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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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餞:說吧,是怎么折磨我的? 一路瘋:就……醬醬釀釀?wù)勰サ摹?/br> 甜蜜餞:具體點(diǎn) 一路瘋:……晉江不許 甜蜜餞:那車呢? 一路瘋:開在了微博,名叫卟許胡來12138(頭像是q版李白的那個),最新的那條百度云鏈接地址就是的,直接點(diǎn)進(jìn)去應(yīng)該就可以,我可能明天刪除哦,抓緊時間啊(/▽╲) 來吧,歡迎找我來玩啊 謝謝楠杼的兩個地雷 謝謝kangraroo的地雷 愛你們~ ☆、大禹來的使臣 許牧迷迷瞪瞪醒來的時候, 已是半夜,床頭的架子上點(diǎn)著燈, 上面用紗布罩子籠著, 光亮溫和朦朧不刺眼,卻也能將屋里照的清楚。 許牧還有些迷糊, 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 只覺得全身酸軟喉嚨干燥。 他動了動,輕輕喚了聲, “陸楓。” 屋里一片安靜,沒有人回應(yīng)他。 許牧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很大了, 其實(shí)只是動了動嘴唇, 并沒有出什么聲。 見陸楓不在, 自己身上又哪哪都不舒服,許牧莫名覺得委屈,一股酸熱之氣從心底直沖眼眶, 情緒來的太快,收都收不住。 他委屈的蜷縮著身子, 翻身朝里把臉埋在被子中,心想陸楓大半夜的去哪兒了?怎么這輩子對他還不如上輩子成親后呢? “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許牧哭的發(fā)顫的肩膀頓時一頓, 含著眼淚愣怔的回頭。 陸楓出去提了份食盒進(jìn)來,聽見床上有動靜,就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坐在床沿那兒。 她垂眸看見許牧滿臉淚痕, 不由得一怔,慌忙伸手去探他的額頭,輕聲問道:“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許牧聽見陸楓溫柔關(guān)切的聲音,之前心里所有的悶氣和不安全化成淚水,涌了出來。 他伸出胳膊,半起身摟住陸楓的脖子,像個怕被丟棄的小狗一樣臉埋在她頸窩里,哽咽的問道:“你去哪兒了?我醒來都沒看到你?!?/br> 陸楓見他委屈,更是心疼,抬手輕輕撫著他的背,側(cè)頭輕吻他眉眼,“我去給你溫了盅粥,想回來喊你喝點(diǎn)再睡的?!?/br> 許牧聲音軟糯的嗯了一聲,臉在她肩頭衣服上蹭了蹭,等覺得臉上沒了淚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跪坐在床上。 陸楓用指腹將許牧眼尾未干的淚水輕輕抹去,將食盒拿過來,端碗喂他吃飯。 一碗清清淡淡的小粥,喝的許牧一臉滿足,眼睛始終都是彎的。 許牧這病來的急去的也快,至于生病的原因,他問過陸楓,陸楓只是含糊其辭的說那晚折騰的有些瘋了。 許牧聞言臉一紅,沒再多問。 只是之后的幾夜,陸楓睡覺時都只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摟著他,一點(diǎn)也不亂摸,甚至不亂動,不由得讓許牧覺得狐疑。 他試探性的撩撥陸楓,可每次她都閉著眼睛將他亂動的手攥住,用腿壓住他亂扭的身子…… 許牧眉頭皺著,陸楓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齡,上輩子纏著他的時候,一天都能要好幾次,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除了洞.房那天就一直清心寡欲著? 心里有事許牧也睡不踏實(shí),他索性坐起身盤起腿,一副要跟陸楓聊聊的模樣。 