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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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點(diǎn)燈!” 一聲厲叫 阿寧頓了頓,輕輕地道:“好?!?/br> 她熄了火折子,尋著記憶中他的位置摸著走了過去,摸到對方身上細(xì)滑的衣料,對方卻極快地甩開了她的手,阿寧嘆聲氣,不再猶豫,她蹲下身子,伸出手,只一下便觸到了他的腹部,使得他猝不及防地又哼了一聲。 與其說是疼痛,卻更像布滿情|欲的煉獄。 鐵臂再次執(zhí)起她的,阿寧想,自己的手臂怕早已青紅一片了。 “你是誰?” 阿寧道:“我是來救你的?!?/br> 皇帝嗤笑一聲:“膽大妄為,還不給我滾——” 剩下的話語戛然而止,因著另一雙靈活的小手已經(jīng)觸到了他小腹處,輕輕揉捏了一下。 一瞬間涌起的舒爽使得他一度晃了神,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可這不速之客發(fā)間獨(dú)有的幽香,卻又提醒了他眼下的情形。 那香似有魔力,是玫瑰?亦或牡丹...亦或兩者都不是,清淡卻悠遠(yuǎn),吸入鼻尖,反覺腰腹下方之地甚囂塵上,越發(fā)挺直。 阿寧輕聲問:“陛下中了媚藥,現(xiàn)在可好些了?” “你是誰?” 皇帝卻很執(zhí)著地詢問她。 “陛下,” 阿寧嘆一聲氣:“我早就說了,我是來救你的?!?/br> 她又問,微瞇了眼:“您信我嗎?” “你是如何知曉我..此刻情形的,你是御膳房的人?她的人?” 原來他心里亦是清楚的,阿寧想了想,方道:“若我說是,陛下當(dāng)如何,我說不是,陛下又當(dāng)如何?!?/br> 即使在夜里,也能感受到他驟然收緊的眸子和瞬間捏住她小巧下巴的力量,他眸子斥血,表情兇狠,一如外界對他的評價(jià)——?dú)埍瑲⑷巳缏椤?/br> “寡人不喜歡別人同我繞彎子?!?/br> 阿寧被他捏著下巴,說地并不清楚:“陛下早已心知肚明,我說不說,也無甚效用?!?/br> “我?這宮里還沒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自稱,你究竟是誰?” 又是一聲隱忍地輕哼,磨人的灼熱再度襲來,皇帝額上布滿細(xì)汗,感受到鼠蹊四周,腰腹下撩人的異樣。 那雙手再度覆了上來,如世間良藥,她湊近了一些,運(yùn)籌帷幄,悠然閑適: “信我嗎,陛下?” 她的手如靈巧蜿蜒的小蛇,捕捉到了他眼中深處熊熊燃起的欲念,開始膽大妄為地湊上去,玉指在他身上游移,先是那強(qiáng)壯溫?zé)岬氖直郏教沟难埂宦暵曤y以自抑的呻|吟自他口中泄出,就連聲音,也平添了一絲沙?。?/br> “還不給寡人放手!唔——” “陛下,您忍了多久?一直以來...” 阿寧覆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她的聲音其實(shí)極好聽,如叮鈴清泉緩慢而下,勾他火氣更甚。 手漸漸開始不守控制,如同脫韁的馬兒,徑直地,深入,深入而下—— 鐵臂鉗住他,皇帝用盡全力保住了最后一分清醒,將她的手狠狠甩開,阿寧跌坐在一邊,看著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蹣跚地超前走去,砰一聲,是撞上了某個(gè)杌子,皇帝悶哼一聲,卻固執(zhí)地繼續(xù)朝前,孤零零的背影清寂寥落。 他重重地倒在得閑殿備用歇息的小榻上,蜷縮著身子,將被子裹在身上緊緊夾著,意圖減下腹間越來越升起的某物。 口蘑,魚蝦,韭菜,以及那些極有技巧性淺淺放入菜中的藥粉,哪樣不是催情物? 