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不惜代價(jià)
劉心妍走后,空蕩偌大的臥房內(nèi),獨(dú)剩李天翊自己。 心有不甘的仔仔細(xì)細(xì)又翻找了數(shù)遍,終是沒能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無奈,身心疲憊的李天翊只好回臥房思考對策。 難道是自己條件反射,真的聽錯了? 那地下凌亂的物品是怎么回事!劉心妍開門那瞬,慌亂詫異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那人鉆地縫,土遁了不成??? 癱軟在床上,李天翊怎么也尋思不出個所以然來。 嗡嗡嗡!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jī)的振動聲把他從疑惑中拉了回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接起電話那刻,還沒等趙尋音開口,李天翊便先急急解釋起來。 “我知道不是你,可裴琳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聽趙尋音說相信自己,李天翊瞬間淚如泉涌,儼然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而后,李天翊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xì)的跟趙尋音說了一遍。 “剛才你一說小十七的事,我就知道一定是劉心妍花錢把jingzi庫的jingzi弄走了,看來這事是有預(yù)謀的,我現(xiàn)在就去查查,一會電話聯(lián)系?!?/br> 掛斷電話那刻,李天翊這才恍然大悟。 其實(shí)早在小十七降生那天,他就應(yīng)該想到劉心妍說的那句“這世上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是什么意思。 可現(xiàn)在即使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除非裴琳不告自己,不然這道坎還真就過不去。 想到這,李天翊又是坐立難安。 市醫(yī)院,婦產(chǎn)科療區(qū)。 見劉心妍來了,等的及不可奈的裴琳當(dāng)即便問事態(tài)進(jìn)展的如何了。 “你找的人就不能下手輕點(diǎn)啊,sky臉都腫了。“一進(jìn)屋,劉心妍便真一半假一半的與裴琳開起了玩笑。 “不是jiejie讓打的狠點(diǎn)嗎,怎么,心疼了?” “這樣也好,要不也分不開他倆?!?/br> …… 原來,昨晚裴琳與趙尋音分開后,就怒氣沖沖的去找劉心妍,把sky和趙尋音的事哭訴給了劉心妍。 而后,“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姐妹倆為了各自的幸福,就上演了這么一出釜底抽薪。 但毒品的事,卻是計(jì)劃之外,這點(diǎn)劉心妍和裴琳真的是全然不知。 經(jīng)過一番商議后,劉心妍離開醫(yī)院回別墅施壓,裴琳則繼續(xù)留在醫(yī)院靜候佳音。 …… 查出jingzi確實(shí)丟失后,趙尋音第一時間便打電話告知了李天翊,而后二人商議由李天翊的律師表弟金晨全面接手這個案子。 那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劉義收怎么沒露面呢? 那是因?yàn)樗辉趧e墅,而是連夜去了鄉(xiāng)下,此刻正在趙淑華居住過的村子四處走訪呢。 時隔了三十來年,村里顯然發(fā)生了巨變,老戶更是所剩無幾,所以劉義收此行并不是十分順利。 再次回到家鄉(xiāng),劉義收內(nèi)心是澎湃的,兒時的歡愉,青蔥的迷茫…… 患了癌癥的父親彎著腰幫母親在地里做著農(nóng)活,自己與趙淑華熱戀時的海誓山盟,以及受到威脅后背井離鄉(xiāng)的心酸畫面,林林總總,歷歷在目。 站在往昔的河畔,望著對面的村子,仿佛她向他跑來,手里還拿著自己最愛吃的烤地瓜。 “淑華,我回來了!” 就在劉義收觸景生情時,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 “爺爺,您怎么哭了!是找不到家了嗎?” 見小男孩天真的望著自己,劉義收擦了擦眼淚,微笑道,“爺爺迷路了,你能幫爺爺找到家嗎?” “能啊,我爸爸可能了,他一定能幫爺爺找到家?!?/br> “你爸爸是警察嗎?” “我爸不是警察,可他是群主?!?/br> 就在這時,小男孩的父親走了過來。 攀談之際,劉義收得知此人是鄰村村委會的書記,于是劉義收便把來意告知了小男孩的父親。 “這好辦,我在群里說一聲,有知道的,就回了?!?/br> 言畢,小男孩的父親便把劉義收的事情,@了群體村民。 信息發(fā)達(dá)的時代就是不一樣,不到一分鐘就有人回復(fù),說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而后小男孩的父親便引著劉義收來到那個知情人家中。 套了一番,那人便講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說,趙淑華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搞出了孩子,然后就離家出走了,還說,他那個嗜賭成性的混蛋哥哥有一年竟然一夜暴富,還清了賭債不說,還蓋了三間大瓦房。 聽到這,劉義收當(dāng)即皺起了眉頭,很顯然這人說的和自己派出去那人說的不一樣,帶著疑惑,劉義收又與那人交談了起來。 “還記得是哪年的事不?” 眨巴眨巴眼睛,抽了口煙,那個有點(diǎn)青光眼的知情人道:“二十多年了,我還真就想不起來了,就記得他那時候把全村的人他家里吃了一頓飯,還特意拜托大家,說她meimei趙淑華找了個好人家,要是婆家來問根底,千萬別提她meimei跟野男人有了孩子的事情,事后還發(fā)給每家200塊錢?!?/br> “那他哥現(xiàn)在住哪?” “都死了十多年了……不過趙淑華還活著,前兩年還跟兒子回來給小學(xué)捐款來著,他那個兒子可不一般,城里最有名的飛來吧就是他開的?!?/br> 聽到這,再明顯不過了,趙尋音的母親就是自己的初戀趙淑華。 有時候說到興頭上,要是什么事倒不干凈,就憋得慌,這不,還沒等劉義收往下問呢,那位又開始了滔滔不絕。 “凈扯淡,什么野男人,那次回來才知道趙淑華的這個孩子是鄰村死了三十來年的朝鮮族小伙薛梵音的遺腹子……” 說到這,那個知情人猛然頓住了,揉了揉眼睛仔細(xì)打量了一番劉義收,就在他瞠目結(jié)舌之際,劉義收已然走出門外。 見那人指著劉義收一個勁的喊著喂喂,小男孩的父親極為不解。 “怎么了這是!” “他他他……我好像見到鬼了?!?/br> ……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這位村書記的手機(jī)響了。 “小王啊,大棚的事有著落了!方才一位叫薛梵音的海外華僑給你們村捐了100萬人民幣,說感謝你兒子幫他找到家了?!?/br> …… “兒子,再碰到找不到家的老人,一定跟爸說啊,走,爸給你買火腿腸去?!?/br> 刮了一下兒子的小鼻子,村委會書記抱起小男孩,興高采烈的向小賣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