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說馬甲沒掉吧, 比如現(xiàn)在她總覺得蕭瑀擺明了是把她當(dāng)成鄉(xiāng)下野狐貍了, 雖然她老家可能比起這里的鄉(xiāng)下還鄉(xiāng)下, 但她堂堂天狐被當(dāng)成土包子野狐貍,這一口氣憋得她有點難過。 說馬甲掉了吧, 結(jié)果她等著蕭瑀質(zhì)問她,然后她就可以將天狐這金閃閃的招牌砸在他臉上,在告訴他喝了她多么多么珍貴的血, 以后一定要將她供起來,塑金身就算了,好吃好喝按時上供是一定要的! 結(jié)果蕭瑀什么都不問…… 他一句話都不問! 尼瑪現(xiàn)在人類的接受程度這么高了嗎???說好的研究所,生吞活剝呢? 這口氣活生生的堵在胸口,還要她自己咽下去。 她只有一個感覺——憋屈?。?/br> * 蕭瑀定了這里最好的酒店,海景大床房,風(fēng)光無限,床很軟、很大,上去翻滾十八圈都沒問題。酒店還很用心的在大床上布置了紅色玫瑰,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 蕭瑀坐在床上拍了拍身下柔軟的大床,“你剛路上不是困了,來躺下睡一會?!?/br> 白染看看床,又看看殷勤期待的蕭瑀,艱難的吐出一句,“白日宣yin,不好?!?/br> 蕭瑀又開始笑個不停。 白染覺得第一次見蕭瑀覺得他是個高冷boss,第二次見覺得這boss是不近女色的殘暴,但從第三次見到他開始,這家伙就在變態(tài)蛇精病的路上狂奔而去,整個人的畫風(fēng)都不正常了。 那個克制、冰冷、高貴的男人徹底變成了整天都需要吃藥的神經(jīng)病。 …… 最后白染還是堅持住了沒睡,在蕭瑀一臉失望之后,兩人選擇去了海灘。 這里有一片屬于酒店的私人海灘,能來的都是入住酒店的客人,海灘很大,完全杜絕了人擠人的情況,保證每一位客人都擁有愜意的陽光沙灘。 作為一只天狐,她以前下水要么有避水珠,要么是各種避水法訣,再加上作為一只毛絨絨的哺乳動物天生對水不喜,所以她自然是不會游泳這種古老的運動。 于是蕭瑀給她買了一個游泳圈,黃橙橙的小黃鴨造型的,呆萌的鴨子怎么看都透出一股深深的蠢。 白染對小黃鴨是拒絕的,蕭瑀也不勉強她,只是很溫柔的說,“那我教你游泳吧,不過我的教法有一點點粗暴?!?/br> 然后他就拎著她直接扔進了海里。 …… 白染這輩子身高只有168左右,被扔進起碼170才能踩到底的海里,她只能手腳并用的死死巴住蕭瑀,海水蕩漾的讓她毫無安全感,越摟越緊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怎么了?”蕭瑀低頭,眼里閃過一絲暗光。 “……也太粗暴了一點?!彼蓱z兮兮的巴著他,發(fā)誓回頭就找一個八塊腹肌的黃金教練來溫柔教她。蕭瑀的教法哪里是粗暴,這直接是殘暴了! “其實我們每個人天生都會游泳,只是出生后大多數(shù)人忘記了。畢竟在母體里可一直都是水生環(huán)境,乖,別怕。”他說著,抬手要將白染往外推。 可白染哪里肯,她更加奮力的抱緊他,猶如考拉抱著尤加利樹,一副死都不分開的樣子。 蕭瑀的唇角翹了翹,心情很好的繼續(xù)說,“哦,既然不想松手,那我?guī)е阌魏昧?。抱緊了,掉下去淹死了我可不管。” 白染,“……” 小黃鴨對不起,以后再也不嫌棄你了! * 筋疲力盡的游完泳,白染一臉的生無可戀,她覺得她對游泳已經(jīng)有了深深的陰影。 蕭瑀則是心情很好的樣子,雖然從他那張臉上看不出來,但白染就是詭異的能感覺到,這家伙渾身都快往外冒出小花了。 “哎呀,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啊。” 一道嬌俏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人抬眼看去,是一對年輕亮眼的男女??雌饋矶鲱^,男的溫文爾雅,女的嬌俏可人。 “還以為這里沒人呢,不介意一起玩吧?”女的聲音非常動人,俏皮可愛的語調(diào)很難讓人拒絕。 蕭瑀眼皮都沒抬一眼,伸手從躺椅上拿來一條大浴巾,展開將只穿著比基尼的白染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被裹成蠶蛹的白染,“……” 女子被忽視了也不惱,反而搖了搖男伴的手,撒嬌道,“你看看人家感情多好?!?/br> 男子笑了,瞄了一眼白染,他開口,聲音也意外的好聽,“沒想到在這里能碰見表哥,這位是?” 表哥? 白染也沒指望蕭瑀介紹自己,于是自己開口,“我是白染?!?/br> 男子點頭介紹自己和女伴,“我是夏子軒,蕭瑀的表弟,這位是趙雨晨?!?/br> 他說完走到蕭瑀旁邊,輕聲道,“表哥最近身體怎么樣?我媽挺擔(dān)心的?!?/br> 蕭瑀又檢查了一下白染身上的浴巾,撂下一句‘不許拿下來’之后才和夏子軒走到一邊談話。 白染看了看眼前的趙雨晨。 趙雨晨長得很嬌俏,個頭不高,小鳥依人的樣子配上明朗的笑容,是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蓯鄣耐尥弈槪渖锨?、凸、后、翹的魔鬼身材,在三點小可愛的映襯下直接是讓人把持不住的尤物。 她默默的拉緊了浴巾,暗搓搓的想著,同樣作為女伴,難道蕭瑀是怕她被比下去覺得丟人才把她裹這么緊?平又不是她的錯!用天狐的年齡來算,她這輩子還未成年?。?/br> 趙雨晨笑嘻嘻的打招呼,見白染不開口,就主動和她聊天,“白染,是參加新星偶像大賽大賽的白染吧,我剛就說看你很眼熟,我也是今年的參賽選手,等正賽開始我們就是對手了哦?!?/br> “你好?!卑兹舅阉髁讼绿K玲給的資料,似乎投票前五十的確有趙雨晨這個人,名次比她要好的多,能排進前二十。 “這么近距離看果然很漂亮啊……”趙雨晨忽然湊近,盯著白染一臉羨慕,“不像我永遠(yuǎn)都是這么個娃娃臉?!?/br> “娃娃臉也很可愛啊?!卑兹疚⑿Γ伨?、乳什么的才是大殺器,趙雨晨投票那張照片據(jù)說讓許多宅男恨不得天天舔屏。 “我喜歡冷艷成熟的長相,那樣才能吸引到成熟優(yōu)雅的好男人。比如蕭先生那種……”趙雨晨說著,嘻嘻一笑,“原來蕭先生喜歡你這種類型的……你轉(zhuǎn)到蕭氏旗下時我就猜到了,蕭先生果然就是你的金主啊?!?/br> 金主嗎…… 白染想了想蕭瑀這一系列的舉動,給她合約,給她住處,做飯投喂她,每晚都要打電話,金主都是這樣的嗎? 見她沉默,趙雨晨以為她不好意思,于是指了指夏子軒道,“別不好意思,這在圈子里很正常啊,夏子軒是我現(xiàn)在的金主。他對我蠻好的,人長得帥也多金,就是在床上有點鬼畜。不過他說蕭瑀肯定比他更鬼畜,是不是真的?” 白染覺得蕭瑀不上床已經(jīng)夠鬼畜了,上了床還更鬼畜是要出人命嗎……不過,她目前見過蕭瑀在床上時都是死氣發(fā)作時的模樣,想想那時的蕭瑀渾身浴血、雙目赤紅、死氣繚繞…… 于是她點點頭,大喇喇的敗壞了蕭先生清白干凈的名聲,“嗯?!?/br> “哈,我就知道,越禁欲冰冷壓抑自己的男人爆發(fā)出來就越可怕。你可真辛苦,不過伺候好了蕭先生那回報也是足夠的,以后就算不跟著蕭先生了也不用擔(dān)心前途。說不定還能幫我介紹幾個好的……” 白染略微驚訝,“你和夏子軒的感情看起來不錯啊。” “不過是還在新鮮期,金主哪里會對我們動真感情,我們不過是他們一時興起寵愛著的小玩意罷了。不都是這樣,他圖我的新鮮貌美,我圖他的錢權(quán)地位?!?/br> 趙雨晨依舊笑嘻嘻的,一臉的沒心沒肺。 一時興起寵愛著的小玩意…… 白染不由自主的想到蕭瑀一開始對她人形時的冷漠,和對狐貍形態(tài)的鐘愛。還有最近開始詭異的一系列行為…… 所以蕭瑀果然是把她當(dāng)小玩意在逗弄? ☆、25、誰比誰套路深 夏子軒和趙雨晨和他們的安排幾乎一致, 因為趙雨晨也要參加即將開始的新星偶像大賽的正賽, 又是難得碰到, 所以他們決定和蕭瑀他們一起吃晚飯。 