這幾日的慢慢的積累到了今夜升至極點(diǎn),使這位暴君在批改奏折的間隙,逐漸被欲念所控制。 第4章 男女之情 烏云遮月,星光微耀,滿室漆黑,寂靜,沒有人說話,四處卻充斥著粗長而隱忍的喘息與身子劃過衣料所起的,微妙的聲響。 突地,黑云遁走,月影重現(xiàn),清冷月光自床邊傾斜而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照亮原本漆黑的得閑殿,四處散落的杌子,一半滑落在地的御被,以及皇帝寬闊而細(xì)微發(fā)著抖的背脊。 “你給寡人滾出去....滾!” 阿寧膚色偏白,寡淡的,有些病態(tài)的白,尤其在這凄慘月光的照耀下,就連她唇角淡淡的笑,也帶著一種詭異之感。 她慢慢地走過去,不慌不忙地,一邊抬起玉指輕解衣衫,衣漸散,隨著她緩慢步子拖行在卵石地面。 阿寧站在他面前,皇帝咬緊了牙,若不是今夜情況特殊,豈能容忍這無端闖進(jìn)得閑殿的妖女放肆至此? 阿寧明白他心中所想,便越發(fā)得意,瞧見他已然周身被汗水浸濕,縛于漫天欲海中又是一陣心疼。 “陛下” 她伏低了身子,貼在他身上,火熱的觸感似要灼燒她。 皇帝憤怒的聲音是從喉嚨里發(fā)出的:“你——” 阿寧嘆他這倔強(qiáng)死脾氣真是一點(diǎn)沒改,可細(xì)想之下又覺得他真是可愛又可憐,心中柔情一泄,輕輕地覆在了他溫軟的耳邊,輕輕地道: “懷雪....” 皇帝有些渾濁的眼眸恢復(fù)了一絲清明,卻是十足十的凌厲,正欲凝神定氣調(diào)節(jié)這具尷尬的身子,卻感覺頸間一涼,原是這妖女竟膽大妄為的以舌輕輕舔了舔自己。 蕭懷雪霎時(shí)身子一陣發(fā)軟,腹下子弟不斷叫囂著,十分苦痛。 結(jié)果這妖女還不罷休,軟玉溫香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上蹭了蹭 ,那股異香游移在蕭懷雪鼻尖,他不及思考間,卻感覺有什么東西貼在自己唇上,淺薄清涼,軟糯酥香。 如花蕊晨露嬌嫩欲滴,花開結(jié)果,化作一條濕滑小蛇,趁他不備竄入唇齒間翩翩起舞,十分靈活而狡猾,勾著那不情愿的同伴交纏碰觸,蕭懷雪只覺下腹驟然一緊,氣憤自己竟如此不堪,屈服于這小小欲望二字,莫名奇怪地與個(gè)陌生女子這般親密交纏。 一雙手,慢慢地往下滑,擦過他緊實(shí)的腰腹,觸到冰涼的青玉腰帶,蕭懷雪一把捉住它,幾近咬牙切齒: “夠,夠了——你現(xiàn)在若住手,寡人還可以不追究——” 阿寧抬起頭來,他看不清她,卻能感覺到這妖女在笑: “為何要停?男歡女愛之事,再為正常不過了,何須在意?陛下如今身中媚藥,若不及時(shí)舒緩,怕要痛苦足足一夜,我不過是心疼陛下,不愿您受這些苦罷了。” “懷雪,無礙的,你無須再忍?!?/br> 一個(gè)輕輕的,絲毫不帶情欲的吻落在眉心,伴著絲絲幽香在懷,蕭懷雪苦苦支撐許久的堅(jiān)持瞬間倒塌,眼眸瞬間賁發(fā)出熊熊燃燒之火花,他猛地一個(gè)轉(zhuǎn)身,將身上人重重壓在身下傾覆下去。 阿寧滿意地抿嘴一笑,將手臂抬起輕勾他溫暖脖頸。 夜,還很長很長。 ...... 另一邊,九姑娘靠坐在床邊,手中所拿的是一本傳承近百年的御膳食譜,是以老祖宗所傳下來的至寶。 九姑娘一家原本姓趙,原在南疆一處小城鎮(zhèn)上世代開客棧,生意雖不算興隆,養(yǎng)家糊口卻是足夠。 彼時(shí)正值兵荒馬亂之際,夏丘四分五裂,百姓民不聊生,西方蕭家人平定四方收復(fù)諸侯,方一統(tǒng)夏丘,入主天下,而趙家,也因此命運(yùn)巨變,一夕之間從南疆尋常生意人,一躍成了皇家御廚,其接班人則是每任御膳房總管。 原是開國皇帝蕭蟹途徑南疆時(shí)曾偶然小住于趙家客棧幾日,對趙家人別出心裁的做菜手藝十分看重,一統(tǒng)江山后,索性將人接到宮里來,賜了個(gè)御膳房總管一職。 