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誰是變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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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劍晨興趣盎然的看他表演,徐文瀚見他沒跳起來大罵,更加想刺激他,直接把手伸進文倩的短裙里,頭還埋進文倩大v領口的胸部飽滿處。文倩死死咬著唇不敢發(fā)出呻/吟聲,等著肖劍晨有所動作解救自己。肖少怎么回事?文倩可不想在他面前丟人,破壞她淑女形象,怎么辦?。窟@個天殺的徐三少,她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脫離那個不想離開的懷抱。 肖劍晨看戲看的差不多了,正打算開口,門外響起篤篤的敲門聲,伴隨著輕柔悅耳的女聲:“bss,文倩在里面嗎?她剛把我除味的茶葉沫拿來泡茶了,知道你嘴刁一準喝出來,給你沖泡了花茶,幫我開下門!” 肖劍晨眼里的笑意更深,徐文瀚克星來了,隨口答慢慢起身道:“文秘書忙著呢,我來開門!” 文倩大駭,左蕭蕭這女人來的真不是時候,掙扎著從徐文瀚抬起的手里下來,一邊拉衣服裙子,一邊小步跑的搶在前面去拉門:“我來,文倩再忙,也不能讓bss開門??!”心里對左蕭蕭又恨上三分。 左蕭蕭是聽說徐氏派人來送東西了,她就借著茶葉的機會來看看具體情況,剛來門口,秘書辦的小秘書在議論說是徐家三少親自來了。她雖怕見徐家兄弟倆,如今最怕見得還是徐文浩,這事了了她打算正式跟肖劍晨請辭,帶佐佐和向群去旅游。 她在門口站了幾秒,里面什么聲音也沒有,有點不對勁呢,便開口說了那么一番話。 里面應該是在僵持著,門被拉開的同時,一張年輕的俊臉,桃花眼帶著得意忘形的蠱惑直對著自己。保持微笑沉默的將兩個透明玻璃杯里打著旋的花茶擱置在他辦公桌上,這才抬眼有一絲意外的看著沙發(fā)上的人,淺笑道:“三少這是來送保證書的嗎?” 肖劍晨示意文倩出去,文倩裝作不明白,她實在是想知道一些內(nèi)幕。可是肖劍晨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直接走過來把她拎小雞一般,離著自己多遠的扔出了門外并反鎖住門。 徐文瀚在沙發(fā)上姿勢沒變,只是換了個方向朝著左蕭蕭拿眼瞟她,板著臉說出的話卻不正經(jīng):“寶貝兒,你是怕我喝不慣別人泡的茶,特意送過來??!你不過來,我一會也會去看你,還是你比我著急些!” 他不惜惹怒他們就是想讓他們把自己趕走,然后又求著自己來拿東西,將主動權(quán)抓在自己手里。 三個人都是心知肚明,打嘴戰(zhàn)的能人,誰都不是省油的燈。肖劍晨不出聲,就是想測試一下左蕭蕭心中所想,他只等她快要敗下陣的時候再出手。 左蕭蕭嫣然一笑:“三少難道不是來送東西的?” “你猜?”徐文瀚忽的也笑了,彎著眼角道。 “徐文浩可是答應我的,叫你來送,你若覺得委屈不想看見我們,盡管放下東西走人!” “喔?他今天可沒聯(lián)系你哦,走的時候叫我?guī)麊柡蚰慵依镩L輩呢!” “收到問候,東西還得給我們驗證一下!” “好,你來我這拿!” “……”左蕭蕭直接無語,這賴子三少故意拖延不想給?這是辦公室,bss在一邊,我看他耍什么花樣,想著往前走了兩步,伸出手。她忘記他是不分場合想干什么就干的三少了。 徐文翰故技重施想把她拉進懷里,肖劍晨身子往這邊挪了挪,有點緊張得看著她。 左蕭蕭也怕有變故,所以伸手根本沒想接東西,待他抓她手腕的時候,猛的手腕向下一滑一縮,轉(zhuǎn)身整個人后背撞進他懷里,右手手肘向后用力,徐文瀚不由倒吸一口氣,胸口被她撞個正著,毫無防備的四腳朝天倒向沙發(fā),左腿卻順勢一伸勾住左蕭蕭離他最近的那只腳。 左蕭蕭左腳跨出一步,發(fā)覺右腳被勾住,這么一跘她向前撲去,徐文瀚后躍起伸手去攔住她的腰部,卻撲了個空,她整個人瞬間脫離他的掌控范圍,眼看著左蕭蕭到了肖劍晨懷里,他心有不甘,冷冽的眼神下有小簇火苗燃起。 徐文瀚眼珠一轉(zhuǎn)斜唇笑起來道:“開個小玩笑!我想你們不會計較!防身術(shù)練的不錯,有長進!” “既然是玩笑,那就把保證書給我嗯?”左蕭蕭站定捏了捏手心里的東西微笑道。 “只要保證書?”