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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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聽了,說:“前些日子母后宣王姑娘入宮,我也偷偷隔著屏風(fēng)看了,確實是個很大氣的女子,也很知禮,感覺也挺好的,我并沒有遷怒人家姑娘,只是對三個哥哥的做法有些心寒。” 林清知道由于六皇子比三個皇子的年齡小很多,所以早年三位皇子并沒有當(dāng)六皇子是對手,甚至對于這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弟弟,三個皇子還是有一些疼愛的,故六皇子對三位哥哥是真的有一絲濡慕之情,而這兩年,由于六皇子漸漸大了,三位皇子看六皇子的眼神就變了,甚至在一些事上開始打壓六皇子,所以六皇子難免有些失落。 林清站起來,拍拍六皇子的肩,說:“三位皇子已經(jīng)為皇位爭紅了眼,你如今也大了,近兩年圣上又不時夸你兩句,他們吃味也是難免。” 六皇子嘆氣說:“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心里有些不得勁罷了,不過如今我也要就藩了,也就不用再擔(dān)心這個問題了,說句實話,去封地就藩,我除了擔(dān)心宮里的母妃,還真是一種解脫?!?/br> “你看的開就最好,省的像三位殿下那樣,為了不就藩,今天找這個理由,明天弄那個理由,被六部戲稱為三位定海神針?!绷智逍χf。 六皇子聽了也笑了,說:“當(dāng)初內(nèi)閣一讓三位哥哥就藩,三位哥哥不是自己生病,就是王妃生病,要不就是幾個侄子侄女輪流生病,這次輪到我就藩,聽說太醫(yī)院在前一天晚上,就全體當(dāng)值,生怕我也病的下不了床?!?/br> “哈哈”林清聽了哈哈大笑,說:“看,太醫(yī)院可不是都有經(jīng)驗了?!?/br> 三人正說著,就看到楊云急匆匆的趕來,一進(jìn)門,就說:“殿下,圣旨到了?!?/br> “這么快?”六皇子驚訝的說:“內(nèi)閣什么時候干活這么麻利了?!?/br> “好不容易能打發(fā)一個出去,內(nèi)閣哪里敢耽擱?!绷智逭f:“快去換衣服,準(zhǔn)備香案?!?/br> 六皇子和林清忙匆匆的去換衣服,楊云趕忙準(zhǔn)備香案,然后到正院去接旨。 由于此次圣旨是六皇子就藩,意義重大,所以內(nèi)閣親自派了一位閣老來頒旨。 楊云安好香案,六皇子在前面跪下,林清和楊云跪在后面,閣老一抖圣旨,就開始宣讀。 林清聽了一會,除了開頭的一些廢話,大意就是,郯王如今十六了,該就藩了,就藩的封地為郯城,歲供米五萬石,銀兩萬兩,錦四十匹,紗、羅各百匹,絹五百匹,冬夏布各千匹,綿二千兩,鹽二百引,花千斤,皆歲支,馬料草,月支五十匹,其緞匹,歲給匠料,付王府自造,最后還有三千戶食邑,外加兩千護(hù)衛(wèi)。 林清聽了暗抽一口冷氣,難怪人家說皇帝的兒子是天生的富翁,這一年給兒子的零花錢,比整個林家翻兩倍都值錢。 內(nèi)閣閣老念完圣旨,就連忙親自把六皇子扶起來,笑瞇瞇的問:“圣上對殿下可是疼愛有加,擔(dān)心殿下年紀(jì)小,特地在護(hù)衛(wèi)上給殿下多加了一些?!?/br> 六皇子知道按照慣例,親王的護(hù)衛(wèi)一般是一千五,至于多加這五百,其實八成不是圣上的意思,而是內(nèi)閣的意思,就怕他也賴在京城不走。 六皇子笑著說:“父皇對兒臣的恩典,兒臣一直銘記在心,只不過本王下個月就要去就藩了,不能長侍父親左右,心中很是愧疚,以后就拜托各位閣老,好好輔佐父皇,千萬莫讓父皇因為朝政過于勞累。” 這個閣老一聽說郯王下個月就打算就藩,立刻松了一口氣,忙說:“殿下純孝,老臣一定會把殿下的話給內(nèi)閣帶到,同時也稟告圣上,讓圣上知道殿下的孝心。”然后又把六皇子從上到下使勁夸了夸,這才起身回內(nèi)閣。 林清從地上起來,一邊揉著腿一邊抱怨:“這內(nèi)閣的閣老什么時候這么能說了,整整夸了殿下半個時辰,要不是我認(rèn)識殿下,差點以為殿下成賢王了??蓱z我的老腿,今晚回去肯定青了。” 