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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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小狐貍精7 “之之?!庇H完之后,江又輝又盯著他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蘇錦之覺得哪里怪怪的, 縮著身體往后爬了爬, 但是還沒爬多遠(yuǎn),江又輝就捏著他軟胖的身體又給拽回來了。 “嗷唧唧!”蘇錦之伸出爪子去拍他, 卻被江又輝用手指握住, 下一刻,他嘴巴里就被塞進了一個圓圓的丸子。 蘇錦之一愣, 喉嚨咕嘟一下將藥丸咽下去了。 那藥丸不大不小,不用水吞服也能咽得十分順利,蘇錦之動了動鼻子, 嗅到一絲熟悉的藥草清香——正是江又輝從碧丹峰靈枝長老那里拿到的那個黑丸子的氣味。 江又輝把那丹藥給他吃了? 蘇錦之還在疑惑這件事, 就發(fā)現(xiàn)江又輝的身體在他面前漸漸縮小, 他覺得有哪里不對, 剛動了動身體就發(fā)現(xiàn)不是江又輝變小了, 而是他變大了, 還擁有了人形。 他睜大眼睛,看看自己重新出現(xiàn)的人形身體,看向江又輝的眼里滿是不解, 張口剛想問問這是怎么一回事,誰知嘴巴一開,發(fā)出的不是人語,依舊是奶聲奶氣的一連串狐鳴聲。 “唧唧唧……” 發(fā)覺聲音不對,蘇錦之喊了兩聲就閉上了嘴巴。 然而江又輝卻不在意這些,事實上如今這一切也在他預(yù)料之中, 他眸色微暗,望著御座上不著一縷,只能發(fā)出狐鳴的少年。 靈枝早就說過了,這丹藥只能使之之得人形,不能讓他開靈智,但是對于他來說,哪怕只是有個人形也就夠了…… 江又輝知道他的小狐人形是什么模樣,他趁他睡覺的時候用鏡子照著他看過一次,鏡子中的那人和小狐睡著時一模一樣,同樣都是安靜地閉著眼,大殿里永不熄滅的長明燈落在他的身上,能將他的眉眼映照得更加清晰——恰如他以前見過的那樣。 而此刻,那個鏡子里的少年就這樣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江又輝無法克制心中的激蕩,但即便他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面上卻還是一片淡然,他探出手,輕輕撫上少年距離自己的最近的一只赤足。 少年的腳生得就如白玉一般,仿若他身上的白狐毛,握在手里又軟又滑。 只擁有人形而無靈智又如何?既然都有了人形,還怕修煉的速度不夠,難開靈智嗎? 在看到江又輝握住他腳踝的剎那,蘇錦之下意識地想要把腿縮回來,結(jié)果卻沒能成功,他這才想起就算他擁有了人形,雙腳依然不能動彈的。 可他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人形,身上什么衣服也沒有,更別提他現(xiàn)在在江又輝面前的姿勢還那么……色情。 蘇錦之的下半身無法動彈,只能稍稍直起身體想要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軀。 但是在外人看來,他不過是一只靈智未開的靈獸,要知道即使是開了靈智的靈獸,一時半會也是不能理解修士們所謂的禮義廉恥的,他這起身的動作,沒有人會想到他是想要遮羞,旁人瞧著就像是對江又輝的投懷送抱一般。 而那被投懷送抱的人,似乎就等著他這動作一般,放開腳踝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稍加使勁,便將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的蘇錦之扯入了他的懷中。 蘇錦之愕然,抬起頭朝江又輝望去,殊不知這姿勢正好順了男人的心意,江又輝一手按著他的后腦勺,另一只從腰間穿過把人摟得跟緊一些,半闔著眼簾俯身便吻了下來。 “唧嗚嗚……”兩人都沒有閉眼,蘇錦之是被嚇得,張嘴就吐出半串狐鳴,剩下的全數(shù)被男人用唇舌堵住。 蘇錦之能感覺到江又輝的舌頭在他唇邊上掃了兩下就強硬地探了進來,在他嘴里攪弄,勾住他的舌頭輕輕咬吮,親得他七葷八素的,渾身的血液都順著下身只往腦門沖。 