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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家子的古代科舉生活在線閱讀 - 第239節(jié)

第239節(jié)

    “爹,您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私底下,他是我三叔,在外面,自然由我說了算,而且我覺得三叔是個有分寸的人。”顧永良見他爹再次拉著他絮絮叨叨說了一通,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動,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他爹連怎么用人都事無巨細地告訴自己,渾然忘卻這些話往日早就教過了。

    “你知道就好,這種事可馬虎不得,幸好還有林師爺跟去,他經(jīng)驗豐富,深諳地方官場規(guī)則,你三叔能學到他三成本事就夠用了。”顧青云感嘆。

    大概是三弟顧青安的兩個兒子資質(zhì)平庸,比他這個做爹的還不如,看樣子很難在科考上有所建樹。顧青云上次回老家時,他就和自己聊過,似乎想把希望寄托在孫子這一代。

    其實顧青云能猜到顧青安的意思,現(xiàn)在老家的幾兄弟,顧青明有恩蔭名額,在林山縣做官。顧青亮一心一意經(jīng)商,蔗糖作坊還有顧大河的份子。顧青平接替顧青明的位置,在族學里教書,受人尊重。只有顧青安,只在林山縣開個書畫店,看起來很是普通。

    等老一輩的人去世,大家總會分家,那時就看各自發(fā)展如何了。無疑的,跟在顧永良身邊是一個好出路,可以加深感情,難為他能放下長輩的架子。

    “我身邊的方行性子機靈,到時讓他一起學?!鳖櫽懒颊f了一句,又很是遺憾地說道,“meimei出嫁我大概不能回來,到時只能看福州那邊有什么好東西,到時我讓人送回京?!彼昙o比弟弟meimei至少大四歲以上,對弟弟meimei一向關愛,現(xiàn)在不能回來送meimei出嫁,只要一想就覺得難過和遺憾。

    人在官場身不由己,顧青云清楚這個道理,現(xiàn)在不是官員大幅度調(diào)動的時候,能等到一個適合的空缺算運氣不錯了,自然不能挑挑揀揀。

    一旁在看著行禮清單的簡薇聽到這里,不由得再次開口說道:“誰讓你好好的京城不待,非要跑出去,咱們一家子全在京城住著有什么不好?”想起大兒子將要離開自己不知多少年,簡薇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顧青云和顧永良對視一眼,兩人忍不住苦笑。其實道理簡薇是懂的,只是此時的她處于“不想懂理”的狀態(tài),兩人也無可奈何,只能一頓好哄。

    “娘,龐叔叔在各地為官,專攻農(nóng)田水利,上次我聽說他已經(jīng)開始著書了。而舅公他老人家為官一任,可以做到造福一方。我從小的志向就是盡自己所能,做一個好官,能為百姓謀福祉。”顧永良蹲在簡薇膝前,神情堅定,“我不像爹,單在京城滿足不了我的想法?!?/br>
    “兒子說得對?!鳖櫱嘣瀑澩?,“男兒志在四方,趁著還年輕想做就去做,都老了也不后悔。爹只希望你能不忘初心?!?/br>
    顧永良站起來,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鄭重地點頭。

    “至于你meimei的婚禮,她能理解的。”顧青云拍拍他的肩膀。如果離京城不遠還好,路途遠就不行了,很難請到假。

    比顧永良更早出京的是龐喜林,過完年京城各大官署剛一開印,他就很快接到圣旨,仍在地方任職,竟然升了品級,到南京下轄的地方任知州,從五品。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間,龐喜林用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重新回到這個位置。

    父子倆正說到這里,就有下人來稟報侯府的小世子和堅少爺來了。

    顧青云一愣,隨即想起什么,忍不住笑道:“這肯定是給他們父母送東西來了?!标戩釉谌萑温?,離福州不是很遠,還是可以派人送東西過去的。

    于是,在四月萬物生長的日子,顧永良滿懷斗志,帶著一腔熱情出發(fā)了。

    家里的長輩們因為此事有幾天都是悶悶不樂,恰好京城一年一度的蹴鞠賽開始了,大街小巷都是去看蹴鞠的人,人一多,加上天氣好,心中的郁氣這才散去。

    而顧傳恪看起來懂事,可到底是離開父母,精神不振,還偷偷躲在被窩里哭了好幾回。想到小家伙一向是被兒子夫妻看睡的,顧青云特意跟他睡了半個月。

    “……五十八,五十九,六十!爺爺,夠數(shù)了!”這天晚上,顧青云正在臥室的涼席上做俯臥撐,耳邊聽到顧傳恪稚嫩的童音接著響起,“對了,爺爺,我要和您商量一件事,嗯,是這樣的,明天晚上您就不用來陪我睡覺了。”

    顧青云見夠數(shù)了就停下來,他站起來緩慢地走動,拿起一旁的布巾擦汗,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看向顧傳恪。

    只見小家伙披散著頭發(fā),身著一套白色柔軟的里衣,正坐在凳子上泡腳,和顧永良相似的面容仰起,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向自己,燭光下仿佛有星子在閃爍。

    “是不是嫌棄爺爺了?”顧青云心里一下子柔軟起來,他走過摸摸小家伙的小腦袋,笑道,“還是你認為自己不怕,以后不偷偷哭鼻子了?”

