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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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拉笑著接下,轉身卻把名片塞給一旁等待街拍和攝影師青睞的真正野模。 “里面的……聊完了?” 宋朝點頭應是。一行人向著停車場走去,因為秀場外面穿著時尚的人很多,他們并不是最靚麗特別也不是來尋找鏡頭和機會的野模,因此離開的時候很順利,沒人把他們當成是什么名人。 當宋朝發(fā)動汽車載著一行三人離開停車場,開離蘇活區(qū)中心區(qū)域的時候,塞夏和林安正被媒體和雜志記者圍堵。不得已,他們退離后臺。后臺有公關團隊替他們擋住這些記者,但顯然他們擋不住吉爾安娜以及隨后趕過來的……陳加拉。 吉爾安娜穿著一身孔雀綠長裙,佩戴閃亮的珠寶,高十厘米的細高跟噠噠的發(fā)出響亮的聲音。她猶如一個征戰(zhàn)沙場的女王,向著獵物討伐:“塞夏,你得告訴我為什么把我的西蒙小寶貝換下去而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亞洲面孔?你把壓軸從男性變成了女性?如果不告訴我這些,你得當心我對你口誅筆伐。” 塞夏聳肩,表示她躲不過吉爾安娜這個強勢而富有野心的女人:“你有一點說錯了,我并沒有把男性換成女性。” 吉爾安娜很快明白塞夏那話的意思,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是個男人?!” 難以置信! “他叫什么?哪里人?在哪里?你可不能把他藏起來,塞夏?!?/br> “他走了。我只知道他叫宋朝,神秘富有魅力的華夏人。” “他的確富含魅力,而且神秘——他真的走了?” 塞夏給予肯定的回答,神情坦然。 “你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 “請相信我,吉爾安娜。我才剛認識他,否則我會臨時換掉西蒙?” 塞夏是個天才設計師,同時是個瘋子。她總是做些瘋狂的舉動,就和她的設計一樣。即使是無法彰顯多么復雜的個性的極簡主義她都能玩出自己瘋狂的風格出來。吉爾安娜不得不信塞夏的話。 即使如此,吉爾安娜也得到了足夠勁爆的獨家消息可以供她揮灑筆墨。一個神秘的只知道名字的華夏人,擠掉西蒙成為秀場的壓軸。這叫什么?幸運兒。 更何況他是個男人,還有著漂亮的面孔。多大的噱頭。 是的,多大的噱頭。背對著塞夏等人,被衣架遮擋住的陳加拉如是想著。她本來是想跟吉爾安娜一樣去詢問塞夏,當然她跟塞夏的關系沒有吉爾安娜跟塞夏的關系好。但她和林安的妻子妮可是好友。 不過現(xiàn)在也沒必要再去問什么,已經得到想要的消息了。 陳加拉欣然而笑,多大的一個噱頭?。?/br> 第34章 宋朝和奧娜、埃里克揮手道別, 驅車回家。 艾薇拉伸著懶腰,瞇著眼打盹, 像只貓咪似的慵懶。她多年沒玩街拍, 還真有些累。 夜色霓虹, 倫敦的夜晚,紙醉金迷足以囊括其繁華。街頭藝人旁若無人的演唱,飛車黨呼嘯而過伴隨著百貨大樓大屏幕閃耀的光, 自由和藝術的氛圍尤為濃重。但與之相伴的是不安全的因素也極多。 宋朝在這座城市留學、結婚、生子, 心中已經有了歸屬感,但他也會在安靜的時候想念祖國, 想念國內的家和親人。有時候會忍不住無緣由的悲傷, 眼淚就會掉下來。 恐怕每個背井離鄉(xiāng)的人都會產生這樣深切的思念, 絕不會因時空、國度、種族的改變而改變。那是一種植根于靈魂深處的歸屬感, 至死隨靈魂的消亡而消亡。 車內靜悄悄的,艾薇拉打起了盹兒,外頭的聲音傳不進來。宋朝無聲的開車, 車外的霓虹飛速的劃過, 不知為何,今晚的他格外想念國內的家人?;蛟S是因為熱鬧過后更容易滋生寂寞。 從布魯街到南肯辛頓,如果不塞車也僅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幸運的是一路暢通,原本以為要八點才能回到家, 結果到家的時候七點半左右。