當(dāng)時(shí)蕭太祖看中的人正是九姑娘的太姥姥,亦是伺候了蕭家人五十年的大功臣,世人皆道,這江山啊,乃是蕭家的,可這蕭家人的五臟廟,卻是趙家的。 由此可見趙家之地位。 一代傳一代,到了九姑娘這兒,倒成了御膳房第一位女總管,且還做的有聲有色聲名遠(yuǎn)揚(yáng),不枉婉柔對她如此自信。 可九姑娘今日卻難得有些分神,白日里阿寧的模樣引入眼簾,越想越是不對,她不由得想起一月前在山上偶遇阿寧的情形。 彼時(shí)小雨紛紛,她出宮入了城郊一座名為普陀山的地方采些膳藥,因著臨時(shí)小雨阻了下山的路,便在山上待了有一會兒。 這時(shí),一股異香竄入鼻尖,九姑娘平日閱菜無數(shù),碰過天下九成九的食材,自然一下便分辨出這是一條烤魚,可其中夾雜的異香,卻讓九姑娘側(cè)目。 油而不膩,rou含清香,去腥增味,實(shí)在妙也。 烤魚的人自然是阿寧,她一身素衣蹲在林中,打一把油傘,地上支有支架,上烤一條鯉魚。 九姑娘只聞了聞味,便將她請到了御膳房里,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時(shí)阿寧何以不慌不燥,淡然自持,那般鎮(zhèn)定地便答應(yīng)了?且林中并無小溪,又下著雨,她那魚又是從何而來? 細(xì)想一番,九姑娘這書是更看不下去了,婉柔一邊打理著一頭順發(fā),一邊問道: “奶奶可是在想阿寧的事情?” 九姑娘看她:“我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 婉柔忙低垂下頭:“是我逾矩了?!?/br> 九姑娘看她一眼,也不再說話,只想著明日定要好好看一看那丫頭究竟是什么人,隨她入了宮來,又有何居心。 不曾想,翌日一早,倒是阿寧先找到了她,且是為了向她請求休沐。 阿寧上月本該休沐兩日,她卻積了下來,現(xiàn)如今卻在這個(gè)當(dāng)口提了出來。九姑娘不由存了一份疑心,不動聲色地逼問原因。 阿寧卻只道: “ 這幾日身子有些乏,許是受了涼,便想著歸家?guī)兹招摒B(yǎng)一番,免得染了他人。” “你家在何處?” “回九姑娘,阿寧家住普陀山地下往西三里處吉祥村里,您若不信,大可去查探一番?!?/br> 早在阿寧入宮第一日九姑娘已經(jīng)派人去過一次,她并非在說謊。 且看阿寧今日面色有些發(fā)白,倒也真是一副病秧子模樣,九姑娘想了想,還是允了她,阿寧像她道了謝,便要回房收拾行裝。 “慢著?!?nbsp;九姑娘突然叫住她 “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阿寧卻頭也不轉(zhuǎn),答地隨意: “不過蚊蟲叮咬罷了,多謝九姑娘關(guān)心?!?/br> 待阿寧走后,九姑娘招招手喚來一人,正是何嬸嬸,何嬸嬸一聽了她的要求隨即睜大了眼: “哎喲喂,九姑娘,阿寧這孩子可是哪里得罪您了?挺好一孩子,怎么就....” 九姑娘橫她一眼:“胡亂說些什么?只管把人跟緊了便是?!?/br> 何嬸嬸忙俯首作揖:“是是是?!?/br> …… 另一邊,得閑殿內(nèi),一早睡到日上三竿的蕭懷雪此刻眼神陰婺,一手扶額,心情極差,婉柔伺候著他洗漱更衣完畢,便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得閑殿。 皇帝向來不喜別人進(jìn)出得閑殿,縱使是她,也須得尋一個(gè)正當(dāng)理由。 之于這點(diǎn),婉柔自然喜愛的很,這暴君雖性情極差,但好在并不矯情,凡事都求一個(gè)簡潔,無論是御食,排場,寢宮,亦或伺候身邊的丫鬟,皆不太在意,凡事親力親為,倒為她省了不少麻煩。 畢竟誰又愿意天天對著這個(gè)暴君呢?算他還有些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