巴,靈活柔軟的舌頭攻城略地,姜秋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隨著他逐漸粗重的呼吸,張合著檀口。躲在深處的丁香舌兒被勾了出來,纏綿不休。 她的眼角逐漸氤氳了水汽。 李珞輕輕地揩拭著她的眼角,用自己的鼻尖溫柔地蹭著她秀氣的鼻梁。 “啪!”她用盡了力氣,甩出了一個巴掌。李珞精巧白皙的臉如發(fā)面一樣腫了起來。 看到李珞黑如夜色的眸子,她退縮了。 “我們是師徒……你這么大了,你該知道什么是禮數(shù)?!闭f話越來越輕,聲音也帶著些許委屈和哭腔。 李珞慢慢地摩挲著自己的臉頰,冷眸盯著她,詰問道:“禮數(shù)?師父當(dāng)年殺人的時候,問過禮數(shù)是什么嗎?” “你——”你怎么會知道?姜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師父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呢?”李珞反問。 “我……”姜秋低下了頭,緊了緊拳頭,又抬起頭道,“珞兒,你不能這樣?!?/br> “這樣?怎樣?”李珞瞇了瞇眼睛。目光就像潛伏的猛虎,暗中觀察著獵物的一舉一動。 “就是——” 李珞抱著自己的雙臂,冷著聲音打斷了她:“過去是我太寵著你了。姜秋你聽好了,我不止想吻你,我還想上你,想要你的一生一世?!?/br> 怎么會這樣?仿若一個晴天霹靂,姜秋無措地攤在墻上。她白著臉,想要在他的臉上看出玩笑兩個字,可是她終究是失望了。 李珞勾起她的下巴,繼續(xù)道:“師父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我……”姜秋的眼神躲閃。 “師父,把你給我嗎?”李珞貼著耳朵蠱惑道。吐出來的熱氣拂在耳邊,每一縷似乎都在勾引人。 “不……”姜秋側(cè)了側(cè)頭,拉開了離他的距離。 “你可真讓我失望。”李珞松開了手,暗了眸子。他抽身離去,只留下一個孤傲寂寥的背影。 姜秋大松了一口氣,沿著墻壁,無力地跌坐在地面。事情怎么失控到了這個地步。從她感受到不對勁開始,所有的事情就不受她控制地走向一個未知的,令人害怕的方向。 她雙手按著自己的腦袋。她親手養(yǎng)大的徒弟,怎么會對她產(chǎn)生了如此可怕的念頭? 李珞走了,走得悄無聲息。等姜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再也尋不見李珞的身影了。房間里的每個物件,都能看到李珞存在過的影子??墒撬救?,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姜秋渴了,拿起杯子,還能看到李珞在她杯子上刻的大團的牡丹。李珞總是說她像牡丹,是百花之王。杯子還在,他卻不在了。 累的時候,坐在搖椅上,手總是要不經(jīng)意滑過那個“珞和秋”的刻字。 餓的時候,打開廚房的柜門,能看到珞兒留了滿滿一柜子的芝麻燒餅。打開鍋蓋,是他溫的一鍋土豆牛rou。 困的時候,蓋著薄衾,上面鋪灑滿的陽光味兒是他親自去曬的。 他就這么一句告別也沒有的,退出了她的生活。如此的令人措手不及。 姜秋后知后覺地開始懊悔了。她竟然推開了一個對她如生命的人。是她一手把他養(yǎng)大的,如果他做錯了,錯的也是她??!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難以寧靜。 珞兒呀……你怎么能這么折磨師父??!師父的心,都要被你擰碎了。姜秋終于按捺不住了,四處去找尋李珞。 她走在山間小路上,一聲一聲地呼喚李珞。她的聲音層層回蕩,留給她的只有一群群的驚弓之鳥。 姜秋跑到了鎮(zhèn)子上,她知道李珞在鎮(zhèn)子上開了一家酒樓,現(xiàn)在是由他徒弟在管事。李珞每個月都要進鎮(zhèn)子兩次去對賬。 “喲,師祖,您來了?!贝┲A貴的李虎趕緊迎了過來。 “李珞在你這兒嗎?” 李虎茫然地?fù)u頭:“今兒還沒到對賬的日子,師父不在?!?/br> “嗯?!苯锱ゎ^就走。 “等等!”李虎從店小二手里接過一把煙雨傘,追了上去。 奈何姜秋走得太急,他累得氣喘吁吁也沒追上她的腳步。李虎一甩手,失望地走了回去。這天陰沉沉的,師祖要是淋著了,師父不得扒了他的皮呀。 他剛一回去,一個頎長的身影閃了出來。 “師父,這都三天了。有什么誤會,就別藏著了。你看師祖都找上門了。”李虎勸道。 “傘給我?!惫枪?jié)分明的手抓過雨傘。 李虎一喜,笑著說:“師父慢走。” 沒過一會,天果真下起了雨。夏初的雨來得迅疾,姜秋已經(jīng)到了草地上,無處可避,被淋得更正著。 本來心里就有一口郁氣,被這雨一澆,難受地哭了起來。雨水混著濕咸的淚水,直直地往衣領(lǐng)里面沖。夏初的紗裙很快被雨水打透,薄薄的一層貼在身上。 