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那男人進(jìn)來掃視一圈,眼睛便緊緊定在歐陽婉身上,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玩味。等小二出去,這人也不客氣,大咧咧的一坐,道:“這位公子,找我何事???” 歐陽婉寫道:在下想做些藥材生意,想問這位小哥該怎么進(jìn)入鳳羽城的內(nèi)城呢?歐陽婉見他一臉的玩世不恭,想這種人和他繞彎子也是白搭,干脆就直接了當(dāng)說了完事。 李子佩見公子寫完,剛要說了“在下”兩個字,那位胡小哥兒便伸手阻止道:“謝謝這位小書童,在下識得幾個字,不必麻煩?!?/br> 作者有話要說: 在婉婉的故事中,作者菌找到了撒錢的快感~ ☆、第二十五章 胡小哥兒接著用他特有的懶洋洋的語氣道:“這位……公子,想進(jìn)內(nèi)城?那可不容易啊?!彼匾鈴?qiáng)調(diào)了“公子”兩個字,歐陽婉聽著心虛:難道他看出自己不是男的?不可能啊,自己頂著這張臉,連老江湖李漢都沒看出來,這個人是怎么看出來的? 歐陽婉心里驚異萬分,臉上卻還是波瀾不驚,她寫道:在下自是知道不易,所以特來請教小哥。寫完,掏出一錠足有二十兩的雪花銀遞了過去。 這位胡小哥兒一見銀子,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他笑嘻嘻的說:“哎呀,好說好說,公子您想進(jìn)內(nèi)城?我來想辦法就好了嘛?!币贿呎f一邊將銀子揣入懷中。 歐陽婉見他見錢眼開的樣子心里長出一口氣,看來他應(yīng)該只是想讓自己出點(diǎn)血而已,并沒看出自己是個女的。 小哥喝了一口茶,搖頭晃腦的吧唧吧唧嘴道:“嗯,好茶啊,”好一會兒,他才放下茶碗道:“公子,您要是想進(jìn)內(nèi)城呢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這內(nèi)城里面都是在鳳羽城呆了許久的人,大家互相知根知底兒。您要想去的話,嗯……我還得疏通調(diào)查一番是不?!?/br> 歐陽婉點(diǎn)頭,二人定好七日之后再相見,便讓李漢父子二人送他出去。 李漢和李子佩都不喜歡這位胡小哥,覺得他這個人態(tài)度輕佻又沒禮貌,要不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誰會找他? 李子佩出了客棧,斜眼瞅著胡小哥道:“哎,告訴你,對我們公子尊重些,別看我們公子善良好說話,就想拿花言巧語來誆騙他?!崩钭优逋羟辶?,傳的甚遠(yuǎn),周圍有幾位行人側(cè)目而視,覺得李子佩小大人的樣子頗為可愛。 胡小哥一點(diǎn)兒都不惱,哈哈大笑道:“小屁孩兒,還警告我呢。你知道你們公子是什么人嗎?” 李子佩小臉一揚(yáng),鼻子里“哼”了一聲,牽住李漢的手道:“爹,咱們走。”李漢不善言辭,只能用眼睛狠狠瞪了那位胡小哥一眼。胡小哥見父子倆這般,笑的更加歡暢,揚(yáng)起鞭子,趕著牛車走了。 父子二人回到客棧,見歐陽婉房中多了幾個酒壇。李漢奇道:“公子你在哪里買的酒?” 歐陽婉寫道:從那位胡小哥那買的,大家喝了,好防一些小的毒蟲。李子佩念完這句話,噘嘴道:“公子,我看那個什么胡小哥就是個騙子,他說這酒能驅(qū)蟲,你還真信啊?!?/br> 歐陽婉想他說的也對,便讓李漢抓了幾只小蟲裝在一個小盒子里。她舀出一點(diǎn)點(diǎn)酒倒進(jìn)盒子里。果然,蟲子一聞到這酒就四散奔逃顯得非常不安。 李漢看著點(diǎn)頭道:“看來這酒確實(shí)是有驅(qū)蟲的作用?!?/br> 歐陽婉舀出一碗,仰頭喝了。李漢父子二人驚訝的看著歐陽婉豪氣干云的喝下這一碗酒,然后……開始不停的咳嗽。歐陽婉覺得很是窘迫,想裝大俠居然還被嗆到了。 李漢見狀,遞過一碗水,問道:“公子你怎么樣?!?/br> 歐陽婉覺得丟人,她半蹲著搖搖手,表示自己無礙。李漢好酒,他聞得酒氣辛辣香醇,心中酒蟲早已大動,當(dāng)即也舀出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大贊:“好酒,好酒!” 李子佩心中奇怪:怎么同樣一種酒,公子喝了就咳嗽不停? 這酒辛辣非常,歐陽婉以前喝的基本都是軟軟甜甜的酒,剛才那一下喝的猛了,自然受不住。李漢則不然,他保鏢之時,去過草原大漠,也去過苦寒胡地,全靠身邊烈酒保持體溫。是以他這一口下去只覺得渾身血液暢通,通達(dá)舒爽,并不會像歐陽婉那般被嗆到。 