    顧傳恪小臉一紅,拉著顧青云的大手,搖啊搖,叫道:“哎呀,爺爺,我只哭過兩次,以后再也不會了。”他的嗓門立馬高起來,說話的語速極快,“您可不許跟爹爹和娘親說,要不然他們肯定會笑我,堅哥哥就笑話我了?!?/br>
    顧青云挑挑眉,難怪說不用自己陪呢,原來是被小伙伴嘲笑了。

    這段時間顧傳恪和陸堅的感情突飛猛進,兩個小娃兒同樣是和父母分開,一下子有了共同語言,不單是上學時黏在一起,就是每天下學后陸堅大都會跟著回顧家,不到天黑是不想回侯府的。

    顧青云見兩小沒有耽誤功課,對他們的玩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好吧,既然壯壯這么要求,爺爺只好答應你的要求了。”顧青云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應道。

    沒想到顧傳恪一下子失落起來,他緊緊拽住顧青云的手,又問了一次:“爺爺,真的答應么?你不陪壯壯了?”

    顧青云憋住笑,認真頷首:“嗯,既然咱們壯壯這么志氣,那爺爺也不能拖后腿,放心,爺爺明天晚上就回去陪你奶奶。”

    顧傳恪聽到這里,眨巴眨巴眼睛,半晌總算是憋出一句話了:“那好吧,反正我不怕的,我已經(jīng)六歲了,是個大孩子了?!彼斐雠趾鹾醯男∈郑葎澚艘幌?。

    “好好好,你是大孩子了?!鳖櫱嘣坪苁琴澩?,見自己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下來,又做了一套拉伸的動作,然后準備去洗漱。

    走之前,顧青云看見顧傳恪還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凝重,似乎在擰眉思考著什么國家大事。

    顧青云洗漱完畢,就半坐在床上給顧傳恪讀完自己寫的睡前故事,接著爺孫倆開始討論故事里兩個孩子哪個讀書的效率更高,最后得出“讀書要勞逸結(jié)合,找出適合自己的學習方法最重要”這個結(jié)論,顧青云這才掀開被子躺進被窩。

    京城四月的夜晚還有些涼,被窩里暖洋洋的,顧青云舒服地呼出一口氣,很快就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小身子挨了過來。

    “爺爺,被窩里暖不暖?”顧傳恪熱切的聲音在顧青云耳邊響起。

    “暖?!?/br>
    “那以后我每天晚上到你和奶奶房里為你們暖被窩好不好?暖完了我再回房自己睡?!鳖檪縻》蕢训男⊥却钤陬櫱嘣频亩瞧ど?,摟著他的臂膀,“就像故事里的黃香一樣?!?/br>
    顧青云側(cè)頭看著孫子,見他黑亮的大眼睛正期待地看著自己,臉蛋上的絨毛在燭光下清晰可見,他心情更好了,不忍心再逗他,直接應下:“好,咱們壯壯真孝順,我和你奶奶可以享福了?!?/br>
    顧傳恪一聽,抿起紅潤的小嘴,使勁地忍住笑,眼睛亮晶晶的。

    顧青云嘴角含笑,摸摸他細軟的頭發(fā),柔聲道:“睡吧,明天還得早起上學。”

    顧大河和小陳氏本想和以前顧永良讀書一樣在書院附近的院子居住的,免得小孩子來回奔波,只是考慮到他們的年紀,顧青云還是堅決拒絕了。

    反正馬車布置得很是舒適,顧傳恪可以在車上一路睡過去,而且他們班一部分孩子也是如此走讀,沒道理別的孩子能做到,自家孩子不能做到。

    顧傳恪見自己的想法得以實現(xiàn),終于心滿意足了。他打了個哈欠,把小腿從顧青云身上抬下來,放好手腳,姿勢規(guī)規(guī)矩矩地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顧青云滿懷笑意,他靜靜地注視著孫子的臉,突然想起兩個兒子小時候的事。那時的他們也是如此黏著自己,到睡覺時間還舍不得離開。時間過得真快,似乎才一眨眼,他們就成了家,大兒子還雛鷹離巢,奔向他的事業(yè)。

