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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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茶,問你個事兒?!?/br> 正要掛的宋品茶回問:“什么?” “我記得你有個小弟?” 這一說,戀弟狂的宋品茶就開啟了夸贊宋家小寶兒的模式:“當(dāng)然!我家小寶兒可乖可好看啦?!?/br> “他叫……” “宋朝。特容易記是不?嘿嘿,當(dāng)年可是翻遍字典才找出這么個霸氣的名兒出來。跟我家小寶兒可配啦!” “他在倫敦?” “你知道?對了,恰好你也在倫敦。剛好你們可以見見——” 隋野好笑的說道:“我都不認(rèn)識他,怎么見?” 宋品茶怔了一下,“我發(fā)張照片給你?!?/br> “我不認(rèn)識他,他也不認(rèn)識我。突然去找他,會把他嚇到?!?/br> “也對?!彼纹凡柽@才想到家里沒人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穩(wěn)定交往了三年的男友了。 隋野之前是s大學(xué)生會主席,暗戀比他大三屆的宋品茶。那時他是大二,宋品茶已經(jīng)是碩士準(zhǔn)備考博士了。隋野追了宋品茶幾年,本來宋品茶礙著自己年歲比隋野大,怕人小沒擔(dān)當(dāng),一直不肯答應(yīng)。 只是隋野風(fēng)雨不動的追了她好幾年,這份情意錯過了就可能再也遇不上了。再加上宋品茶對隋野確實有好感,也就答應(yīng)了交往。這么一交往下來就交往了三年。 三年期間,宋品茶考完碩士留校擔(dān)任教師,時不時出國交流,過得也算有滋有味。而隋野大學(xué)畢業(yè)后留在自己公司辦事,同時和宋品茶維系這段關(guān)系。 隋野和宋品茶各自的家里都不知道有那么個人,但隋野還好些,早早就同家里人透露了有個穩(wěn)定交往的神秘女友。倒是宋品茶,心大得很,圖個省事沒跟家里人報備。 這會兒沒啥話可說的,宋品茶就掛了電話。隋野握著手機(jī)回到原位的時候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宋朝那邊,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他是對宋朝有些印象,差不多五年前一次時尚設(shè)計講座上替一個男生解過圍。因為同樣姓宋而多加了一些注意,那時他便喜歡上宋品茶,對她有頗多關(guān)注。自然對她口中極愛的弟弟有些印象,再加上那名字的確好記又特別。 剛剛撞見宋朝只是覺得面容有些熟悉,直到后面猛然間看到那小女孩的模樣。前段時間還在他懷里的愛人給看宋家小寶兒幼時照片得意洋洋的炫耀之態(tài),一眼瞥過的印象就那么猛然間清晰起來。 隨著那小女孩的連聲‘小爸爸’,再是不明白也猜測得出來了。再看宋朝,雖從稚嫩少年成長為溫潤青年,容貌多了幾分成熟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 但是,現(xiàn)在隋野比較奇怪的是為什么宋朝會有個四五歲大的女兒以及……旁邊還有個兩歲左右的男孩。還有,坐在宋朝旁邊同他舉止親密的那男人,是誰? 。。 作者有話要說: 1、那啥,壟斷高級珠寶定制市場那個我胡謅的,別信。歐洲珠寶市場那么大,不可能被一家壟斷的。 以及,這是個架空世界。 2、文中用bbq是因為覺得燒烤畢竟和bbq是不一樣的,所以還是用bbq。 3、現(xiàn)在的小孩我覺得只要營養(yǎng)好一點,看起來都很大的。所以一般都會用五六歲大形容。然后接下來兩個小孩的歲數(shù)都會在年份上加上一歲,算虛歲。 如果算錯歡迎提出,畢竟不知道為什么對于數(shù)字我總是很模糊。 4、另外有bug可以提出來,要是的確是bug會修改的。