車子駛進車庫,剛熄火。艾薇拉就醒了。 “到了?” “對。醒了?” 艾薇拉點頭,打開車門打了個哈欠后又伸了個懶腰, 一點都不淑女但卻讓宋朝倍感親切和熟悉。她向前走了兩三步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頭盯著宋朝笑得不懷好意:“宋,別忘了你今天說過些什么?” “我……說了什么?” “你說如果拿到塞夏的手稿,絕不會讓艾伯特進房?!?/br> 宋朝瞧著艾薇拉不懷好意的小樣兒,抿唇微笑,“我有說過嗎?”就算說過那也是他倆夫夫的事兒,哪能說出來讓人看笑話。 “我想起來了!”宋朝作恍然大悟狀,一邊開門一邊說道:“隨口說說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 艾薇拉滿心看好戲的打算落空,撇撇嘴不太開心。 門剛打開,布丁甩著舌頭迎面撲來,宋朝連忙接住布丁的兩只前爪,用力的揉揉布丁的腦袋。然后低頭看猶如一枚小炮彈沖過來抱住他大腿的卡蘿爾。 卡蘿爾兩只眼睛發(fā)光,手里捏著個信封舉高高:“小爸爸。今天外面信箱里有信。給你的,我拿回來的?!?/br> 說完,她就仰著小臉期待的看著宋朝,臉上分明寫著‘夸我,夸我,快夸我’。 宋朝撲哧一笑,接過信封后一把抱起卡蘿爾在她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我的卡蘿爾真棒?!?/br> 卡蘿爾驕傲的昂著頭,別扭的解釋:“我、我今天學會寫二十個漢字了?!彼e著胖手,伸出兩根小手指,強調:“二十個哦。” “嗯?從一數(shù)到二十的二十個漢字嗎?” “才不是!”卡蘿爾大聲反駁:“只有一到十,剩下的不是。才不是?!?/br> 隨后進門的艾薇拉聽到這話,笑著過來扯小侄女肥嘟嘟的臉頰?!肮?,也就是說其實在寫了十個漢字,卡蘿爾你可真敢說?!?/br> 卡蘿爾忿忿不已,拍開艾薇拉的手,從宋朝懷中滑下。掐著腰,皺著眉,嚴正言辭的譴責眼前兩人:“難道一到十就不是字了嗎?雖然比劃簡單,但也是漢字。你們否定比劃簡單的漢字等于是……是否定它存在的權利。這是不道德的!” 宋朝嘆口氣:“你又偷看什么奇怪的電視節(jié)目了?” “才沒有?!笨ㄌ}爾掐著腰鼓著臉頰反駁:“我都在看彼得潘。那是老師說的,我聽到了。” “好吧,那么爸爸的小卡蘿爾今天學了二十個漢字,要什么獎勵?” 卡蘿爾掐腰的手放下,沖過去眼巴巴的問:“我們明天去獨角獸劇場看彼得潘。” “呃……”宋朝猶豫,他沒辦法答應卡蘿爾。因為他明天就要出發(fā)去美國準備紐約的秋冬時裝周,卡蘿爾收到的信封正是之前他以csm學生名義申請實習的回復。 宋朝蹲下,雙手抱著卡蘿爾的肩膀,非常認真的道歉:“我很抱歉,卡蘿爾。我明天沒有時間嗯……我得,學習。我要離開一個月,不能陪你去獨角獸劇場。我必須要一個月后才有時間給予你獎勵,卡蘿爾?!?/br> “明天就出發(fā)?” 艾伯特抱著小亞瑟踱步過來,皺著眉。他沒想到宋朝會那么快就出發(fā)去美國,太過突然。 宋朝站起來,接過他懷中的小亞瑟,問:“亞瑟吃過了嗎?怎么這么晚還不睡?”平常這個時候小兒子都已經困頓的睡下了,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很容易疲憊。 “等你,不肯睡?!?/br> 艾伯特牽著卡蘿爾,回頭讓艾薇拉牽著卡蘿爾去洗漱。 卡蘿爾仰頭說道:“我不想那么早睡?!?/br> “沒讓你早睡,先去洗漱。等會兒爹地給你講故事。” 聞言,卡蘿爾皺著小鼻子毫不給面子的拒絕:“我要小爸爸講。爹地講得硬邦邦的,沒意思。” “去洗吧?!卑夭桓ㄌ}爾計較,示意偷笑的艾薇拉把她帶上樓。 艾薇拉聽令把卡蘿爾帶上樓去叮囑她洗澡,雖然不太喜歡那么早就躺在床上但卡蘿爾還是乖乖的跟著上樓了。會客廳里留下艾伯特、宋朝和小亞瑟三人,忘了說,還有布丁。 宋朝托抱著見到小爸爸就開始打瞌睡的亞瑟說道:“我先上樓哄他睡下,等會兒再和你詳細說?!?