    小兒子也即將成為孩子的父親,之前的孩子氣在成親后逐漸變得成熟穩(wěn)重,像之前跳上他的背部撒嬌之類的動作已經(jīng)極少見了。

    顧青云心里有些酸楚,同時又是極為驕傲的。

    想到自己現(xiàn)在做俯臥撐只能做六十個,二十幾歲那會他可是能做到上百個,只能說歲月不饒人啊,沒道理孩子大了,自己還停留在原地。

    這個晚上,顧青云靜靜地思考著一些事情,等想開后,終于陷入黑甜的夢里。

    等到時間進入五月份,過完端午節(jié)后,全家人都把心思放在盧妙云身上,此時她已經(jīng)懷胎九月,按照時間來看,六月份即將臨盆。

    盧家父母還在山東,盧妙云的大姐跟著公婆在地方,留在京城血緣關系最近的就是盧開云夫婦了,工部盧侍郎府上也常派婆子來看望。

    大家對這一胎很是期待,在精心養(yǎng)護下,盧妙云的懷相還不錯,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很折騰。

    一直等到六月初,剛進入六月,盧妙云突然發(fā)動,經(jīng)過一個下午和一夜的掙扎,她終于生下了一個六斤重的女嬰,母女均安。

    第271章 出嫁

    聽到產(chǎn)婆說母女平安的消息, 在產(chǎn)房外面等待的顧青云等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母女平安最重要!你辛苦了,賞!”一夜無眠的顧青云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精神大振。

    產(chǎn)婆見產(chǎn)婦生了個女兒, 主人家表現(xiàn)得如此喜悅, 心里也高興得很。旁邊和她一起出來的盧嬤嬤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看來自家姑娘不用擔心了。

    “好好好,咱們家來了個小女娃, 先開花后結(jié)果,老二家辛苦了?!焙嗈毕沧套痰赝送a(chǎn)房的門口,臉上笑開了花,“夫君,你聽這孩子哭聲多么響亮, 身體肯定不錯。”這年頭,孩子的身體好比什么都重要。

    顧青云點頭表示贊同, 馬上吩咐道:“趕緊的, 把消息傳到老太爺和老師他們那里?!鳖櫞蠛雍头饺氏鏊麄儾豢赡茉诋a(chǎn)房外守候,但對這邊的消息一直很關注,顧青云估計他們一夜沒睡好。

    想到顧景估計也睡不踏實,又補充道, “再跟姑娘那邊說一聲?!?/br>
    “是?!?/br>
    他們再大的喜悅都沒有顧永辰感同身受,當產(chǎn)婆宣布這個消息時, 他先是呆愣, 等顧青云出聲后終于確定消息的真實性,一晚的擔憂頓時不翼而飛,他跳了起來, 聽到室內(nèi)嬰兒的哭聲,嘴巴咧得老大:“我家娘子沒事吧?”

    “是順產(chǎn),把月子坐好就什么事也沒有。”產(chǎn)婆笑瞇瞇回答,產(chǎn)婦的年齡正好合適,這一胎又保養(yǎng)得好,遭的罪不算大,還算順利。

    她說完后很快就返回房,里面還有另一名產(chǎn)婆在給小嬰兒擦拭身體。

    “爹爹,嘿嘿,我要當?shù)耍 鳖櫽莱揭幌伦影杨櫱嘣票ё?,一夜未睡,他的臉上冒出了一層青色的胡茬,面容絲毫不顯得憔悴,反而精神奕奕,“哈哈,我有女兒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馬上去看看娘子和孩子?!鳖櫽莱矫腿幌肫疬@個,立馬就想往產(chǎn)房內(nèi)沖。

    顧青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里面還在收拾,你先不用進去?!敝劣诤嗈保缇透a(chǎn)婆進去了。

    接下來,顧永辰在門口急得團團轉(zhuǎn),幾乎要把青石板踏低一寸才終于看到自己的女兒。

    “爹,你看她!是不是很像我?”顧永辰早就抱過小時候的顧傳恪,所以現(xiàn)在抱起女兒的動作絲毫不顯得生澀,更別提還有顧青云在旁邊提點。

    顧青云和他一起看向襁褓里皮膚皺巴巴的嬰兒,面上的笑意不自覺加深,再聽著小兒子一驚一乍的叫聲,他能理解。

    比起第一次當?shù)淖约?,小兒子可比當時的他強多了。要知道當他第一次見到顧永良時,可是激動得哭了,為此還嚇了方仁霄他們一跳。

    等簡薇出來說里面收拾好了,盧妙云還算精神,顧永辰就火燒屁股般急匆匆進去,顧青云則接過孫女,看到她哇哇大哭,忙輕輕搖晃。

    簡薇探頭和他一起看,一邊問他:“孩子不能放在外面太久,早上的露水重?!?/br>
    顧青云知道這個道理,就道:“讓人去給辰哥兒請假,我待會洗把臉就去上朝。”他本來想請假的,但沒道理兒媳生孩子公爹請假的,所以只能強打著精神去上值了。