因李子佩不能喝酒,歐陽婉讓李漢搬一壇去給他擦擦身子,雖不知管不管用,但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強(qiáng)吧,父子二人端了一壇酒回到自己房間了。 * * * * * 七日的時間歐陽婉如同烈火灼心般難熬,好容易到了,結(jié)果等了一整天那位胡小哥也沒來。李子佩氣的臉頰鼓鼓的道:“公子,我就說那個胡小哥是騙子,白瞎公子那些銀子給他了!”歐陽婉只是苦笑,心中更加焦急。 李漢心中也是十分惱怒,他找到店小二質(zhì)問他是不是和胡小哥做了套兒讓歐陽婉上當(dāng)。小二嚇得瑟瑟發(fā)抖道:“大,大爺,小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胡小哥怎么就不來了。”他看著眼前雙眼血紅的鐵塔大漢簡直要嚇?biāo)懒撕寐?。他怎么知道那位胡小哥這般的不講信用,害得自己發(fā)財夢破了不說,還得被這兇神惡煞的大漢威脅。 李漢依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一雙眼睛瞪得銅鈴大,喝道:“你說,他住在哪?我去找他!” 小二哭喪著臉道:“小的是真不知道啊,小的從來不敢進(jìn)內(nèi)城。胡小哥送酒一直都很準(zhǔn)時,都是七天一送,小的也不知他今天怎么就沒來的?!?/br> “真的?!” “真的,真的,不信大爺您去問問我們掌柜的。您想想啊,小的一直都在這兒做工,大爺您一抓一個準(zhǔn)兒啊,小的怎么敢騙您呢?” 李漢看著臉如死灰的店小二冷哼道:“諒你也不敢騙我!”這才放開他,回自個兒房間去了。 店小二嚇得趕緊跑回自己休息的地方,狠狠的啐了一口痰到地上,自言自語道:“媽的,姓胡的真他媽的王八蛋,居然敢坑老子,看我下回……” 突然他覺得好像有人在后面拍他肩膀,還沒回頭,眼前一黑,接著身上一輕,自覺兩腳離地,好像是……被人放到什么高處。 店小二嚇得想討?zhàn)垼刹恢獮楹危宦曇步胁怀?。只聽得衣袂聲響,下面似有人冷哼一聲,接著便是他離開的腳步聲。 小二心里叫苦:這又是誰???我到底得罪誰了? ***** 外面已經(jīng)打了三更鼓,歐陽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只聽的窗戶“啪嗒”一聲,好像是開了。歐陽婉心頭一凜,她手中扣住三根銀針,正欲起身去看,突覺面前黑影一閃,速度迅捷異常。歐陽婉剛想閃避,但覺身上一僵,立時動彈不得。 黑影見歐陽婉僵住,便從黑暗中走出卻正是那位胡小哥。只見他笑瞇瞇的道:“這位小姐~好啊?!?/br> 歐陽婉心中暗驚:他果然看出來了。 胡小哥走到歐陽婉身邊,輕輕一推,將她推坐到床上,伸手卸下她的假喉結(jié),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把玩著道:“做的還挺真。” 歐陽婉道:“你想怎樣?”她許久沒有說過話了,現(xiàn)在一張口,聲音略略有些嘶啞。 胡小哥笑道:“哎呀,你會說話啊?!币贿呎f一邊也坐到床上,接著聲音一冷道:“說,你是誰,到這里來干嗎,誰派你來的?” 歐陽婉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又是誰?怎么能看出我的易容術(shù)的?!?/br> 胡小哥冷笑一聲:“老子就是易容的老祖宗,在我面前玩這一套小姑娘你還嫩著呢。”說罷,抓起歐陽婉的手用大拇指和食指來回摩挲,驚訝道:“哎呀,真是行家,居然是用藥水染的?!?/br> 歐陽婉此時再也沉不住氣了,她大喊道:“李漢,李漢?!?/br> 胡小哥聽她呼喊,笑道:“他聽不到的,你放心吧,啊。”歐陽婉被他氣得快要暈厥,放心,放你個頭心! 胡小哥放下歐陽婉的手,將手臂搭到她的肩膀上,將她抱住,另一只手開始撫摸歐陽婉的臉。 歐陽婉驚懼不已,不僅僅是因為他正在尋找自己易容的痕跡,也是因為她現(xiàn)在離他的臉很近,覺得他的鼻息全都噴到自己臉上,讓她覺得羞憤害怕,不由得顫聲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胡小哥依舊笑吟吟的道:“不怎樣,想弄清你的來歷而已啦?!彼L臂圈轉(zhuǎn),將歐陽婉樓入懷中。另一只手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和藥瓶,他用嘴咬開藥瓶塞子,到了些藥在手帕上,然后仔仔細(xì)細(xì)的抹在歐陽婉臉上。 