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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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茸半推半就的任由她動作,等感覺到香的味道越發(fā)濃密時,才偷偷將藏在袖中的匕首攥在手心里。 他在等,等一擊致命的機(jī)會。 岳聳忍耐不住的扒掉容茸的褲子,癡迷的摸著他纖細(xì)柔軟的腰肢,手指順著肚臍往下。 等被她納入的時候,容茸悶哼不已,他所有的恨意都在抵擋著身上的情.潮,讓他保持清醒。 岳聳埋頭在他胸前,最是意.亂.情.迷之時,容茸舉起手中匕首,對著她的脖子,插了下去…… 與此同時,岳聳守在船外面的小廝被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黑衣人扭斷脖子拖走了,有幾個小侍模樣的男子重新站在船上,聽到里面岳聳的慘叫聲后,開始拼命叫喊,朝岸上呼救,“救命啊,來人??!” 孫窯的船恰巧停在呼救的船旁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纳锨安榭础?/br> 那小侍模樣的人滿臉慌亂,說道:“求求您救救我們公子!” 在孫窯的詢問下,那小侍按著之前被交代的話,帶入感情背道:“我們公子正在船上彈奏賞燈,突然有個女人上來,她對公子見色起意,將人拉到了屋里,還不許我們跟著……” 小侍哭的厲害,禹悅聽后一摸腰上寶劍,就要往船里沖。 怕他看見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孫窯一把拉住他,將他扯在身后,自己一腳踹開了門。 容茸衣衫凌亂,滿目凄楚恐懼的跌坐在地上,旁邊直挺挺的躺著一具女尸,脖子上插著一把匕首穿過喉嚨。 那女人正是岳聳,身上衣衫同樣凌亂不堪,雙目瞪圓,顯然死不瞑目。 容茸蜷縮著身子,見到有人進(jìn)來,害怕似得往里縮了縮,哭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想要非禮我……” 禹悅聞言狠狠踢了下躺在地上,已經(jīng)死透了的岳聳,脫掉身上的大氅將容茸裹住,說道:“你別怕,這事由我們替你做主?!?/br> 孫窯簡直怕了容茸的心機(jī)和演技,見禹悅跟他站在一起都覺得心里發(fā)毛。這男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南方公子模樣,沒成想竟能執(zhí)起手中匕首殺死一個女人,事后還一臉無辜受害的樣子…… 孫窯讓人報了官,將禹悅拉到身邊,容茸作為當(dāng)事人和行兇者被官差帶走,走之前他從孫窯面前走過,聲音極輕的道了句,“謝謝。”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幫我,但在我親手殺死岳聳的時候,心里的痛快舒暢,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 正是如此,容茸才沒有自殺,而是偽裝成一副被人非禮拼命自衛(wèi)的模樣。 等官差離開之后,禹悅望著孫窯若有所思,猶豫了一下,認(rèn)真問道:“我皇姐說岳聳,也就是剛才死在地上的那個人經(jīng)常去行宮里找我,你天天帶我出來,是不是不想讓她找到我?還有今天這事,你是不是提前知道的呀?” 禹悅不傻,能在大禹皇宮活下來的人,要是說沒有一點腦子,那是不可能的。 孫窯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出來,猶豫了一瞬,眼睛對上他深邃的眸子,莫名的垂頭嗯了一聲。 這下,小皇子要徹底認(rèn)為文人只會耍弄陰詭手腕,攪弄風(fēng)云了…… 禹悅見孫窯老實承認(rèn),本來提著的心,莫名放了下來,悄悄松了一口氣。 禹悅踮腳,伸手摟住孫窯的脖子,望著她驚訝的眼睛小聲嘟囔道:“文人果然手腕多……”他頓了頓,露出燦爛笑臉,“不過我喜歡?!?/br> 她耍的手腕,不過是為了保護(hù)他。 孫窯還未回過神,嘴唇已經(jīng)被一個軟甜濕滑之物舔了一下,垂眸,就看見禹悅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小聲問道:“你怎么還不主動親我?” 