蕭瑀盡管冷著臉,卻沒拒絕。這讓白染多看了夏子軒幾眼,顯然蕭瑀對這個表弟的容忍度很高。 夏子軒正在剝蝦,注意到白染的視線他溫柔的笑了笑, 將手中剝好的蝦放在她面前的盤子里,“吃蝦嗎?我給你剝好免得臟手。” 白染覺得有點無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第一眼看夏子軒覺得他是個溫文爾雅的男人, 現(xiàn)在看來的確很溫柔,而且這溫柔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向每一個女人散發(fā)。不是那種刻意的曖昧,只是習(xí)慣性的溫柔照顧每一位女性。一舉一動無意識散發(fā)出勾人的荷爾蒙…… 她瞄了一眼趙雨晨,發(fā)現(xiàn)她笑嘻嘻的吃著自己的那份, 一點都沒有吃醋暴怒的苗頭。 好吧, 她現(xiàn)在有點理解趙雨晨對她金主關(guān)系的形容了。 低頭看著那只蝦,說實話她不太想吃。 下一秒, 那只蝦飛進了殘渣盤,一只油光透亮的雞腿放在她面前。抬眼, 蕭先生只給她一個冷艷高貴的眼神,表達(dá)出一個意思,‘敢吃蝦打斷你的腿。’ “……” 夏子軒呵呵的笑了,他扶著額頭, 第一次笑得有點不符合他優(yōu)雅溫柔的設(shè)定,“表哥,你這么喜歡小東西的表現(xiàn),讓我越來越對她感興趣了?!?/br> 蕭瑀也笑了,笑得輕柔危險,他伸手摟住白染,一副這是我的人的模樣,“你可以試試,不怕死的話,我會替姑姑養(yǎng)老送終的。” “好可怕,開個玩笑而已,別這么認(rèn)真?!毕淖榆幣e手投降,然后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的小東西似乎并沒有多么喜歡你啊?!?/br> 蕭瑀攬著白染站起來離開,撂下一句,“這就不勞你費心?!?/br> 白染被固定著不得動彈,只能從蕭瑀的肩頭探出目光瞪著越來越遠(yuǎn)的夏子軒。 沒事瞎說什么大實話,蕭瑀都快炸了!快炸了!她這是又要被關(guān)小黑屋的節(jié)奏嗎??? * 一回到套房內(nèi),被扔在那張又軟又蕩的床上的白染覺得不太妙。 她看著蕭瑀脫掉外套,解開扣子,襯衫敞開露出精壯完美的身材,連褲子皮帶都抽掉,筆挺有型的褲子松松的跨在腰上,說不出的性感。 “等……” 她艱難的開口,面無表情的脫衣服什么的,眼里的陰森殘暴都快要溢出來了,這是強x的前奏??!她表示她還可以搶救一下…… 蕭瑀直接扔掉襯衫,完美的上半身散發(fā)著雄性的荷爾蒙,他逼近白染,將她堵在他和床之間,熾熱的呼吸就在她耳畔,“別怕,我不會讓你疼的?!?/br> “等等……”白染伸手抵抗,“別這樣。” 他直接低頭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顯然是不想和她在廢話。 在他的手越來越往下,快要探到她危險的地方時,白染再也忍不住的吼出一句,“等等啊,我還未成年?。 ?/br> 蕭瑀哼了一聲,捏了下掌下的柔軟,沙啞著聲音道,“十八歲就是法定成年了,你今年二十了?!?/br> 說完,‘撕拉’一聲,他直接撕了她的衣服,剛剛還嚴(yán)實包裹的裙子變成布條掛在身上,他的眼色因為眼前的美景而幽暗了幾分。 “小白……” 蕭瑀低吟一聲,然后笑得很好看,仿佛終于要捉住了屬于自己心愛的東西,“你是我的?!?/br> 他直接將白染壓倒在床上,柔軟的大床觸感是絕對的頂級,躺在上面毫無壓力。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唇瓣,從一開始的輕柔,到最后幾乎是用力的啃咬。 白染面色蒼白的開始劇烈掙扎,“你……唔,你放開我!” 她心一橫使勁咬了下他那條不規(guī)矩的舌頭,讓他發(fā)出一聲悶哼。不過他并未放手,反而愈發(fā)激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