畢竟有些資料可能查不到,所以 第31章 盡管隋野疑惑, 但他沒有太多時間去了解清楚。因為他要與之談判的h.j.r負(fù)責(zé)人瑪麗在招手讓他過去, 他只能選擇先把對宋朝的疑惑放到一邊。大步走過去, 在座位上大口喝著啤酒的烈性美女瑪麗招呼他一塊喝。 隋野推辭不過, 淡漠的端起桌上的啤酒杯一口飲盡, 引來歡呼??帐幨幍奈敢凰查g有如火燒般灼熱,他也不為所動。 這次開拓歐洲市場的利潤極為可觀, 而且不是獨他一家在爭搶這個名額。h.j.r每隔三年都會開放市場共享的十個名額,能爭取到就是本事。眼前這個負(fù)責(zé)人瑪麗,看上去熱情火辣,實則滴水不漏。 隋野同她周旋了許久也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顯然是塊難啃的骨頭。不過多日來的努力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他得知了眼前這個h.j.r人事總監(jiān)有一個隱藏很深的姓氏——羅斯?fàn)枴?/br> 羅斯?fàn)? 一個存在于傳說中的家族。外界媒體挖出來的有關(guān)羅斯?fàn)柤易宓谋揭唤蔷妥阋粤钊梭@嘆, 一個神秘、低調(diào)、悠遠(yuǎn)傳承且富可敵國的家族。 僅隋野知道的羅斯?fàn)柤易迳婕暗漠a(chǎn)業(yè)中有銀行、高級珠寶以及酒莊,甚至于有傳言羅斯?fàn)柤易宀迨至藲W洲一半的鐵路交通建設(shè)。此外還有數(shù)不清的各種投資, 但都幾乎沒有在媒體上被播報出來。 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想從其口中咬下一塊rou來連丁點的可能性都沒有, 隋野無法強(qiáng)硬,便只能選擇與之合作。他從美國那邊的江氏家族買來消息,得知羅斯?fàn)柤易瀣F(xiàn)任族長就居住在倫敦,倘若能通過某些渠道事先聯(lián)系到那位羅斯?fàn)栕彘L,隋野有信心能說服對方合作。 可惜的是他沒辦法再從江氏家族那里買來那位羅斯?fàn)栕彘L的確切信息,江氏家族拒絕做這筆買賣,無論隋野給出多少價錢。他們對此諱莫如深。 目前隋野只能從瑪麗身上下手, 希望可以找到突破口。但這女人實在太狡猾,滴水不漏。 . 宋朝抽出手帕給小亞瑟擦嘴,同時不忘吩咐:“卡蘿爾,別忘了擦嘴。” 卡蘿爾聽話的從小背包里拿出她的小手帕認(rèn)真的折疊好然后擦嘴,擦完之后問宋朝:“小爸爸,我們?nèi)タ幢说门?,去獨角獸劇院?!?/br> “今天可沒有彼得潘的劇目,那是禮拜日的節(jié)目。到時再去獨角獸劇院,現(xiàn)在不行。而且現(xiàn)在……八點多了。你還要洗澡、刷牙、洗臉。弄完這些之后你就得去睡覺??蓻]有時間去看戲劇。” 宋朝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卡蘿爾的要求。 卡蘿爾偷偷扯著艾伯特的衣袖,小小聲的說:“爹地……” 艾伯特老神在在的坐著,“我無條件聽你小爸爸。” “哼!你真沒有自我?!?/br> 卡蘿爾表示對自己爹地的輕視。她自詡為自信自強(qiáng)的淑女,對于爹地總是遷就小爸爸的行為是非常不屑的。她的姑姑,艾薇拉總是趁宋朝和艾伯特不注意灌輸給卡蘿爾驕傲淑女和勇敢騎士的思想。 現(xiàn)在,她可是個既當(dāng)?shù)昧耸缗质俏粠洑怛T士的四歲小姑娘。 艾伯特一把抱起卡蘿爾,站起來:“那么沒有自我的爹地可以抱著卡蘿爾小騎士回家嗎?” 卡蘿爾蹬蹬腿,說:“騎士才不需要被抱。不過卡蘿爾現(xiàn)在是淑女,淑女同意被抱回家?!?/br> 宋朝聽得又好笑又好氣,“真不知道她腦瓜子怎么長的!” 艾伯特朝他溫情一笑,一手抱著卡蘿爾,一手牽著宋朝:“回家了?!?/br> 宋朝連忙抽出手:“膩不膩歪?我得推著小車,不牽手。走吧?!彼詡€兒要推著嬰兒車,車?yán)镱^兩手捧著奶瓶躺得跟大爺似的小亞瑟。