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文藝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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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姑娘?!?/br> 有人在屋外輕輕叫了一聲,司馬蘭亭正想事情,聽到聲音轉(zhuǎn)頭一看是蘇林。 白衣似雪,素面如花。 笑的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司馬蘭亭連忙起身,行禮道:“見過主公?!?/br> “不必行禮?!碧K林笑著連忙虛扶了一把。 司馬蘭亭起身,有些拘謹(jǐn)?shù)恼驹谀恰?/br> “司馬姑娘這幾日在這里可還習(xí)慣?”蘇林笑問。 “還可?!?/br> 司馬蘭亭點點頭,為了照顧她的身份,蘇林特意單獨給她分配了一棟民居。 讓她在這里教授古琴,每月拿的與連長的工分一樣。 她會選擇來到這里,或許是厭倦了那種繁華似錦,紙醉金迷的生活。 想選擇一個簡單,樸素的生活。 來到這里生活很簡單,沒有猥su的嫖,沒有兇神惡煞的打手,也有沒嗜錢如命的老鴇。 對這里的生活還是挺滿意的。 “我前來是想和司馬姑娘商議一下,打算過幾日舉辦一場演出,想請姑娘準(zhǔn)備個節(jié)目。” 蘇林想把從妓館來的女子組成一個文藝團,加上不日要與秦楚開戰(zhàn),戰(zhàn)前激勵下士氣還是有必要的。 “我不想再做那種事情了?!?/br> 司馬蘭亭臉上有一絲厭惡,以為蘇林想讓她以色娛人。 “那種?”蘇林一愣,隨即笑道:“姑娘誤會了,并非像以往的那種節(jié)目,以色娛人,而是唱一些激勵人心的歌,傳達正能量?!?/br> “正能量?”司馬蘭亭皺眉,沒聽過這個詞,但是字面意思很好解釋,“你是說要教導(dǎo)大家為人處世,傳達真善美的意思吧。”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蘇林點點頭,正能量古人未必懂是什么意思。 “如此,小女子可以應(yīng)下?!彼抉R蘭亭點點頭,只要不跟以前那樣,她也愿意為大漢鎮(zhèn)做些事情。 “那好,我還想跟姑娘商議一事,就是想組建一個文藝團,由你出任團長,負(fù)責(zé)教授音律,舞蹈,負(fù)責(zé)大漢鎮(zhèn)的演出,你意下如何?”蘇林很想這么做了,就是沒有一個有這方面才華的人。 司馬蘭亭自幼學(xué)習(xí)音律,舞蹈,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大家,如果由她擔(dān)任這個職務(wù),蘇林覺得非常合適。 “文藝團?”司馬蘭亭微微皺眉,蘇林老是說些她沒聽過的詞句,一想可能是地方的方言吧。 但是職能大體聽懂了,就是教授音律,舞蹈,負(fù)責(zé)演出唄。 “小女子何德何能,只想平淡的過著生活,教授所學(xué)技藝,其他的并不懂?!彼抉R蘭亭婉言謝絕。 “司馬姑娘不要急著拒絕,你只需要掛個名,負(fù)責(zé)教授技藝,至于團里的瑣事我可以給你配幾名副團長打理?!碧K林笑道。 “這?!?/br> 司馬蘭亭有些躊躇不定,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再推辭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姑娘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碧K林豪爽的拍了拍司馬蘭亭的肩膀,“姑娘只管負(fù)責(zé)節(jié)目,其他事我派人幫你,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司馬蘭亭也是苦笑一聲,微微欠身,“恭送主公?!?