孫窯無法形容聽到這話后內(nèi)心的癲狂,立馬低頭吻住禹悅的唇,胳膊箍住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不枉費她守著一顆心等了這么久,在含住禹悅舌頭的時候,孫窯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該交代的交代的差不多了,明天完結(jié),然后寫一章小魚和清樂的番外(*  ̄3)(e ̄ *) ☆、結(jié)局 岳聳企圖非禮容茸, 卻被自衛(wèi)的容茸殺死的事情,第二日便傳遍整個京城, 五皇女得知這件事的時候, 再想做點什么,消息已經(jīng)流露出去, 做什么都晚了。 容遠(yuǎn)伯難得機(jī)靈一次, 利用這件事情天天去皇上養(yǎng)病的宮殿門口哭訴。 皇上聽聞?wù)虑楹蟛挥傻么笈?,首先將岳聳的官位撤? 同時斥責(zé)了企圖把岳聳介紹給禹悅的五皇女,作為安撫, 讓京兆尹府放了容茸, 又給了容遠(yuǎn)伯府一些東西作為補(bǔ)償。 禹悅趁機(jī)跟皇上說想嫁給孫窯, 皇上見孫窯人品端正,家里又無夫郎,是這輩人的佼佼者, 也就點頭同意了。 孫窯的婚事定在了年后開春時,和親之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 禹薛便要回大禹了,同時撤銷邊疆的守兵,與大梁定了百年友好合約。 禹薛回去, 禹悅自然也該跟著她先回大禹,等成親時再過來。 孫窯算了算日子,覺得兩人可能要分開小半年,頓時覺得不舍。 送別禹悅回去時, 他還俏皮的跟她眨巴眼睛,讓她等著他回來。 孫窯滿腔離別情緒,依依不舍的將人送到十里長亭,根本沒心思回答他的俏皮話。 容茸自從那件事后,被祖母接回了鄉(xiāng)下,帶著皇上給的安撫品,準(zhǔn)備回鄉(xiāng)下過輕松快樂的日子,至于嫁不嫁人,就看緣分吧。 五皇女被皇上斥責(zé)一頓之后,一直被罰留在自己府里自省。 皇上身子越來越差,索性趁著還能說話,便將皇位傳給了太女,彌留之際拉著蕭錦的手,說道:“定要做個賢君,如此才能不辜負(fù)朕,不辜負(fù)你父后……朕賺的歲月終究是走到了盡頭,你父后在那邊估計也要等的急了,我是時候去找他了……” 提到蕭錦父后,皇上嘴角都是帶著笑意的,她這輩子身邊男子無數(shù),可最愛的,不過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君后。 皇上去世,太女登基,蕭睿被封為太女,陸羽為君后。 大禹和大梁修得秦晉之好,陸冗終于能回京長住,與紀(jì)阮一樣在朝中謀得一個較為輕松的差事,而陸楓則接手禁軍,保衛(wèi)著皇宮安全。 世人皆說狡兔死走狗烹,如今大梁無戰(zhàn)事,眾臣皆以為陸家可能被卸磨殺驢交出兵權(quán),被明升暗降時,新帝表現(xiàn)出她的用人不疑,表現(xiàn)出她的度量,讓人不由得感慨她是明君。 其實,在新帝登基前一晚,蕭錦和陸羽還住在東宮時,這位未來的君后和新帝談了一次話。 蕭錦這些日子一直在忙碌,回去休息的時候已是深夜,往日這個時辰陸羽已經(jīng)躺下了,殿內(nèi)點著的也不過一盞微弱的宮燈。 而今日,殿內(nèi)燈光通透,陸羽身著白色柔和中衣,長發(fā)未干披散在背后,正坐在床沿上垂眸沉思什么。 他才剛洗漱沒多久,頭發(fā)還濕著,披在肩上浸濕了半身的中衣。 蕭錦自然而然的拿起一旁的巾帕,輕輕將他的長發(fā)攏進(jìn)巾帕里,細(xì)細(xì)擦著。 陸羽這才回神,回頭看了眼蕭錦,笑了,“殿下許久沒為臣擦過頭發(fā)了?!?/br> 蕭錦用手指做為梳子,梳著陸羽的秀發(fā),柔聲說道:“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就能天天給你擦頭發(fā)了?!?/br> 陸羽垂眸笑了,只是笑里帶著苦澀,輕聲道:“殿下做了皇上,許多事情便會身不由己,臣不敢抱有這個期望……” 蕭錦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抿了抿唇說道:“我與母皇不同。” 母皇愛父后,可還是納了別的男子做侍,她于母皇終究不同,她愛極了眼前這人,定然不會用別的男子來傷他的心。 陸羽身子微微后仰,靠在蕭錦懷里,閉了閉眼睛,“臣覺得自己不配做君后,因為臣不夠?qū)捜荽蠖?,臣不想將自己的妻主分出去給別的男子,臣只想一個霸占著你……臣這么自私,殿下做了皇上后,還能容得下臣嗎?” 