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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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濕噠噠的貼在腦袋上,正坐在床沿擦頭發(fā)。 門被敲了兩下,隨后邢星探了一個腦袋進(jìn)來,她懷里抱著一個枕頭,眼巴巴的望著冬夏。 見狀,冬夏手上的動作一頓,輕輕淺淺的嘆了一口氣,“進(jìn)來吧?!?/br> 邢星立馬高興的竄了進(jìn)來,順手把門帶上了。 她跳到床上,掀開被子先躺了進(jìn)去。 全身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坐在床沿的冬夏,悶悶的開口:“我今天去見兆雯孜了。” 冬夏嗯了一聲,調(diào)侃了一句:“她是說了什么,嚇得你晚上都不敢一個人睡了?” 邢星搖了搖頭,她望著天花板上懸掛的水晶吊燈,光暈十分的柔和,將她的眸子照的異常璀璨。 她眨了下眼睛,慢慢的說:“我今天去了醫(yī)院,她跟我說了很多話,我聽完之后感覺整個人都在發(fā)懵?!?/br> 冬夏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 畢竟能讓邢小姐像這樣安靜反思的時刻并不多。 邢星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放空,她在回憶,邊想邊說:“冬夏,我今天才慢慢發(fā)覺,我以前對蕭梵那些自以為是的愛,遠(yuǎn)遠(yuǎn)不及兆雯孜?!彼nD了一下,補(bǔ)充了一句:“應(yīng)該說,根本沒法比。” 聞言,冬夏遲滯了兩秒,紅唇輕抿。 她不知道兆雯孜到底對邢星說了什么,居然讓她懷疑起了自己和蕭梵曾經(jīng)的感情。 邢星告訴她:“兆雯孜說,我其實根本沒有那么愛蕭梵,只是不甘而已,因為不甘被甩,所以一直耿耿于懷,時間過得久了,就以為那是不舍?!?/br> 說到后面,她看向冬夏,眼睛清亮:“其實她說的對?!?/br> 冬夏怔了怔,她默默停下了擦頭發(fā)的動作,剛剛有一瞬間,她在邢星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個,這些年一直埋怨許趙承的影子。 她突然沉默了下來,反倒讓邢星感覺到了奇怪。 “冬夏,你怎么了?” “我沒事。”女人緩過神,壓下復(fù)雜的心緒,繼續(xù)擦頭發(fā)。 邢星繼續(xù)叨叨,最后一口氣說完今天的所有感慨,莫名覺得身心都舒暢了不少,她翻了個身,面朝冬夏的位置。 她笑了笑,好奇的問道:“昨天你去陸河那里,他有對你說什么嗎?” 提起這個,冬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丟掉手里的毛巾,起身走到了電腦前面,打開網(wǎng)頁,搜索陸擎遠(yuǎn)三個字。 邢星爬起來,好奇的湊上去,看見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由的愣了下,脫口:“冬夏,你搜陸擎遠(yuǎn)做什么?” 網(wǎng)頁上搜出來的除了陸擎遠(yuǎn)生前一些簡介和事跡以外,根本沒有詳細(xì)的記載他去世的原因。 冬夏沉思了一會兒,偏頭看向邢星,“你知道陸擎遠(yuǎn)嗎?” 邢星趕緊坐正身體,難得嚴(yán)肅了起來,皺眉:“你怎么突然好奇起他來了?陸河和你說了什么嗎?” 冬夏搖了搖頭,解釋說:“我昨天在他的公寓,看見了一張照片,上面有陸擎遠(yuǎn),還有兩個小男孩,有一個是陸河,另外一個……” 她話沒有說完,就被邢星接了過去,沉吟:“另外一個,是陸河的弟弟。” 冬夏渾身一震,唇瓣抿成了一條平直的線,跟她預(yù)想的差不多。 只是…… 邢星見她陷入了沉默,大概能猜到原因了,她緩緩的說:“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我也是曾經(jīng)聽我爺爺提及過才知道陸家原來有兩個孩子。” “他現(xiàn)在人呢?” “好像已經(jīng)……去世了?!毙闲敲虼?,語氣略微沉重了一些:“聽我爺爺說,當(dāng)年陸家兩個孩子都被仇家綁架了,最后只有陸河一個人活著回來,他的父親在那之后沒多久,也離開了。” 話音落下,冬夏瞳仁縮了縮,她突然想起了在陸河臥室的抽屜里看見的那幾瓶安眠藥。 心里像是被塞了什么東西。 悶悶的,透不過氣。 她從來不會好心泛濫,但是在這一刻,她已經(jīng)分辨不清自己是在同情陸河,還是在心疼他。 邢星望著女人怔神的臉,像是察覺了什么,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異樣。 她張了張唇,本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感情這種事情,還是當(dāng)事人自己頓悟,比旁人點(diǎn)醒時要來的深刻一些。 她又倒回了被褥里,咕噥:“好困,我先睡了?!?/br> 冬夏還坐在電腦前發(fā)呆,電腦屏幕上閃爍的微弱光芒映射到了她的臉上,添增了幾分詭譎。 只是她沒有想到,已經(jīng)逐漸有些鮮明的感情,還沒有來得及成長,就會先被扼制。 —— 第二天,傅家發(fā)生了一陣激烈的爭執(zhí)。 傅希林從外面一回來,就把一沓照片摔在了郭婉茹的面前,氣憤不已的咬牙:“你看看你的寶貝女兒都做了些什么!” 郭婉茹懵了下,旋即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