他身體不便行動,卻更方便了江又輝將他整個人摟入懷中親吻,到了后面,蘇錦之幾乎快要窒息了,眼角都滲出了些淚花,便伸出手使勁將男人往外推,江又輝卻更加重的力道,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頭。 “嗚嗚!” 蘇錦之發(fā)覺舌頭被咬住,悶哼出聲,眼睫上掛著的淚花徹底墜下,待江又輝將他放開后便軟軟地歪倒在御座上,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汪汪地盯著江又輝。 江又輝望著他將唇瓣上的鮮血舔去,蘇錦之看著那一抹紅,只覺得舌頭木木的,咽下的口水都帶著鮮血的咸腥味。 而男人見了他這可憐模樣,又柔著聲音過來親吻他的臉側(cè)安慰他:“之之?!?/br> 蘇錦之這次可不上他的當(dāng)了,當(dāng)即就轉(zhuǎn)了個身扒著御座的扶手要往外爬,可是剛爬了沒多遠(yuǎn),就被男人拽著腳踝給拖了回來。 “之之,你想去哪?”江又輝俯下身體,胸膛貼著他赤裸的脊背,聲音十分溫柔,一只手順著他的腰線漸漸往下掐住了胸前的乳尖,另一只手卻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扭過頭承受他的親吻。 ==========拉燈,實際上大概是我暫時想不出受只會叫唧唧的rou怎么寫……======== 乾元峰的人送來一把黑曜石打造的輪椅,輪椅上被工匠精巧的雕出了無數(shù)華麗暗紋,和仙尊稍微熟悉的人都會知道,這上面的花紋就和仙尊玄衣上的暗紋一模一樣,因此綠似收到這把輪椅時著實吃了一驚。 畢竟這輪椅的顏色瞧著就和仙尊極為相稱,說句大不敬的,要用也應(yīng)該是給仙尊用啊。 可是乾元峰負(fù)責(zé)送輪椅來的人也說了,這輪椅是仙尊拜托王先生為小狐之之親自打造的,是給白毛小狐貍用的。 但之之還是只幼狐啊,這么大的輪椅它怎么坐得下? 綠似疑惑,便直接朝問緣峰大殿里去了,打算把這事和仙尊提一提,看看是不是乾元峰的人弄錯了。 綠似心中有事,再加上她修為不高,一腳踏進大殿的門檻后才聽到些許曖昧的水聲,她下意識地抬頭朝御座上望去,卻看到御座上有片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肢體,正和一個玄黑的身影親昵地相纏著。那個冷情得像是皚皚冰山的一片寒雪的不問仙尊,此刻腰間正軟軟地纏著兩條纖細(xì)的腿,而仙尊的脖頸上,也摟著一雙似雪般白的胳膊,宛若粉花苞的指尖攥緊仙尊的衣裳,抓出一片褶皺。 “嗚……” 仙尊再稍稍擺胯,那胳膊的主人便發(fā)出一陣似舒爽又似痛苦的悶哼聲,帶著些微微的哭腔,像是只爪子輕輕撓著人心,讓人想要更加用力蹂躪聲音的主人,使他發(fā)出更多這樣軟浪的泣音。 而仙尊也的確這樣做了,那聲音的主人似乎被欺負(fù)得受不了了,軟軟地哼了兩聲后突然發(fā)出了一陣有些凄憐的狐鳴聲:“嗚嗚……唧——唧唧——!” 綠似怔愣了片刻,才驀然反應(yīng)過來仙尊和那人此刻正在做什么,睜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后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到了地上。結(jié)果頭剛剛垂下,卻在聽到這熟悉的狐鳴聲后又重新抬了起來,朝御座上那不著一縷的人看去。 而仙尊懷里的那人似乎也聽到了聲響,微微蹙著黛眉朝底下望去,只是他眼里滿是水霧,似乎輕輕一眨便能撲簌簌地落下,能把人的心看得融成一灘軟春水,也怕是什么都看不清。 但綠似的心,卻如置臘月深冬,剎那間便冷成了冰。 因為那人有著一對鴛鴦瞳,一藍(lán)一金,剔透得恍若琉璃寶石,恰好和仙尊養(yǎng)的那白毛小狐一模一樣。 “滾下去?!毕勺鹄淅涞穆曇魪挠蟼鱽?。 綠似不敢多言滯留,低著頭快速從大殿里離開,回到偏殿后看著那一把黑色輪椅,一時竟不知道該做什么。 身體被扣在男人懷里顛弄時,蘇錦之隱約聽到了什么東西重重地砸在地上的聲音,他強撐著從尾椎處涌上的陣陣酥麻浪潮朝聲源處看去,只是他眼里有著水霧,瞧什么都是模糊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那底下有什么,還是江又輝出了聲,他才知道他們兩個在御座上這羞恥的畫面被人瞧了去。 蘇錦之這下子臉更是紅得能滴血,掙扎得也更厲害了。 江又輝都有別的人了!