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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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高家,表面上是在做放貸的生意,開了幾乎半個s市的夜總會。然而生意場上的人都知道高家沾了黑,傳言高家和于香港起家后在美國發(fā)展的江家有些關(guān)聯(lián)。所以s市的人不怎么愿意真正得罪高家。 江家大半生意在明面上,漂白了。剩下的小半生意,大家心知肚明。雖然干的不是槍支毒品走私之類傷天害理的勾當(dāng),可也絕不會是什么光明的生意。因著那一小半的踩著黑的背景,s市的豪門便不會主動去惹江家。 但不愿意不等同于不敢。高家雖然和江家有些關(guān)聯(lián),s市里臥虎藏龍,多少有能在江家面前抗衡的。宋家便是其中之一。 江家起源于香港,又在美國發(fā)展。在s市幾乎沒有根基,對付小家小戶沒什么問題,但要對付像宋家這樣的豪門并不容易。再說了,江家是否愿意為了高家得罪宋家還是個未知數(shù)。 高輝不知道這些關(guān)聯(lián),他被狐假虎威得來的權(quán)勢迷暈了眼,真當(dāng)他高家多了不得。不過,這種自大又沒真本事的人也好對付。 不過是狐假虎威,誰不會呢? 高輝得意:“既然知道,你就乖乖讓老子教訓(xùn)!” 宋朝嘆口氣,“高輝,你以為我為什么知道你?又在知道你的底細(xì)之后完全不怕你的報復(fù)是為什么?你就不能用腦想想?” 高輝在這一瞬間想了很多,想得自己臉色都白了。 這種狐假虎威的人除了自大沒本事還有最大的特點,那就是想得多。 況且宋朝那嘴皮子利索,那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由不得高輝不信。高輝平日里不知多少次叫人當(dāng)槍使,被高父教訓(xùn)了很多次。形成的條件反射就是別去得罪有身份的人。 按照宋朝說的,他怎么會知道高輝的身份?為什么在得知高輝身份之后不像其他人一樣害怕反而是挑釁?憑的什么?肯定憑的是家里雄厚的背景啊! 高輝不認(rèn)識宋朝,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但這不妨礙他豐富的想象力,一瞬間,他就把s市里多少高家得罪不起的人全數(shù)數(shù)了個遍。發(fā)現(xiàn)符合對象的有好幾個,然而他不知道眼前的是哪一個。 高輝慫了。 他心想,不就是個漂亮的娘們嗎?至于為她得罪高家得罪不起的人?要不……賠禮道歉? 宋朝趕緊制止‘能屈能伸’的高輝,“別,不用賠禮道歉,退下保持安靜就好?!?/br> 瞧這使喚人使喚得多有架勢。 梁沁跺腳,一張漂亮的臉蛋都扭曲了。 “高輝!你干嘛不幫我教訓(xùn)他?你還是不是男人,慫了你?” 高輝往旁邊躲,不搭理梁沁。他雖然橫,還做不到大男人欺負(fù)女生的事。 梁沁見高輝不僅不搭理她,還往旁躲了躲,氣得不行。轉(zhuǎn)頭便把氣都撒宋朝身上,走過去二話不說就一巴掌甩上去。這時候,艾伯特的作用就顯現(xiàn)出來了。 艾伯特一把抓住梁沁的手腕,將宋朝擋在身后。 “發(fā)生什么事鬧到要打人不可?” 梁沁見是心上人,連忙收回手。鎮(zhèn)定下來把臉頰前的頭發(fā)捋到耳后,眼眶通紅,角度美麗,可憐兮兮。 “他妨礙我們工作,我跟他講道理,他不聽還威脅要教訓(xùn)我?!?/br> 艾伯特回頭望宋朝,宋朝很無奈的聳肩,不多做解釋。 艾伯特忍不住笑了一下,退開一步望著梁沁說道:“事情經(jīng)過我知道?!?/br> 聞言,梁沁臉青了。身體僵住,站定在原地不說話。 “講座上的照片的確要刪除。” 