楊云也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內(nèi)閣也不容易,二十多年終于甩手出去一個親王,我覺得夸夸殿下還是輕的,說不定內(nèi)閣那些人都想給殿下立碑了。” 六皇子擺擺手,笑著說:“好了,你倆別挖苦內(nèi)閣了,快點來看看我分的東西?!?/br> 林清和楊云忙擠上前去,雖然剛才聽了一遍,可還是沒有親眼看的踏實。 林清看完,感嘆道:“當(dāng)圣上的兒子果然有錢?!?/br> 而楊云身為大管家,已經(jīng)開始心里啪啪的打算盤,算著等他家殿下去了封地,這些錢和東西怎么用了。 林清三人正看著,林桓從外面走來,看到林清三人都圍著看圣旨,也好奇的伸頭進(jìn)來看,這一看,頓時吃驚的說:“這么多錢!天哪,我怎么不是圣上的兒子!” 林清:…… 臭小子,回去等著吃鐵板魷魚吧! 第九十七章(二更) 林清揪著林桓的耳朵, 把他提溜回家。 “爹,你輕點, 我的耳朵!”林桓捂著耳朵, 忙討?zhàn)埖馈?/br> 到了家里的回廊,林清看著左右無人,嚴(yán)肅的說:“以后剛才那樣的話不許說, 省的犯忌諱,原來你和殿下都小,哪怕說了什么不恰當(dāng)?shù)脑挘瑒e人也會覺得是童言無忌,可等殿下一旦就藩, 本來朝廷和藩王就是對立的,你一旦說了犯忌諱的話, 不小心傳到御使耳中, 到時殿下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br> 林桓一聽,也知道其中的厲害,忙說:“爹,我知道了, 我平時不過是喜歡和殿下開開玩笑,以后我再也不會提皇家的事?!?/br> 林清聽了, 這才放下一點心來, 又把當(dāng)初他在翰林院中的那件事給林桓說了一遍,林桓唬了一跳,說:“就一句話, 就這么嚴(yán)重?!?/br> “你以為呢,要不是你以為你爹堂堂庶吉士,不在六部等著升官,跑來做皇子太傅干什么!” 林桓聽了認(rèn)真的點點頭,說:“爹,你放心,我一定會記住的,以后絕不再犯?!?/br> 林清給林桓整了整衣服,說:“你是爹的長子,以后要撐起林家二房,你無論才干,秉性,做一家之主都沒問題,而且你下面的三個弟弟也都很敬重你,唯一就是這性子有些跳脫,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爹我性子不行,弄的你也天天有樣學(xué)樣?!?/br> “唉,爹,你可別這么說,你雖然有些懶,不過兒子還是最喜歡您這樣子,您可別變成外面那種天天板著臉的嚴(yán)父,那樣兒子可吃不消,爹你放心,以后我會努力穩(wěn)重一些的,再說,我都這么大了,馬上要說親了,等說了親,自然就穩(wěn)重了,娘以前不是說,您成親之后也穩(wěn)重了許多嗎!”林桓說道。 林清聽了滿頭黑線,直接抬手給兒子一巴掌,說:“臭小子,敢埋汰你爹,膽肥了。” 林桓趕忙討?zhàn)?,說:“兒子就隨口一說,爹爹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計較?!?/br> 林清一甩袖子,直接往里走,林桓連忙跟上。 林清進(jìn)了屋里,看到王嫣正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單子,在那里吩咐幾個婆子收拾東西。 林清過去接過孩子,說:“收拾的怎么樣了?!睆牧首勇牭绞ド险f就藩的事,他們家就開始收拾東西。 王嫣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臂,說:“收拾的差不多了。” “怎么不讓奶娘抱著,你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打理事務(wù)多累?!绷智灞е乡酆辶撕濉?/br> “這孩子睡覺剛醒,正鬧騰,奶娘哄不住他,我只好一邊抱著他一邊處理事情。”王嫣笑著說,然后對屋里的婆子說:“你們先下去?!?/br> 等婆子都下去了,林清笑著把老幺抱著舉到眼前,說:“小家伙,你又鬧騰什么呢!” 老幺還是一個吃奶的娃娃,看到他爹爹舉著他,還以為逗他玩呢,對著林清咧嘴一笑,然后吐了個奶泡。 林清趕忙給他擦了擦嘴,然后又抱著他豎著給他拍了拍背,對王嫣說:“小幺這是剛喝完奶?” “剛才哭的時候給他喝了一次,八成奶嗝還沒下去。”