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酒rou穿腸過
書迷正在閱讀:水火雙修:我欲摘星去、我在六界那些事兒、異卡世界、書穿之這個作者必須死、上京情、愛殤之藍(lán)色碎片、重生八零俏嬌妻、你好,沈總、都市最強(qiáng)外掛、美國隊(duì)長家的小神棍
“你到底是誰!還不速速報上名來。再故弄玄虛,我才不管你是誰照打不誤!” 天蓬隱忍不發(fā),這和尚知道的不少說不準(zhǔn)還真是個熟人。 “廣寒宮清冷,月桂樹無垠??沉四敲炊嗄甑臉?,說起來我也算得上是月宮的老人,那個兔子沒告訴你這些么?” 彌禪又露出了他臉上最常見的那種笑,沒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反正彌禪就是笑意盈盈的,看久了倒是笑的讓人發(fā)毛。 “你是吳剛?” 天蓬皺眉,十分不確定的問道。 “哈哈哈,算你有點(diǎn)良心在我提示了這么多之后,總算是想起我來?!?/br> 一聽天蓬這么問,彌禪一副你終于猜對了的表情。天蓬依舊有些懷疑,可彌禪卻已經(jīng)走過來同他勾肩搭背套著近乎。 “來來來,請上座。我這里有著上好的素食,還有花雕清酒。隨便吃隨便喝,保你管夠?!?/br> 彌禪很是熱情,天蓬被他拉著卻還是一副狀態(tài)外的樣子。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彌禪已經(jīng)將他按在鋪了柔軟獸皮的貴妃榻上。不等天蓬拒絕,他拎起一壺花雕清酒就塞到了天蓬手上。 “我不喝酒······” 天蓬拒絕的話,一點(diǎn)都沒有威懾力。聽上去,欲拒還迎的意思十分明顯。 “什么?我沒有聽錯吧!你不喝酒?別逗了!誰不知你最愛這清酒,還樣子是你對我這個糙和尚不滿,這就為你獻(xiàn)上美女??茨氵€喝不喝!” 彌禪說著,一招手剛剛跳舞的舞姬就提著酒壺上前。 天蓬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就是如今成了凈壇使者這個“好”習(xí)慣也依舊沒變。 “不不不,我如今皈依我佛。不可胡來,不可胡來!” 天蓬依舊推脫著,對于上前的舞姬他雖不舍拒絕但是對彌禪他還是義正嚴(yán)辭的這般推拒著。 “皈依我佛?我倒是都忘了,凈壇使者!對,是凈壇使者。不叫你天蓬,倒是有些不太習(xí)慣。不過,你那點(diǎn)事我都知道。我佛和美酒美色比,你會怎么選我還不知道?!” 彌禪先是一愣,不過轉(zhuǎn)瞬便輕松的說道。 天蓬吃癟,說不出話來。 彌禪打了一個響指,舞姬們重新跳起舞來。天蓬也就是矜持了一會兒,半柱香的時間都還沒到他就沉迷于此。早就忘了,他來此的最初目的。 酒過三巡,彌禪和天蓬就已經(jīng)成為了“好兄弟”。靜安公主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反正他二人吃吃喝喝玩的火熱。 “天蓬啊,你來找我做什么?” 彌禪突然從桌子底下鉆出來,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喝的爛醉的天蓬出口問道。 “???什么做什么?愣著干嘛,過來繼續(xù)喝?!?/br> 天蓬坐在地上醉的像是一灘爛泥一般,他迷迷糊糊的哪里聽清了彌禪問了什么。此刻的他是只知道懷中酒壇,別的統(tǒng)統(tǒng)六親不認(rèn)。 “你先回答我,我便與你繼續(xù)喝。不然······酒也不給你了!” 彌禪突然將天蓬懷中的酒奪了出來,天蓬的酒不在了自然是不開心。 “我來替佛祖清理門戶,捉拿西天逆徒。好了好了,酒給我吧!” 此刻的天蓬只想要酒,只要給酒可謂是有問必答。 “等等,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可知道那個云卿的底細(xì)?” “知道。” 天蓬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緊緊盯著彌禪手里的酒壺。 “什么底細(xì)?” 彌禪又問。天蓬這次可是真的不樂意了,他眼一瞪立刻就是兇神惡煞的模樣: “你耍老子是不是!剛剛不是說一個問題么!怎么還問!” 彌禪瞧著天蓬喝酒喝的跟個傻子一般,他知道天蓬好美酒但卻沒想到這家伙酒品竟然這么差。彌禪可不想和一個耍酒瘋的人動手,他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便將酒壺遞給天蓬。 天蓬接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彌禪瞪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理會他。 彌禪對云卿的底細(xì)他是知道的,但是他知道的并不全面?;实巯胝嬲拈L生不老,其實(shí)捉了云卿是最好的辦法。 然而,活捉了云卿之后要怎么做,彌禪確實(shí)并不知情。有一點(diǎn)他倒是知道,那就是說云卿必須是心甘情愿。 只有如此,他特殊的地方才能發(fā)揮用途。 那皇帝一看就知道是個不會自己認(rèn)真去努力修煉的主,既然要速成便定是旁門左道的辦法。 彌禪思索著如何對付云卿,而天蓬原本要清理門戶的現(xiàn)在卻和西天逆徒把酒言歡。并且,他還喝的不醒人事真真是耽誤事了。 當(dāng)宓月和云卿尋著天蓬的氣息找過來時,眼前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奢靡的景象。 天蓬躺在美女堆里,眼神渾濁意識不清。一地的酒壇子彰顯了天蓬的海量,滿地的菜肴盤子更是可見天蓬胡吃海喝的功力。 天蓬自從成為了凈壇使者之后,他便只能吃食香火以及貢品。那些獻(xiàn)給佛陀的東西,哪里有這凡間的半分美味。天蓬嘴上不說,心里對凡間的食物卻是渴望至極。 這有了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宓月一見天蓬如此,是當(dāng)真的火冒三丈。 “臭豬,你在做什么!” 云卿攔都沒攔住,宓月已經(jīng)沖了上去。 宓月直接提起天蓬已經(jīng)變成豬頭樣子的大耳朵,罵聲連連。 而天蓬則是沒搞清狀況,看著宓月只當(dāng)依舊還在九重天上。 “兔子,你來了!快坐下來陪我喝酒,我跟你說這酒是極好的?!?/br> “誰要跟你喝酒!你太讓我失望了!” 宓月?lián)屵^酒壺丟在地上,酒壺碎裂的聲音讓天蓬清醒了幾分。 然而天蓬依舊還有些恍惚,看著周圍他有些懵。 “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天蓬一臉的無辜,宓月氣的實(shí)在忍不住伸手就朝他的頭上打去。一巴掌拍下,啪的一聲徹底打醒了天蓬。 “哎吆!你怎么下這么重的手。那和尚呢???和尚呢???” 天蓬捂著頭,喝酒之前的情景漸漸在腦中變得清晰。他被彌禪灌酒了,灌到最后他便停不下來了。然后,彌禪問了他什么他想不起來了。只知道,彌禪問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