/br> 蘇林走后,司馬蘭亭看了下被拍打的肩膀,搖搖頭笑道:“這蘇姑娘長得貌若天仙,行事卻如男子一樣豪爽,卻非常好與人相處。” 然后走出房門,青色布靴踩在院落的石板地面上,優(yōu)雅的環(huán)境讓她覺得非常舒服。 “這里真有一種神奇的魅力?!?/br> 司馬蘭亭張開雙臂,從未像今天一樣感受到那種自由的感覺。 楚國鄞都,城郊一處破舊的小院子。 一輛奢華的馬車??吭谛≡簜兛?,三匹黑色的駿馬,沒有一絲雜色,就算是在鄞都能用得起這種馬車的,必然的極貴之人。 一個小太監(jiān)連忙跪在馬車下,丫鬟掀開車簾,鄭袖從車上走下來。 金絲鳳鳴圖案的紫色長靴踩在小太監(jiān)的背上,一身紫色華服拖地長裙,象征了尊貴。 后面還有兩個丫鬟幫著拖著裙擺,畢竟這里的地面比較臟,不能跟宮里一樣。 “就是這里了?”鄭袖淡淡的問道。 旁邊走過來的是鄭龍,穿著黑色布衣一臉諂媚道:“夫人,人就在里面?!?/br> “嗯?!编嵭涿滥柯冻隼渖?,踏著紫色長靴走進院內(nèi)。 一身白衣的男子,雙手扶著長劍的劍把,劍鞘的著地,背對著鄭袖正在閉目養(yǎng)神。 聽到動靜,“來了?!币矝]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人可找到了?”鄭袖期待道。 那白衣男子轉(zhuǎn)過身來,一看不就是好久不見的白衣劍蓋天明嗎? 他緩緩的開口道:“找到了,就在里面。” “好。” 鄭袖只說了這一個字,便快步走上前去,打開房門。 只見一個滿頭發(fā)白的老人坐在地上,神情枯槁,看到門打開,進來一位貴氣逼人的女子,那老人面露疑惑。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到這里來?”那老人神情有些緊張,但并沒有多害怕。 “呵呵,你兵敗喪國,躲在山里過那種苦日子,真是難為你了?!编嵭湔f著,表情已經(jīng)冷下來。 要說她最恨的人是誰?蘇林排第二,排名第一的肯定是越王無強。 就是他派人去殺了父母,害得鄭袖家破人亡。 今日終于找到他了,鄭袖臉上逐漸開始猙獰了。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誰?”越王無強開始恐懼了,自從被滅國之后他一直躲在深山里,過著清苦的日子,想著在那了卻殘生就算了。 可是沒想還是被人找到了,這里是楚國,想殺他的人很多。 但這個女子確實不認(rèn)識,不知道因何結(jié)的仇。 “你還記得范蠡和西施嗎?”鄭袖冷笑道。 “范蠡?西施?”越王無強念叨了一聲,突然瞪大眼睛,驚恐道:“你是他們的女兒?你沒死?” 剛才看到鄭袖的容貌,無強就感到有些熟悉,畢竟他也是見過年輕的西施。 當(dāng)時可是下令要滅范蠡滿門,怎么可能會有漏網(wǎng)之魚呢? 難道是荊甲故意放水的。 越王已經(jīng)無暇想其他的了,只想著怎么保命吧。 “饒了我吧,我也只是一時糊涂,我跟范蠡年輕的時候可是摯友,念在我年歲已高的份上,放過你世叔吧?!痹酵鯚o強連忙磕頭求饒。 “世叔?”鄭袖念了一句,然后哈哈大笑,指著越王,“老東西,你這老狗也配?” “你當(dāng)年派人殺我父母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你們的兄弟之情?我父母一生為了越國奔波,忍辱偷生,最后越王勾踐才能富國強兵滅掉吳國,可是你竟然派人殺害曾經(jīng)為國立功的人?!?/br> “你有何德行當(dāng)這個越王?殺了你簡直是便宜你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割掉你的耳朵,鼻子,眼睛,舌頭,砍去你的四肢,放進酒壇里讓你飽受折磨,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么快死去,我會讓人給你喂食,讓你再活上一年半載。” 鄭袖說完已經(jīng)的面目猙獰了。 越王無強聽完瞪大眼睛,渾身的力氣想被抽空一樣,癱在地上,雙目灰白充滿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