宋朝抬頭,抿著唇:“理由。” “那些都是林安未經(jīng)發(fā)布出來的設(shè)計,必須先由他們工作室發(fā)布在平臺上才可以。這是為了防止心術(shù)不正的人利用這些照片把設(shè)計稍加修改后據(jù)為己有?!?/br> 艾伯特在宋朝耳邊解釋,字正腔圓,嗓音迷人。 宋朝覺得耳郭有些發(fā)燙,“好吧。我會刪了照片。” 一般來說,講座是公開性的。在這場講座后期的t臺秀上的設(shè)計被拿出來展示就已經(jīng)等同于發(fā)布,不過由林安工作室發(fā)表出來的話更可以保證設(shè)計不被侵權(quán)。畢竟是林安大師的設(shè)計,難保真的有人受不住誘惑稍加修改就將設(shè)計占為己有。就算在場學(xué)生不會這么做,也會有林安的敵手或是一些公司提前把這些設(shè)計拿去用。 提前把照片刪除確實可以防止侵權(quán)。 宋朝聽到這個解釋也就理解了,哪怕不舍。幸好到時相關(guān)平臺上會再次發(fā)布這些照片。 想通之后,宋朝當(dāng)下拿出手機當(dāng)著艾伯特的面刪除了那些照片。 艾伯特站在一旁看到小玫瑰手機里超過一半的照片都是自己,還都拍得很好看。他注意到宋朝的表情,在刪除照片尤其是他的照片時,臉上很猶豫不舍。 艾伯特一瞬間心情很愉悅,嘴角噙著笑,眸光溫柔。模樣吸引了不少人癡迷的目光。 “很舍不得?” 宋朝本來還在猶豫不舍,突然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嚇得他后退一大步,手下一個顫抖就把最后一張關(guān)于艾伯特的照片給刪了。宋朝來不及懊惱,從耳郭處蔓延到臉頰的紅霞艷麗得驚人。濕漉漉的眼睛無辜的望著艾伯特。 “嗯……平臺上還會發(fā)布你的照片嗎?” 艾伯特愣了一瞬,沒想到宋朝那么誠實。 不由自主的左手抵唇,掩住喉口的癢意。怎么辦?覺得小玫瑰更可愛了。 “大概會吧。” 其實不會,但艾伯特可以給宋朝開綠色通道。 “真的?” 艾伯特忍不住抬手揉著宋朝的腦袋,點頭承諾。 必須得給開綠色通道。 梁沁難掩復(fù)雜的表情,期盼的呼喚艾伯特:“唐岱?!?/br> 艾伯特和宋朝齊齊看向梁沁,等著她的話。 她剛啟唇,隋野就過來了。 “梁沁,你先跟我回去交代一下?!?/br> 梁沁想拒絕,隋野冷漠的眼神投過去,她就不敢拒絕。隋野是s大學(xué)生會主席,擁有決定她在s大學(xué)外交部留或去的權(quán)利。她不能像對待外交部部長的態(tài)度對待他。 她先行離開的時候很不舍的看著艾伯特,艾伯特沒看她。她隨即甩了一個白眼給宋朝,宋朝低著頭,什么都沒看到。白眼和媚眼都拋到了空氣,梁沁忿忿的離開。 隋野涼涼的掃一眼梁沁的背影,而后向宋朝點頭表示抱歉。 “職責(zé)所在,抱歉?!?/br> 宋朝不好意思的表示理解。 隋野還有事務(wù)在身,舉辦講座這種小事不需要他出面。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處置梁沁。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抓梁沁的小辮子,受某個女人所托。梁沁本來就應(yīng)該是外交部的人去處理,可那女人懶惰找到隋野,出賣好友一個月行蹤以求來隋野出面解決梁沁。 隋野見沒什么事,轉(zhuǎn)身離開。離開的時候聽到艾伯特叫了宋朝的名字,不由微側(cè)過身子,看了一眼宋朝。目光深沉。 姓宋啊…… “宋朝,你要回去?” 艾伯特同宋朝肩并肩走著,當(dāng)他提問的時候半邊肩膀傾向宋朝,側(cè)臉偏向宋朝。垂眸看著人的時候,溫柔繾綣,眼帶笑意。 他把兩人間的距離控制得很好,不會過于遠(yuǎn)顯得冷漠,也不會逾越安全的界線讓人覺得侵略性強。恰恰好控制在很好的度,有些曖昧親近,不會讓人輕易察覺到,潤物細(xì)無聲的令人接受他的親近,從心底里接受。 