哪兒有那手空出來給艾伯特牽? 再說了,老夫老夫的,出個門還牽手,也太膩歪了。宋朝臉頰微燙的想著。 艾伯特瞅著身旁的小玫瑰,眉眼含笑。rou眼可見的,宋朝的臉漫上紅暈,一點點的迅速暈染開,直到染紅了耳尖。艾伯特再也忍不住了,彎腰‘啾’的一聲親了一口宋朝紅透了的耳尖。 “對著你,七老八十了都不膩歪。” ‘轟’的一聲,宋朝整張臉成了熟透的番茄。雙眼失神,同手同腳的走路。結(jié)婚五年后多了一個撩撥媳婦的惡趣味的艾伯特見狀唇角彎彎,待在他懷里的卡蘿爾看到這個笑在那一瞬間聯(lián)想到了草原上的狼。 不過她很淡定就是了,反正小爸爸總是說不過爹地的。習(xí)慣了就好。 因為艾伯特自己開了車,宋朝也開了輛車,所以兩人走出去的時候是分開各自開車的。不過離開的時候把卡蘿爾和亞瑟放在了艾伯特那車?yán)铮驗樗纬擒嚩褲M了布料,坐不了人。 前后不超過五分鐘,一家人就回了南肯辛頓。 壁燈打開,登時屋內(nèi)一片光亮。宋朝把小亞瑟抱回嬰兒房,順帶帶著想和布丁玩一場不肯洗澡的卡蘿爾去洗澡。至于艾伯特則在外面幫宋朝把他車?yán)锏哪嵌巡剂习峄囟欠胚M(jìn)宋朝的工作室。 別看宋朝買布料時買的爽,一堆起來重得不行。也只有艾伯特才無怨無悔的每次都幫他把那堆重得要死的布料搬回工作室。 宋朝盯著卡蘿爾洗完澡又給她講了睡前故事,把女兒哄睡之后又去看了看小兒子。小亞瑟也睡得很香,便從嬰兒室出來回主臥房。主臥房里連著浴室,剛打開門走進(jìn)來便聽見浴室里頭嘩啦啦的水聲。 想來是艾伯特在洗澡,宋朝拉開衣柜想把自己的睡衣也拿出來,眼兒一尖就看見被塞進(jìn)角落里的艾伯特的睡衣。登時心里就一股火起,拿著睡衣噔噔蹬的打開浴室。正想好好斥責(zé)他又不穿睡衣企圖裸睡的不良習(xí)慣時,一見艾伯特的裸體,他就……選擇性失語了。 只見眼前雨幕之下,熱氣蒸騰,被雨幕和熱氣環(huán)繞住的男人,頭發(fā)俱被捋到腦后,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深邃俊美的輪廓。模特兒般的身材,高大強(qiáng)壯有力,腹部有八塊腹肌,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有力而不缺乏美感,性感得令人挪不開眼睛,充滿了誘惑。 有時候,誘惑人的不一定是女色,男色的魅力不輸于女色。 宋朝怔怔的看著這一幕,大飽眼福之后猛然抬手捂著鼻子,偏開頭。躊躇了一會兒后急忙轉(zhuǎn)身想走出浴室。 可艾伯特豈會放過到了嘴邊的獵物? 當(dāng)宋朝擰開了把手的時候,從身后伸出來一只手,握住他抓著門把的手。用了些巧力,便叫宋朝眼睜睜看著已經(jīng)打開的門重新關(guān)上了。guntang灼熱的氣息貼近耳朵,慵懶性感的嗓音說出來的聲音全化成了音律一般鉆入耳朵里。把他的思緒攪得一團(tuán)亂。 “一起洗?” 宋朝瞬間腿軟。艾伯特早等著他腿軟,長臂一伸,攬住宋朝的腰。將他牢牢的鎖在懷里,頭埋進(jìn)他的頸項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底下那片溫?zé)釢嵃醉樆牢兜钠つw。立時引來身下人止不住的輕顫。 艾伯特輕笑,那笑低沉慵懶,燙得宋朝軟成一灘水。要不是艾伯特那手臂擒著,怕是要滑到地上去了。 宋朝拍著艾伯特的手,很快就明白過來艾伯特在故意挑逗他。每次歡愛時,這男人總是惡劣至極。仿佛平常寵著他讓著他的男人是個泡沫似的幻影,非要這般惡劣的將他逗弄得說不出話,哭著求他才肯放過他。 宋朝惱怒的拍著橫亙在腰間的那只手,委屈又生氣:“你又欺負(fù)我!” “小寶兒,我的小玫瑰,我疼你都來不及?!?/br> 宋朝委屈的哼哼,生了兩個孩子了都,還跟個小娃兒似的嬌貴任性。 宋朝是想要了,他那身體,那兩朵小花兒嘗到了極樂的滋味。這極樂的滋味全由身后的男人賦予,這身體這花兒早就認(rèn)了主,一聞到那求歡的味道就先臣服。 