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他看向?qū)γ姘察o喝酒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笑:“我記得這次傅家也在賓客名單里面,你猜許醫(yī)生會去嗎?” 許醫(yī)生? 徐木回國沒多久,只知道陸河之前發(fā)生了車禍,并沒有聽說什么許醫(yī)生。 他皺眉:“許醫(yī)生是誰?我見過嗎?” 正文 第43章 我要結(jié)婚了 第二天,許冬夏結(jié)束了最后一臺肺大泡切除手術(shù)從手術(shù)室出來后,外面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天空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霞光萬丈,整座桐城都被沐浴在了金燦燦柔和的余輝當中。 她剛回到辦公室,一位小護士敲門進來,手里抱著一個巨大的盒子。 “許醫(yī)生有你的快遞?!?/br> 小護士把盒子放在辦公桌上,眼底艷羨,八卦的問:“這么大個盒子里面裝的是玫瑰花嗎?男朋友送來的嗎?” 冬夏掃了眼桌上那個包裝精致的盒子。 估計是郭婉茹寄來的禮服。 她脫下白大褂,面容嚴肅,開了句玩笑:“男朋友送的話里面應該是炸彈?!?/br> 小護士笑容一僵,臉色變了變,嬌嗔:“許醫(yī)生,別開玩笑了。” 她也識趣的沒有繼續(xù)追問,聊了幾句就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恢復了冷清和安靜。 臨近下班的時間,寫完工作小結(jié),冬夏才拆開了盒子,里面躺著的是一件淡紫色刺繡鏤空禮服,還有一雙系帶窄跟高跟鞋。 她大致看了一眼,又蓋上了盒子。 想起晚上可能會在婚禮現(xiàn)場碰見陸河,她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還特別的強烈,無聲無息的在心頭蔓延開來,侵蝕五臟六腑,只是想一想,渾身都不舒服了。 傍晚七點,華燈初上,月光如水。 陸續(xù)有一輛又一輛黑色高級轎車停在了朗景六星級酒店門口。 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盛裝出席。 邢星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提前去了婚禮現(xiàn)場,冬夏是下了班直接從醫(yī)院開車去的。 她把車子停在了角落的位置,剛下車,就聽見身后有人叫她。 是沈一航。 他應該也是來參加婚禮的,身上穿著正裝,舉止優(yōu)雅,容貌帥氣。 關上車門,冬夏站在原地,等他走近了,輕輕一笑:“看不出來,沈先生穿起正裝,這么像斯文敗類?!?/br> “……” 沈一航原本一本正經(jīng),聽見“斯文敗類”四個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原形畢露。 他清了清嗓子,要笑不笑:“許醫(yī)生還是一樣幽默?!?/br> 說完,劍眉一挑,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驚艷。 這是沈一航對她第一眼的印象。 女人化了淡妝,容貌精致,她的皮膚白皙如凝脂,身材高挑纖美,淡紫色的及踝晚禮服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線。 她淺淺笑起來的時候,眼尾會旖旎暈染開一絲絲撩人的弧度。 這樣嫵媚風情的她,和上班穿著古板的白大褂,面色冷漠的許醫(yī)生,簡直判若兩人。 沈一航眼底微微一閃,勾唇輕笑:“許醫(yī)……不不,應該叫許小姐才對?!彼D了下,毫不吝嗇夸了一句:“你今晚很漂亮?!?/br> 冬夏微微一笑,嬌艷的紅唇慢慢吐出三個字:“我知道?!?/br> “……” 這個女人怎么不按套路來? 沈一航語噎了兩秒,努力維持紳士儒雅的形象,克制的笑:“走吧,我們先進去。” 冬夏勾唇,點頭。 酒店大堂一片金碧輝煌,地板上擺著大紅花紋手工毯,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投射出了柔和的光暈,將噴金的墻壁映襯的熠熠生輝。 再往里走,可以看見一排排鮮花纏繞的白色柱子和整齊擺放的歐式桌椅,已經(jīng)有不少的賓客到了現(xiàn)場,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與旁人淺談。 沈一航中途碰見了幾個生意上的熟人,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冬夏直接進去了婚禮現(xiàn)場,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邢星的身影。 她去陽臺外面給邢星打了一通電話。 可是對方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態(tài)。 邢星的性格脾氣比較暴躁。 冬夏擔心她去找蕭梵會吃虧,正心煩意亂的時候,背后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的男音。 他叫了她的名字,咬字有些重:“許冬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