有什么話可得說開,不能因?yàn)檫@個影響兩人間的感情。 陸楓見許牧掀開被子坐起身,也跟著坐了起來,“怎么了?” 許牧抿了抿嘴唇,眼神在陸楓身上瞄了一圈,眨巴眼睛小聲問她,“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陸楓被他問的一怔,“怎么這么問?” 許牧手指揪著被角,吭哧半天才含糊著聲音說道:“那你怎么……都不碰我了?” 原來是因?yàn)檫@個。 陸楓哭笑不得,長臂一伸,將坐在對方的人撈進(jìn)懷里,下巴杵在他肩膀上,說道:“不是我身子不行,是我怕你身子不行。” 陸楓將大夫那天說的話說給許牧聽,摟著許牧腰的手臂收緊,牙尖輕輕啃咬著許牧修長的脖子,含糊著說道:“我們之間的日子還那么長,不能為了貪圖一時之快毀了你的身子?!?/br> 陸楓炙熱的呼吸隨著她的話噴灑在脖子上,燙的許牧微微縮著肩膀,半邊頭皮發(fā)麻。 他臉蛋微熱,指尖輕輕撓了撓陸楓的手背,聲如細(xì)蚊,“適度一點(diǎn)就行了,”他頓了頓,微微側(cè)身將發(fā)燙的臉埋在陸楓懷里,“我這兩天休息的好,已經(jīng)沒事了?!?/br> 這暗示.性的話聽的陸楓渾身燥熱,將懷里身子發(fā)軟的人往床上一推,就壓了上去,“那我先忍著點(diǎn),只吃兩次,等你好了再多要幾回。” 許牧微微抿著嘴唇,輕輕嗯了一聲,手臂鼓勵性的虛摟著陸楓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面對這樣美味的人,陸楓哪里忍得住,自然是將人吃了一遍又一遍。 …… 日子在兩人沒羞沒臊的黏糊中過得飛快,眼見著就入了秋。 本來許牧還擔(dān)心陸楓今年又要出征,他都打算好了,如果陸楓出征那他就隨軍跟著去。 但事情總是跟預(yù)料的不一樣。 今年剛?cè)胂?,皇上就大病了一場,身體每況愈下,夏秋換季時,更是起不來床了,如今朝堂之上是太女監(jiān)國。 五皇女的人多次在朝堂上制造事端,企圖在這個時候?qū)⑻聛?。而一向手腕溫和的太女,在此期間一反常態(tài),對于鬧事的人全都嚴(yán)懲不貸,打五皇女一個措手不及。 正是這個時候,大禹國內(nèi)的奪嫡落下帷幕,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三皇女得到儲位,成為太女。 大禹朝堂之上穩(wěn)定,便多次對大梁挑起戰(zhàn)事。 太女怕五皇女會折騰出別的幺蛾子,就讓陸楓留守京中,由陸冗回邊疆坐鎮(zhèn)。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在陸冗回到邊疆后發(fā)生了。 許是大禹的三皇女覺得陸冗太難對付,又或是想留住軍隊(duì)實(shí)力穩(wěn)固她的太女之位,總之她竟然說服大禹皇帝,帶著皇弟親自來大梁請求和親。 這事情發(fā)展的太快,讓人始料未及。 陸冗來信通知陸楓小心這個三皇女,莫跟她走的過近。因?yàn)榇笥碚f是和親,可邊疆卻一直未退兵,讓人摸不清她們在玩什么把戲。 按理說如果和親有詐,那么三皇女不會帶著嫡親的弟弟親自來大梁以身犯險(xiǎn),可如果大禹真心求和愿于大梁共休秦晉之好,那便會用退兵表示誠意,斷然不會一邊求和,一邊用兵試探。 陸冗怕大禹三皇女求和是假,親自來大梁打探她們朝內(nèi)情況是真,在信里叮囑陸楓莫要大意。 陸楓作為武將,像是接待使臣太女這事自然輪不到她來做,這差事就這么落在了孫窯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孫大窯:是我的夫郎要來了嗎? 小皇子:對噠! 這文也快完結(jié)啦~ 今天身體不舒服,準(zhǔn)備早睡,就寫的少些(/▽╲) 謝謝玥的地雷(*  ̄3)(e ̄ *) ☆、許牧好看嗎 大禹太女禹薛入城的時候已是黃昏, 她有些慵懶隨意的跨在馬上,青灰色的大氅披在身后, 隨著秋風(fēng)吹拂, 揚(yáng)起一道優(yōu)美弧度。 