他動作迅速輕柔,歐陽婉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只聽得那人笑道:“歐呦,原來是個小美人兒么?” 歐陽婉睜開眼見他的帕子上一團(tuán)黑色,心中大驚:他,他竟是將我臉上涂的藥洗下來了? 胡小哥放下歐陽婉,到洗漱盆前用清水浸了浸搭在架子上的巾子,過來給歐陽婉將臉上的藥汁掉,笑瞇瞇的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道:“這多好看,為什么要當(dāng)丑人吶?” 歐陽婉怔怔的看著他道:“你,你到底是誰?”這藥的方子是師傅說的,難道這世上除了師傅還有另一位易容高手么? 那人從新跳回到床上,再次抱住她,笑瞇瞇的道:“我?我是個好人?!?/br> 歐陽婉心中暗罵:你哪里像個好人了? 胡小哥用一根手指撫著她的臉道:“那,你要干嗎呢?”他臉上依舊是笑吟吟的樣子,心中卻焦急無比:這小姑娘這般厲害,她的易容之術(shù)除了我,怕是師兄也辨不出來,但看她身上并無武功,似乎不是江湖上的人,倒有幾分像大家閨秀?她到底是誰呢? 原來這位胡小哥在這幾日一直在暗中觀察歐陽婉和李氏父子。他發(fā)現(xiàn)李氏父子明顯是普通人家出身,李漢也不過是仗著身大力不虧,武藝并不高強(qiáng)。倒是這位小姐行為做派明顯是受過嚴(yán)格禮教約束的,她是誰?要是那人派來監(jiān)視燚思族的,怎么會派一個這樣的女子?最起碼在他看來,這位小姐除了易容術(shù)高明外,好像什么都不會,這又是為什么呢? 胡小哥百思不得其解,這才在今夜想一探究竟。他低頭見歐陽婉眼中隱隱有了淚光,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法子:既然她是大家閨秀,那就用對付大家閨秀的方法對付她,先套出她是誰再說。 想到這里,他手向下移,臉上一副色瞇瞇的表情,歐陽婉急道:“你,你……”還未說完,中衣的帶子已經(jīng)被他解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本來應(yīng)該是昨天更的,結(jié)果我都到家了又被通知說讓回去加班……大星期五的,我快十一點(diǎn)才下班……累成一只狗子…… 詛咒我老板,以后叫外賣都好久好久……好久,才到!哼! ☆、第二十六章 歐陽婉見他解開自己的衣帶,又羞又怕,眼淚不由自主的滾滾而出,哽咽道:“你,你今天就是……我,我……”說到最后,竟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胡小哥心想:真是罪過了,活了三十四年,竟要來欺負(fù)一個小姑娘。他看著歐陽婉淚流滿面的臉又想:哎,各為其主,你可別怨我。臉上依舊是一副欠揍的登徒子表情,他伸手假裝要撩開歐陽婉的衣服,嚇?biāo)溃骸昂俸?,你到底說不說?” 歐陽婉這時雖然心神大亂,但想著:反正自己這次本來也就是抱著能活著回去最好,不能就和jiejie在底下見吧!這么想著,歐陽婉將頭一別,眼睛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這下子輪到胡小哥無言了,他真沒想到這位小姐的脾氣居然這般硬??墒钱?dāng)下除了這個法子,他也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讓她說出來意。自己又不是那種能真的打女人的人,按自己這幾天的觀察那父子二人根對她,根本也是一無所知。 胡小哥一咬牙,他娘的今天就做一把禽獸,先套出話來再說! 思及至此,胡小哥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兒。他已將她的中衣除去,身上只剩一件紗制小衣。因這一路歐陽婉都得扮作男子需得裹胸的緣故,她并未穿肚兜,輕薄微透的小衣隨著窗外的微風(fēng)曼曼而動,白皙的皮膚因為緊張泛出薄汗和微微的粉色,似有隱隱幽香傳來。 胡小哥只覺身上發(fā)熱,血液向一個方向集中流去。胡小哥暗罵自己:沒出息!難道是沒見過女人么?他深呼幾口氣,將手覆上歐陽婉的鎖骨和脖子,他緩緩的撫摸手下細(xì)膩柔軟的皮膚,觀察到歐陽婉臉上屈辱之色,心想:快說你的來意啊。 突然他摸到歐陽婉脖子上有一根細(xì)繩,胡小哥心中一動:這是什么?說不定能用這個看出她的來路。想到這,他用手拽出繩子,見上面墜著一塊雪白的羊脂玉。大約是因為歐陽婉長年掛著的緣故,玉被養(yǎng)變得細(xì)膩柔滑,里面似還有微微體香滲入,使這玉溫潤中添了幾分甜香。 胡小哥見到這玉,臉色大變,他看著閉眼轉(zhuǎn)頭的歐陽婉,道:“這是誰給你的?” 