陸羽臉埋在蕭錦懷里,手摟住她的腰,依戀的蹭了蹭。 蕭錦眉眼溫柔,垂眸看著陸羽,說道:“你若是將我分出去,那我才是不高興呢,我就喜歡你獨占我,我就喜歡讓你獨占著我?!?/br> 蕭錦像是摸貓兒一樣,摸著陸羽的頭發(fā),笑著說道:“我身子弱,登基之后若是有別的男子對我有企圖,想要用身姿容貌迷惑我,到時候還請君后保護(hù)好我?!?/br> “只要你不把我往外推,這輩子,我的后宮之中只有你。”蕭錦摟緊陸羽,臉從背后埋在他的頸窩中,啞聲問他,“羽兒,你會不要我嗎?會狠心把病弱的我推出去受苦嗎?” 陸羽的心,隨著蕭錦放軟的語氣坍陷下來。這人對外一直宣稱身子弱,但她若是真弱,那睿兒又是怎么來的…… 陸羽仰頭,彎著眼睛單手撫摸蕭錦的臉,“都說為君之路孤獨寂寞,我想用自己溫?zé)岬捏w溫依偎妻主,陪你一路前行,直到死后葬在同一個墓里?!?/br> 這情話聽的蕭錦眉眼溫柔,眼里的甜意滿的幾乎要溢出來,她盤腿坐在陸羽背后,細(xì)細(xì)梳著他的頭發(fā),說道:“羽兒,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不用怕,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呢。只要有妻主在,你和睿兒,和陸家,我都會拼命護(hù)著的。” 陸羽眼眶溫?zé)?,垂頭輕嗯了一聲。成親這么些年,這人一向是說到做到。 正是如此,陸家非但沒有被逼交出兵權(quán),陸楓還接管了禁軍。 新帝登基后,眾臣上奏說后宮只有君后一人,太過于冷清,為了皇家子嗣著想,請求選秀擴(kuò)充后宮。 這種折子,統(tǒng)統(tǒng)被蕭錦以身子弱駁回了。一些老臣覺得皇上不沉迷于男色,一心只為朝堂,對蕭錦的決定大力支持,再說如今東宮已經(jīng)有了太女,帝后恩愛,何愁沒有孩子? 對于后宮,陸羽笑容溫和,但對于想要爬龍床的小侍,手腕卻是狠辣,將后宮重洗一遍,霸占著皇上,成為一代妒后。 …… 陸楓自從接手禁軍后,除卻最初的忙碌,便慢慢有了空閑時間來陪伴許牧。 春日午后,許牧倚在涼亭的椅子上曬太陽,陸楓端著一碗蜜餞過來找他。 陸楓捏起一顆蜜餞遞到許牧嘴邊,說道:“蜜糖四處找你,被我忽悠出去了。” 蜜糖如今正是四處撒歡的年齡,最喜歡和哥哥嫂嫂玩鬧。 許牧含著蜜餞笑著說道:“待會兒她是若是找不到我,定要和你鬧?!?/br> 陸楓挑眉,心想蜜糖若是敢過來找她鬧,她就讓她蹲馬步。 許牧捏起蜜餞,剛?cè)M(jìn)嘴里,就見陸楓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唇,不由得輕輕眨巴了兩下眼睛,隨著她慢慢湊過來的唇,微微閉上眼睛。 陸楓低頭,唇微微錯開他的唇,貼在他的耳朵處,垂眸捏起他放在一側(cè)的蜜餞,聲音中帶著藏不住的笑意,明知故問,“蜜餞,你困了?” 說著將蜜餞往嘴里一擲,吃的津津有味。 許牧黑著臉睜開眼,不高興的咬著嘴里的蜜餞,瞪了陸楓一眼,他還以為妻主湊過來是要吻他呢…… 陸楓笑著拉了拉許牧的袖子,被他哼著甩開,不由得捧起他的臉,吻住他嘟起來的嘴巴。 兩個同樣甜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卻有些同樣的蜜餞味,吻的難舍難分。 午后溫和不刺眼的陽光撒在接吻的兩人身上,暖和舒服。 雖然歲月流逝,但我們依舊靜好如初。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番外先是孫窯的,然后是小魚,愛你們 謝謝云歸歸不歸的地雷 謝謝kangraroo的地雷 愛你們(*  ̄3)(e ̄ *) ☆、番外——孫窯 孫窯的婚事是由她自己一手cao辦, 忙碌之時,心里既覺得疲憊又覺得甜蜜。 這日晚上提著燈回房之時, 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人, 便警惕的往前走著,直到一陣勁風(fēng)朝著后背而來, 就在她想回身反擊之時, 聞到隨風(fēng)吹來的熟悉味道。 孫窯腳步一頓,與此同時本來朝她后背拍來的手掌上移, 一把摟住她的脖子將身子掛在了她身上。 來者雙腿并用纏在她的腰上,單手覆蓋住她的眼睛, 摟著她的脖子, 捏著嗓子問她, “你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