還想和他做這種不要臉的事!蘇錦之一開始是拒絕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天性的問題,他這狐貍化作的人形身體輕輕撩撥幾下,就能浪得出水,不用潤滑也能弄得濕漉漉的一片……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管再怎么拒絕,都像是在欲迎還拒,而他下半身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被江又輝捉住后輕撫了兩下,便全身都在發(fā)顫,到了最后還不是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而且還又是因為他這句身體的原因,蘇錦之爽得都不知道拒絕兩個字是怎么寫的了,他的意識雖然還有一絲清明,身體卻背叛了他自己纏著江又輝追了上去。 雖然被大殿突然出現(xiàn)的人打斷了,但江又輝僅弄了幾下,蘇錦之又被欲浪給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懂得緊緊地攥著男人的衣裳小聲哼哼。 如此放浪形骸了整整一日,直到天黑,蘇錦這之才感覺一股熱熱的液體被喂進了自己體內(nèi),他下意識地瑟縮了下,卻被男人拍了下臀:“含好?!?/br> 蘇錦之渾身發(fā)軟,綿軟無力地半靠著御座,汗水打濕了他鬢角的發(fā)絲,濕濕地黏在臉上很不舒服,他剛想伸手去扒,就有人代替了他做這件事,與此同來還有一個輕柔的吻:“之之……” 那人的嘴唇在他額頭停留了片刻,又輾轉(zhuǎn)往下去咬他的耳垂,蘇錦之被他熾熱的呼吸弄得渾身打顫,伸著手就要往旁邊爬。 這是他今日不知第幾次的逃跑了,但每一次都被男人拽著腳踝手腕給捉了回來,結(jié)結(jié)實實地?fù)г趹牙锊辉S他亂動。 蘇錦之斗不過他,好在江又輝似乎沒打算繼續(xù)折騰他了,只是摸著他的頭,就像他還是狐貍那樣給他順著毛哄他睡覺。 蘇錦之以前不是沒和他做過,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就做一整日這種情況,他累得要死,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后,他沒能繼續(xù)睡他的錦被青玉的小窩了,還是躺在江又輝的懷里。 不能平躺著被人抱著睡了一晚,蘇錦之還以為他的身體會散架,但是很奇怪的,他不僅沒覺得哪里不適,還特別神清氣爽,就像吃了什么大補的東西一樣。 但是一想到他到底吃了什么,蘇錦之臉一下子就綠了。 江又輝似乎是沒睡覺,不過以他目前的修為來說,也完全不需要睡眠了,就這樣一直抱著蘇錦之看了他一夜,見他醒來后輕輕地叫了聲他的名字:“之之?!庇值皖^親了親他的側(cè)臉,問他,“之之想穿什么顏色的衣服?” 蘇錦之看著他,也不說話,反正他張嘴只能喊出一串“唧唧唧”。 想到小狐貍沒開靈智,怕是都還不能理解他說什么,江又輝也不再問他,微微抬手招來一件衣裳,給蘇錦之套上。 那衣衫精美華麗一些,在清晨的光線中散出朦朧的光暈,動作間光澤傾瀉流轉(zhuǎn),蘇錦之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此刻他有多么絕色。 可是蘇錦之穿完這件衣裳后心臟都顫了一下,因為這衣裳他太熟了——正是第二個世界他還是花棲樓樓主時,他花重金讓諸華國第一繡娘繡了三個月做出的紫色衣衫,他和姜黎山初遇時穿的那件。 再一看江又輝,他一身玄衣,除了滿頭白發(fā)之外,不也是和他們初次相遇時一模一樣嗎?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可是這些歷史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 沒有一號和零號解惑,蘇錦之不敢瞎來,假裝乖巧,小手規(guī)整地搭在自己腿面上,微微仰著頭由著江又輝給他整理衣衫,然后用之前系在他脖頸上的那條紅絲綢帶子捆起他的頭發(fā)。 “之之真好看?!弊鐾赀@一切后,江又輝又親了親他,隨后便將他橫抱起朝外走去。 他們?nèi)サ牡胤教K錦之也很熟,正是他以前住的偏殿,進去后他還碰到了個熟人。 綠似站在一把黑色輪椅前,頭也不敢抬,看見江又輝抱著蘇錦之來了,也只是低低地喊了一聲:“仙尊。” “嗯?!