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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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忠一天天的盼著,已經(jīng)四天了,沒有一個人來看他。在他要絕望的時候,一個好心的獄警告訴他,王書記已經(jīng)關(guān)心這件事了。但是有人阻撓,不想讓你和外面的人接觸。 左忠一遍遍的回想著自從上次從拘留所出來的一切,覺得沒有哪個地方有紕漏,除了文鑫彥的到來。他怎么都沒有想通,那包*到底是誰放在那里的?最后他肯定,只有文鑫彥的嫌疑比較大。 他有點搞不懂,為什么文鑫彥要這么做,不是也把自己給拉扯進去了嗎?難道他們?yōu)榱讼莺ψ约翰贿z余力的將自己人也舍掉。那么文章這次手筆可是大了!現(xiàn)在只有等外面的人進來,與其自己在這里瞎猜,還不如養(yǎng)精蓄銳,他靠著墻緩緩的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著。 將睡未睡時,沉重的鐵門從外面打開,他掀起眼簾,只見文鑫彥被推了進來,接著門被關(guān)上。 “呵呵!你怎么被送到這里來了?難道牢房短缺嗎!”左忠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文鑫彥亦步亦趨走上前道:“我怎么知道?”他正打算坐到唯一的一張床上。 左忠一伸腿,一腳踢到他準備坐下的屁股上譏笑道:“他們不是把你放進來站墻根的嘛?” 文鑫彥回頭怒道:“左忠,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他扶住墻,就差一點摔個狗吃屎。 左忠抱著雙臂吊兒郎當?shù)溃骸拔抑粏柲阋患?,你老實回答我!?/br> “你問吧,其實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文鑫彥解釋道。 左忠紅著眼,跳起身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口暴躁的說:“不是你還有誰?那間辦公室里除了我待過就是你!鑰匙咱們一人一把!總不能我自己在里面放上這些白面吧?然后讓警/察把我抓到這里來?” 文鑫彥雙手抵住左忠的手肘,不讓他靠近自己道:“這事兒不是我做的,你要知道我們倆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我難道自己還把自己弄進來不成?這件事多半是文章那小子干的!”文鑫彥此時后悔莫及,不該貪圖便宜小看他,著了文章的道?,F(xiàn)在事已成定局,只有靠左忠才能出去。如果左忠不能帶自己脫身,只有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左忠身上。只是他還沒有想好用什么方法說服左忠,來承擔所有的責任。思索再三想到的只有利益。 左忠聽了文鑫彥的話,不由得半信半疑,只是他沒有弄明白這東西到底是誰放進來。 兩個人共處一室,倒是能和平的躺在一張床上安穩(wěn)度過。晚飯的時候,送來的飯菜比較豐盛,還有酒水和香煙。 二人不管不顧的大吃大喝起來。連著三頓,每頓都是如此,第四頓的時候沒有香煙,兩人頓時覺得乏味極了,好像成了一種習(xí)慣上了癮一樣的難捱。聽見外面喊左忠有人探視,左忠立馬從床上彈起來。 ………… 左蕭蕭在家里等待著王徵的消息,兩天了,沒有任何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她忍不住又給王徵去了電話,王徵很忙,當時并沒有接電話,過了一陣子才將電話回過來。告訴她,隔天可以去見左忠了。 對于左蕭蕭來說,這是一個好消息。她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向群和肖劍晨,向群聽后忙對著偏廳里的菩薩直拜,嘴里還喊著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佐佐則道:“外婆,你拜菩薩有什么用?你每天都拜他,他都沒有幫助你把舅舅叫回來……” 向群懊惱道:“你懂什么?這不是菩薩聽到了我的心聲嗎……” 左左撅著嘴不滿道:“外婆就是迷信!這是我mama的功勞!” 向群不回頭敷衍道:“對對對!是你mama的功勞!到時把你舅舅救出來,那才是有本事呢!” 餐桌上坐的兩個人正在討論明天探視的事情,肖劍晨用手支在桌上道:“我送你去,在門口等你。你進去好好的問問左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會的,阿忠肯定是被陷害的,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是找出證據(jù)來!我最怕的就是他自己都說不清這事情,只有等到明天看情況再說!”左蕭蕭無奈的拽著鬢角的頭發(fā)。 肖劍晨突然湊過頭來,壓低了聲音悄悄道:“你辦學(xué)校的資金解決了?他支持你嗎?” 左蕭蕭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當然,有我出馬,一個頂倆!” 肖劍晨用肩膀頂了頂她偷笑道:“喂,給了你多少?