徐文瀚覺得什么東西在腦子一閃而過,忙伸手入懷,摸了一會臉色十分難看:“寶貝,你什么時候?qū)W會順手牽羊rou的技能了!可惜啊,這保證書我壓根就沒帶在身上,你剛在我身上摸得爽不爽?”說著慢慢地舔了舔嘴唇,神情詭譎yin邪,眼里熊熊的火苗說明他發(fā)怒了,猛的被這小女人擺了一刀,心情怎么會好,那是十二分的不爽!恨不得把她立馬壓在墻上給正法了。 左蕭蕭把手里東西放進了肖劍晨的手里。 “沒帶?”肖劍晨走上前兩步,凌厲的眼神,聲音嘲弄一般:“是你哥根本沒給你吧!他信不過你!如同信不過我一樣!以前他對我可比對你好多了!” 徐文瀚暴跳起來:“不可能!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們可是親兄弟,你不過被他利用而已,可惜他沒想到有個變數(shù)!就跟之前和王徵……”忽然住了嘴,就像是無意的說起來的一樣。心里卻道就你會挑撥,我也會,哎呀我的大寶貝又要傷心難過了!我這么說也是沒辦法不是有意要黑你的,大哥! “你什么意思?”左蕭蕭一早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沒到晚就應驗了,她不相信徐文浩是他嘴里說的那種人!而肖劍晨緊呡著唇,眼神危險的看著他怒吼一聲:“給我滾!” 徐文瀚被他嚇了一跳,他今天還真不是來和他打架的,走之前徐文浩還叫他好好安撫肖劍晨的情緒,這下玩大發(fā)把他惹火了,只好訕訕笑道:“東西既然給你了,我就告辭!拜拜” 他看也不看肖劍晨猙獰的臉,快速轉(zhuǎn)身離開,順手還把左蕭蕭也拽了出去。 “混蛋?放手!”左蕭蕭喊道,她慶幸u盤已經(jīng)給了bss。 徐文瀚掐著她的腰把她帶到一株大盆景后的角落里,直接把她按在墻角上湊近了輕聲道:“想死你了,你到底使得什么妖法,嗯?” “放手,你有病吧?我是人!有病趕緊治,別耽誤了!”左蕭蕭手臂一架,不讓他近前,徐文瀚傾倒了身體壓近,鼻息就在耳邊,呼吸中有一種香氣撲鼻而來濃到要進入大腦,又是那種味道? 她急忙閉住氣,只吸入少許,已經(jīng)開始頭疼了!毒品么?她用手捂住口鼻,一頭撞向徐文瀚跑的離他很遠的道:“徐文瀚,你竟敢用毒品,你找死吶!”文倩被撞上了腿直接去了醫(yī)院,而周圍秘書辦的人不敢靠近,只是遠遠的偷看著。 徐文瀚嗤笑道:“經(jīng)不起逗,這是香水!什么毒品啊?你過敏你怎么不說?。俊眽膲牡男θ轁M面,左蕭蕭真的很想揍他,給他扇個兩面開花。 她匆匆跑回自己辦公室,讓冉冉給弄一小盆溫水來,倒了一樣粉狀的東西,自個躲在辦公室將頭埋進水里。 大約三分鐘后,抬起頭取了干毛巾擦凈,才倒了水,窩進窗邊的懶人椅里向下看。 這是一條主干道的十字路口的建筑物,建成酒業(yè)在天安大廈的十二樓。 肖劍晨不喜歡在很高的樓層上辦公,跟他早年喪母有很大關系。她認為其實肖劍晨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和母愛的小男生,別看平時嘻嘻哈哈,他用這種插科打諢喜怒笑罵的方式來掩飾他內(nèi)心的不安,越是相處久了,就越是憐惜他。 雖然身在那樣一個富足的家庭,他卻沒有直接接手他父親要給他的產(chǎn)業(yè),而是自己出來闖蕩,這種勇氣是可嘉的,猶如背水一戰(zhàn),做出成績給家人看,向別人證明他可以,可以靠自己。 當他知道他的小姨,也就是繼母懷孕乃至生子,他沒有動搖,也沒有急著回去把產(chǎn)業(yè)拿到手,而這個弟弟的到來是直接威脅到他的繼承權(quán)。 王曉添多次勸說無效,最后連左蕭蕭也覺得他該回去,他不回去十有八九還是因為自己,所以她決定辭職,不再連累他了! 辭職信早已打好,當初是她求著他帶她來的,他說酒業(yè)不倒不許辭職!現(xiàn)在她終于還是要離開了!她不離開,他不會回去。 下定決心站起來,輕輕松松就整理出一個大箱子,她慣愛整理,看不得雜亂有點強迫癥吶!所以很容易就收拾出來了。 把箱子放在角落里,手里拿著那份辭職信再次走向他的辦公室,薄薄的一信封,她覺得手里好沉,想起一句話:重于泰山,輕于鴻毛!多么艱難的一步需要勇氣跨出去。走吧,散了吧!這幾年他的庇護也值得了。也許下輩子投個好胎再見面,眼里水潤潮濕,透明的淚浸泡的微藍眼底亮的耀眼,睫毛被淚打濕呈簇狀。她眨眨眼,進入門里,肖劍晨正在核實信息,看她進門頭也不抬道:“還有一些,先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