可艾伯特偏不坦白了給,他就愛在這事兒上瞧著宋朝哭,愛欺負(fù)他。實在是太惡劣了。 宋朝知道艾伯特是等著他主動,可他那性格本就被寵得驕縱,雖對著外人彬彬有禮,可對著自家人那是跟只貓兒似的,就算是撒嬌也是高高在上的允許向你撒嬌的驕縱。更別說五年間,被艾伯特寵得更加是矜貴驕縱了。 這會兒被欺負(fù)著,拍了拍手示意想要了。艾伯特不理,在他耳邊調(diào)笑:“嗯?你想要什么?不說出來我不知道。” 宋朝就氣了! 去他媽的不知道!都睡了五年不知道? 生氣了的宋朝可不是捂著臉嚶嚶嚶的哭,他可是帶刺的小玫瑰。聞言,側(cè)過臉,暈紅的眼角、濕潤的眼眶,媚氣又色氣。那眼兒霸氣的斜過去,“愛要不要!不要放手,我自個兒找按摩棒!” 這話可點著了艾伯特那根緊繃的弦兒,他對宋朝那是捧在掌心上的寵,不僅在于各方面的悉心呵護(hù),連同那身體也是極愛的。他早把宋朝里里外外都打上了獨屬的標(biāo)簽,聽到那本該屬于自己的花兒要被按摩棒愛護(hù)嫉妒得他眼睛都紅了。 艾伯特大手掐住宋朝的下巴,讓他仰頭和自己對視。一字一句的給他講清楚:“寶兒,你那花兒是我的。你那身體也是我的。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取代我觸碰你?!?/br> 宋朝仰頭,和艾伯特對視。清楚的看見那雙深銀色的似裹了層水銀的眼睛毫無掩飾的強(qiáng)烈而隱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唇角揚起,靠近男人的唇,低聲而堅定的說:“你也是我的!身體是,精神是,整顆心都是!都是我的!” 艾伯特微微一笑,眸中堅冰乍然破開,唇覆上宋朝的唇,在輾轉(zhuǎn)纏綿中從唇齒間流溢出寵溺的詞句:“嗯,我是你的……” …………………… 宋朝累極了,歡愛完后迷迷糊糊的讓艾伯特抱著清洗身體。身體完全放松,浸泡在溫水中,整個人更加暈暈乎乎的睡著。洗完后艾伯特給他穿上睡衣,把他抱到床上。一接觸到柔軟的床,宋朝更加迅速的投向睡神的懷抱。 艾伯特躺上床,把宋朝的頭挪到懷里,用干布巾給他擦干頭發(fā)。手法溫柔,不會吵醒他。擦干頭發(fā)后已經(jīng)是晚上12點,艾伯特關(guān)燈,拉開被子鉆進(jìn)被窩里。宋朝感覺到人,習(xí)慣性的鉆過來,窩進(jìn)艾伯特懷里。 艾伯特輕拍宋朝的背,拉起被子將兩人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聞著宋朝身上的牛奶味道慢慢入睡。 倫敦的春天,最低氣溫到七八攝氏度,夜晚和凌晨無疑是最冷的。不過屋內(nèi)有暖氣,被窩里也暖和,睡在里頭溫暖又舒服,安心又溫馨。 第二天早上,七點左右的光景。外頭的晨光微微泄露進(jìn)來,然而臥室內(nèi)的厚重窗簾還是擋住了大部分的光,使得屋內(nèi)仍是適合睡眠的昏暗。雖然光透不進(jìn)來,但外頭花園里的鳥鳴聲倒是透了進(jìn)來。 嘰嘰喳喳的,也不惱人。只是臥室里的人是無論如何也睡不下了。艾伯特是早就醒了的,他慣來的生物鐘是在六點鐘起,昨晚睡得晚些,差不多六點半的時候就醒了。只是瞧著懷中人睡得正香,也就不想起來了。 宋朝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幾乎卷走了一大半的被子。不過被子只蓋到腋下,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艾伯特看見了,眼中幽暗的火光頓現(xiàn)。 宋朝閉著眼哼哼,不想起來。哼到一半的時候感到了危險,猛然側(cè)過頭惡狠狠的警告:“不準(zhǔn)再要了!我腰酸!” 聞言,艾伯特大手伸進(jìn)被子里,摸索著宋朝的背,力道適中的給他按摩起來。然后傾身上去,胸膛貼著宋朝的后背,一邊按摩他的腰,一邊輕啄宋朝的肩膀:“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