透露一下嘛!” “不告訴你,你慢慢想吧!我先帶佐佐去洗澡……”左蕭蕭起身往前跑,回頭頑皮的一笑。 肖劍晨桃花眼里溢滿春意,沖佐佐招招手:“來,佐佐!干爸帶你去洗澡!”佐佐興致勃勃的跑過來,在他的膝頭蹭了蹭,仰頭乖巧的說:“那我們還不趕快去?要把我抱著走?!?/br> 肖劍晨起身,將他扛上肩頭,在他的小屁股上輕拍兩下:“你這個小淘氣!”佐佐亂叫著小腿蹬了幾下進了洗澡間。 左蕭蕭看著他倆一副和諧融洽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翹著,心里一陣暖流涌動,走進自己內(nèi)臥的衛(wèi)生間里準備好好泡個熱水澡。 她躺在寬大的浴缸里,一邊泡澡一邊給文麗打電話。告訴文麗已經(jīng)搬出趙氏啞舍的別墅,鑰匙也還到她的小樓里去了。 因著文章的緣故,左蕭蕭并沒有和文麗深入詳談,兩個人也不似從前無話不談,各自都隱藏著不可說的秘密。有了那么一層隔閡,似乎說著說著就無話可說了,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左蕭蕭坐在池子里仰頭看著天花板,忽然發(fā)現(xiàn)閨蜜間的友誼,也不是那么純潔,似乎過去了,就永遠回不到原點。 轉(zhuǎn)天肖劍晨送左蕭蕭按照預(yù)定的時間去了左忠被拘留地方。因為王徵打過招呼,被派來接洽他們的律師正是徐文浩的小舅媽敏潔,人大主任周海濤的夫人。所以拘留所的所長氣的接待了他們。 左蕭蕭跟著敏潔律師由一個獄警帶著來到探視間。敏潔趁著左忠還沒有被帶出來的這個空檔,上下打量著左蕭蕭。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外甥的意中人。 看上去二十出頭,瓜子臉兒偏瘦,弱不禁風的樣子,穿著栗色中袖風衣,露出半截白色毛衣袖口。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約一百六五左右,第一眼有一種驚艷。 五官小巧精致,皮膚細白幾不見毛孔。尤其一雙眼睛眼白中微藍的光攝人心魂。唇珠不夠飽滿,但是棱角分明猶如櫻桃般粉潤,有種要一親芳澤的欲望。 敏潔打量著左蕭蕭,左蕭蕭也在打量著她。左蕭蕭眼里的敏潔,是一個精明嚴肅的女人,刻板表情毫無生動可言。原本就平凡的面容,顯得更加平庸。但當你接觸到她銳利的眼光時,會有一種被緊緊焦灼的感覺,似一只待宰的羔羊! 敏潔先開口道:“我知道你!” “哦!”左蕭蕭輕聲的應(yīng)了,坐在椅子上。 敏潔繼續(xù)道:“徐文浩是我的外甥!” 沒等左蕭蕭回答。只聽得鐵門開動的聲音,里面有人往外走。不一會兒左忠出現(xiàn)在門口。 左忠一看見左蕭蕭就急急忙忙跑過來,抓住她的胳膊激動的低聲喊道:“姐,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br> 左蕭蕭眼光飄過敏潔道:“先坐下,慢慢說!這是敏大律師?!?/br> 敏潔伸手擠出一絲笑道:“你好,我叫敏潔,是你的臨時律師?!?/br> 三個人坐下后,由敏潔發(fā)問左忠回答,左蕭蕭在旁邊補充。半個小時以后終于發(fā)問完畢,敏潔也做了一些記錄。 敏潔總結(jié)道:“現(xiàn)在狀況還好,最主要的是查出那包粉是誰放進去的?如果你懷疑文鑫彥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要記住一件事不要把莫須有的罪責往自己身上攬!” 左蕭蕭遞過一個袋子給左忠,告訴他這里面是一些換洗的衣服。 左忠紅著眼道:“姐,好好照顧咱媽,叫她別膽心!這次如果出不去,咱媽就靠你了!” 左蕭蕭虐怪的打了他一下道:“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離開時獄警打開紙袋,檢查一下又還給了左忠,左忠又回到不見天日的看守間房內(nèi)。 聽著律師給他分析的結(jié)果,心里拔涼拔涼的。這個放東西的人找不到,自己就是替罪羊。文鑫彥那只老狐貍肯定會撇清他,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自己頭上。這個黑鍋我可不背,怎么樣才能讓他們把眼光放到文鑫彥身上呢! 左忠側(cè)頭看了看,睡在旁邊呼聲震天的文鑫彥。怨毒的眼神帶著狠辣,此時他有一股沖動,很想上前掐住他的脖子,讓他說出實話來。左忠不明白警/察為什么要把文鑫彥和自己關(guān)在一起?這是讓他們倆串供嗎?還是內(nèi)斗? 他這里想辦法做心理建設(shè)忍住不要動手,而文鑫彥其實并未睡著,他在暗地里試探左忠。若左忠動手,他受了傷或者驚嚇,這樣他就有借口進醫(yī)院在醫(yī)院里可以接觸到自己人。 敏潔和左蕭蕭在拘留所的門口分了手,說好有新情況隨時聯(lián)系,敏潔就離開了。 左蕭蕭走到肖劍晨車旁,見他伸出頭來氣定神閑問道:“怎么樣?到底怎么回事?” “很麻煩!”她拉門坐進副駕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又道:“你說,文鑫彥是不是故意的,他是文家人幫家族里干點什么也不稀奇!” “難說…我感覺一石二鳥阿!” “你是說文章?” “文章沒這么大能耐吧?估計另有其人!”兩人一路猜一路討論著開去接佐佐和向群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