苯州x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一聲,將蘇錦之放到輪椅上坐好。 綠似勉強笑了笑,舉起手中的喂食器道:“尊上,小主子今日還沒用食?!?/br> 蘇錦之也是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喂食器才想起他今日還沒吃東西呢,雖然他現(xiàn)在不覺得餓,但是那靈露汁香香甜甜的,他很喜歡喝,如此便“唧唧”的叫了兩聲。 江又輝聽到蘇錦之的叫聲,臉色沒什么變化,依舊面無表情:片刻后才開口道:“你照顧之之也有一些日子了?!?/br> 綠似摸不準(zhǔn)仙尊此刻提起這個話題作甚,只能恭敬道:“……是?!?/br> 男人沒有施舍一個眼睛給她,滿眼都是面前身著紫衫的鴛鴦瞳少年,他抬手,將少年耳邊的亂發(fā)重新?lián)芑啬X后,淡淡道:“之之如今已是人形,他往后的日子都由我親自照顧,你以后便不用再來照顧他了?!?/br> 綠似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個結(jié)果,也不驚訝,垂眉斂目道:“是?!?/br> 江又輝這下終于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過你先前照顧之之很用心,之之應(yīng)該也很喜歡你,你去庫房拿枚洗骨丹重洗靈根,日后便留在我問緣峰做內(nèi)門弟子罷?!?/br> 洗骨丹可重洗靈根,能使原本是五系雜靈根的人變?yōu)槿`根或雙靈根,甚至單靈根或變異靈根,是種珍貴的靈藥。但即使擁有洗骨丹重洗靈根,重洗之后的靈根可能還是五靈根,甚至一些三靈根的人服用后直接變?yōu)槲逑惦s靈根,且一人只能使用一次,所以這種丹藥一般是給宗門內(nèi)的雜役侍者準(zhǔn)備的。 雜役侍者們得為宗門做事多年,積累一定功績后才能獲得此丹藥,綠似如今只是來照顧了小狐貍幾日,便得了這樣珍貴的丹藥,不問仙尊還不管她洗骨后靈根如何,就直接將她收為了內(nèi)門弟子,但綠似占了這樣天大的便宜,卻不怎么開心得起來。 江又輝話音一落,她不禁抬頭來朝輪椅上的少年看去。 少年的容貌是她見過的頂尖絕色,那眼尾微微帶紅桃花瓣似的多情眼眸,也許會有很多人有,但少年絕色處在于那一藍(lán)一金鴛鴦瞳,如琉璃剔透,邃如寶石清玉,端看外表,誰都會贊少年一句容色無雙。 但誰又能知道,這少年不過空有人形,內(nèi)里卻是一只什么都還不懂的可憐幼狐…… 綠似看著少年頸側(cè)衣衫也遮擋不住地曖昧紅跡,有些擔(dān)憂,但她想到之前仙尊對之之的維護,而她不過是照顧之之幾日的侍者,都能得到這樣的恩賜。 仙尊那樣喜愛之之的話……到底應(yīng)該也不會虐待他。 之之本是一只凡間小狐,剛送來時身形孱弱,細(xì)瘦不堪,而在他化形之前,她記得小狐已經(jīng)被養(yǎng)得白白胖胖,憨態(tài)可掬,難怪修真都講個因果,或許這就是之之的因果吧。 多思無益,綠似也只能在心底希望小狐日后也好好的,垂眸謝道:“多謝尊上恩賜。” 綠似道謝完后就退下了,蘇錦之看自己沒了早飯,一臉茫然,江又輝卻像是能讀懂他的心語一般,推著輪椅就帶他往外走,路上柔聲道:“我讓人去找了許多美味的靈食,一會陪你吃?!?/br> 蘇錦之一聽有好吃了馬上就精神了,腰板也挺直了許多,如果他此刻頭頂有對白狐耳,那一定會興奮得顫來抖去。 江又輝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輕輕勾了起來,下一刻,他便將蘇錦之搭在輪椅扶手上的一只手握在掌心,輕輕舉起親吻他的指尖,隨后俯身靠近蘇錦之的耳畔,嗓音低沉喑?。骸爸谜婧每矗率钦l都想要看上一眼?!?/br> 蘇錦之聽著他夸自己,一開始沒覺得哪里不對,但是腦海深處的某個記憶畫面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和如今的情況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那時男人是坐在輪椅上的,而他是推著輪椅走的人。 而現(xiàn)在,他們的兩個的位置被調(diào)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