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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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什么,總是要臟的?!币鼤粏问盅杆偻实糇约旱囊r衣和褲子。 兩人很快赤*裸相對,有灼熱堅硬的東西抵在韋一的下身。 她腦子里有些懵,看著這張本該疏離溫和的臉此刻卻邪惡又痞氣,心里隱隱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失控了。 尹書昊壓住想直接進入的沖動,低頭從額頭到眼角,從鼻梁到嘴唇,從脖頸到胸口,一寸寸吻的專注。直到她徹底放松,身下能夠迎接他時,才挺身推入自己。 房間里開著燈,窗外有月光xiele進來,尹書昊的視線全數(shù)落在韋一的臉上。 身下的女人,隨著他的律動而搖動著,臉色緋紅,微張著唇,表情迷離,睫毛顫抖,微微喘息。 一顆心失重了似的,無止境的陷落。 他停下動作,頭埋在她脖頸,似慨嘆又似哄慰,“韋一,你相信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尹少爺想小清新,大灰狼卻只想吃rou! 第29章 尹書昊覺得昨天晚上大概能列入他人生最緊張和最……荒糜的時刻了。 跟韋一表白的時候,在她要他證明真的喜歡她之前,他腿都是軟的。 從未有過的緊張。 最荒糜大概就是……昨天晚上放韋一睡覺的時候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凌晨三點。 懷里的女人正枕著他的手臂睡的沉靜,頭發(fā)亂在肩膀和鎖骨處,呼吸綿長。尹書昊看著她,眼底溫柔,唇角帶笑。 腦子里居然冒出了四個字。 死而無憾。 他這是跟韋一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坐過山車似的,從z大回去那幾天,他的煩躁和窒悶快要撐破身體了,沒想到,他們居然在一起了。 在她臉上輕輕親了親,尹書昊偏過頭仔細盯著她的臉看。 還好,一切正常。 他昨夜里趴在她的梳妝臺研究了半天,才搞清楚每個罐罐是干嘛的……拿著卸妝液和化妝棉一點點把她的妝卸了,太復雜了,比他平時算水化熱和糙率都緊張。 韋一是皺著眉頭醒來的,她如果知道那句“技術(shù)也就那樣”換來的是這種下場,她一定不會說…… 好記仇的人。 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一直緊緊抱著她。 看到她醒來,尹書昊手臂收緊,頭埋在韋一的脖頸處蹭了蹭,“醒啦?” 韋一僵了一下,親昵的語氣還帶著……撒嬌? 她艱難抬手,食指推著男人的額頭,聲音沙啞,“松手,我快喘不過氣了?!?/br> 尹書昊抬起頭,力道小了但沒有放開她,笑瞇瞇看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飯,你再睡一會兒。” 說話就說話,傻笑什么啊……韋一眉心一跳,閉了閉眼,“尹書昊,昨天晚上——” “嗓子啞了?你家里有沒有喉糖?”尹書昊往床頭的桌子上翻著,還真的在抽屜里找到了喉糖,遞了兩顆給韋一。 嗓子啞了…… 他那么淡定的說出來,韋一愣了一下,迅速閉上眼睛。 長長呼了一口氣。 然后就覺得有些無奈,“尹書昊?!?/br> “韋一。”他低聲開口,打斷她。 卻沒有下文。 韋一側(cè)過臉去看他,他埋首在她肩膀,閉著眼睛,像睡著了。 以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又聽到他的聲音。 “你以后不能對我那么兇。” “也不能對我那么冷淡。” “還不能故意氣我。” 語氣脆弱。 “更不能不要我?!?/br> 這一聲很低,像是在囈語。 語氣委屈極了。 胸口麻了一下,一瞬而逝。 那句話就這么停在了嘴邊。 韋一嘴唇顫動。 好,她可以委婉一些。 