宋朝本身是個不太會接受別人親近的人,說得不好聽點,有些宅,有些冷漠。除了家里人對很多事情都不感興趣。因而對于別人的親近很容易起反感和防備。 但他現(xiàn)在沒有意識到艾伯特的接近。 宋朝低頭走路,腦海里還存著臺上艾伯特眸光輕睨的霸氣模樣,和現(xiàn)在站在身旁陪他一塊走的溫柔紳士相對比。好似找不到半點相似,卻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啊,要回去了?!?/br> “公交還是地鐵?” “地鐵?!?/br> “一起?” “一起……?。俊?/br> 宋朝看著同之前一樣紳士溫柔的艾伯特,莫名覺得有點違和。好似有哪點不小心崩塌了。 宋朝確信之前的感覺錯了。因為沒有哪個人在搭乘地鐵的時候身上沒有半毛錢還能鎮(zhèn)定自若的利用美貌借錢,態(tài)度還很紳士大方。 艾伯特從兩位女士的手里借了三塊錢硬幣,握在手心撥弄了幾下,問宋朝:“你要去哪里?” 宋朝:“……你連我去哪里都不知道就要跟我一起?” “我送你?!?/br> 宋朝渾身無力,但對著艾伯特那張俊美的臉也不忍心吐槽。有氣無力的回答:“云頂中學(xué)。你選海灣中學(xué)區(qū)就行?!?/br> 宋朝陪著艾伯特排隊去買票,站在身側(cè)百無聊賴。不由自主目光便落在艾伯特的側(cè)臉上,柔順的發(fā)服服帖帖的順在腦后,眉、眼、鼻、唇越看越覺得精致,越看越驚艷。 嘴角有淡淡的笑紋,顯而易見是個常笑的人,常笑但不會大笑。應(yīng)該是屬于溫文爾雅之人淡淡的笑,禮貌而紳士。 身高很高,至少他站在艾伯特身側(cè)墊高腳尖也勉強只到他的肩膀。骨架生得也很好,窄腰長腿,是個衣架子。 旁側(cè)有許多人都在悄悄的偷看艾伯特,有些人走了又回來,買了票也不走或是把位置讓出來就為了偷看他。 宋朝看了看便覺得好笑,戳著艾伯特的腰窩,說:“快點買?!?/br> 第13章 艾伯特渾身一震,手心正好接住滾下來的綠色小圓餅,腰窩處被宋朝戳到,手上一緊,捏成拳頭。垂眸盯著宋朝看,繃著臉,神色莫測,目光深沉。 宋朝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突然冷臉的艾伯特氣勢驚人,宋朝心有余悸,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喏喏說:“怎、怎么了?” 艾伯特沉默不語,拿著地鐵票往通道口走。宋朝在他身后跟著走,不太敢出聲。 宋朝抬頭看看艾伯特冷漠的背影,低頭瞧瞧自己作亂的手,懊惱不已。倆人才見過一面,今天初識,他怎么就作死的去戳人家的腰窩!聽說男人的腰窩不能碰,得是妻子愛人才能碰。 他倆非親非故的,他就去戳人家腰窩,怨不得人家生氣了。 宋朝兀自懊惱著,卻不知艾伯特并非生氣,而是腰……有些軟了。 女人的腰窩碰不得,男人的腰窩更是碰不得。艾伯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腰窩能那么敏感,一碰竟有些軟。還是說因為碰的人比較特別,才有這效果? 進(jìn)了地鐵,宋朝期期艾艾的挪到艾伯特身邊,說:“對不起,唐岱?!?/br> 艾伯特一低頭,就看見黑黑的腦袋頂對著自己,因為擁擠的人群的關(guān)系快要埋進(jìn)自己懷里。再聽那悶悶的充滿歉意的道歉,不由自主便心軟。 “你跟別人也這么親近?親近到隨意戳別的男人的腰窩?” 宋朝抬頭,“沒有。只對你?!?/br> 所以才覺得邪乎。他本來性子里便有些冷,那么多年也只有周肖一個朋友。還是周肖一頭熱乎了許久才讓宋朝把他納入朋友范圍。可就算是周肖,他也不會和周肖那么親近,主動發(fā)生肢體接觸。 尤其是他才和艾伯特認(rèn)識,就一時腦子發(fā)熱戳人家的腰窩。實在太詭異,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