禹薛神色懶散,正扭頭跟身旁騎在白色駿馬上的人說話, 不知她說了什么, 白馬上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整張白凈的臉上沐浴在暖色的夕陽下, 仿佛被鍍了層金色的光。 那人容貌與禹薛有六分相似,身形較小, 雖然身上穿著女裝, 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個男子。 如果沒猜錯, 這人便是禹薛的親弟弟禹悅,大禹的五皇子。 孫窯穿著端莊的官服坐在馬背上,兩手拉著馬韁控制身下噴著響鼻的馬, 見一行人迎面而來,笑著抬手行禮:“下官孫窯, 代替太女迎接大禹太女,如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br> 按理說大禹來的使臣里有太女, 大梁應(yīng)同理派太女出來迎接才是,但如今太女監(jiān)國位同皇上,自然不能親自出來迎接。 再加上這次是大禹主動求和,所以就派了孫窯過來。 禹悅見孫窯只對皇姐行禮, 不由得微微抬起下巴問她,“你是沒看到我嗎?” 禹薛挑眉,安靜不語。 孫窯笑,“自然看得到。”她抬手指了指跟在兩人后面的馬車,說道:“但臣以為,殿下是該坐在那里的?!?/br> 禹悅不滿的抿緊唇,隨后驕傲的說道:“我大禹風(fēng)俗與大梁不同,男子亦可以撐起半邊天,并非只能坐在轎子里,也不會一輩子窩在后宅深宮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來之前我原以為大梁對男子束縛不多,畢竟出了個狀元郎,然而今日聽你這話,才發(fā)現(xiàn)是我對你們期望太高。 大梁陸家軍于我大禹接觸較多,她們在戰(zhàn)場上見到男子也不敢隨意輕視,而你這文官久居京城,見識果真不如武人呢?!?/br> 他這一番話說完,孫窯臉色不變,依舊那副笑模樣。禹薛見禹悅說的差不多了,才輕聲斥責(zé),“悅兒,不要亂說話?!?/br> 孫窯不介意的擺擺手,“殿下說的沒錯,我這文人久居京城,見識自然不如為國征戰(zhàn)的武將。但哪怕我這見識少的文人都知道,我大梁女兒家皆是愛國護(hù)家之人,甘愿自己出去拋頭顱灑熱血,也不舍得讓夫郎兒子受這份苦?!?/br>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將大禹男兒家上戰(zhàn)場歸結(jié)于大禹的女人無用,居然需要本該捧著的男兒家受這苦。 “我大梁從不束縛男子,若你愿意,朝堂之上便是你一展才能之地,比如新科狀元安清樂,陛下對他便是百般欣賞?!睂O窯輕笑,看著憋紅臉的禹悅,說道:“日后殿下嫁到大梁,若是有抱負(fù)有理想,又有這份卓越的能力,我想您的妻家是樂意讓您施展的?!?/br> 禹悅?cè)鶐妥庸闹?,這是說他嫁過來會不受寵嗎?還是說想讓出嫁后的他跟母國交戰(zhàn)? 禹薛見孫窯從始至終臉上都帶著友好的笑意,態(tài)度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但一旦涉及到大梁時,話中沒有絲毫的退讓,語氣平淡的說著強(qiáng)硬的話,并不會因?yàn)榇笥碛星蠛鸵鈭D就巴不得兩國立馬共休秦晉之好,愿意伏低做小。 如此看來,大梁國內(nèi)情形應(yīng)該盡在太女的掌控之中。 禹薛笑著斜睨了一眼禹悅,“你這要強(qiáng)的性子,可得好好收收,不然將來嫁到大梁,天高地遠(yuǎn)的,若是因?yàn)樾宰映粤颂澘稍趺崔k?” 禹悅手搭在腰側(cè)佩劍上,板著小臉說道:“我看誰敢!” 姐弟倆旁若無人似得,這些本該只有兩人時說的私.密話,而如今卻大大咧咧的在孫窯面前談起,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聽禹薛的意思,她的確有意圖求和,準(zhǔn)備把弟弟嫁過來。 孫窯順著她的話說道:“太女放心,我剛才說過了,大梁女子都是寵夫的,定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委屈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