歐陽婉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見他手中的東西,抽噎道:“你,你不能拿它,這,這是我?guī)煾盗艚o我的……”言語未盡,聲音嗚咽,好不可憐。 胡小哥本是橫抱著歐陽婉,聽完這話他將歐陽婉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這樣兩人便面對面了。他伸手抹去歐陽婉眼中的淚水,仔細(xì)的看著,仿佛要將歐陽婉看穿一樣。 歐陽婉看他這般,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不過有一樣不同她到時感覺到了,只是這感覺到還不如無感。剛才她橫躺著不覺有何異樣,現(xiàn)在坐在他大腿上,歐陽婉只覺臀部下有個燙而堅硬的物什頂著。她未經(jīng)人事,但細(xì)細(xì)一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心中又羞又怕,卻因xue道被制不能低頭,只好將眼簾垂下。 胡小哥這時問了一句:“你叫歐陽婉,是不是?”雖是問句,卻是用了肯定的語氣。 歐陽婉大驚,抬起眼睛看著他,脫口而出:“是,是啊,”反應(yīng)過來后臉色一變,問道:“你是誰?” “我,我是……是古月朗,是你師傅啊?!睂γ嫒四樕盟票焕着艘话?,變得焦黑。 ?。。。。。。。?! ?????? 歐陽婉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師,師傅?!” 胡小哥,不,是古月朗現(xiàn)下臉紅的像燒紅的烙鐵,心道:真是太丟人了,你說說啊怎么就這么寸! 夜風(fēng)穿窗而入,歐陽婉打了個哆嗦,古月朗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還沒給歐陽婉解xue。歐陽婉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扒的拆不多了,古月朗現(xiàn)在可不是剛才那副登徒子的模樣了,他轉(zhuǎn)過頭,給歐陽婉解了xue。 不料歐陽婉血脈不通,身子一軟,倒在古月朗懷中。古月朗下意識伸手摟住歐陽婉,只覺鼻端幽香縈繞,懷中嬌軀柔軟異常,他渾身發(fā)熱,那物漲的都疼痛。 古月朗現(xiàn)在真是欲哭無淚,又怕被歐陽婉發(fā)現(xiàn),只得僵在那里動也不敢動,心中默念清心訣,望能將這搗亂的反應(yīng)壓將下去。 幸而歐陽婉沒一會兒就緩過來,她微一掙脫,古月朗忙松開手,站起身背對歐陽婉道:“婉婉,你,你先找衣服穿上吧。” 歐陽婉答應(yīng)一聲,將中衣穿好,找了一件外袍套上,道:“師傅,我穿好了。”歐陽婉現(xiàn)在有八*九分肯定這就是他的師傅,古月朗。她就說為什么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總覺得他有那么幾分熟悉,那份游戲人間的閑適氣度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古月朗活了三十四年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尷尬羞愧,將自己的徒弟調(diào)戲了,還……還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欲望,古月朗想想就要瘋了。 歐陽婉眼睛里舊淚未干又添新淚,她顫聲問道:“你真是師傅么?” 古月朗低頭道:“是,是我,婉婉我……為師真是不知道……我……”古月朗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心中羞愧難當(dāng),猛地抬手左右開弓“啪啪啪啪”一眨眼扇了自己七八個嘴巴。 歐陽婉見他這樣忙上前,拉住他手腕道:“師傅,師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別自責(zé)了。” 剛才歐陽婉就想到了,古月朗對自己這般估計是想嚇一嚇自己,好讓自己交代出來歷。他要是真有yin*穢之心,早在點(diǎn)了自己xue道的時候就霸王硬上弓了,又怎么會只是用言語挑逗? 歐陽婉見窗外天色蒙蒙,似是快要亮了,道:“師傅,你先回去。今天看時機(jī)你再過來,要不然你這樣突然出現(xiàn)在我房中,到時怕無法解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