王嫣也過來給他拍了拍,然后對林清說:“這幾日,我已經(jīng)將在京城的財物大多折現(xiàn),兌成了金子,方便路上帶,還沒有出手的,就是京城那套宅子,二郎,你拿個主意,那個宅子還賣不賣?” 林清想了一下,說:“別賣了,雖然咱跟著殿下就藩后,這輩子可能就不回京城了,不過咱幾個孩子以后要考科舉的,肯定要來京城,到時候也有地方住,再說咱也不差這點銀子,以后京城的房子只怕越來越難買,就給孩子們留著吧!” 王嫣點點頭,說:“我也是這個意思,既然這樣,那咱里面的那些家具就放里面吧,反正咱老家還有當(dāng)初剩的一些大件,回去再找木匠現(xiàn)打就行了?!?/br> 林清聽說這次不用像當(dāng)初一樣搬家了,松了一口氣,說:“嗯,別拿了,要是家里的家具實在不夠,先去老宅住幾天也行,犯不著搬著那么多的東西。” “不過,二郎”王嫣有些擔(dān)心的說:“我這些日子把家里的東西變賣了一下,就算兌成金子,也不輕,要是兌成鹽引,金陵的鹽貴,又不大劃算?!?/br> “大約有多少?”林清好奇的問道,他一向不大愛打理財務(wù)。 王嫣說:“五萬兩!” “啥!”林清瞪大眼睛,說:“怎么有這么多?” 林清當(dāng)初分家雖然分了不少,可不是地,就是銀子鋪子,都并不好帶,所以林清當(dāng)初進(jìn)京的時候,除了兌了一些金子和鹽引,別的都放她娘那里,讓他娘給打理的。而當(dāng)初帶了統(tǒng)共折成銀兩也就大約一萬兩,再加上這些年開銷,林清覺得能剩下一半就不錯了,如今他夫人告訴他翻了五倍? 王嫣笑著說:“二郎不必驚訝,這些都是咱家里的正常收支。當(dāng)初咱來了,統(tǒng)共帶著接近一萬一千兩,那一千兩我放在家里的賬房上家用,然后剩下的一萬兩我盤下了幾間綢緞鋪子,然后進(jìn)了大量的綢緞,不過金陵這地方到處都是地頭蛇,想在這做生意沒有背景根本不行,二郎當(dāng)初雖然是庶吉士,可也還不行,所以我就沒有讓他們賣,而是讓他們收,金陵靠近揚州,這邊的無論是綢緞還是刺繡的工藝都是最好的,我就讓他們把收來的料子都運回了沂州府,打著京城最時興花色的招牌,在沂州府倒是賣的非常紅火。” 林清一聽,頓時懂了,他夫人這是南貨北運,賺差價。沂州府因為不靠近水道,陸路又有些不便,所以很少有京城的商人愿意去,要想買貨,一般要去徐州買,而徐州的貨物,才是京城的商人賣掉的,所以沂州府的商人實際上買的本來就比較貴,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商人跑京城揚州來買貨,可路途遙遠(yuǎn)不說,在沒背景的情況下很容易被黑吃黑,所以大多做一兩次賺了錢就不做了,改做其他比較穩(wěn)當(dāng)?shù)纳?。但沂洲府的富戶不少,不少女眷極為喜歡京城和揚州的布料,故他夫人做的這生意確實極有市場。 林清笑著說:“難得你能想到這么好的點子?!?/br> “也不算是妾身想出來的,其實妾身娘家也曾經(jīng)想做這條生意,甚至早先在京城也和某些綢緞鋪子有約定,可沒做幾次,看到王家賺錢了,京城那幾家鋪子就開始抬價,而王家的綢緞鋪子又不能倒,所以每次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一來二去,爹爹也就歇了從京城進(jìn)貨的心思,畢竟在徐州買,雖然貴一些,過時一些,可畢竟可挑可撿,而不是每次受制于人?!蓖蹑陶f道。 林清點點頭,什么事都怕被壟斷,一旦被壟斷,就等于把生意的命脈捏在人家手里。 “那就把銀子都兌成金子吧,不用擔(dān)心安全的問題,這次咱跟著殿下回去,圣上賜了殿下兩千護(hù)衛(wèi),兵部還特地調(diào)了水軍的戰(zhàn)船親自送殿下去就藩,而且殿下帶的錢財更多,光白銀就兩萬兩和米五萬旦,還有絲錦娟啥的,咱那點加在里面根本不起眼?!绷智逭f道。 “這么多護(hù)衛(wèi)!”王嫣一聽,頓時驚喜道:“那既然不用擔(dān)心安全,又好帶,那咱就不用光帶金子,我多買些東西帶回去?!?/br> “買東西?咱都要走了,買東西干嘛?”林清不解的說。 “當(dāng)然是給大丫頭,大丫頭今年冬天就出閣了,咱這些年雖然給她攢的嫁妝也早就攢好了,不過一些綢緞,絹絲的,首飾,還是最時興的好,這時興的,哪有比的上京城的。