走了幾步,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要被這場突然而至的暴雨抽空了,她步伐微頓,跌坐在了青蔥的草地上。 珞兒,你到底在哪? 師父錯了。只要你能回來,師父什么都答應(yīng)你。 珞兒,為師真沒用。為師弄丟了你。 朦朧間,似乎看到了一雙穿在木屐上的玉足。陰影蓋了下來,替她遮去了肆虐的暴雨。 一雙大手撫上了她濕噠噠的烏發(fā),清冽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師父?!?/br> 失而復(fù)得,心底總是怕不真實。姜秋抓著他的衣袂不放,抬頭盯著他。他臉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退了,美玉無瑕。桃花水眸如一汪深潭,不可見底。 “師父想要珞兒嗎?”李珞描著她的紅唇。 她微不可見地點頭,臉頰上飄了點點的桃花粉。她的手微微顫抖,透露出了她心底的膽怯和不安。 “師父要了珞兒,珞兒才能永遠(yuǎn)歸師父,才會跟師父回去。師父愿意嗎?”李珞的手緩緩地沿著她優(yōu)美的曲線,滑向了她的衣領(lǐng)。 “珞兒,”姜秋抓住了他的手,啞著聲音道,“為師經(jīng)歷過背叛——” 李珞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毫不在意地道:“珞兒如果負(fù)你,師父就像切菜瓜一樣把我的頭顱丟在菜市口?!?/br> 姜秋低下了頭,任憑李珞剝光了自己的衣裙。 當(dāng)珞兒碩大的guitou擠開狹小的xue口,她疼得咬住了他的肩頭。 “放松?!彼氖址旁谒牟鳖i后,輕輕地捋著她細(xì)膩的頸子。他也很難受,師父的那里緊得他頭皮發(fā)麻,但是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比男人難受多了。 姜秋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把緊繃的身子稍微軟了些許。 李珞拉開了她的腿,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沉身貫穿了那一層阻擋,將自己的堅硬送到了最火熱的深處。 姜秋弓起身子,雙手的指甲嵌在他光滑的后背里面。好痛,痛得她都要斷氣了。 李珞一遍又一遍地?fù)崦啄鄣募绨?,?xì)密地吻著她的嘴角。幕天席地,傾盆的雨水打在他的背脊上,落雨的涼意擊不散他心頭的火熱。 “我好些了。”姜秋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軟語。 他嘗試著前后輕輕地動了起來。一開始他生澀的進出頂?shù)盟麄€人好似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隨著花液逐漸的分泌,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身下傳輸?shù)搅怂闹俸?。姜秋纖細(xì)的雙腿勾住少年精瘦的腰肢,單薄的身子隨著他搖擺起伏。 “珞兒……”她軟綿綿的聲音就像是最致命的媚藥。李珞動情地抽動著,花液混雜著雨水從兩人的交合處向下流淌。 “你好濕……”他的roubang那么巨大,甚至可以和她纖細(xì)的腕子相提并論,而她的花xue如此緊致,只因源源不斷的花液,才得以讓他順暢的進出。 姜秋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里,不敢去看他。她的珞兒呀,她視做孩子一樣的徒弟,卻在她身上耕耘。姜秋啊姜秋,你真讓人羞恥。 “師父,珞兒愛你?!鄙倌昙涌炝寺蓜拥姆?。姜秋尖叫了出來,鋒利的指甲在少年的背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痛到極致,爽到極致。 “呼——”隨著珞兒在耳邊的一聲輕喘,姜秋腦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身子止不住地抖了起來,一大波溫?zé)岬幕ㄒ簼补嘣谏倌昵酀膅uitou上。 少年的腰肢微顫,將guntang的濁液送入了xue道的盡頭。 那如浪潮一般而來的火熱打得姜秋措手不及,她蜷縮起了自己的腳趾,瞪大了如畫一般的明眸。 雨驟然停了。烏云散去,陽光鋪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隔著少年的身子,她看到蔚藍(lán)的天際掛著三道絢爛奪目的彩虹。她的人生,也會云開雨霽吧。她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