/br> 艾伯特關了會客廳的大燈,只留下一盞小黃燈照明。然后也跟著上樓回主臥室去。布丁見人都不見了,嗚咽一聲打轉了一圈后乖乖回到窩里休息。 宋朝把亞瑟哄睡下后回到臥室,就見艾伯特已是喜好了澡,頂著濕頭發(fā)穿著睡衣躺在床上。腿上還放著筆電,看樣子是還在處理公務。宋朝打開門,瞧了一眼便先進浴室洗澡,洗完后已是過了十幾分鐘,再出來的時候披著睡衣坐在床沿邊擦頭發(fā)。 宋朝一邊擦頭發(fā)一邊盯著艾伯特認真工作的樣子看,越看越覺得好看。目光也就越灼熱,可在這灼熱的目光下,艾伯特無動于衷。撇撇嘴,裝! “欸,干嘛不吹頭發(fā)?濕漉漉的?!?/br> 艾伯特瞥他一眼,垂眸:“吹風機的聲音太討厭?!?/br> “借口?!彼纬p啐道。他的先生就是不喜歡吹頭發(fā),嫌麻煩。又不直說,一問就說是討厭吹風機的聲音,那他買的靜音型吹風機怎么也不見他用? 頓了頓,宋朝輕聲問:“生氣了?” 艾伯特沒說話。 嘿,這沒說話還就真是生氣了。 “別生氣啦。我之前就說了導師要我們去紐約時裝周的。之前沒說日期是因為我還不確定時間,我之前郵件申請實習,到現(xiàn)在才回復我。只有收到回復我才能確定去的時間啊。” 艾伯特皺眉,把電腦放到一邊,然后將宋朝抱進懷里,“你之前沒說是去實習?!?/br> 宋朝在艾伯特懷里鉆了鉆,找了個好位置躺著。聞言,愣了一下,說道:“肯定是以實習的名義去的啊。紐約時裝周沒有邀請函是進不去的,只能通過申請實習名額。我又不是什么時尚達人品牌贊助商,也不是明星更不是媒體寫手,怎么可能收到邀請函?” 艾伯特當然知道這些,但他更知道作為后臺實習生更加辛苦。說是實習生其實就是免費的勞動力,他只是心疼宋朝?!叭绻矣醒埡兀俊?/br> 宋朝連忙從艾伯特的懷里爬起來,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神情嚴肅:“答應我,艾伯特。別去出賣色相?!?/br> 艾伯特額角抽抽,一巴掌拍向宋朝屁股,拍得那叫一個響亮。 “別開玩笑?!?/br> 宋朝撇撇嘴,繼續(xù)躺下去:“如果有邀請函就給艾薇拉吧。她不是要跟著我們一起去?我這次是跟奧娜、埃里克約好了一起當實習生。如果到時他們再后臺忙得要死,結果我在首排看秀。怎么都說不過去?!?/br> “我想艾薇拉更喜歡街拍。” “嗯?什么?” “沒什么。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另外,你現(xiàn)在沒事了?” 宋朝警惕:“你想干嘛?” 艾伯特溫柔一笑,垂頭親吻宋朝的耳蝸,伸出舌尖一點點的舔舐:“你明天就要走了,一個月。我會想你,你不想我?” 宋朝身體一熱,艾伯特的話勾起了他身體內心的火熱,他的確會想念艾伯特在床上性感的樣子,要是兩個人的體位能換一換會更好。但是—— 艾伯特被推開了。 宋朝將被拉開的睡袍重新拉好,非常純潔的說:“今晚不搞事,我要學習。”爭取做一個畢業(yè)及格的好學生,畢竟是個沉湎男歡男愛留下后遺癥導致休學兩次的有‘前科’學生呢。 那單純無辜的模樣差點刺激得艾伯特秒變禽獸,可宋朝態(tài)度還真堅決。艾伯特沒法兒,有些時候宋朝拒絕是欲拒還迎,那叫情趣。有時候堅決的拒絕,再不識相是會出現(xiàn)家庭矛盾的。 艾伯特站起來,揉著宋朝腦袋,嘆口氣:“我去二樓。你睡臥室。” 宋朝忙拉住他:“我也不鬧,也不需要安靜獨處,你留下沒事兒?!?/br> 艾伯特內心是真的發(fā)出長嘆,有時候他都不知道宋朝是精明還是呆傻,不讓他睡又把他留下,這是要磨死人的節(jié)奏。 “你要我留下?怎么解決它?” 艾伯特直面宋朝,讓對方看到他高聳的欲望。搭配著那張俊美深邃無欲無求的臉,只會讓人聯(lián)想到四個字——“衣冠禽獸!” 艾伯特坦然的接受宋朝的嗔語,“對著伴侶禽獸是義務?!?/br> 說得特別坦蕩。 “滾滾滾!” 宋朝臉又紅又燙,一埋頭埋進枕頭里,背著手使勁兒揮手趕他先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