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神奇的木簪
突然,她的腳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東西,感覺怪怪的,只聽見吱吱的斷碎聲音,低頭看去。 “??!”竟然是一具人骨! 胡小夭驚悚的后退了一步,發(fā)現(xiàn)又踢到了一個圓溜溜的東西。 啊!是一個頭蓋骨! 她瞬間被嚇壞了。一不小心,一個踉蹌朝前面摔了下。因為霧氣太重根本看不清地面豎起來的斷枝,手腕擦過斷枝,血絲從手中滲出來滴落到地面。 她吃力的站了起來,受傷的手扶著樹干,突然感覺傷口一陣生疼,仿佛被什么東西緊緊吸著,她用力撥開摻扶在樹干上的手,卻發(fā)現(xiàn)那粗大的樹干像一張嘴巴一樣張大了口,一下子把她吸了進去。 ??!她混沌迷糊的在漩渦中翻滾。 突然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甩了出去,硬生生的落到地面上,摔得生疼。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景象,一片驚詫,這場景異常的熟悉。 她打了個冷戰(zhàn),這,這,這地方和她夢里面的那個樹林有七八分相似,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 她隱約感覺到受傷的手腕疼得厲害,原來這是真的,不是夢! 難不成真的夢境成真了?她清楚的記得夢里的情景,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些參天大樹粗獷的樹枝會突然間動起來纏著她,然后會聽到嬰兒哭泣的聲音,接著會看見一張猙獰恐怖的臉! ?。。。?/br> 她真的無法再想像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也顧不上身體和手腕的疼痛感,轉(zhuǎn)身便跑,跑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離開了那個恐怖的樹林。 可是,總感覺不對勁,好像只是跑出了那個恐怖的森林的外圍,然后就再也沒有走遠,一直在外圍打轉(zhuǎn),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胡小夭心生恐懼,莫不是遇上了鬼打墻?完了!怎么辦! 她不停的安慰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目前的情況,總比還呆在那個迷霧森林和夢境樹林里要好上千倍,她不停地自我意識麻痹,終于有了勇氣。 她慢慢的往前走著,時不時抬頭看著太陽的方向,以便分清東南西北。 現(xiàn)在已是正午過后,陽光異常刺眼,樹木的枝葉長得非常茂盛,密密麻麻的樹葉遮擋住的刺目的陽光,只有部分光線穿過密林撒了下來。 胡小夭呢喃著:“為什么走了那么久還是在原地打轉(zhuǎn)?明明是跟著太陽的方向一直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做記號,為什么走了一斷路之后,又繞回原點了?真折磨人啊!” 胡小夭雙手捂住自己的頭處在發(fā)愁狀態(tài),心想著再這樣下去生還的機會幾乎為零,不是餓死就是晚上被野狼吃掉。 她近乎崩潰的抓著頭,突然間碰到了那支木簪,思緒一跳,想起了逸辰的話。 她取下木簪,在手里端詳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手中的木簪是桃樹做的,做工相當(dāng)精致,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她分辨不出來是什么香味,但是那個氣味讓她神清氣爽,頓時有了動力。 她蹲下身子采了幾片葉子,按逸辰教的方法把葉子的汁液抹在木簪上。 木簪頓時散發(fā)出一陣異香,那汁液像是吸收了木簪散發(fā)出來的香味一樣,看起來像有了生機般靈動。她輕輕將汁液抹在那株植物上,突然那株植物像有了靈氣般擺動了枝葉,像是在指路。 胡小夭腦袋瓜子頓時開巧,用同樣的方法在每隔兩米生長有植物的地方做了同樣的試驗,發(fā)現(xiàn)眼前的路漸漸明朗。 她臉上有了笑容,徑直向前走著,她順著植物指引的方向走出了這個一直困著她的圈子,來到了一條雜草眾生的小路。小路兩旁的的樹木和剛才的不一樣,這些樹上長著很多纏藤,粗而獷的藤條有的死死的纏在樹桿上,有的靈動的盤繞著枝干往另一棵樹上伸延,有的垂直落下深深的扎根于地面。樹的周圍都長著一叢一叢的雜草,那些草長得異常的高,差不多到她的腰間。 當(dāng)她走了幾步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霎時轉(zhuǎn)身往后看,發(fā)現(xiàn)她走過的路都不見了。 身后全是不規(guī)則的雜草叢生,完全看不出來像一條小路的樣子。 她打了一個激靈,立即跑了起來,恨不得一口氣跑出這條怪異的小路。而她身后的那些雜草像是能看懂她的心思一般,她跑得越快,那些雜草移動地就越快,她身后的小路消失得也越快。 那些雜草像會走路一般移動著,發(fā)出颼艘的響聲,身后總感覺陰森森的,她一刻也不敢回頭看,一口氣沖了出去。 她一邊跑一邊小喘氣,終于看見前面一片光亮,沒有雜草叢生,視野顯得異常開闊。 她跑出了小路,但是體力已透支,累得再也走不動了,她兩手抵著膝蓋,半哈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調(diào)整體力后再向前走,緩了一會兒,終于緩過來了。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直起腰板,頓時眼前的景物映入眼簾。 胡小夭撲哧一聲笑了,那笑聲異常的無奈,異常的冰冷:不帶這樣玩人的啊!折騰了半天,又回到了這個鬼地方?。?! 此時,她站著的地方和她夢里的場景不是七八分相似,而是一模一樣,硬要說哪里不一樣,那便是這里的場景比夢里的清楚。 她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天!簡直是在開國際玩笑! 她冷笑了聲,再弱的性子也會被這種無聊的捉弄激發(fā)出無限的憤怒! 她冷冷的笑了出來,總感覺有一種被捉弄的感覺!要殺要剮,直接了斷不就行了,非要折騰一會才罷休,不帶這樣玩人的! 姑奶奶我受夠了!‘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 胡小夭此時內(nèi)心的小宇宙終于爆發(fā)了!瞬間感覺體力與斗志爆棚! 她半瞇著眼警惕的聽著樹木發(fā)出的倏倏的響聲,嘴角輕翹,一幅要開掛戰(zhàn)斗的樣子,與剛才判若兩人。 突然,四面?zhèn)鱽砹藡雰旱目奁?,她站在原地不動,冷笑了一聲?/br>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姑奶奶我受夠了!躲在暗處像個縮頭烏龜,沒種!給我滾出來!” 最后那一句‘滾出來’聲音震耳欲聾。 那些怪異的樹木像是聽懂了胡小夭說的話,突然間小孩哭泣的聲音停止了,轉(zhuǎn)而變成了陰森森的笑聲,那笑聲過于空洞,仿佛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令人發(fā)指。 突然間,周圍的粗獷的樹枝緩緩的動了起來,齊齊地朝她進攻。 胡小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眉頭輕鎖。 當(dāng)粗大的樹枝靠近她時,她嘴角輕揚,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 那樹枝就要纏上她身體時,她立即撥出頭上戴著的木簪子,握在里手中當(dāng)做武器,狠狠的劃過向她發(fā)起進攻的樹枝,頓時,那些樹枝像是受傷一般,滲出綠色的汁液。 她手里的木簪上殘留著樹枝滲出來的綠色液體,瞬間被木簪吸收,那木簪散發(fā)出一股刺鼻的味道,那些樹枝像是味到了毒氣一般,全都縮了回去,霎時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