再說,你把大丫頭許給了你師兄沈楓的長子,雖然沈大人現(xiàn)在在沂洲府做兗州府做知府,可難保哪天就調(diào)回京城,咱閨女的嫁妝都是京城流行的,到時也好看?!?/br> 林清聽了,果然覺的很有道理,就點頭說:“那你多買一些,大丫頭嫁妝弄厚一些,咱就一個閨女,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她?!?/br> “二郎放心。”王嫣說道,小花生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女兒,她怎么會舍得讓她受一絲委屈。 林清想到小花生,一時有些傷感,說:“一想到咱閨女今年就要出閣了,我這心里就酸酸的,我看了她十七年,馬上就是人家的了。” “可不是,”王嫣也嘆了一口,說:“我現(xiàn)在就開始擔(dān)心她在婆家能不能過好,雖然她未過門的婆婆蕭氏是個不錯的人,可我還是擔(dān)心。” 林清握著王嫣的手,反而開始寬慰她:“別太擔(dān)心,咱們馬上就回沂洲府了,而沈楓那家伙,本來只是去兗州府避風(fēng)頭的,誰知京城的風(fēng)浪越來越大,他反而在兗州那地方呆著不回來了,如今已經(jīng)升到兗州知府,正往上爬,為了仕途,近幾年也不會回京了,所以到時咱兩家近的很,當(dāng)時也就是考慮到這個,我才同意這門親事?!?/br> “可是,沈家的門楣高了些?!蓖蹑踢€是有些擔(dān)心。 “只不過是恩師的官階高罷了,沈楓那家伙又比我高不了多少,再說,是他來提的親,又不是我相中了他兒子,而且那些高門的貴女他敢讓他兒子娶么,誰知道家族背后是哪個皇子,要不你以為他干嘛特地趁回京述職的時候來提親?!绷智逭f道。 “再說,咱下面還四個兒子呢,要是那沈楓家的那個小子真敢不識趣,咱直接讓他這一幫小舅子打上門,看他敢不好好待咱女兒!”林清大手一揮說。 王嫣:…… 閨女還沒出嫁,他丈夫都已經(jīng)想好怎么對付女婿了! 第九十八章(三更) 王嫣聽了林清說可以有專門的船和護(hù)衛(wèi)帶回去, 立刻又回去開始列單子,打算把回沂洲府要用的東西買齊備好。 林清看著笑了笑, 問道:“林橋和林樺兩個小家伙呢!” “正在后院玩呢?!蓖蹑陶f道。 王嫣的話剛落, 林桓就帶著兩個孩子進(jìn)來,王嫣一看,直接說道:“林橋, 你又帶著你弟弟玩泥巴!” 林橋和林樺嚇得跐溜一下鉆到林桓的身后,然后扒著他哥的身子偷偷看他娘。 王嫣又好氣又好笑,招來丫鬟,說:“快帶兩個少爺去換衣服?!?/br> 然后轉(zhuǎn)頭對林清說:“你說這兩個孩子怎么了,當(dāng)年老大這么大的時候, 已經(jīng)開始正是進(jìn)學(xué)了,這倆孩子一個九歲, 一個七歲, 怎么天天還玩泥巴?!?/br> 林清無奈的說:“當(dāng)初咱家老大是因為有殿下和大丫頭帶著,殿下八歲的時候就懂事了,礙于身份,自然就不玩這個了, 大丫頭更不用說,女孩子本來就愛干凈, 咱家老大天天跟著他倆, 兩個大的孩子都不玩,他自然也就不玩了。如今這兩個小的本來就差不了多少,又都是好玩的年紀(jì), 再沒有一個領(lǐng)頭的帶著,自然就玩的瘋了。” “那怎么辦?”王嫣頭疼道。 “只要這兩個孩子功課不落下,就讓他們多玩玩吧,不用兩年,他們肯定就玩夠了,自然聽話了?!绷智宀⒉皇呛軗?dān)心,八、九歲的孩子,正是貓嫌狗跳的時候,想叫他們老實根本不可能,還不如等過了這年紀(jì),稍微懂事了,再好好引導(dǎo),那樣才能事半功倍,否則現(xiàn)在說破嘴這倆孩子還不知你干啥的。 雖然她丈夫平日不大靠譜,不過教孩子還是有一手的,起碼六皇子和大兒子就教的不錯,所以既然林清這么說,王嫣也不急了,就開始接著擬單子了。 林清轉(zhuǎn)過頭對林桓說:“再過大半個月,咱就要回老家了,你要有什么想買想帶的,快點準(zhǔn)備,別等到出發(fā)了,才想起有沒帶的。要是銀子不夠,直接找你娘來要?!?/br> 林桓聽了說:“兒子每月的月錢就有二十兩,平日又不大花錢,娘還送了我一個鋪子,買東西足夠了。” 林清點點頭,說:“夠就好,多買一點,省了回去想買不方便?!?/br> 林清這邊忙著收拾東西,楊云這邊也忙得腳不著地,楊云把一幫太監(jiān)宮女使的團團轉(zhuǎn),六皇子坐在一旁喝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