韋一軟著聲音,語氣誘導,“尹書昊,你知道我的年齡嗎?” 尹書昊睜眼,眸子里亮汪汪的,“猜對了有獎嗎?” 嗯?韋一一時跟不上他的腦回路,怔怔開口,“什么獎?” 男人好看的眸子亮如星辰,“我猜對了,你就親我一下,猜錯了,我就親你一下?!?/br> ……救命。 韋一太陽xue跳了跳,眼睛一閉,“我31歲了?!?/br> “女大三,抱金磚?!币鼤徽f著,低頭在她鎖骨處親了一下。 ……莫名煩悶,韋一語氣不耐,“我餓了?!?/br> 男人馬上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剛才才說以后不會對我兇的?!?/br> ……那是你自己說的好吧。 韋一抓起被子蓋住腦袋,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 尹書昊在被子上親了親,起身去了廚房。在廚房熱了牛奶,煎了蛋餅,手腳利落,一會兒就弄得妥妥貼貼。 客廳是昨天留下的狼藉,尹書昊打電話叫了常聯(lián)系的鐘點工后,把從臥室到廚房的酒瓶、飲料瓶、水果皮清掃了一條路出來。 做完這一切,到臥室去叫韋一,她正彎著腰在床邊扯被子。 尹書昊大步流星走了過去,奪過她手中的被子,“你在干嘛?” ……這不明顯么,“換床單”。 尹書昊扶起她,雙手按住她肩膀,“你這思想不正確?!?/br> 換床單有什么思想不正確? “沒有一點做女朋友的自覺?!?/br> 韋一眼皮猛然掀起。 盯著他,再開口時語氣僵硬,“尹書昊。” “嗯?”男人看她,眼神純粹又明亮,神采飛揚,燦若星辰。 簡單干凈的少年感。 有什么東西撞進她胸口,可是一閃而逝,她來不及抓住。 “我……”,韋一嘴唇輕顫,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她沒有想到,后來的很長時間,這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總是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 尹書昊扳過她的肩膀,從身后擁著她往前走,“這種事怎么能讓女朋友做。快去洗臉刷牙,一會兒出來吃飯。”看她進了浴室才回到床邊換被套。 吃完飯后鐘點工來了,三個人很快清理了幾大袋垃圾,又在韋一的指揮下,把客廳恢復原貌。 尹書昊站在她身后,眼神從未離開過。 她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裙子,到膝蓋窩,長頭發(fā)松松垮垮的綁著,脖子修長白皙,小腿纖細,踩一雙黑色拖鞋。輕聲跟工人說話,偶爾手指向某個方向。 乖巧,安靜。 心里的圓滿像是要溢出來。 他拿出手機,拍照,發(fā)了人生第一條朋友圈。 我的女孩。 配圖是女人的半身背影照。 28歲的知名單身狗突然就這么sao了一下,朋友圈很快炸了。高中大學碩士博士的同學,同事,一路在評論里調(diào)侃下去,從臥槽被盜號了到求正面到帶出來看看再到婚禮再到孩子小名叫引號還是書名號。 方彤激動的連著給他發(fā)了三條“老板娘”。 當時孫楚菲正在公司茶水間接咖啡,瓷杯碎了一地。 鄒文黎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韋一在洗澡,尹書昊半蹲在浴室外的墻角。 “拿下了?”鄒文黎是在機場看到的朋友圈,此刻本該跟她和老公一起在候機的兒子,昨天晚飯前突然火急火燎要回來,只留給她“追姑娘”三個字。 尹書昊皺眉,“鄒女士,注意你的用詞?!?/br> 他停了一下,然后突然低低笑了。 ……鄒女士看了看通話頁面。 這個笑得像二傻子……感覺很窩囊的人是她兒子? “能不能有點出息了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姑娘把你激動成這樣?”鄒女士有點鼻酸,她養(yǎng)大的兒子,從小就溫和淡定,這會兒居然為了個姑娘笑得像個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