    “那我讓人給你沏一杯nongnong的茶。”簡薇看了看顧青云的面容,見他的精神頭還好,就提議道。

    就算再不喜歡喝茶,顧青云此時只能同意了。

    *

    新生兒的到來讓顧宅充滿了歡聲笑語,大人們對家里添丁進口很是喜悅,顧傳恪同樣對這個傳說已久的meimei飽含期待,每天下學回來都要去看一下小嬰兒才開始做功課。

    唯一遭受折磨的是盧妙云,在六月天坐月子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幸好顧宅庭院里綠樹成蔭,又剛進入六月,沒到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她還能勉強忍受。

    除此之外,顧家發(fā)生的大事就是六月底的除服了。是的,距離顧季山和老陳氏去世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七個月,顧家在舉辦除服禮后,顧大河和小陳氏的孝期已經(jīng)期滿。

    當時的悲傷還記憶深刻,現(xiàn)在顧青云才恍然察覺到兩年多的時間不經(jīng)意間就過去了,老一輩去世,家里多出一個粉嫩嫩的小嬰兒,新老交替,不外如是。

    顧大河和小陳氏既然已經(jīng)出孝,顧青云帶他們外出的機會也漸漸多了起來。他并不希望父母待在家里不動彈,老是在兩個宅子打轉(zhuǎn)是一件無趣的事,有時間的話還不如帶他們?nèi)ソ纪饣蚪稚瞎涔洹?/br>
    出乎他意料的是,顧大河對逛街很是熱衷,他每天早上帶著小廝到一間人氣旺的茶樓喝茶,一坐就是半天。他又識字,京城各式各樣的小報簡直讓他大開眼界,和別人討論起這些可謂是興致勃勃。

    小陳氏不同,她不大喜歡出去逛,就算出去也是去佛寺上香。她每天在家念念經(jīng),看看孩子,再和連氏閑聊,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至于宴席,她是極少出去的,都推給簡薇,所幸她年紀大了,別家也不會多說。

    家里一切順利,顧青云在鴻臚寺卿的位置上坐得穩(wěn)穩(wěn)的,他沒有四處去活動,以求調(diào)到一個好的實權(quán)職位,比如戶部侍郎等。他在業(yè)余時間里還是從事翻譯的工作,就算翻譯出來的書籍沒有翻起多少浪花也不著急。他偶爾還會寫一篇評論發(fā)表在小報上,匿名抨擊某個朝廷的政策。

    不過他最關注的還是市舶司和水師的發(fā)展,尤其是市舶司對商品的抽解和抽買。

    所謂的抽解就是征稅,朝廷會根據(jù)情況的不同,經(jīng)常變動稅率。至于抽買,是指入港的貨物,朝廷根據(jù)需要從中收買一部分,比如一些軍事貨物等,這些是絕對不能在外流通的。

    顧青云小心記錄著這些信息,還有國內(nèi)物價的變化,他暫時還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他相信,他做的這些事不會白干,總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在外人看來,顧青云除了定期參加算學圈子的學術(shù)文會外,其他不必要的應酬都被他推掉了。他不結(jié)黨,不營私,平時生活規(guī)律,注重修身養(yǎng)性,有空就埋頭看書,偶爾才和老友聚一聚,日子過得無趣至極。

    有一次見面時,張修遠就吐槽他:“青云,你是不是想在這個位置上一直待到致仕?”

    顧青云莫名其妙,他當然不會承認,忙搖頭道:“這是從何說起?我平時干活兢兢業(yè)業(yè),你突然扯到致仕干嘛?”

    張修遠不滿地緊盯著顧青云,看了一眼又一眼,開口道:“你才四十六歲,不是五十六,不是六十六,還那么年輕你就滿足這個位置了?不想更進一步?”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天上不可能總會掉餡餅,到了如今這個位置,想更進一步就得拿出更多的努力,人脈是必不可少的。而人脈從哪里來?平時不好好維持,到關鍵時刻就抓瞎了。你老是窩在家里,這樣不好?!?/br>
    顧青云微微一笑,這些道理他自然是懂的,只是人各有志,他不想汲汲營營,兩個兒子又考上了進士,感覺肩頭上的擔子一下子輕松許多,自然想按自己的心意來。

    “你單是說我,你自己呢?”顧青云反問。張修遠是正五品的禮部郎中,看他的樣子,看似交友滿天下,其實也是個不思進取的,要不然他早就活動到其他實權(quán)位置了。

    張修遠呼吸一窒,想到自己也不好再勸說了,最后只嘟囔道:“我只是覺得可惜,你再努力一把,說不定二品三品都不算什么?!?/br>
    “我暫時沒有出京的想法。”顧青云搖搖頭,想再升上去不是有大功就是要出京,他沒有地方經(jīng)歷,這是個硬傷,以后這點在和別人的爭斗中會被人優(yōu)先攻擊,很難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